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覺間,公孫竺萱概不像剛纔那樣排斥李治了,也許是第一次遇到這樣的新奇觀點說法吧,也許是李治僅僅是說說,她敏感的神經並沒有感覺到威脅吧,嗯,除了彼此的距離似乎越來越近了,總之她現在突然感覺這個混混一樣的皇帝,似乎也不是個壞人嘛,和大哥所說的暴君相差極大。
李治愣愣的看着公孫竺萱近在眼前突然朝自己做出鬼臉的公孫竺萱,高高的鼓起的紅脣,雙手撐着如秋波一樣的大眼睛,這哪是無臉鬼,分明是一隻豔鬼嘛,實在太美了,慘絕人寰啊!
李治又移動了,徹底到了公孫竺萱的面前,輕輕的撥開撐着大眼睛的小手,由下往上、由外往內的揉捏公孫竺萱本就毫無瑕疵的雙峰,一邊揉還一邊道:“朕在爲你護理,就如剛纔所說的一樣。”
其實用白癡的膝蓋想也知道,公孫竺萱的聖女峰是不需要這種所謂的護理,她已經有了一歲大的女兒啦,明眼人都看得出來,這是李治爲了能夠冠冕堂皇的褻瀆聖地而撤的白癡大謊。
從小李治就孜孜不倦的“開發”武則天和蕭淑然二女的神聖地帶,所以此刻駕輕就熟的他,用雙手溫柔以及適當的力道交替,來回按摩挺翹豐潤的雪峰,在力度的把握上和穴位的推摩上李治都是純熟無比。
試想一個無比精通道家氣功的男人,又有實習經驗,怎麼可能不懂得如何讓女人在按摩中獲得快感!
“這個護理要連續性纔好,朕又沒時間每天爲你做,不能保證持續性…“所以,咳咳,這個”就更需要把握現在的時機了。放心,朕會加倍努力的,要知道女人的美是一種由內而外地氣質釋放,自從有了人類,女人豐滿挺秀的就是女人魅力的源泉”所以呢,千萬千萬千萬馬虎不得啊!”
公孫竺萱傻了,低頭呆呆的看着那在自己胸前揉着的雙手,滿臉不敢置信,一時間竟沒有反應過來,爲何突然轉變如此之大。
“擁有完美的胸部,是精神與內涵的象徵,是自信與灑脫中的光彩”雖然竺萱你的胸部已經很讓人垂涎欲滴了。但是我們地目標是沒有最美,只有更美!保持年輕態,創造美麗新人生,纔是我們應該堅持不懈的追求,做人就要未雨綢繆,早早準備,你說是吧。”
李治抓緊時間,大肆的“按摩護理”暗呼大爽不已。
“竺萱,這樣舒服嗎。嗯不想繼續,要不要躺下來?”
漠然中,公孫竺萱目光冰冷,突然擡頭冷笑的看着李治。
“這是說是答應吧”真是誠實的好孩子,爲了獎勵竺萱你的乖巧聽話,朕決定爲你做全身按摩!”
李治眼睛瞪的大大的”大喜過望。
“啪!”
耳光響亮。
大殿中突然安靜了下來,落針可聞,連公孫竺萱憤怒的呼吸聲都好似驚雷滾滾一般。
李治愣愣的伸手摸了摸自己臉上火辣辣的巴掌印,不自覺的揉了揉,這下輪到李治不敢置信的死死望着公孫竺萱了。
李治被人打了,大唐皇帝被人扇耳光了。
李治從上輩子到這輩子被打過屁股,也被踹過”但唯獨沒有打耳光這麼嚴重,現在李治的耳朵還嗡嗡響”提醒李治他被一個女人扇嘴巴了。
“爲什麼,爲什麼連你也要欺負我,纔剛剛覺得你是個不錯的皇帝,就又欺負我,呵呵,又是腳,又是屁股的,說到底還不就是爲了能夠得到我嗎,你們男人除了整天想着玩女人,你們還會幹什麼。”
公孫竺萱仰首看着殿頂,淚眼朦朧的,淚水順着臉頰滑落,似哭似笑的盯住屋頂上雙龍奪珠的雕刻,淚水滴落的越加快了。
被人扇耳光的感覺如何?
沒試過的人是如何也想不到的,李治以前不知道,現在知道了,這種感覺很不好,不好的李治想殺人。
緩緩的站起來,打量了一下未央宮殿內,黑色狹長眸子微微眯起,李治嘴角勾勒出一絲邪邪的味道:“你難道不覺的未央宮其實很大嗎?”
“那又如何?”公孫竺萱明顯摸不清李治的意思,跟不上他跳躍的思維,但卻冷哼回道,表明了自己的態度。
“大明宮其實也就這麼大點兒,寸土寸金啊!”李治突然朝公孫竺萱燦爛一笑,道:“所以朕覺得我們倆在這裡行房事正好,如同躺在黃金上,也不虧欠了你,你值這個價!”
公孫竺萱再一次被李治的無恥震驚了,張大嘴看着不像開玩笑的李治,下意識的向後退了去,心中不詳之感如潮水般不斷侵襲她。
看着不再鎮定平靜,滿臉打了你還鄙視你的公孫竺萱,李治一種男人的自豪感油然而生,儘管這種方法十分的沒出息,但要麼不做,既然做了,就做的徹底,這是四歲時李世民教李治的!
“你是皇帝,難道就沒有一絲身爲皇帝的覺悟,得到女人,只會用這種令人作嘔的方式嗎?”
見到李治緩緩逼來,公孫竺萱冷靜了下來,似乎以前面對過此種場面,淡然的道出了這麼一句話,。
“蕭後把你送給朕,不就是讓朕上的嗎,你該不會指望朕和別人半菩薩一樣拱着你吧。”李治又摸了摸嘴巴,輕蔑道。
女人的身體永遠比她們嘴巴更誠實,尤其是漂亮的女人,你不撕下她高貴的面紗,她就永遠是女神。
公孫竺萱沉默了,咬緊一口碎牙不說話,看李治的眼神再不復剛纔的異彩連連,冰冷猶如蛇蠍。
“呵呵,你不過是蕭後送個朕玩弄的huā瓶,在朕面前裝聖潔高貴,怎麼,是不是還想朕封你個妃子,四大妃子,淑妃、賢妃、德妃、貴妃”是不是想做貴妃,公孫貴妃?放心,只要你服侍朕滿意了,朕可以給你,一個可憐的傀儡而已,還真當自己是公主啦!”
李治蹲下身,捏着公孫竺萱精緻下巴,不管放在前世還是今生,公孫竺萱都是一個女神,是一個能引起天下動亂的禍水,一般人仰望而不可及,但在此刻卻如一個妓女等待李治的褻瀆,權力果真是令男人爲非作歹最華麗的外衣。
“對!我是義母用來討好你李氏皇族的棋子”但那並不代表我願意和你這種暴君在一起,你這種人根本不配做大唐的皇帝,更不配成爲我公孫竺萱的良人,不配!”公孫竺萱猛地撇過頭,懶得去看那張令她又一次感到嘔心的臉,上一次是在太華山吧,自己永遠不會忘的,決不會。
“不配?朕會不配?朕作爲大唐皇帝,朕不配還有誰配。”李治雙手板過那張令他暈眩的傾國紅顏,冷笑道。
“皇帝,你也配?你李氏奪了楊氏江山,誰又知之後又奪了你李氏江山,皇帝輪流做”今年到我家,說不定是個乞丐,說不定是個書生”說不定還是你的皇后呢,到時候你這個好運的皇帝,怕是要身首異處了!”公孫竺萱清脆的聲音幾乎是咆哮出來的。
“守業更比創業難,只要朕能讓大唐崛起,只要朕能讓漢人的榮光崛起,只要朕能爲漢人打造傳承出一條鐵脊粱,哪怕大唐明天就滅了”朕也配!否則還和過去一樣,沉睡沉睡沉睡,不睜開眼睛看世界,及至到絕境,才悲哀的爲生存而爆發,那樣哪怕千年萬年,朕也不配,不過此時,就讓朕先做了你男人,相信你的身體不會說朕配不配的。”
李治貪婪的死死盯住公孫竺萱那因爲氣憤而不斷起伏的胸脯,美人薄怒,果然別有一番風情,那如秋波的眼神都化作了巨浪翻滾,辣妹子啊。
“下流昏君!”
公孫竺萱終於徹底憤怒,可憐的是,枯乏的罵人詞彙根本不能引起李治的任何重視,杏目圓睜,黛眉緊鎖,不過走向李治展現美人另一種美麗而已。
“朕是下流昏君?”李治樂了,“你說對了,朕既是下流昏君,還是衣冠禽獸,喪盡天良,喪心病狂,罄竹難書的賊子!”
公孫竺萱愣了愣,她沒有想到李治竟然有此寶貴覺悟,實在難得,一時語塞,卻是說不出話來。
不過眼神如刀,已經把李治砍成十萬八千節了,有望成爲分子級。
“你是蕭後送進宮內的歌姬,朕前段時間答應你讓你去梨園學習舞蹈,朕不知道你從何有如此大的膽子敢喜歡上別人,從某種程度看嗎,你早已是朕的女人,朕雖然侵犯你,但作爲一個皇帝,這樣的侵犯,宮中女子只會害羞偷笑,誰有膽量如此打朕、罵朕,所以朕侵犯你,你捫心自問有何過錯,朕不知道你爲何會有此反應,能給朕一個解釋嗎?”
李治收起壞壞冷冷的笑,捧着公孫竺萱小臉,淡淡的道。
他早已不是剛穿越過來的少年了,前世今身,加起來他已是四十歲的中年人了,儘管年輕的身體給他一顆年輕的心,但終究不是年輕人了。
公孫竺萱感受着李治說話時噴在自己臉上的氣流,又羞又怒,特別是李治身上好聞的味道,讓公孫竺萱心中有點慌亂。
劍眉朗目,鼻如懸膽,笑的時候,帶着一絲溫柔和不可捉摸的邪異,此時此景,公孫竺萱竟冒出一個荒唐的念頭:他比自己亡夫要好看了太多,如果他能一直很溫柔,一定是個完美的男人,令所有女人着迷。
可惜李治不是,他從來不是完美之人,毛病很多!
面對李治的質問,公孫竺萱心中波瀾驟起,但面上卻若無其事的冷笑道:“你連同胞兄弟說殺就殺,甚至連先皇也是莫名其妙的暴斃,然後你登上大位,該不會又是一出玄武門,只不過這一次從明面上換到暗地裡了。”
李治終於變色,眯着眼冷冷的道:“這是誰對你如此說的?”
“天下人都看在眼裡”公孫竺萱好像已經不在乎生死,刺激李治道,“有其父必有其子,上粱不正下粱歪,你祖父還不是篡了他表哥的江山嘛!”
“江山代有才人出,各領風騷數百年!”李治冷聲道,“天下是天下人的,這江山也總有一天會被另外的英雄豪傑取代,這是歷史,朕都不在意,你激動什麼。”
公孫竺萱徹底語塞,他沒想到李治看的如此之開”最後不甘的恨聲道,“這是你先祖流血拼命打下來的江山,是建立在無數百姓屍骨上的江山,你”你這個昏君,怎麼能說出如此之語,與詛咒何異?”
李治又樂了,大樂,然後放蕩不羈的開懷狂笑”外面的小桂子猛地一顫,從小服侍李治的小桂子明白,這是李治發怒時的跡象。
爲什麼要發怒,莫非那個賤女人惹怒龍顏了?
該死!
一把將退無可退的公孫竺萱摟進懷裡,垂頭凝視着她那對迷人的雙眸,李治揚起一抹醉人的微笑。
“明君也好,昏君也罷,若不能流芳百世”遺臭萬年又何妨,平庸才是男人真正的錯!”
一聲尖叫,公孫竺萱被李治壓在地上,男人的氣息鑽進鼻子裡,這是第二個男人將自己壓在身下了。
“你很鎮定”鎮定的不像一個黃huā大閨女,這讓朕很不高興,不過”待會朕就知道真實情況了,記住,朕可不是很喜歡穿別人破鞋哦!”
魔鬼的身材啊,完全符合李治剛纔說的極品女人的標準,這個女人當真是上天的寵兒,有着蕭淑然的身材,還有那種適合做仙俠小說封面的絕世芳華。
想象一下公孫竺萱一絲不掛的情景”李治發現自己的金身血液流速加快了數倍,下面更是開始蠢蠢欲動起來。
“誰說我一定要是黃huā閨女才配得上你?”公孫竺萱帶着點悲側過臉冷道。
李治笑了”只當她是氣話,雖然大唐人對處女一貫無所謂”看看自家老頭子就知道了,人妻收了一大把,連弟媳都不放過,但蕭後那麼精明的人敢把一個二手貨當作禮物進獻給自己嗎?
特別是在不瞭解李治習性之時。
公孫竺萱身體劇烈顫抖,這讓李治清楚知道她內心的不平靜,當他輕輕的吻上公孫竺萱的眼簾時,那震動更加激烈了。
女人的身體,果然比女人的嘴巴更加老實。
“讓你嚐嚐讓男人恣意憐愛是什麼感覺,煮熟的鴨子,只剩嘴硬了。不愛朕也好,恨朕也罷,但唯獨心裡不能沒朕!”李治虎吼一聲,毫不憐香惜玉的扒開公孫竺萱的衣服。
公孫竺萱此時終於一聲尖叫,想要伸手拍掉李治的狼爪,可是哪有那麼容易,最後只能拍打李治的背。
李治動作還在進行,公孫竺萱意識到什麼,趕緊收回手捂住胸部,死活不肯放開。
李治失策了,關鍵是他不到必要的時刻是不打女人的,於是李治就僵持的壓在公孫竺萱身上。
兩人大眼瞪小眼,都有恨恨的味道。
胯下的堅硬緊緊頂住公孫竺萱,李治邪邪一笑,找到了新目標,一隻手穿huā亂蝶般在下面拉扯衣裙,公孫竺萱驚慌失措,既想遮住上面,又想遮住下面,可惜她是狐狸精,卻不是蜘蛛精,沒有八隻手。
那偶爾冒出來的兩顆誘人的葡萄,在輕微的摩擦後悄悄害羞堅硬,雖然隔着胸罩,但是李治的眼睛之毒啊,別忘了這胸罩還是李治從一千年後引進大唐的呢。
李治低頭印上了公孫竺萱的紅脣,動作輕柔的如同面對達芬奇最珍貴的藝術品蒙娜麗莎。
隨後李治隔着柔軟的內衣,雙手捧起那對溫潤滑膩的玉峰,眼神熾熱的望着那深深擠壓的乳溝,伸出舌頭,舔啊舔,舔啊舔,極端的萎縮,十足的淫褻。
在那讓整個長安城還能雄起的雄性動物夢中的聖地上游走,那美麗的飽滿果實,只有自己才能享用,皇帝就應該得到最好的。
帶起了公孫竺萱一連串不可抑止的酥軟麻癢,尤其是感受到李治下半身的堅挺,公孫竺萱的身體顫抖的更加劇烈,這一刻公孫竺萱痛恨自己敏感久曠的身體。
“今天你將是朕的女人了,本來想在最浪漫的場景和你完成這件事,但你實在讓朕發怒了。”
李治抱氣公孫竺萱,想未央宮的御座之上,隨手一把扯住那件水藍色胸罩。
公孫竺萱那對比武媚娘還要圓潤的玉峰”嫵媚無比的展露在仇人之子面前。
李治坐在御座上,抱着衣衫盡去的公孫竺萱,讓她兩隻腿叉開,小心舔舐那對紅色葡萄,李治雖然知道少婦和少女葡萄顏色不同”但到底如何不同他卻不是很清楚。
雖然有武媚娘和蕭淑然在前,但都是在晚上,一個在閨房,一個遊船畫舫中,昏暗的燭光,如何又分得清。
李治一點也不放棄這個如今取代蕭淑然成爲京城第一美人的公孫竺萱的每一寸肌膚,留下溼潤痕跡的同時,也讓公孫竺萱嬌喘連連。
雖然生了一個孩子”但亡夫以前是個道人,雖然娶了自己,但爲人正直無比,關上門,熄了燈,拉過被子,弄完了事,公孫竺萱從沒有想過竟有如此多的手段。
想掙扎”可是渾身軟軟的沒力氣,而且他是皇帝,自己如何掙脫了,大哥不是正希望自己這樣嗎?
原來自己強硬只是想求得一死,也好給女兒公孫嫦曦一個活路,只要自己死了,她也就活了,自己也不用再忍受這樣那樣的痛苦了,多好,爲何如今變成這樣?
“沒有想到仕女服下竟有着如此豐滿彈性的胸部,小妮子,你不知道自那日宴會後,每天晚上有多少蠢蠢欲動的心,想要目睹這對完美呢,有多少半流正派儒生士子夢裡可悲的意淫呢”以後在宮裡,朕要看你天天穿旗袍”最緊身的那種。”
李治雙手握住那對幾乎握不住的雙峰壞笑道,雖不是儒家中庸的那種,卻是李治最喜歡的道家低調型,只有摸上去,才知道她的偉大,俯下身李治含住一顆悄悄翹起的粉嫩葡萄,用舌頭褻瀆着。
“昏君,我恨…你一…輩子!”
公孫竺萱無力的抗爭道,但聲音卻是斷斷續續,顫抖不停的,特別是無意間碰觸李治火熱的堅挺時。
“這輩子都要忘記我,被一個傾城一樣的女子,時刻惦記在心上,恨也好,怨也罷,總比無視漠然來的令人痛心!”
抱着公孫竺萱的李治,細緻地進行最後的前奏。
李治抓着公孫竺萱的兩片香臀,微微一擡,移到勃起之上,看着公孫竺萱驚恐的面色,笑道:“自今日起,做朕的女人吧!”
很是突兀的,公孫竺萱猛地一把抱住李治,頭搭在李治肩上,讓李治看不到她的面色。
李治感受到一絲阻擋,知道那是處女膜,但很奇怪爲什麼沒有血流出,不過知道她還是完璧,頓時心情大好的開始上上下下動作起來。
原本按道理說,第一次女人不會有這樣的快感的。
可惜公孫竺萱,或者說是楊晴齋,已不是第一次了,這樣是她抱着李治,不讓他看清自己表情的原因,但她多慮了,李治的那堅挺,好似黑人壯漢般恐怖,哪怕已是婦人的公孫竺萱也尖叫了一聲,隨後一種令身體感到無比滿足的充實感,卻令公孫竺萱感到無比痛恨。
在奇妙的律動下,公孫竺萱被熟悉這種山杳的李治帶向一個個快感高峰。
“昏君,我恨你!”
公孫竺萱猛地僵直了身子,她了。
這一天,李治瘋狂的佔有公孫竺萱,直到公孫竺萱精疲力盡的沉沉睡雲,而睡之前還咬了李治脖子一口,跟個女鬼似得。
李治將公孫竺萱放在御座上,當然不可能是太極殿的龍椅了,轉過身去,默默的穿着衣服。
待李治轉過身後,公孫竺萱默默的睜開眼睛,複雜的凝眸這個人生第二個,也可能是最後一個的男人。
看了看自己下半身,本來就泛滿春意臉龐愈加明顯,雪白細膩的胸前也被李治留下一連串的吻痕,心中一嘆,大哥的辦法終究實現了,那爲自己修補身體的張神醫也死了吧。
“原來做女人還是可以如此舒服的啊,能讓人這麼墮落。”
公孫竺萱曼妙的曲線被李治的衣服蓋住了以防春光乍泄,看着李治的背影眼神也複雜了起來。
征服一咋,女人的身體,你就已經征服她一大半了,這句話很狗血,不可思議極了但女人心海底針,萬萬不能以常理度之,尤其是整天躲在山裡,性格保守的公孫竺萱。
給李治,那顆心也在悄然轉變中,這一點恐怕是楊毅塵如何也想不到的,永遠不要試着逼女人做暗間,你可以誘,惑可以洗腦,唯獨不能強逼,那樣害人終害己。
那個陌生的邪笑再次浮現在公孫竺萱的腦海中。
不等公孫竺萱重新閉上眼睛,一個黑影籠罩了她嬌嫩的身軀,李治一把將剛纔自己蓋在公孫竺萱身上的衣服拋飛,驚的公孫竺萱只能夠用雙手捧住自己的胸部,雙腿夾緊,不讓自己太過於暴露怒視着李治。
一旦欲,望釋放的李治,就再難收斂自己,對武媚娘如此,蕭淑然如此,公孫竺更是如此兩具年輕的身體又糾纏不清,李治抱着公孫竺萱上上下下的,在大殿內一邊走一邊享受。
那引人噴血的呻吟和完美曲線加上原始的動作,使得幕春冰冷的未央宮,洋溢着澎湃的漏點,一對剛纔還互相吐吐沫,抽耳光的男女,又如膠似漆起來。
性的快感往往是最能烙印靈魂深處,也最能改變一個人的看法的!
“昏君說實話,你到底做了多少次這種事情?”
一種直衝心靈的快感襲來公孫竺萱被李治一上一下的拋飛在空中,這種從未想過的姿勢讓她又是不堪,又是激動,嬌喘吁吁的。
“那你先告訴朕,你字什麼,有號嗎?”
李治抱着公孫竺萱的雪臀,嘴肆意的柔膩公孫竺萱雪白的前胸,還不忘問剛纔的那一節呢,感受着裡面的溫潤、緊窄的快感。
“我…字晴齋,號寒萱居士!”
公孫竺萱怔了一下,才道出了這個答案,“公孫竺萱,公孫晴齋,寒萱居士,都是好名字,好名字啊!”李治笑意莫名。
“陛下準備如何對皇后娘娘說,陛下當初可是和皇后娘娘說不經過娘娘允許,是不會動奴家的。”已經達到目的的公孫竺萱,也軟化了語言,身體上開始配合李治上上下下的動作了,但嘴上卻如此道。
“朕自有解釋,你不用挑撥。”李治平淡道,很是驚奇公孫竺萱的突然轉變,公孫睛齋?哼哼。
這讓公孫竺萱身體微微一僵硬。
唉,要是當初直接拿下,該多好,就不用這麼費事了,三妻四妾也不是容易享受的啊。
李治有點微微氣喘,畢竟這麼激烈的動作一般人誰受得了,公孫竺萱可是有一米七五啊,想了想道:“稱當初準備和誰好?”
“一個梨園戲子而言,叫木毅塵,是個很有才的人,陛下要不要見一見。”公孫竺萱心中一動,問道。
“你說我應該見嗎?”李治冷哼一聲。
公孫竺萱聞言反應過來,心中暗歎自己大哥失算,苦笑道:“竺萱如何看上那種人,只不過是想遠離皇宮,過上普通生活而已!”
李治沒有關心那話中隱隱間相求之意,卻是岔開道:“朕爲你和他再炒作一下你們的緋聞,到行軍之時,朕不去找你,你也不要來找朕,否則媚娘、淑然,還有還是處子身的青衣和喜善,非要發出強大的怨氣,朕可承受不住。”
關鍵是上官青衣和金喜善這兩個“明星級”的,自己到現在還沒吃,要是知道自己纔將這進宮才二十來天的公孫竺萱給就地法辦了,還不鬧天大的情緒,公孫竺萱緋聞鬧得越熱,才能增加自己法辦的正當性和法理性嘛。
“對了,以後你不叫公孫竺萱,也不叫公孫晴齋,無論是公孫,還是晴齋,朕都不喜歡。”李治突然意味深長的衝公孫竺萱道。
公孫竺萱聞言神情一怔,心中感覺到一絲不同尋常的味道,如果她穿越過的話,知道那叫做女人的第六感。
“那陛下,我應該叫什麼?”
李治皺了皺眉,最後乾脆道:“就叫竺寒萱吧。”
“從此我叫竺寒萱嗎?再不復公孫,也不復晴齋嗎?”
楊晴齋喃喃道,從此她就是竺寒萱,一個新的名字,能帶來一個新的人生嗎?
而從今日過後,皇宮中關於公孫竺萱,哦,如今是竺寒萱的緋聞也越加熱烈了,可公孫竺萱從那日起,卻再未離開大明宮一乒,直到大軍開拔之日起!
這纔有小桂子的發狠和冷笑,卻不過一場笑劇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