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李世民召集衆臣商議針對王浪軍開展模特表演,帶來的隱患之際,王浪軍收到一個噩耗消息。
“主人,王強少爺被人擄走了……”
小花振翅飛到東麗宮大廳的茶几上,躲躲閃閃的說道。
害怕了,擔心主人責罰它的視察,瀆職之罪。
這源於動物奇兵不再隱藏以來,它就在主人的授意下,派遣一隻鸚鵡搭配兩隻貓頭鷹,前往魏府照看王泰一家人的安危。
雖然這樣做並不難保證王泰一家人的安全。
但是最起碼可以從旁協助,觀察危機來自哪裡,做不到全身而退,也能保證不失線索,報給主子來善後。
可如今沒完成任務,怎麼辦?
王浪軍正在一邊品茶一邊指點韻兒與萍兒學習拼音識字的竅門,突聞噩耗,怒而呵斥:“你最好說點有用的,否則你死定了……”
“呃,主人,您嚇着寶寶了!”
小花在紅木茶几上打着醉酒時的秧歌步伐,搭配以翅膀尖拍着胸脯說道。
那樣子滑稽得要死。
惹來狄韻與李萍二女一陣白眼,警告它別耍貧,小心死的快。
好像在說,這個冷笑話一點也不好笑。
開玩笑不分場合,有你受的。
顯然,報應來的快。
王浪軍一把把它抓在手心裡,看着它掙扎受驚的模樣說道:“你想做下酒菜,我成全你……”
“啊,殺人了,殺人了……”
“閉嘴,你是鳥,長着烏鴉嘴的鸚鵡死鳥,知道麼?”
“嗯啊,好的主人,小花記住了,您就饒了我吧?”
眼見主子處在暴怒的邊緣,小孩立馬老實點着鳥腦袋,一再保證的說道。
其實它的鳥腦袋裡全是問號?
天地良心啊,這年頭學主子說話逗樂,怎麼不好使了?
還讓不讓鳥活了?
怎麼看着主人總能三言兩語的把女主人從不開心逗開心呢?
擱在鳥身上就不好使了?
這是什麼世道啊?
欺負鳥啊?
王浪軍若是知道它的想法,指不定就把它燉了。
做鳥就應該有做鳥的覺悟,學人幹啥?
再說學人說話還行,學人逗樂那不是豬鼻子插大蔥裝象麼?
沒本事還裝,作死呢?
誰讓你投了鳥胎?
想做人,下輩子趕早知道不?
顯然,王浪軍聽見這一世的弟弟被人擄走了,根本沒心思聽它囉嗦,當即鬆開小花說道:“說,我給你一個不做下酒菜的機會,說清楚王強被人擄走的經過,否則哼哼……”
“呃,好的主人,小花這就向您彙報事發經過。
當時,鸚鵡小灰躲在廂房內的橫樑上,守護着王強少爺休息。
一直持續到黎明時分,突聞守在廂房外面屋脊上的貓頭鷹發出慘叫聲。
小灰一着急便飛出去查看究竟。
可是當它飛到外面屋脊上,發現兩隻貓頭鷹死於非命,皆是被一粒小石子擊碎了半個腦袋死的。
這時,小灰聽見下面有人破門而入,感覺被人調虎離山了。
立馬飛回廂房,迎來一個索命的木凳子。
好在小灰機靈的避開了正面,沒被木凳子砸死,但也被凳子砸暈了。
當它醒來之時,天已大亮。
暈乎乎的被小姐王雅叫喚王強起牀給吵醒了。
爲這,小灰意識到出了大事,帶着傷趕回來報信……”
小花重新站到紅木茶几上,規規矩矩的站着敘說事發經過。
說到最後,它自己都感覺害怕,全身哆嗦起來了。
以前從沒怕過,那是因爲它們自始至終處在暗中行事,不爲外人所知。
相對來說,安全上有了保證。
然而,隨着香荷的叛逃,動物奇兵不再是秘密奇兵了。
一朝暴露在世人面前,對於敵人來說,肯定是要有所防範的。
這一次就是開始。
而相對來說,動物奇兵的自保能力很差勁。
一旦被高手盯上,不死也難以善存下來。
對此,王浪軍也沒有辦法,只能在心中暗恨香荷害人不淺,帶給動物奇兵滅頂之危。
關鍵是襲擊動物奇兵的是些什麼人?
這讓王浪軍靠在沙發上,緊蹙眉頭,眯着眼盯着天花板上的吊燈說道:“看來有人坐不住了啊!”
“呃,郎君這話所指何人啊?”
狄韻正爲小灰受傷,以及兩隻貓頭鷹的死默然神傷,突聞郎君意有所指,頓時來了興趣。
對她來說,一個對小鳥都這般殘忍的人,肯定不是好人。
這也是先入爲主,取自小花一些動物,帶給她很多歡樂,從而接納了它們的存在,自是不能就這麼被人暗殺了。
討回公道,替死去的動物報仇雪恨,悄然拉上了日程。
這時,王浪軍微微搖頭分析道:“這件事發生的時間很蹊蹺。
趕在今日發生,對明日的模特表演形成衝擊。
這說明對方早有預謀。
從這一點上來看,情況不容樂觀啊!”
“哦,郎君的意思是指第三方人在暗中作祟了?”
狄韻聽着郎君模棱兩可的說詞,下意識的分析道。
若說朝廷恰在這個時候動手,以挾持王強來達到要挾郎君的目的。
而斬殺貓頭鷹,擄走王強是故佈疑陣。
算是一種警告,傳達別作死,適可而止,否則你就等着給王強收屍吧的威脅信息。
可是李二爲什麼要這麼做?
暗中動手,難道比起正面磋商更有利麼?
這可不是合作伙伴該做的下作事情。
畢竟合作事關重大,直接影響到光團開啓天書傳承之事,容不得沙子。
否則雙方縱然合作了,內心深處也不會認可對方。
這種合作很可能半途而廢,暗中下刀子。
這可得不得光團啊!
因此,合作之事容不得雙方輕忽,那麼只剩下第三方人從中作梗,伺機挑撥離間了?
王浪軍也考慮到這方面的問題,有些頭疼的按捏着太陽穴說道:“嗯,第三方人伺機作祟的可能性最大。
這也是第三人處在劣勢下,要兵沒兵,要人也沒幾個可用之人使喚。
在人手不足,實力不夠鎮壓全場的情況下,唯有出此下策。
綁人勒索,達成目的。
問題是,這個第三方人是誰?
是黑衣人的走狗,還是奸逆之徒的惡作劇?
亦或是忠於李二的狗腿子,暗中私自行動,爲李二排憂解難?
甚至於這原本就是李二派人乾的好事?
目的在於打破常規,以奇制勝。
要知道忠於李二的人太多了,他們在關鍵時刻,可以犧牲自己給李二鋪路。
因此,這件事我也說不好,很頭疼啊!”
“那怎麼辦?明天上午就是模特表演的時間,總不能終止表演,半途而廢吧?”
狄韻提起茶壺給郎君沏着茶說道。
心不在焉的都把茶水沏到茶几上流了一地。
整得李萍拿着抹布擦拭着地面上的茶水說道:“依我看來,哥哥不會半途而廢,惹人非議鬧笑話。
這可是傳揚天下的大事,耽誤不得。
不如靜觀其變,或有收穫也說不定……”
“萍兒,你這話就說錯了。
要知道你哥可不是吃虧的主,怎麼能這麼被動的等下去,最後被人勒索呢?
這可不是郎君的性格。”
不待萍兒說完,狄韻插話提醒,心裡卻在考慮,郎君會怎麼辦呢?
沒有線索,乾着急?
無從下手啊?
王浪軍看着二女擦拭地面上與紅木茶几上的水漬,若有所思的說道:“有了。
既然如此,我就給他們來一個抹布擦水。
屆時一定很有意思,咱們拭目以待吧……”
“呃,郎君,你這是在給我們打啞迷哦……”
狄韻一愣,側眸郎君壞笑的俊臉,頓時不樂意的問道。
趕巧讓李萍看在眼裡,取笑道:“咯咯咯,韻姐吃醋了,心癢癢的感覺不好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