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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着程咬金這般模樣。
程處弼臉色煞白,他嚇得不行。
有些手慌無措。
“子立先生這……我父親怎麼了?”
程咬金就這麼如死了一般。
讓身爲同齡人的程處弼有些接受不來。
如果程咬金真的掛了,那事大條了。
不僅是他的兄長不會放過他,李世民怕也是會怪罪下來。而且他們從此沒有了依靠。
未來怎麼辦啊?天啊,誰來拯救程咬金啊。
李愔卻是不緊不慢的說:
“沒事,他只是喝醉了。並無大礙。”
看着不像啊。
他就趴着,像是死了一樣。
加上他的身體十分巨大,完全看不到呼吸帶來的起伏。
程處弼就差用手去試一下他的鼻息了,服疑惑的問:
“我父親酒量不小,而且纔多久,怎麼會醉呢?子立先生一定是在說笑,對嗎?”
沒過,前後不到十分鐘,就將人喝醉了?不合常理啊。
李愔聳聳肩膀,我又沒騙你,你怎麼就不信呢?
“醉了就是醉了,可能是年紀大了吧,酒量就不行了,不信你前去聞看看,他身上有沒有酒味?”
程處弼將信將疑,往前一看,便是聞到了一陣酒味。
嗆得他不行。
最後捂起了鼻子。
而這時,程咬金突然翻了個身,面朝天。
並且還打起了呼嚕。
呼出的氣體中全是酒味。
還流着口水。
且順着嘴流了下來。
嘔……
他吐了一地,四周全是他的嘔吐物。
這下衆人全部反胃了。
這一吐完,他還時不時的傻笑。
“好酒,好酒!再來一碗!來來來……乾了這碗酒!”
說完後,巴扎着嘴接着睡了過去。
看樣子,是真的醉了。
衆多士兵也是看到了程咬金的囧態,紛紛刷新了他們的認知。
原來大將軍也會醉。
哪知道他喝的是十幾倍度數的白酒。
突然,程咬金抱住了邊上的一根石頭柱子,在那裡傻笑着。
衆人皆暈,如此表現,簡直有辱大將軍之名啊。
李愔接着道:
“你看,是不是,醉了!”
這下大家都信了。
“是,來人,快將老爺送上馬車,我們快些回去!”
沒有人敢上前,可是不得不上前。
直到程處弼喝道:“還愣着幹什麼?快些!不想混了嗎?”
這些人才動手去擡起程咬金。
當他們擡起程咬金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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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愔看到了一件東西。
便叫:
“等等!”
“子立先生還有什麼吩咐的?”
“薛仁貴,將瓶子收回來!別遺失了。”
程咬金手中還拿着玻璃瓶子,可不能讓他帶走了,怕李二又要來找了。
“是!”
薛仁貴走向前,一把抓起玻璃瓶,不料得程咬金似乎知道他要來搶一樣,直接放到懷中。
“誰也不準搶我的酒!不準!”
這個,是大家沒有預料到的。
“子立先生……”
“算了,讓他帶走吧。”
反正這老貨是自己人。
讓他帶走也是可以的。
程處弼這便道:“告辭!”
而後一行人等離開了這裡。
薛仁貴上前道:“六皇子,那酒,真的那麼烈嗎?”
他好奇的問道。
“不信,你可以試試。”
李愔笑稱。
“薛仁貴,不烈?程將軍哪會只喝了一碗多就醉了?不信你試試?”
朱山跟着說道,他也試過那酒。
“這個,我便不試了,
怕會誤了事,那可不好!”
薛仁貴表示,自己還是不要去試了,因爲還要保護李愔。
還有一點,免得像程咬金一樣出盡窘態。
他還要臉呢!
“對了,那這酒可以名字?”
“我叫它無憂酒!”
“好一個無憂酒,看着程將軍睡成這樣,像極了小孩子一般,無憂無慮!”
這個朱山可真會解釋啊。
“好了,不提這個了,清算得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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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皇子,十萬兩銀子清算完畢,一分不少。我們提供了十萬零一百套給他們,多的是鐵匠鋪送的。”
這麼說來,這一次的資本只花了幾兩銀子,就賺了十萬兩。
十文博億萬的路已經越來越近了。
“好,非常好。去僱傭一個信得過的人,做好賬。
然後你從庫房中拿出一萬兩出來,將店面好好裝潢一下。
還有四周的安全問題也要保證。
還有一點,以後從庫房中取錢,你和薛仁貴兩人一定都要在場,不然我在場也可以。我們每一文一兩都要花在刀刃上!不可浪費!”
想不到李愔想得這麼多,刷新了朱山的認知。
“是!”
且李愔對於安全問題是一點都不含糊。
一拿就是一萬兩。
“還有,從這一萬兩銀子之中拿出一部分招募一些武力高強者,由薛仁貴訓練,日夜巡邏。 ”
以李愔的意思,是想將這裡打造成一個不亞於太極宮的存在。
甚至於比太極宮更加牢固的存在。
當然,那只是以後的事。
“明白!那麼接下來我們要幹什麼?”
接下來有兩件事可以幹,第一,便是琉璃。
第二就是酒了。
前者可以開始了。後者卻還不行。
“接下來,再拿一萬兩出來,大量採購琉璃所需要的材料,並且在後院中設立一處專門的琉璃廠,規模大概十座豎窯,然後還要許多手藝人,這些人由你來領導,我只有一點要求,配方在半年內,不可外泄。”
接下來恐怕是他賺錢大爆發的時候。
十萬兩一到,他直接就拿出了兩萬兩出來,那可是大手筆啊。
事情還沒做呢。
“爲什麼是半年?”
薛仁貴問道。
“你想想,一個行業做久了,別人一定會跟風,這配方一定會流入市場,一些事,往往是剛開始做的人才能賺錢,利潤纔是最高的,跟風者,只能付出更多努力與成本才能賺到錢。
我們要做的是賺前面的錢,以最小的代價賺取最多的錢,這樣你明白了嗎?”
李愔說的是一套一套的。
說得雖然十分簡明,但卻讓人覺得好像很厲害的樣子。
他說的事,在朱山與薛仁貴兩人看來,似乎十分不一樣。
他們被其灌輸了大量現代的觀念,對於以後是有幫助的。
一切都如他預想的一般進行着。
接下來,他又要大幹一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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