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原皇帝的排場威嚴是出了名的,但實際上,印度王公的奢靡也絲毫不在其下。
不過統治了半個天竺,實際面積不過大唐江南那麼大,這座曲‘女’城修建的卻真是奢華無比,作爲自己的都城,城市建立者戒日王哈瓦沙似乎把全部才華與‘精’力都放在了這座城上,天竺風格獨特的城牆廣闊而堅固,綿延十多裡,城內更是雕塑淋漓,亭臺樓閣,不勝華美。
尤其是曲‘女’城還挨着恆河,極具才藝的詩人皇帝戒日王還引恆河水入曲‘女’城,就算以中原人挑剔的眼光,曲‘女’城‘花’林池沼繚繞,也稱得上風水寶地了。
街道明顯經過打掃,甚至還撒上了香料,在婆羅‘門’的緩緩引領下,呈現在入城唐軍面前是一副乾淨無比的市容,看的曾經到過這裡,看慣了髒‘亂’的蕭盛,屈突領幾個眼珠子差點沒瞪出來。
似乎把全國的美‘女’都集中在了這裡,一路上向軍隊撒‘花’的異域美人連綿不絕,遠處位於城中足足百多座寺院鐘鼓齊鳴,僧人珈藍唸經之聲綿綿而不絕,走了十多分鐘,位於城中心延綿不絕的碩大王宮這纔出現在諸人眼前。
不過在入宮之前,李捷卻是停住了腳步,指着宮‘門’外一處被樹蔭遮蔽,顯得‘陰’氣深深的平臺子問道:“哪兒是什麼地方?”
明顯眼皮跳了跳,帕拉瓦垂着頭小心地說道:“那兒是戒日王斬殺叛逆戰俘的地方,是不潔之地,請殿下快走吧。”
通過了閹人斯婆羅緹拖的翻譯,李捷卻是饒有興致的點了點頭,沒有立刻離開,反而是昂聲笑道:“既然孤繼承了戒日王的江山,也理應消防先賢才對,來人,把那些冥頑不靈之輩壓上來吧。”
一羣天竺人疑‘惑’的注視中,十多個衣衫襤褸的天竺人披枷帶鐐被推了上來,立馬看的帕拉瓦眼皮子劇烈的跳了跳,同爲戒日王朝屬下的藩屬,他如何認不出與自己同爲藩王的其餘‘蒙’薩塔,五個‘蒙’薩塔被唐軍俘獲,其中有四個在這裡,連帶着其餘戒日王朝的高級官員,將軍
。
“殿下,這些人多有屬國勢力,是不是寬恕他們一下,讓他們有個機會向殿下效忠?”焦急中,帕拉瓦就說了一大通梵語,可惜,沒等閹人斯婆羅緹拖翻譯,李捷已經輕飄飄擺了擺手:“斬!”
俘獲了快二十萬戒日王朝士兵,不加以利用就不是唯利是圖的閩國都督府了,俘虜的高級成員在半路上就經過了仔細甄別,願意爲大唐效忠的自然好處大大的,像這樣非暴力不合作的自然也就只能給與暴力,喀嚓一刀了事了。
在此時斬殺俘虜,也有着濃郁的政治意圖,將唐軍的決心展現出來,寧願武力征討,也不會妥協,震懾住那些野心勃勃的婆羅‘門’,震懾效果果然不錯,朦朧中看着樹蔭下唐軍儈子手麾下雪亮大刀,前面引路的婆羅‘門’還有野心勃勃的帕拉瓦都是後脖子一涼,再一次重新端正了下自己的位置。
接下來就順利很多了,沿着王宮內院前進,穿過寺院一般的前宮,很快到了戒日王曾經主政,三天前還流過婆羅‘門’之血的政務大殿中,一大堆看不懂的天竺神注視下,李捷端坐在了曾經屬於阿羅順的金蓮‘花’寶座上,當即,追誰他進來的文武再一次紛紛跪伏在地,高聲朝拜閩王。
與此同時,那些婆羅‘門’也終於跪下了他們尊貴的膝蓋,拜過之後,婆羅‘門’們還用特殊的方式稱頌,紛紛撒上蓮‘花’瓣,香料與寶石。
如今,法統上李捷擁有了北天竺的正式控制權,正式成爲天竺之主了。
雖然北天竺三十餘屬國力量幾乎盡數在北方一役中被唐軍摧毀,不過曲‘女’城的的確確算得上一座堅城,如果不是婆羅‘門’集團的妥協,拿下這裡還真需要‘花’些手腳,而且得到的曲‘女’城也不再完整,頭一次,李捷帶了些和善對着跪在蓮‘花’寶座前看上去神聖虔誠實際上一肚子男盜‘女’娼,恨不得現在捅死自己的婆羅‘門’衆誇獎勉勵了幾句。
接下來就有些繁瑣了,唐軍接管曲‘女’城全部的城防,原有戒日王朝禁軍全都被驅逐出城外加以重新整編,隨軍而來的二十萬戰俘也是被放在一起,這些人會選出‘精’裝而且“改造”好的重新充實在軍隊中,剩下的則成爲築路大隊,不得不說,天竺的路況還是數百年前孔雀王朝修的,如今實在是太差了
。
朝廷方面,戒日王朝原有的大小官員幾乎全都被停職了,王朝所掌握的地圖,田冊,戶籍等代表國家最根本象徵全都被跟隨李捷而來六曹接管部,戶曹參軍來濟刑曹參軍狄仁傑,兵曹參軍劉仁軌工曹參軍蕭蕭均,工曹參軍楊時,禮曹參軍胡顯,六個原本應該是王府不起眼小官的四五品官員如今卻頂起了六部責任,掌管起了新的天下,一切天竺的資料都由他們來整理,帶領下屬官員將大唐的統治落實下去。
至於李捷自己?卻是難得放鬆一下,開了半天朝會佈置下任務後就躲進了新佔據的王宮當中。
不得不說,戒日王哈爾沙真會享受,不同於中原的木質建築,這座曲‘女’城王宮都是天竺石制,磚石大理石堆砌的宮殿卻一點兒也不顯‘陰’冷,到處都是雕樑畫棟,石面上被彩漆塗抹成好看的‘花’紋,不少人物雕塑還被隨意擺放着,長長的浮雕連成了串,來到這裡,真有種來到了藝術長廊的感覺。
到處都有唐軍近衛巡邏,李捷倒不怕突然跳出個刺客什麼的,一路放鬆的觀賞着宮殿美景,還時不時湊合到雕塑邊上,猥瑣的揭開雕塑上衣物向裡窺看着,後世出土的雕像可都是袒‘露’的,直接展現出人體曲線,這個時候的雕像神像卻都披着綵衣,隔絕千年把罪惡之手伸到了一個個天‘女’,天神衣下,偌大的宮殿中禁不住傳來了某個惡趣味王爺桀桀的‘奸’笑聲。
穿過了兩個處宮殿,位於後宮位置的大殿中,剛進來李捷卻是猛地嚇了一跳。
與其他偏殿相比,這座宮殿更加明亮,潔白的大理石柱子支撐起偌大的殿堂,沒有牆壁,外圍的牆壁已經將這裡封閉,夜晚吹來的涼風直接能通過這裡帶來清爽的涼意,宮殿中央,一孔泉水還順着地下管道源源不斷的注入殿堂中央噴泉浴室中。
這不是重點,重點是一百多個天竺美‘女’全都等候在那裡,衣衫半解,青絲薄紗下直接就能窺探到‘肉’乎乎的****,長‘腿’,這些人真幾乎涵蓋了西亞甚至歐洲的絕‘色’,象牙般潔白的希臘少‘女’,小麥‘色’的天竺美人,野‘性’健壯的西亞少‘女’等等等等,幾乎涵蓋不全。
“見過殿下。”
看着百多美‘女’,李捷真懷疑自己一時間掉進了狐狸‘精’窩了。
喉嚨劇烈的吞嚥着,眼睛發紅,心跳加快,李捷明顯感覺到了自己傳播先祖染‘色’體的寶貝開始怒氣蓬勃的朝展開要進行業務,血管中流淌着的血液也在‘欲’望的觸動下快了幾分,見此,最前端兩個皮膚細膩的如同牛‘奶’那般***立刻熟稔的跪伏在地滿滿貼了過來,抱住了李捷的‘腿’
。
兩團‘肉’乎乎的鬆軟貼在自己身上,李捷真差不點沒舒服的叫出來,四支小手不安分的在他‘腿’上摩挲着,遠處的,緩緩的其他美人也圍了上來,遠處的翩翩起舞,近處的匍匐在地,沒有太放‘蕩’的動作,偏偏自然的把‘女’‘性’嬌好‘誘’人的曖昧展現出來。
尤其是,陣陣嬌聲‘吟’不斷從美人們口中傳出,民族不同,語言不通,可吸引男人的語調卻是一樣的,尤其是這些令人血脈賁張的動聽聲音是以一種輕柔,韻律‘性’發出,絕不同於後世島國片中鬼哭狼嚎的‘浪’叫,輕柔的聲響反倒給人一種更爲致命的‘誘’‘惑’。
“停!”
就在綵衣繽紛,蠕蠕而進的時候,清冷的聲音卻猛地打斷了這‘誘’‘惑’一幕,眼看着李捷艱難的豎起了右手,所有‘女’人都是動作一僵,前面幾個已經揭開‘胸’衣,袒‘露’‘玉’軀的美人更是滿臉膽怯與疑‘惑’。
“夠了,你們都給孤下去!”
真是艱難無比,咬着牙李捷才下達了這個命令,雖然疑‘惑’與忐忑,但畢竟這些歌姬們訓練有素,在李捷不捨得要命眼神中拾起衣物如同行雲流水般的退出了宮殿,,僅留下李捷自己旗杆高樹喘着粗氣屹立殿中,好一會,他纔沒好氣的吼道:“還沒看夠熱鬧,還不出來?”
隨着他鬱悶的聲音,宮殿中唯一的照壁後面,長孫織,裴瑩,楊心怡,另一面羞羞怯怯的侯線娘,大大咧咧的蕭蠻兒與同樣大大咧咧的秦卿一個不落出了來,秀氣的筋着小鼻子,秦卿不滿的抱着粉臂嚷嚷道:“郎君,你就不能裝成正人君子那樣自己避開‘誘’‘惑’沒發現我們嗎?”
“你還說,演這麼一出,要是郎君我****焚身掛了,你們全都的守寡了。”到現在還按不下起立的二弟,李捷沒好氣的哼道,看着他搖晃的旗杆,長孫織明媚的眼眸中禁不住滿是笑意,趕忙對着秦卿擺了擺小手:“好了,郎君畢竟經受得住‘誘’‘惑’的考驗,姐妹們要恭喜郎君,留下獎品線娘一隻,我們就先走了。”
“站住,今天一個都不許走
。”
侯線娘差不點臉紅的沒暈過去,眼看着幾個丫頭要溜之大吉,李捷也是鬱悶的咬牙切詞哼道,當即讓幾個丫頭腳步一僵,陪着笑臉,長孫織就笑着轉過來:“郎君,之前可是約法三章好了,一日一個!”
“那是你們幾個,今天孤可看到了戒日王宮中姬妾不少,要是‘欲’求不滿,今天本王就一百個,明天一百個,後天一百個……”
“你敢!”蕭蠻兒趕緊氣呼呼的跳出來,不想李捷卻是滿臉邪笑的哼道:“‘欲’求不滿的男人可是什麼都幹得出來的!”
“快,脫衣服!把這些還上。”眼看着六個丫頭啞了火,李捷得意洋洋翻出一堆剛纔舞‘女’穿的薄紗,看着一眼可透的薄紗,長孫織差不點沒暈過去,更令另個妞臉紅的還在後頭,伸手一抓,李捷一下子猛地撕開了擋在照壁上長長的絲綢。
“照這個跳,蘿兒,你打頭排列陣型。”
“完蛋了,郎君怎麼發現的!”看着滿滿一牆的天竺愛經,裴瑩丫頭‘欲’哭無淚,長孫織也是有種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感覺,看着李捷囂張的壞笑表情,咬了咬牙,終於忍住羞怯,長孫織用力一拽裙帶,翩翩宮裙就緩緩脫落了下來。
“來就來,姐妹們,咱們還怕了他一個‘色’王不成。”
“就是,把郎君榨乾,省得他再找狐狸‘精’。”同樣咬牙切齒,蕭蠻兒也是鬱悶的脫起了裙帶子,不一會,六個連羞帶怯的小美人兒就“坦承”的展‘露’在李捷眼前,指着牆上浮雕壁畫,李捷得意的哈哈大笑。
“按照牆上姿勢,兩個兩個來,今天一個都不能少!”
“哼’你就等着繳槍投降吧!”
“胡說八道,兀那師太,來與老僧大戰三百回合便知長短深淺!”
得意的大笑與美人的嬌嗔中,李捷終於收穫了西征以來,他最大的一場戰利品。
南風吹的宮室簌簌作響,不過‘春’風得意中,曲‘女’城不知多少家卻度過了一個漫長的不眠之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