僅僅穿着一身紅衣浴袍剛剛出浴的單玲玉站在吐蕃唯一一塊一人高的全身玻璃鏡前,那是文成公主李雁兒的,大唐天下會出品,純進口貨,單玲玉在鏡子前細細地打量着自己的身體,如果說單玲玉還有什麼嗜好,那麼每天像現在這樣細細地打量自己的身體,這無疑算是她除練劍之外可謂風雨無阻的一件事情。
單玲玉看着鏡子裡面的自己,悄然嘆了一口氣,擠了擠自己雪白的胸部,一道深深的乳溝立馬形成,單玲玉轉身對身後的李雁兒埋怨道:“妹妹,姐姐這胸還是太大了啊,你教我的方法根本就不行?”
“詩經說手如柔荑,膚如凝脂,巧笑倩兮,美目盼兮,姐姐已經得了十之**,還不知足?再說,這豐胸妹妹倒是見過,但這減胸嘛,這……這根本聽都沒聽說過,一切還得嘗試嘛。”
文成公主苦笑的連連搖頭,聽說男子有不少人喜歡胸大的女子,偏偏自己這位姐姐最是討厭男子,但世事弄人,胸前倒是長了一對大木瓜,練劍之時常常都會繃斷肚兜背後的繫繩,令單玲玉羞怒欲絕,不過李雁兒不得不承認,此時此刻身無寸縷的單玲玉那一身白玉般溫潤的肌膚令自己也要汗顏,真不愧名字中那一個“玉”字。
“誰?給我滾出來。”
單玲玉幾乎條件反射般地蹲下身來拉起浴袍遮住自己的身體,隨後想起什麼,扯緊浴袍拿起帳邊自己的那柄古劍。
一劍在手,單玲玉立馬信心暴漲,也不緊張了,冷聲叱道:“有膽看就沒膽見人嗎,是個帶卵子的男人就給老孃滾出來。”
“咳,呵呵,被你發現了,哎呀呀,朕真是沒有做yin賊的天賦啊。”
李治大着膽子走了出來,一邊訕笑,一邊撓着頭,但滑稽的是竟一時緊張忘了拿下面巾,也就說還是那副**大盜的經典裝扮。
當一個足夠美的女人驚羞地一手拉着浴袍衣不裹身地站在你的面前,一手持劍,這副香豔刺激作爲一個正常男人的李治自然會有很正常的反應。
**的錦袍被撐起了一個高高的山坡,看的本來羞怒的兩女心不自然猛地一跳,隨即文成公主感受到了李治投過來充滿欣賞的眼神,而單玲玉則感覺到李治另一種截然不同的目光,充滿侵略性。
一聲驚呼,這時文成公主才發現,原來剛剛沐浴過的自己也不比單玲玉好哪裡去,身上大塊的雪膚裸露,雪峰都露出了大半,一雙修長圓潤的大腿更是在燭光下燦燦生光。
女人的本能讓文成公主趕忙扯緊身上的浴袍,兩女同時對李治這個不速之客表達了自己憤怒的猙獰面目,不過看李治悠悠然取下面罩,這貨似乎對兩女的憤怒沒有絲毫的反應。
“下流yin賊僞君子色狼”
單玲玉持劍直直李治,憤怒之情溢於言表,看她顫抖的身軀就能知道那飽滿的**下,蘊藏的怒火是何其熾烈。
李治自打進來後,眼神大半都給單玲玉吸引過去了,準確的說是被單玲玉胸前那對傲人震驚了,李治也伸出手,當然並不是去抓單玲玉,沒看見人家此刻大有把李治大卸八塊的衝動嘛,李治指着單玲玉胸前顫抖連連的道:“36F的大肉彈,這……這是童顏波*呀啊,大唐版瑤瑤?”
單玲玉雖然不懂什麼是36F,但那波*二字細細一琢磨,頓時滿面嬌紅,身體抖得更厲害了,看的李治又是一陣目眩,這一陣顫抖那雪峰抖得跟史前大地震一樣,李治感覺自己每一口呼吸,吸進的空氣倏然的竟全變成了熊熊烈火一樣,眼睛也有點微紅。
文成公主見勢不妙,也不知出於什麼心理,搶步上前,把這個驕傲凌厲如同鳳凰一樣的單玲玉拉到懷裡,然後背過身惱怒的叱道:“李稚奴,你還不出去?”
若李治還是以前的李治,說不得就乖乖的依言而行了,但現在的李治哪是一個女人輕飄飄的一句話就放過如此絕色妙景的人。
李治移步坐到了文成公主剛纔坐的胡凳上,大腿敲二腿,略帶輕佻的笑問:“女人真正的魅力在於含而不露的嬌柔和嗔怪,和不太張揚的泫然若泣。雁兒姐,你這樣可不好哦,大不了朕讓你看。”
“妹妹你讓開,登徒子看劍。”
單玲玉大怒不已,原本看他是個皇帝,忍一忍就算了,沒想到竟是如此恬不知恥的人物,頓時一把推開文成公主李雁兒,疾電般刺向李治,盛怒之下,豁然竟是殺招。
李治眼睛猛地一眯,間不容髮的避開了刺過來的長劍,靈機一動,大叫一聲:“衣服掉了。”
那刺過來的長劍猛地就是一頓,李治低低笑了一聲,彎腰橫點,閃電般的一指戳在單玲玉右手的麻筋上,長劍應時落在李治的手上,李治旋身而動,一把將單玲玉摟在懷裡,在單玲玉耳邊溫聲鄭重道:“朕喜歡上你了,做朕的妃子,怎麼樣,福利很好的哦?”
單玲玉羞憤地狠狠甩動了幾下身體,卻發現自己的力量在這個男人面前實在弱小的可憐,不過單玲玉還是不斷的掙扎,一刻不停的不斷掙扎,即使她在掙扎中悲憤地感受到了男人蠢蠢欲動的**後正緊緊地貼在自己的臀部,還是在不斷的掙扎……無聲的掙扎。
李治放開了單玲玉,他感受到了懷裡女人的強烈反感,這和李治一貫的“色而不yin”的泡妞準則是背道而馳的,剛纔李治沒說笑,這幾日他是真的有點喜歡這個作風頗爲麻辣的單玲玉,只不過不知爲什麼,每次李治和單玲玉搭話都能感覺到一種不屑和若有若無的敵意,這讓李治感覺很不好,纔有今日的一出。
摸了摸手背,涼涼的,李治皺着眉,有點吃驚的道:“你哭了?”
“昏君。”
單玲玉的聲音帶着不可抑制的軟弱,她畢竟是一個女人,任何的女人在這種時候永遠都不可能有太理智的情緒,在被李治強行拉進懷裡的時候,她心就提着,不能呼吸,她擔心,擔心這個從來就不按常理出牌的皇帝會獸性大發,那樣,自己如何面對單家、王家先祖啊。
單玲玉承認這個男人很優秀,若是自己不喜歡女人,若是自己不是單雄信的女兒,王世充的外孫女,自己也就將就嫁了,但那只是假如而已。
李治最怕見到女人落淚了,一見到女人落淚,就感覺一種罪惡感,哪怕是屠殺了那麼多人也不會有的罪惡感,心中微微一嘆,李治深深的就是拱下了身:“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我爲大唐皇帝本富有天下,喜歡一個女人難免就霸道了一點,方式強硬了一點,我私下裡聽雁兒姐說,你是單老將軍的女兒,心中本就有化解這一番恩怨的意思,但不知如何表達,剛纔確是朕的不對,朕在此像你道歉,不過說回來,你那一刻怕是也動了殺心了吧,是爲父報仇還是其它,朕就不得而知了,不過朕可以給你一個承諾,絕不會再有下次,也算是對你的補償,不過朕卻乃真心實意想要納你爲妃,還望單姑娘能夠考慮一二。”
文成公主見此微微鬆了口氣,對當初的“出賣”也鬆下了心,眼睛一亮,輕聲近前道:“玉姐姐——你——”
單玲玉此時卻是一臉淚水,一句話沒說的擦乾淚水便抱住了文成公主,喘息了一陣,竟是哇的一聲大哭起來
單玲玉哽咽道:“我恨不得殺了他……”便又止不住的哭了起來。
文成公主勸阻不住,竟也哽咽着哭了起來,奇奇怪怪的。
李治傻傻的默默站在旁邊,良久,待兩人都平靜下來,李治纔好奇道:“雁兒姐還有玉姐,嗯,你們哭個什麼,就不能告訴朕一下嗎?朕腦子很糊塗啊。”
單玲玉突然轉過身來淚眼朦朧的衝李治哀嚎道:“不知爲何,我……我心中一直喜歡的是女人,我不愛男人。”
驀然之間,李治想起文成公主平日裡在提到單玲玉時的古怪表情,猛地睜大了眼睛,內心中卻忍不住激盪了起來,極品女同啊。
傳說中的磨豆腐,磨鏡子,突然躍然心頭,李治響起了自己前世看過的島國動做*情片,多少年了,還以爲自己忘了,沒想到還記得這麼清楚啊,頓時,李治盯着單玲玉雙眼發光,好像貪婪的海盜發現了傳說中海賊王的寶藏一般。
單玲玉卻不知道,大怒的從文成公主懷裡跳了出來,高聲道:“你這眼神是什麼意思,老孃就是個怪物,老孃就是喜歡女人,怎麼啦,你們男人還玩孌童呢,就不興女子那個……”單玲玉先是心頭怒火騰騰,但說道最後也不知怎麼開口了,只是鼓着嘴巴盯着李治。
李治卻長長出了口氣,突然岔開這個敏感的話題道:“看來你對我李氏皇族該有的恨,在這六年裡都磨的差不多了嘛。除了剛纔一瞬間產生的貨真價實的殺意,竟一直沒有想和朕產生交集,抑或殺朕。”
單玲玉沉默了一陣,悠然的從旁邊拿起衣服,也不怕曝光了,就在李治面前穿上,才淡淡的道:“你是個好皇帝,老孃做事一貫公道,不爲一己之私置天下於不顧,也不會讓仇恨替代我的人生,剛纔?剛纔你是找死。”
李治點頭笑道:“玉姐真是個玲瓏剔透的女子,雖然有點…粗魯了。”
“老孃哪裡粗魯了?”憤怒了吼了一句,單玲玉突然一愣,這話問的,似乎有那麼一點…粗魯。
李治笑道:“其實你父親之死也不能怪他人,若是我父皇落於你爹爹手中,怕是也逃不了身首異處的命運,至於你外公嘛,做慣了老大,甚至一度做了皇帝,一時間改不過來,謀反了,對於臣子謀反,做皇帝只能殺,否則如何管理天下,這沒得商量,不是皇帝殺你外公,是天下大勢。”
“你不要說了,這些老孃都明白,所以才跑到吐蕃,眼不見心不煩的,不去考慮那些亂七八糟的事不過我還是做不了你的妃子,理由很簡單,我喜歡女人。唉”單玲玉這一聲嘆息,竟說的李治和文成公主齊齊大笑起來。
李治捂住肚子咯咯笑着,突然衝單玲玉和文成公主兩女眨了眨眼睛笑道:“你們女子若是喜歡女子,一般怎麼*房嗎?”
單玲玉和文成公主一臉驚奇的嬌嗔道:“女子和女子也能*房?”
這回輪到李治驚訝道:“虛鳳假凰你們沒試過?”
兩人齊齊搖了搖頭,一臉不解,李治只能痛心的爲她們解釋什麼是虛鳳假凰,什麼是磨豆腐,什麼是磨鏡子,什麼是女同志,什麼是女玻璃……什麼是**。
“撲哧”的一聲,文成公主便笑軟在單玲玉懷裡。
單玲玉目瞪口呆的皺眉笑道:“這就是女子和女子?咦,太噁心了吧我雞皮疙瘩都要掉一地了。”
李治恍然,一陣哈哈大笑,搞了半天單玲玉是假同志啊,唉,真可惜,便上前一邊一個將兩個麗人擁在懷裡:“你們那是相處太久彼此依賴慣了,哪是什麼喜歡女子啊,若是你喜歡女子,就不會說剛纔噁心之語了,就如同男子絕不會說洞房花燭夜噁心一般”
單玲玉和文成公主雙雙一把推開李治的佔便宜,單玲玉也沒有了剛纔的生氣,看李治的目光也異彩連連,看來真的是自己嚇唬自己,讓李治心中哀嘆,缺少性教育知識的可憐小女孩啊,竟以爲自己是女同,太他孃的人才了。
文成公主則紅着臉笑開道:“羞不羞,又是女同,又是磨豆腐的,你從哪裡知道這些東西”說完三人便失笑亂做一團。
笑得一陣,李治突然肅色道:“玉姐,現在如何能不能嫁於朕爲妃啊。”
單玲玉微微沉默突然道:“你歷來征戰所爲何來。”
李治驚訝道:“這和朕的問題有關嗎?”
單玲玉吁了口氣,直視李治,淡淡的道:“回答我”
李治點點頭,繞着文成公主的營帳來回徘徊了數圈便笑了:“朕雖不知你爲什麼問,但朕思及想來卻是有一翻心得的。”
單玲玉霍然正色道:“願洗耳恭聽。”
李治看看單玲玉,竟以一種從未有過的淡然語氣道出這麼一段話。
“朕有幸能生在這個時代,國家強盛,風氣大開,臣子廉潔奉公,軍隊所向披靡,朕小的時候曾問自己,生在這個時代,一切都是那麼的美好,朕還應該做些什麼呢,及至你這一問,朕才豁然醒悟,朕爲什麼放下萬金之軀跑到這苦寒高原上征戰沙場。”說道這李治頓了一下,才猛吸口氣大聲道:“朕有一個夢想,當後人捧讀這段驚天動地的歷史時,猶如捧讀蕩氣迴腸的詩篇,讓他們如同行屍走肉的皮囊再次延續繼承我漢家子弟的英雄虎膽,讓那些遊離迷茫的眼神,多幾分強漢盛唐的氣定神閒,在趨炎附勢的時候,不忘記有那麼一天也能夠路見不平一聲吼,壓住那些慾壑難填的貪婪,剜掉那些禍國殃民的心肝,讓賣祖求榮的陰險遠去,讓道貌岸然的外表下不再盡是藏著敗絮和糜爛,還能多一些堂堂皇皇的正義和天地正理,不再是鼠目寸光的崇洋媚外,也不盡打着私家蠅頭蚊利算盤,多一些衆望所歸海納百川,砍掉那缺鈣軟弱的膝蓋,真正的繼承祖先遺留的重擔,在底線內做一個好人,一個正直內心強大的人。這就是朕一生追求的,朕會用一生去爲這個理想而奮鬥。”
單玲玉大是驚訝:“你真的如此想的?”
“願對天發誓。”
單玲玉不再說話了,過了良久又撲哧笑道:“回答的不錯,答應你了。”
李治一陣愣怔,一臉疑惑:“就這樣?朕現在還不知你所問何意呢。”
一旁的文成公主笑道:“這是玉姐姐的家訓,若有一日單家子女要嫁給大唐皇族或者尚大唐公主就要問類似的問題”
李治大笑:“竟有此奇訓那要是朕不是皇帝,是個王爺,又該如何問?”
“那就問你做王爺有何志向?”單玲玉收斂了笑容,突然認真起來。
李治又是一陣愣怔,然後一陣思忖,終於無奈的笑道:“以後這個家訓還是不要的好,若不然說不定就會問出個‘不想做皇帝的王爺不是好王爺’出來,那不是搗亂嘛,看來你那位定下此家訓的長輩也不是好人”
單玲玉橫眉冷對笑道:“就你是好人,說,你是怎麼從雁兒妹妹那裡騙來我的身份的。”說完還狠狠的瞪了一臉羞愧不好意思的文成公主。
李治搖頭晃腦的笑了笑道:“女人是善變的,天生架不住勾引,當然,這要有一定的資本才能勾引,而朕無疑就很符合這條件,年輕帥氣,還多金,皇三代,所以在經過朕的努力,雁兒姐那顆芳心又逃不出俺的手掌心了。”
單玲玉傻傻的看着“叛徒”文成公主,呆道:“他給你什麼好處啦。”隨即好像想到什麼了,驚道:“你莫不是已經。”
文成公主頓了頓腳,漲紅着臉惱羞成怒起來:“玉姐姐亂想,還沒到那種程度呢。”
李治鄭重的點了點頭道:“卻是沒有,只不過大家一起拉拉手、打打波、吹**而已,玉人**,你懂的。”
單玲玉張大嘴不可思議的看了看柳眉倒豎,臉紅的能滴出血來的文成公主,“李稚奴。”文成公主大叫一聲,就待追打。
卻沒想單玲玉突然媚笑了一下,伸手摸了李治臉蛋一把笑道:“真美死你了”
李治呆了呆,文成公主也呆了呆,文成公主疑惑道:“玉…玉姐姐,你又喜歡男人呢。”
“暫時還沒呢。”單玲玉不在乎的說道。
“那你爲何?”
“只是想嘗試一下調戲人是什麼感覺的,爲什麼只許他調戲你,不許我們女人調戲男人呢?”單玲玉抱臂大笑,那裡面的爆乳頓時擠出了一個深深的乳溝出來。
李治看傻了,隨即笑着狠狠咬了單玲玉臉頰一口,叫道:“有本事你再要回來啊。”
單玲玉呵呵直笑,好似奸計得逞般看了文成公主一眼,妹妹,你逃不出姐姐的手掌心的,既然不能和你做夫妻,那我就換另一種方式永遠和你在一起,至於男人,和男人洞房想必也沒什麼滋味,大不了就當時鬼壓身了,哪有我們姐妹六年風雨艱難來的深厚,不過那磨豆腐、磨鏡子,有機會到時要試一下。
而李治心中也在暗暗yin笑:“36F啊,自己是捆綁呢,還是捆綁呢,一定要好好調.教再調.教,你這輩子只能有朕一個男人,朕會讓你知道男人的雄壯的,徹底征服你這個臭娘們。”
打開營帳簾,文成公主指着外面高高冉起的篝火笑道:“玉姐姐,稚奴弟弟,我們出去玩吧?”
單玲玉在營帳中笑不可遏:“吔還稚奴弟弟呢,真是膩歪,以後是不是還得叫陛下夫君弟弟啊”
李治也是yin笑不止:“玉姐別急,以後會讓你叫‘陛下好哥哥,我受不了了的。’”
三人頓時黑夜放聲大笑,笑意各不相同。
就在此時,帳外傳來唐軍一陣雄壯的歌聲。
“大河如龍,羣山如虎,長嘯仰天,長歌當哭;
龍盤虎琚,有鐘有鼓,龍騰虎躍,有文有武;
一把劍劃開萬丈天幕,一腔血註解千秋史書;
降大任,苦心志,勞筋骨,擔道義,着文章,展抱負;
立身堂堂男子漢,壯懷凜凜大丈夫;
日月沉浮風雲吐,好個中華民族藏龍臥虎;
舉目江山山無數,放眼流光光飛渡;
日月沉浮風雲吐,好個中華民族藏龍臥虎,藏龍臥虎。”
“稚奴,這是什麼歌竟如此雄壯?”文成公主笑着叫着。
“藏龍臥虎我中華民族藏龍臥虎”李治一陣大笑,笑聲隨着清風伴隨着唐兵雄壯的歌聲一起飄向遠方。?(第六卷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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