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這個垃圾的國家,垃圾的土地,你覺得應該留下什麼?看到沒,下雨了,老天這是在告訴我們,不要將這裡的垃圾悉數帶走,將污垢留下!”
小正太說完後,在王森目瞪口呆下,開始脫自己身上的衣服,天降福澤用來淨身再合適不過了。
很快,太子殿下的話語便在全軍中傳揚開,一衆將士們頓時大笑起來,也學着殿下開始脫身上的衣服,享受着雨水澆在身上的感覺。
原本的畫面,應該是大將的將士們如同落湯雞一般,三五成羣的湊在一起取暖,又或者是四處尋找可以遮擋雨水東西。
但是現實卻是,大軍赤條條的站在磅礴大雨中,不斷揮舞手臂清洗着自己的身體,還是不是享受的唱着歌曲,根本就沒有半點受罪的意思。
風雨來的快,退的也快,大傢伙雖然洗的痛快,可是衣服卻也被澆的溼透了,溼衣服穿在身上的感覺,那是相當的不舒服,但是所有人都知道,這是無法避免的事情,只能忍受着繼續前行。
好在幾個時辰後,大軍終於來到一處樹林外圍,將士們終於可以不用繼續忍受溼衣服的痛苦,小正太下令大軍在此安營紮寨,生火取暖。
吃飽喝足後,小正太重新爬上馬車,伸了一個大大的懶腰,進入甜蜜的夢鄉,也不知道睡了多久,迷迷糊糊中,耳邊傳來混亂的聲音,直接讓他坐了起來,而後猛然睜開雙眼。
因爲這種聲音實在是太熟悉了,敵襲,大唐軍隊竟然在這裡遭到敵人的攻擊,想到這裡,小正太再也不敢怠慢,隨手抓過一旁的衣服,直接在馬車上跳了下去。
此時的他心中無比的憤怒,天竺帝國已經向他臣服,應該沒有膽量跟他玩這種陰謀,至於阿拉伯帝國,更加沒有這樣的膽量,敢在這個時候偷襲自己。
但是,事實已經發生在眼前,難不成有人打算借刀殺人,想要點燃天竺帝國與大唐之間的戰火,這更加的沒有可能纔對。
“怎麼回事?敵人是什麼人?”
大唐將士們的素質還是值得表揚的,在小正太出來後,他就已經看到,將士們已經部署好了一切,該防備的防備,準備攻擊的將士們,則是帶好自己的武器伺機而動。
叮!叮!叮!
不等將士們開口回答,一連串箭矢落在盾牌上的聲音傳遞到小正太的耳中,頓時讓他的臉色大變,敵人竟然離他們如此近的距離,負責守衛的將士們,到底是幹什麼吃的。
“開火!”
似乎察覺到這邊的動靜,王森趕忙下達了命令,頓時一連串的槍聲響起,遠處傳來慘叫聲。
小正太一言不發,靜靜的等待着,這一次事情告訴他,無論在任何地方,都不可大意,在他的計劃中,回去的路上將會無比的順利,敵人根本就不可能有勇氣阻擋他的腳步。
可是事情卻狠狠的給他一個大耳摑子,現在還不知道己方損失的情況,若是在晚些的話,自己或許已經被人給幹掉了。
“高虎,帶人從側邊摸過去,務必弄清楚來人的身份,儘可能留活口!”
此時的小正太已經處於憤怒的頂點,但是他卻不會表現出來,只是平靜如水的下達着命令。
“是!”
黑暗中傳出一道聲音後,便在沒有了半點的動靜,整個天地間很快就安靜了下來,來此冒犯的敵人似乎並不多,幾個照面後,便再沒有了動作,隱約間只有遠處傳來微弱的慘叫聲。
小正太就站在原地等待着,他相信高虎一定會給他帶來滿意的結果,心中不斷浮現出多種情況,但是他始終無法鎖定真正的黑手是誰。
“殿下,還剩下一個活口,其他人全死了!”
就在所有人都噤若寒蟬等待太子殿下發怒的時候,高虎提着一個身着黑衣的人走了過來,將手中受傷不輕的人扔在地面上,這才向小正太彙報起來。
“你是什麼人,爲何要刺殺本太子?”
小正太儘可能讓自己的心神平靜下來,剋制着自己的聲音,裝出一副不解的姿態詢問道。
沉默,死一樣的寂靜,對方彷彿是沒有聽到自己的問話一般。
“你覺得你不開口,本太子就拿你沒有辦法嗎?本太子不妨告訴你,在這個世界上,本太子自稱醫術第二,沒有人敢在本太子面前稱第一。”
“或許你不懂本太子這話是什麼意思,通俗一點的講,那就是沒有本太子的同意,你連死都做不到,但是,本太子卻有數萬種的手段讓你開口,只是咱們往日無冤,近日無仇,實在想不明白你爲何要行刺本太子。”
“若是受人蠱惑的話,說出來本太子大人大量,不會與你斤斤計較,但你要是一直這樣不識好歹的話,本太子只能對你說一聲抱歉了。”
小正太微微皺起眉頭,黑衣人這樣的姿態,無疑是在告訴他,對方是死士,是經過訓練培養的人,絕對不會輕易出賣自己的主人,想要在這樣人的口中得知消息,絕對不是一件輕鬆的事情。
“我們的人損失怎麼樣?”
似乎在給黑衣人一個考慮的時間,小正太扭頭向一旁的王森詢問道,這一次的事情,是自己大意了,希望不要造成太多的損失纔好,不然的話,他的心中恐怕很難邁過這道坎。
“殿下放心,我們的人並沒傷亡,只有個別將士受了點皮外傷,都沒有什麼大礙!”
王森趕忙回答,他知道殿下在擔心什麼,不過說來也是奇怪,這些刺客射出的弓箭彷彿都長了眼睛一般,全部射在盾牌上,好像在故意嘲諷他們一般,在告訴衆人,他們的箭法,舉世無雙。
“那就好,若是因爲你們這一次的到來,若是讓本太子的人有任何的閃失,本太子不管你們的身後站着的人是誰,必將讓他後悔來到這個世界上。”
得知自己的人沒有損傷後,小正太這才如釋重負的鬆了口氣,原來只是虛驚一場,不過他想不明白,對方就這麼幾個人,是怎麼有勇氣來刺殺自己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