雖然她們換了男裝,也沒有浩浩蕩蕩的車隊,但樣貌和眼神是改變不了的。
自前幾日長樂公主在“慶豐樓”吃了蕭浩然的羹餚,又回宮按照他開的食譜調理,果然藥到病除、食慾大開,一掃往日萎靡不振的狀態,精神一日日的飽滿起來。
那日與他匆匆一別後,長樂公主也派了好些人到慶豐樓,想要還他一份厚禮。
只是聽掌櫃的說,蕭浩然已經走了,不知去向。一連打聽了好些天,都杳無音信。
她正有些焦急,忽聽魯國公的大公子程鐵牛,吃了一罐奇臭無比的豆腐,竟緩解了他無藥可以的暴食症。
長樂公主乍聽之下,就明白過來,一定是蕭浩然所爲。
於是,她便與小青穿上男裝,偷偷出宮,打聽到蕭浩然的住所,急忙就趕了過來。
誰知剛到衚衕口,就遇到了眼前一幕。
長樂公主不由分說,擋在蕭浩然面前,回頭嗔道:“光天化日,天子腳下,他犯了什麼罪,你們要拿他?”
爲首大人雙眼一瞥,見是兩個乳臭未乾的毛頭小子,便輕描淡寫的道:“你是何人,還不閃開?影響了公務,莫怪本大人連你們一起拿了。”
小青仰起下巴,哼哼笑道:“好大的威風!我勸你趕緊把蕭公子給放了,我家小姐可以既往不咎。否則的話,我家小,公子可不饒你。”
“呵!本官這麼久來,還是第一次見到有人敢跟我這麼說話。妨礙公務,包庇罪犯,來人,將他們一起拿了!”
說罷,他便對着身後的衙役一擺手。
一衆衙役撲上前來,將三人圍在了中間。
那些正自看熱鬧的人羣,一見鬧得大了,紛紛四散而逃。有些逃的慢了,唯恐被牽連在內,直接連滾帶爬,躲到了衚衕深處。
衆人躲的遠遠的,心裡都爲蕭浩然捏了一把汗。
這小子,今天算是倒了黴了。只要被抓緊官府,這輩子怕是出不來了。
爲首大人雙眼一瞥,見是兩個乳臭未乾的毛頭小子,便輕描淡寫的道:“你是何人,還不閃開?影響了公務,莫怪本大人連你們一起拿了。”
小青仰起下巴,哼哼笑道:“好大的威風!我勸你趕緊把蕭公子給放了,我家小姐可以既往不咎。否則的話,我家小,公子可不饒你。”
“呵!本官這麼久來,還是第一次見到有人敢跟我這麼說話。妨礙公務,包庇罪犯,來人,將他們一起拿了!”
說罷,他便對着身後的衙役一擺手。
一衆衙役撲上前來,將三人圍在了中間。
那些正自看熱鬧的人羣,一見鬧得大了,紛紛四散而逃。有些逃的慢了,唯恐被牽連在內,直接連滾帶爬,躲到了衚衕深處。
衆人躲的遠遠的,心裡都爲蕭浩然捏了一把汗。
這小子,今天算是倒了黴了。只要被抓緊官府,這輩子怕是出不來了。
雖然她們換了男裝,也沒有浩浩蕩蕩的車隊,但樣貌和眼神是改變不了的。
自前幾日長樂公主在“慶豐樓”吃了蕭浩然的羹餚,又回宮按照他開的食譜調理,果然藥到病除、食慾大開,一掃往日萎靡不振的狀態,精神一日日的飽滿起來。
那日與他匆匆一別後,長樂公主也派了好些人到慶豐樓,想要還他一份厚禮。
只是聽掌櫃的說,蕭浩然已經走了,不知去向。一連打聽了好些天,都杳無音信。
她正有些焦急,忽聽魯國公的大公子程鐵牛,吃了一罐奇臭無比的豆腐,竟緩解了他無藥可以的暴食症。
長樂公主乍聽之下,就明白過來,一定是蕭浩然所爲。
於是,她便與小青穿上男裝,偷偷出宮,打聽到蕭浩然的住所,急忙就趕了過來。
誰知剛到衚衕口,就遇到了眼前一幕。
長樂公主不由分說,擋在蕭浩然面前,回頭嗔道:“光天化日,天子腳下,他犯了什麼罪,你們要拿他?”
長樂公主冷聲一笑,盯着爲首大人道:
“裴大有,武德元年正三品官職,任刑部尚書。武德三年,因刑法苛刻、濫用私刑受到先皇責罰,連降三級,任從四品少府少監。新皇登基貞觀元年,又因徇私枉法被貶到正七品官,任親勳翊衛隊正。官階降了不少,可脾氣依然如故。不錯不錯,可喜可賀。”
裴大有臉色一變,語音都忍不住打起了顫,“你既然知道本官的姓名,自然是本官故交好友的子侄。你若是能乖乖的躲在一邊,本官念在你家大人的面子上,或許可以饒你一馬。”
“念在我家大人的面子上?姓裴的,只怕這個面子,你不敢要,你也要不起。”
接着,她嬌喝一聲,衝着裴大有身側一人道:“程三,給我滾出來!”
一人連滾帶爬的撲倒在長樂公主面前,正是程鐵牛身邊的隨從,帶着裴大有等人來拿蕭浩然的奴才。
“帶人來拿蕭公子,是你的主意?”
“回公,公子,不是。”
“那是程胖子的主意?”
“回公子,也不是。”
“這也不是那也不是,難不成是魯國公的意思?”
程三跪在地上沒敢吭聲,好半天才答道:“是,是大公子幾位朋友的意思。他們說,姓蕭的,蕭神廚,當衆羞辱我家公子,非要替他出一口惡氣。所以就讓我來……”
“主人沒開口,你倒先跳起來咬人了。都是誰,給我一一說來!”
程三支吾半晌,一個字也不敢透漏。
他一個奴才,誰都吃罪不起,有了苦楚,只得打碎了牙往肚子裡咽。
好在蕭浩然已經聽出了眉目,也不打算追究,勸道:“算了,既然是場誤會,那也沒必要追究了。小心氣壞了身子。”
裴大有縱然再怎麼眼拙,也已經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
魯國公家裡姓程的,都得在這兩位面前磕頭認錯,嚇了個半死。那此人不管身份如何,必然是自己惹不起的。
更何況他原來還有一句,“我家大人的面子,你要不起!”能說出這種話的人,家裡大人必然是王侯將相。
想到這裡,裴大有恨不得抽死自己。他快步跑到長樂公主面前,彎腰屈膝,連連賠禮道歉。
“下官有眼不識泰山,衝撞了公子,還請公子大人不記小人過,不要放在心上。”
“你是個什麼東西,也配讓我家公子放在心上!”小青秀眉一橫,絲毫不留情面。
“是是是,小公子教訓的是。下官不配,不配。”
院子裡的一衆衙役,原本要氣勢洶洶的拿人,此時形勢互轉,全都懵了。
這二人什麼來頭?怎麼自家大人在他們面前連個屁都不敢放。
這姓蕭的不是個廚子嗎?怎麼現在成大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