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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一頭小毛驢,我從來也不騎,有一天我心血來潮,騎着去趕集,我一手拿着小皮鞭,一手把驢牽,不知不覺小驢兒,就跑到路中間...。”
李寬一邊趕着驢車一邊哼着兒歌歡快的往家趕,驢車後面還有四十七貫錢,要是將這四十七貫錢拿回家,自己的爹孃,妹妹和弟弟一定會驚喜吧。
只是李寬還沒有想好說明自己的這錢是從哪裡得來的,只是李寬也管不了許多了,先不讓自己的爹去煤場再說吧,你們是不知道,此時的大唐煤場,挖煤就是要人命,一點保護措施都沒有,不是人做的事情。
李寬可不想突然有一天煤場的人來告訴自己,自己的老爹被埋了。
所以這錢必須帶回去,給家人安心,至於藉口,李寬會想到的,不過,回家之前,李寬還有一些小爬蟲要解決...就在驢車經過一段小道的時候,路邊晃動的樹葉,讓李寬察覺到了一絲不妙。
“誰...?”李寬停下自己的驢車對着前面無人的樹蔭處喊了一聲。
一開始沒有人出現,只是李寬卻冷笑一聲:“出來吧...你們的動作太大了,將樹枝晃的都快倒了,而且我就一個人,你們不至於還要搞偷襲吧?”
“嘿...。”
李寬的話音剛落,就見一名光着膀子的男子從一邊的樹蔭處帶着一絲蔑視的笑容走了出來,在這位光着膀子的男子身後還跟着三名青年男子,一看就不是什麼好鳥。
身子斜斜的,帶着一絲輕蔑的笑容跟在光着膀子的男子身後,有兩人手中還有短刃,一邊握在手中擦拭和玩弄,一邊眯着眼睛走向李寬。
“你小子挺厲害的...樹枝動了動,就知道我們跟着你,你是練家子?”光着膀子的男子看着李寬不屑一顧的問道。
“是呀...我練家子,而且還很厲害,你們從明德門跟着我的時候,我就知道了,我也是故意走的小道,想着早點將你們給引出來,跟着解決掉,再回家。”李寬從驢車上跳了下來,臉上依舊是露着人畜無害的笑容看向對面的四人。
“口氣不小呀...小子,知道我們四個人是誰嗎?
我們青龍坊四虎,從西市我們四個就盯着你了,箱子裡有錢吧...全部給我們,我們四虎今天就放你一碼,留你一條命,要是你敬酒不吃吃罰酒的話,那麼就別怪我們手下不留情。”
李寬呵呵一笑,從懷中拿出了傘兵刀笑道:“我說的話,你們是不是沒有聽清楚,我說了,我是故意將你們引到這裡來的,而且我是練家子,很能打,你們四個一起上,我會用最快的速度解決掉你們。”
“小子...我看你真的是敬酒不吃吃罰...!”一名混混站在光膀子男子的身後指着李寬就罵了起來,但是這罵聲還沒有結束,只見李寬猛的一發力,速度只見飆升,手中傘兵刀橫握,以一個奇怪的動作,瞬間穿過了光膀子的男子的身前,繞到了那名罵人混混的身後,跟着一刀插進了混混的脖頸處。
跟着李寬將傘兵刀直接拔出,只聽‘噗’的一聲,那名混混的身體中的鮮血從脖頸處直接噴了出來。
“啊...。”三名混混都被嚇了一跳,可是就在這些混混被嚇到的時候,李寬手中的傘兵刀沒有一刻的停留,一刀心臟,一刀咽喉,一刀太陽穴,跟着四名混混直接就這樣搞倒在了血泊之中。
李寬看着四名混混倒在了血泊中之後,這才嘴角露出一絲笑意,跟着將傘兵刀的血跡在混混屍體上擦乾淨,看着已經死的不能再死的四名混混,李寬淡淡的露出笑意道:“對不起呀...要是別的時候,我也許會放了你們,但是今天不行,你們的身份我不知道是不是老金的人,我不能讓老金知道我太多的底細。
你們死了我才安全,你們不死,我和我的家人就會有麻煩,所以你們必須死。”
說完,李寬再次走到了自己驢車的旁邊,換了一個方向,開始往官道上走去,很快驢車上了官道,李寬又開心的哼起了自己小毛驢的歌謠。
至於那四具混混的屍體,李寬管都不用管,爲什麼...很簡單,這些人是偷偷的跟着李寬出來的,別人應該不知道,自己宰了這些人,現在的刑偵手段,別想查得出來。
而且四個混混,沒有特殊的背景,死了也就死了,還算爲長安做了貢獻。
“停...停...!”
半個時辰之後,李寬遇到了一個小集市,在小集市中買了三十斤的羊肉,十斤的麥芽糖,五斤點心,三十斤的大米,還買了兩支珠釵,一壺黃酒,一共花了一貫多錢,這纔再次悠哉悠哉的再次上路,大約是快要到黃昏的時候,李寬纔到了村口,這剛剛一到村口,李寬就見到趙大往自己的這邊跑了過來,看到自己後,趙大連忙喊道:“寬哥兒,不好了,薛大頭找你爹爹要錢了,還帶了很多人去你家,說要是你爹爹不願意去煤場,就將你妹妹綁走。”
趙大的話,讓李寬眉頭微微一皺,這位薛大頭叫薛景,就是那個煤場的擁有者,這個傢伙不是一般的壞,佔着自己的妹妹做了萬年縣縣丞的小妾,可以說是飛揚跋扈,目中無人,李寬早就看他不順眼了,只是李寬卻沒有和他直接對上。
“駕...!”李寬用小皮鞭抽了一下小毛驢,小毛驢吃痛,速度提了上來,趙大也跟在了驢車後面跑了起來,兩人不到三分鐘,就到了李寬家的籬笆院前。
李寬停下驢車,正好看到薛大頭拉着自己的妹妹李襄往外走,李襄的小眼睛已經掛滿了淚珠,自己的爹孃和弟弟正被人擋住,李寬直接走了過去,一把將李襄給搶到了自己的懷中。
薛大頭一愣,沒有想到李寬的速度這麼快,直接將人給搶走了,不過,薛大頭有自己的底氣,所以很快就聽薛大頭罵道:“李寬...你爹爹借錢不還,按照契約是應該去我的煤場上工,現在他卻不去上工,那就還錢,拒不還錢,那我就拿你妹妹抵債。
所謂欠債還錢,天經地義...。”
“欠你多少錢?”李寬不容薛大頭繼續叫囂直接對着薛大頭詢問欠錢的數目。
“十貫...不過,現在利滾利要給我十五貫,錢到了,我立即就走,但是沒有錢,你妹妹必須跟我走...!”薛大頭露出了得意的神色:“我告訴你,我手中有契約,就是去打官司,贏的也是我,因爲欠債還錢...!”
薛大頭後面天經地義四個字還沒有來得及說出,就見李寬從自己的驢車上拿出了十五貫,直接扔到了薛大頭的面前道:“我爹的契約給我留下來,你可以滾了。”
“嘶...。”薛大頭一個驚駭:“嘿...你還真弄到了錢,李寬,這錢來路正不正呀...你怎麼可能弄到這麼多錢?”
李寬看都不看薛大頭道:“大唐律法可沒有規定我還錢還要告訴你...我錢的來路,不過,我也不瞞你,我孃親將祖傳的簪子拿給我賣了,正好得了這些錢,還了你,以後不要再來糾纏了,雖然欠債還錢天經地義,但是你給了我家十貫,現在要走十五貫,那叫子母錢。
大唐律法隨意放子母錢是要罰一百杖的...所以快走吧,趁我還高興,要不然我就拉你一起去見官。”
“嘿...李小子,算你狠...!”薛大頭沒有想到李寬這麼有理,只好讓手下將十五貫錢給撿了起來道:“下次別落在我手上。”說完,薛大頭恨恨的離開。
只是薛大頭不知道的是,李寬也是嘴角輕動:“我也一樣,別落我手中。”這就是李寬的性格,睚眥必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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