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朋友問,我是不是現寫現發。
事實上,現寫現發的,誰敢保證自己沒有點事情耽誤一下。
敢誇下海口,日最少更六千字,永不間斷。
其實秘密就是一個。存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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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哭泣的掌櫃們,李元興開口安慰了幾後說道:“
“守着那些小門小戶的,上不了大臺面的技術。最多就是一個小匠罷了,真正的大匠必然是造福百姓,造福大唐,讓大唐強盛的匠人。這些東西你們拿回去研究,乾的好了本王有獎勵,天智稅記得申報,或許可以給你們一些減免。”
李元興又走回到了自己的椅子上坐着:“東西先擺到一旁,吃過午餐之後。你們各自商量一下,先交上了一個章程。讓本王知道你們如何計劃着去幹,然後一個月時間,你們應該可以先試出簡單的一個結果了。”
衆掌櫃相互扶着退到了一旁,說着些感激秦王殿下的話來。
李元興發現自己心硬多了,或許在大唐見習慣了這些很容易就激動的百姓們了。看到眼淚竟然也沒什麼同情之心,或者是體會不到他們內心的感受吧。
但是,活字印刷術必須推行,只有天下寒門都能夠讀得起書了,李二纔會有能夠與世家門閥對抗的官員。
三位千金怎麼可能去和這些男人們一起吃飯,好在秋香又準備了一個帳篷,她們帶着丫環到旁邊的帳篷去吃午餐了。
午餐的時候,李元興問李常:“你想好了嗎?按老狼的說法,那些匠人們都要查三代。”
“此技如果被異邦人學走,小將人頭獻上!”李常這是發了狠呀。
李元興說道:“其實技術這東西,說穿了就是一個念頭罷了。這活字印刷術與雕版印刷你們看過之後,其實也就是那回事了。技術上講,那些匠人們幾個月時間就能將這個弄的極好了,可真正放在印書上,這卻是天地之差。”
“殿下教誨我等謹記!”
“錯了,不是讓你們記下。有什麼好的念頭可以多想一想,也可以多嘗試一下。造紙這技術還是可以再改進的,改的好了,去天智司報個備,這技術也可以讓別人學習一下。”李元興的說讓掌櫃們臉色有些發白。
換句話說,別人學了他們的秘方,那麼他們如何掙錢呢。
李元興知道古人這些心思,過於自守了。
“天智司自然不會讓任何人吃虧,你們報了備,別人學習了,也會作的。作上一個份量的,就給天智司上交幾文錢,其中自然會有個規矩,收三文給你們兩文,還是一文。再者說,也可能是收四文給你們三文,或者是兩文。”
“我等愚鈍!”衆掌櫃整齊的站了起來,作爲商人連這個都不懂的話,他們也不用再當掌櫃了。
知識就是財富!
這個道理李元興知道與這些人講不清,李元興只是希望將來大唐認識字的人能夠多一些,李元興以前聽說過三字經,但他只會背頭兩句,一共六個字。如果不是葉秋霜提醒,李元興絕對想不到這裡。
那盒鉛字被重新裝回到木盒當中了,連同二十本來自現代的三字經。
李常想多要一本都不行,李元興斷然拒絕了。
那幾個掌櫃被李常帶走了,他們如果沒有從李常那裡出來,就一定沒有機會活着出來了。李常會審覈這些人家族三代,還有親戚等一切。如果這活字印刷術被異邦發現了,李常相信不用他來到李元興這裡謝罪,李二就示先要了他的腦袋。
什麼是國之重器!
這活字印刷術就是,這東西交給了李二,絕對可以變成一個大殺器,針對門閥的。
這十一個掌櫃自然是審查的,那幾個丫環也一定會有專門負責婦人的女官去查,李常可是對自己這個未來的大唐帝國安全司的位置很上心,至少要幹上幾件讓陛下與秦王都滿意的實事。
午餐後,李元興留下三女。其實也沒有什麼特別的,只是想初次見面給一個禮物罷了。
小鏡子、一人一盒帶鏡子的粉餅、香水、珍珠項鍊、然後就是一人一包薯片。
說到薯片這東西,李元興就沒有當成寶貝,原本就是給自己吃的,撕掉了外面的包裝,只有灰白色的紙筒了。
吃過一次的秋香說這是寶,老狼也說是寶。
所以,這就是寶貝了。
幾樣小禮物是秦王的心意,三個丫頭都樂得心喜,只是三人的禮物完全一樣,看來眼下還分不出秦王會立誰爲正妃,這鬥爭才真正是剛剛開始。
正在幾個丫頭拿着禮物開心,準備感謝秦王的時候,外面傳來有軍士求見的聲音。
“老狼出去問問!”李元興心說這會還有什麼麻煩事!
老狼出去很快就回來了:“殿下,商人們今天已經正式開始劃地了,來了幾個惡奴,先是打了縣吏,然後私下劃了一塊地說是他們長樂王要了,杜縣令過去指責他們,結果被踢了一腳掉入水溝裡了。”
李元興聽着老狼的話,卻感覺不到老狼有絲毫的憤怒,反倒是很興奮。
“杜縣令被打了呀,似乎你很高興!”李元興有些不悅。
老狼卻沒有緊張,反倒大聲說道:“他們真當咱秦王府和善的沒有獠牙了,幾個惡奴正好立威,讓那些不知道深淺的傢伙把眼睛瞪圓了。”
“長樂王是誰?”
“不知道!”老狼生硬的回答把李元興噎的不輕,心說你不知道你就敢拿人家立威呀。
崔瑩瑩起身一禮:“長樂王是李氏宗族,現任涼州都督!是太上皇族兄,乃太上皇六叔之子,名爲李幼良。”
崔瑩瑩簡單的一介紹李元興明白了,這位竟然還是皇叔呢!
“還知道什麼?”李元興追問道。
這一點王、盧兩位都遠不如崔瑩瑩了,因爲崔瑩瑩家中有長輩就任朝廷高官,而且她又是家族中重點培養的嫡女,所以對於皇族、世家、重臣等重要的人物都會有一個簡單的瞭解,有些重點的,她知道的更多。
相比想,王、盧兩位就不知道這麼多了。
“長樂王身處涼州,番商對其憎恨。因其盤剝、因其粗暴、因其貪婪!”
崔瑩瑩的話卻當真引起了李元興的注意,又問了一句:“那麼,番商的貨物出關之時,就會受制於他了?”
“正是。”崔瑩瑩點了點頭。
李元興摸着下巴思考着,這位是皇叔呀,他在番商那裡佔足了油水。眼下可能許多番商都會從他的地盤繞道,這會來到長安知道了長安這裡將會有一塊與番商作交易的場所,自然要來佔一塊。
不過,倒底是他自己發瘋貪婪,還是受到其他人的鼓動呢?
李元興想起了自己初進秦王府的時候,那些李氏宗族的年輕人看自己的眼神,那是敵視的,那是帶着惡意的。
只是這麼多日子過去了,卻沒有誰跳出來。反倒是李孝恭還幫了自己一把。
看來,暴風雨來臨之前是平靜的呀。
暴風雨要來了,那麼是誰挑起了這場暴風雨呢?
李元興的心沉下了去了,他知道自己一定會捲入這權貴內鬥的麻煩,只是沒想到竟然來的這麼快。
輕輕的在桌上敲了幾下,李元興一指老狼:“老狼,那些惡奴給本王打,誰踢了杜縣令打斷他一條腿。然後直接送入長安讓那些文臣們去吵吧,然後叫軍中司馬寫奏摺,就說本王很不高興。再叫杜縣令寫一份,寫的可憐一些。”
老狼一聽要打人,正樂着準備出去,可又聽了李元興後面的話後停下了:“殿下,這不成。打了那幾個惡奴之後,就應該直接扔回長樂王府去,他長樂王算個鳥,咱兄弟們打折他一條腿他也不敢叫幾聲!”
老狼想得沒有錯,秦王府對長樂王府,這個級別差太多了。
一字五與兩字王,根本就是質的區別。
而且又是秦王府有理,打上門去在大唐貴族之間並不是新鮮事。
李元興笑了:“按本王的意思去辦,等你辦完了本王再給你解釋。”
正說着,又有軍士過來報告了,老狼過去一問後回來笑了:“殿下,尉遲將軍出手,那幾個惡奴已經斷手斷腳了。”
黑炭哥打了,這算什麼?難道是代表軍方表態嗎?還是一時衝動?
李元興來不及多想:“速去,按本王的意思去事情辦了,立即請尉遲將軍來喝酒!”
按理說,這個時候三女應該選擇離開了。
可崔瑩瑩卻在這時說道:“殿下,李氏出隴右,望出隴西!”說完這話,崔瑩瑩才選擇告退。在這件事情上,盧、王兩位當真是插不上話,也只好跟着告退了。
只是看着李元興那沉思的樣子,有些妒忌崔瑩瑩。
難道這是崔瑩瑩在提醒自己,這是李氏的試探,只是借了皇族的勢嗎?李元興倒是聽明白了許多,這李氏並不代表李氏皇族。可以說,李氏是一個大氏族,那麼皇族又是單獨的一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