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書已上傳,書名《聖族盟約》,書號3187417,直通車地方可以直接點擊。.綠帽子這本小說本身寫的有問題,所以少川也不好腆着臉的找你們要票,但是新小說,還希望大家盡力支持一下,謝謝了!
武順有點聽不懂兩個人的話了,他們怎麼說的如此稀裡糊塗的,還有這個諸葛離,到底是從哪裡蹦出來的,竟然敢這麼和二公子說話。
“諸葛先生,還有個問題要問你,你既然幫了關隴世家,爲什麼要反過來幫房某麼,你這樣做,不會只是爲了活命吧?”
“呵呵,二公子問得好,那老夫再反問你一句,我不幫關隴世家,又怎麼知道別人有多少的資本,又如何幫二公子一個大忙呢!”
老狐狸,真的是老狐狸,房遺愛有點喜歡這個諸葛離了,如果能早日有諸葛離幫襯着,也許江南早就是另一幅局面了。房遺愛在想着諸葛離又何嘗不是如此,爲了留意房遺愛,他盯了整整三年,如果沒有確定房遺愛是個可靠之人的話,諸葛離絕對不會露面的。
“最後一個問題,關隴世家派來的人在哪裡?”房遺愛最想知道的還是這個,只要滅了關隴世家的搗亂分子。剩下的就好辦多了。
諸葛離並沒有急着回答,而是低下頭看了看眼前的江水。“二公子,若老夫對你說了,你會怎麼對付他們?”
“全部緝拿,嚴刑拷打,逼出揚州刺史府的內奸!”房遺愛覺得諸葛離問的有點多餘,可是諸葛離這樣的聰明人該不會問這種蠢問題吧,果然,聽了房遺愛的話。諸葛離就搖起了頭,“錯了,錯了,呵呵,二公子,你想岔了,爲什麼要嚴刑逼供呢。到了此時,那些人的口供還重要麼?你要的是江南和科考,其他的事情都是次要的,你沒做一件事情之前都要想好會失去什麼又會得到什麼,甚至你想要什麼,都要想仔細了?如今揚州城裡學子鬧事。他們都知道刺史府裡有枉法官員,他們不關心證據,只關心朝廷懲治了誰!”
聽着諸葛離的話,房遺愛心中就猛地打了個突突,好一個狡詐的老狐狸。不過也不得不重新考慮下諸葛離的話。這是一個機會,一個徹底將江南空在手中的機會。蘇放也好,其他人也好,他們要倒,還必須得倒。
“二公子,你若想要證據,根本無需去動關隴世家的人,老夫這裡就有足夠的證據,問題是你想要的是證據,還是整個揚州?”
房遺愛幾乎沒怎麼思考,抿着嘴笑了起來,“諸葛先生說得好,房某要的是江南和揚州,要那些證據做什麼?”沒有證據,他房某人說誰是亂臣那誰就是,可有了證據就不一樣了,一旦量刑而判,許多人可能就死不了了,例如那個蘇放。
房遺愛終於想通了,他點點頭呵呵笑道,“謝諸葛先生指點了,還請先生告知那些咱那裡,房某也好把他們一鍋端了!”
“嗯,好說,二公子真的不審了?”諸葛離倒是有幽默了,房遺愛聳聳肩若無其事的說道,“不審了,爲什麼要審,有時候死人說的話更有說服力!”
“孺子可教也,那些人啊就在城南丁字號衚衕裡。好了,說得夠多了,二公子也該回去了,如果二公子能夠順利做完事情,便讓暮春樓的夥計往城西薈水雅居送一份醋溜魚,老夫很喜歡吃那裡的醋溜魚。如果二公子失敗了,就不要送了!”
房遺愛和武順離開了錢塘江,回去的路上,武順忍不住問道,“夫君,你和那個諸葛離到底是怎麼回事,再打啞謎呢。那什麼醋溜魚到底送還是不送,妾身都有些糊塗了!”
“哈哈,碧娘,你可知道這位諸葛離先生可是當世之奇人啊,那醋溜魚不急,若是爲夫擺不平眼前的事情,你就是把醋溜魚送到他眼前他也不會吃的。相反,爲夫要是贏了,就是你不送,他也會派人來取的。”房遺愛很清楚,這是諸葛離對他的考驗,而房遺愛要做的是盡力把事情做得完美一些,也好將高傲的諸葛離收之己用!
“真是邪了門了,怎麼今個你說話總是怪怪的,行了,妾身也不問你了,那城南丁字衚衕住的人並不多,夫君可快一點,別讓人跑了!”
武順打趣一句就掩着嘴笑着離開了,至於房遺愛,則招呼人朝城南走去,此時的城南小院裡,那個別稱作大當家的男人還躺在椅子裡打盹呢。當房門被踹開的時候,院裡所有的人都愣住了,過了好一會兒某個傢伙才叫了起來,“不好,房老二領人殺進來了!”
“咋回事,咋回事?”大當家的嚇了一大跳,房遺愛怎麼可能找得到這裡,到底是誰告密了?大當家名叫葉永春,本身有着不俗的功夫在,不少兄弟已經倒在官兵手中了,他也不含糊,抄起門口的砍刀就揮舞了起來。
幾個士兵上前纏鬥一番,總算將葉永春踹倒在地,當唐刀將要抹在他的脖子上的時候,葉永春竟然跪地求饒了起來,“莫殺我,我要見房大將軍,我有要事跟他說!”葉永春的喊聲,房遺愛自然聽得到的,所以他慢悠悠的走進了院子。
“葉永春對吧,你想跟本將說什麼,記住了,你只有一個機會,如果不能引起本將的興趣,那你就只有死了!”房遺愛覺得冠龍世家真的喪失掉控制力了,葉永春這樣的窩囊廢也能主持江南事宜了。可真是無人可用了啊。
只有一個機會,葉永春當然要珍惜了。所以他想的很仔細,過了好久才趴在地上說道,“回大將軍派小人前來的乃是王家王守烈王大公子,他還跟小的說,只要科考的事情垮了,就會保舉小人當這揚州城的司馬。”
王守烈?很好,看來果然是老王博整的幺蛾子啊,冷笑了兩聲。房遺愛打個響指,自有人將筆墨放到了葉永春面前,“葉永春,寫寫吧,到底是如何跟王守烈聯繫的。還有,寫點東西,一定要寫詳細點。關於如何跟刺史大人通風還有杭州司馬的事情都寫下來,要是漏掉一點東西,保你人頭立馬落到地上。”
葉永春有點迷糊了,他拿着筆乾巴巴的等着,“大將軍,蘇刺史的話好說。可是杭州司馬,小的不認識他啊,又能寫什麼東西?”
“放屁,本將說你認識,你就認識。那杭州司馬就叫殷回戈,你受他指示。與半個月前搜刮錢財無數,這事有時沒有?”
葉永春算是明白了,房老二這是打算藉此機會把跟他不一條路的人全都幹掉啊,真夠狠的,爲了達到目的,漫天編瞎話的路數都出來了。
也永春連猜帶聯想的,總算把一份告罪書寫好了,葉永春果然聽話,房遺愛一邊看一邊大點其頭道,“好一個葉永春,文采還不錯啊。不過這傢伙足夠蠢,哈哈!”
葉永春在等着下大牢,可是不知怎麼回事,房遺愛臉上的笑容沒了,他退後兩步朝着衛兵揮了揮手,“殺了他,記住,這裡的人一個活口不能留!”
“不....大將軍,你不能這麼怪小的,你答應過小的,只要把所有的事情說出來,你就會放小的一條生路的!”葉永春還在嚎叫着,可是沒人理會他了,一把唐刀抹過,葉永春抽搐着身子倒在了地上。
揚州刺史府,一支兩千人的大軍風風火火的衝進了刺史府,蘇放還在陪着魏徵和房玄齡說話,就見四名士兵推門走了進來。
“參見房大人、魏大人!”黃真趕緊躬身對兩個大佬行了一禮。
房玄齡和魏徵都奇怪着呢,房二郎不領兵出去和學子們對峙,跑裡邊來幹嘛,難道還要把它們兩個老人家幫去對學子們賠罪不成?“黃真,你這是做什麼,不知道老夫正忙着呢?”
“房相勿惱,小的這回來只是爲了刺史蘇大人!”此時黃真將一份紙供放在了蘇放眼前,蘇放並沒有去看紙上的內容,他知道,這是誣陷的,他蘇放做的事情一點證據都沒留下,黃真又哪得來的所謂的證據?
“房相,魏大人,你們可要爲下官做主,下官從未做對不起朝廷的事情,這張紙上完全是在污衊!”
“污衊?蘇放蘇刺史,你好口才啊,房某還真有點佩服你了,你說是污衊,又有什麼證據,這可是南城逆黨親口所說,哪會有假?你私自接觸太原老王家,好藉機把府上的原題偷了出去,此次科考之亂,就是由你而起!”
房遺愛手拿一把唐刀,刀刃上還滴着血,這血就是現任揚州副將馬如龍的血,剛纔把馬如龍做了,現在該輪到蘇放了。對於房遺愛來說,蘇放這個老傢伙礙手礙腳太長時間了,如果這次不借機做掉他,以後還不知道有沒有機會呢。
蘇放心裡也清楚的,房遺愛是真的腰痛下殺手了,也不知道是不是腦殘了,蘇放大呼小叫的朝屋中的二老衝了過去,“二位大人,你們救救下官,下官是冤枉的!”蘇放跑到半路,也不知怎地腰間突然露出了一把明晃晃的短刀,完了,蘇放快瘋了,到底誰把短刀插在他身上的,一定是那個黃真,好狠的房二郎。
“保護兩位大人!”房遺愛大叫一聲,猛地擋在了房玄齡和魏徵身前,黃真也沒有停着,唐刀送出,一刀戳在了蘇放心口上。
蘇放不甘心的死了,一切變故來得太突然了,就連房玄齡和魏徵都有點沒法相信眼前的一切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