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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讓黑炭哥今天達到了自己所說的最強標準,那面子往那裡放,李元興有些不安了。
“不急,休息一下。讓軍士們也去試試,有什麼地方不好的,咱再加上!”李元興心說,你已經熟悉過一次了,再來一次萬一比這次快呢。自己這秦王的面子往那裡放,難道自己整出來的訓練輕易就被大唐的軍士給鄙視了嗎?
聽到改進,黑炭哥有話說:“五郎說到進攻營寨,那第一道應該是拒馬樁,然後第二道必然加條溝。那裡應該多一些尖木,還有那裡……”黑炭哥一邊說着,李元興臉上不自然的抽動着。
這障礙跑難度按黑炭哥這麼一安排,增加的可不是一點兩點。
說是難度加一倍都不過份。
重要的是,有許多地方只要一個不小心,絕對會受傷的。就算是李元興說了,不要讓軍士們受重傷,但黑炭哥只是讓把尖木變成了圓頭。受點傷怕什麼,大唐的軍士訓練的時候斷幾根骨頭不算什麼。
李元興尷尬之後卻是興奮。
如果大唐的軍士當真能夠達到現代尖兵的標準,那是何等的強大呀。
要知道現代的伙食有多好,這裡的伙食有多差。
“給軍士們加餐,要有肉!”李元興吩咐了一聲後離開了訓練場,身後還是黑炭哥那巨大的噪音在迴盪着,指揮着軍士在對訓練場進行着最後的調整。
秦人鐵熱,秦人鐵骨,秦人擁有天下最強兵!
大唐!
李元興背對着軍營,想到自己在現代那一部部熱血激情的大秦,大漢的偉大戰績。仰頭看着天空,李元興喃喃自語:“秦地擁有天下雄兵,天下的列位先烈你們看着吧,大唐天威,四海臣服!”
跟着李元興身邊的那年輕軍士聽到李元興的自語之聲。
原本沒怎麼在意,可當聽清了李元興的話之後,忍不住也跟着喊了一遍:“大唐天威,四海臣服!”
一遍喊完之後,一團熱火從這年輕的軍士胸口燃燒了起來,猛的抽出配刀。
這個東西嚇了李元興一跳,只見那年輕的軍士用刀劃過手臂,那一滴紅色的鮮血順着刀刃滑到了刀尖。然後那刀高高的舉過頭頂,那刀尖上的鮮紅血滴再次從刀尖上往下滑,年輕的軍士用盡的全身力氣高喊:“大唐天威,四海臣服!”
李元興呆住了,他被一位普通軍士的熱血震驚了。
很快,整個軍營之中三千把橫刀舉起,齊聲高呼大唐天威,四海臣服。
巨大的聲音傳的極遠,連那些正在爲地皮吵的紅臉幾乎要打起來的商人都呆呆的站了起來,大半人默默的念着,天唐天威,四海臣服!
老狼的拳頭握的緊緊的,重重的將橫刀插在自己的面前。
在這裡所有的軍士都挺直了身本,當值不語,這是鐵打的軍規。胸中的狂熱似乎要將整個人都燃燒掉,軍士們的身體在顫抖着。
李元興輕輕的嘆了一口氣,他感覺自己眼角溼潤了。
一個大唐軍士戰死,只有幾貫錢的補償,就這麼一點撫卹金,大唐的軍士卻將性命無條件的獻給了大唐。
爲了什麼,爲了信念嗎?
不!普通的軍士連字都認識,他們爲了什麼?
在李元興沉思的時候,黑炭哥跑了過來:“五郎,今天某承認你是秦王!”
啊!敢情這黑炭哥前些天還沒有真正把自己當秦王呀。李元興心中苦笑,想來也能夠理解,黑炭哥是秦王天策上將府的將軍,秦王對他的意義非凡,不認可自己也沒什麼。
“黑哥,我有一個夢想!”
“夢想?什麼東西?”
李元興笑了,伸手一指天上的太陽:“黑哥,太陽照耀到的地方,就要有大唐的旗幟。有太陽照耀到的地方,都要跪伏在大唐旗幟之下。”
說完,李元興不再理會被驚呆了的黑炭哥,向着自己的帳篷走了回去。
李元興害怕自己忍不住流淚,身爲秦王,必要的威嚴還要是保持的。
在李元興走遠之後,黑炭哥尉遲恭又一次高喊:“大唐天威,四海臣服!”
李元興還有一個夢想沒有黑炭哥說,那就是他想改變大唐的兵役制度,首先要讓當兵的富起來,讓他們的性命有着足夠的回報!
又是一個清晨到來,李元興還沒有吃早餐的時候,已經有客人來了。
李元興用的是帳篷,但不是普通的帳篷,這個帳篷放在草原上,可以當作可汗大帳了。
帳篷頂高兩丈,直徑接近六丈。用羊皮縫起來的。不同於普通軍士們用的粗布帳篷。
而且李元興帳篷內,地上鋪着油布,上面再有一層來自波斯的地毯。帳篷內各種器具絕對比普通官員家裡都華麗。
畢竟李元興是秦王,李二也不會讓李元興失了秦王的顏面。
李元興所坐的首位,是一個木製的沙發,上面鋪設着竹製的涼墊。
大唐的木匠們只看了一眼李元興提供的照片,就按照這樣子花了一天時間就製作出來。
下首排在兩側的是普通的圈椅,製作這些東西對於大唐的木匠來說,是玩具級別難度。
大唐沒有後世鞭子朝那森嚴的人奴制度,除非大事不興跪禮,而且就算在皇帝面前都有是墊子可以跪坐的。
老狼擺椅子極有技巧,並不是按照李元興原先說的,兩側各擺一排。
而是兩側各擺兩張椅子,然後其餘的椅子擺着這兩張椅子後面,沒有再往下沿深。
大約在早上九點多的時候,崔瑩瑩先到,她帶着兩個丫環,然後還有四個中年人。崔瑩瑩自然是走到左側上首第一張椅子處坐着。她不會退讓,她既然先到了,自然是要佔了這身份最高的椅子。
丫環站在她的旁邊,四個中年人坐在她的背後那些椅子上。
沒有一會功夫,王語煙也到了,她同樣是兩個丫環,有三個中年人跟着她,也同樣坐在她後面的位置。王語煙自然坐在右側上首的椅子上,她來的晚了,所以不能爭,在這裡爭椅子是不明智的行爲。
接下來,盧家千金秋雪也來了,同樣帶着兩個侍女,四個中年人。顯然,她對那天自己離開之後發生的事情完全知道,因爲她臉上同樣無妝,白白淨淨的。
最後進來的四個人,一個老農打扮,只是穿的乾淨些,身上的衣服擋不住他卑微的身份,進來之後明顯感覺很不自然,縮着脖子就往帳篷的角落走去。
然後是一個比老農打扮好些,乾淨的藍色布衣,竟然是全新的。雙手佈滿老繭,與老農一樣,縮着脖子往角落鑽。
第三人是個小孩子,那服色非常明顯就是一個小太監。站在門口不敢進來。
最後一個是軍人,身上穿着一件普通的長衫,但那身板絕對是軍人,經歷過血與火的軍人,站的筆直。進了門之後,卻沒有往裡走,就站在門邊的位置。
帳篷外傳來一聲高呼:“秦王殿下到!”
所有人都站了起來,面朝門口迎接李元興的到來。
進了帳篷,李元興第一眼就看到那位穿着長衫的軍人,打量了幾下之後說道:“我記得你,你是我們李氏族人,似乎算起來還是本王的堂兄。我哥的絕對親信,想來你就是天策內衛的人的,這個也自然,有些事情還是自家人可靠!”
李姓軍官躬身一禮:“屬於不敢,以身爲李氏族人爲榮,不敢與殿下兄弟相稱!”
李姓軍官名爲李常,他只是李氏族人的一個外支,靠着軍功有了些身份,在大唐貴族圈內沒有他的位置。
“別那麼見外,你好好幹,讓我哥滿意了保你一份前程!”李元興很客氣,因爲這個人他有大用。有些事情他必須選擇讓李二信任的人來幹,這樣好處很多,非但不用事事彙報,而且也不用李二擔心自己又發瘋胡來了。
這一次,李常行了一個大唐軍禮:“某當效死!”
“坐這裡!”李元興一指最後一個排在前面的椅子,示意讓李姓軍士坐下。然後吩咐老狼:“叫人擡一張桌子來,放在他的面前,準備紙筆!給其他幾位,也準備三張桌子!”
大約四尺,一尺半寬的長條桌擺了過來。
“第一件事情,幫我寫份摺子給我哥哥。大唐需要一個新的部門,我起的名字是帝國安全司。軍部下屬,分爲兩個部分。一個是帝國情報局,負責打探異邦所有不利於大唐的情報。另一個部分叫帝國內務局,任何敢私通異邦,出賣大唐機密的,無論是官員還是商人。本王不在乎讓他們多流一點血!”
李元興說完,又笑了笑:“本王這筆字拿出來會被人笑話,再說奏摺這東西本王不會!”
寫奏摺無所謂,李常作爲李二身邊的間諜頭子,自然有着超出常人的冷靜。這份奏摺代表着什麼?要麼給自己增加一個上官,要麼自己就會權勢大增。但自己一定會從陰暗的角落裡走到明處,成爲大唐兵部的一個侍郎!
李元興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坐下,老狼站在左側,侍女秋香在一旁伺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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