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壽帶着迷惑的心情,走向夜場的會客廳,所謂的會客廳只是招呼一些貴賓級別的客人,對於吳庸把倭寇請去會客廳什麼的,秦壽多多少少有些牴觸,不是什麼意思,而是秦壽壓根對倭寇人沒有什麼好感。
此時的秦壽還在算計着怎麼侵蝕倭寇,最簡單的辦法就是奴化他們,要想奴化必須把成年的倭寇人逮去做苦力,留下小孩子慢慢思想教育,最好的辦法就是思想洗腦什麼的,以其人之道還於其人之身。
華夏共榮圈這個口號不知道怎麼樣?要是有不聽話的人,實行一下秦始皇的坑殺,把頑固分子徹底斷絕,要想實現這偉大理想的目標,必須要心狠手辣不能心存仁慈什麼的,倭寇肯定要奴化他們的。
會客廳裡,一名白淨的倭寇人坐在一邊,見到秦壽到來十分有禮地點頭弓腰,秦壽瞧見他拜死人一樣的鞠躬禮,頓時皺起眉頭,他最討厭的就是倭寇人這禮儀,低聲下氣的着實讓人厭煩什麼的。
秦壽皺起眉頭不耐其煩地揮揮手示意說道:“行了,行了,等本少爺畫像掛牆上的時候,你鞠躬多少也無所謂,你找本少爺有什麼事?有話趕緊說,少在這裡低聲下氣的,看着讓人厭煩!會人話不?”
秦壽開口沒好話地打斷倭寇的人禮儀,在倭寇人愕然的表情之中,說出讓人哭笑不得的會人話不?莫說倭寇人一臉驚愕的表情,甚至吳庸也是一臉驚愕的表情,吳庸不知道秦壽到底是怎麼想的。
‘少爺今回到底是怎麼回事?有這麼得罪一名客戶的嗎?’不曉得秦壽內心想法的吳庸,心裡迷惑地看了看秦壽一眼,轉而又看看倭寇人,瞧見這尷尬的氣氛,吳庸知道是時候自己出來調解一下氣氛。
吳庸在秦壽坐落一邊之後,湊上來說道:“少爺,是這樣的,他叫山野十一郎。倭寇最大的商業家族,幾度漂洋過海前來做生意,曾經幾次到此消費,慕名咱們的香菸,如今是前來洽談香菸的出口問題!”
山野十一郎。是倭寇山野家族未來的繼承人。其身份有點特殊,與什麼狗屁天皇有什麼親戚關係,仗着家族的地位慢慢做大倭寇的生意,說來說去還是以物換物的生意。大唐的經濟體系還沒有流傳到他們那邊。
山野十一郎在秦壽鄙夷目光之下,沒有絲毫不悅的表情,筆直着身軀躬身說道:“嗨!秦君,只要你願意把香菸銷售權轉交給我滴處理,錢大大滴有!我滴。真心誠意要與秦君合作!”
秦壽聞言有點大感好奇地驚訝地說道:“哦?想要與本少爺合作香菸?嗯,這個好說,問題是,現在菸草提供有點問題了,沒有辦法對外銷售啊!山野老弟,這恐怕要你白跑一趟啦!”
秦壽嘴巴是這麼說,其實內心是另外的想法,仗着香菸的利益坐地起價,通過他發黃的嘴脣。秦壽已經知道他是典型的老菸缸,如今秦壽已經開始戒掉香菸的誘惑,爲了自己下一代的着想,秦壽半年前開始試着戒掉香菸的誘惑,畢竟有點傷身子。
當然擡高菸葉也是必不可少的事。菸葉發展到倭寇是必不可少的,用菸草毒害他們也是好事,而且煙的魅力確實有點難以戒掉,只要你一吸上就有點難以戒掉。那吞雲吐霧不僅讓人高人一等,還充滿刺激的意思。
其實秦壽還想把菸葉出售到高麗。毒害鄰國無恥之徒是秦壽的心中所想,高麗和倭寇兩個小國,不整殘他們,秦壽內心有點對不住自己,至於吐蕃秦壽想想還是算了,都是屬於喔喔叫雄雞的兄弟,何必毒害自己人?順其自然變化局勢好了。
吳庸在秦壽冷笑的時候,忽然湊了過來小聲地嘀咕着說道:“少爺,山野君是用黃金跟我們交易,一兩黃金換10斤菸葉,少爺,你看這生意做得過嗎?黃金交易咱們的菸絲!”
此時的吳庸還真有點皇上不急太監急的意思,黃金價格比例始終是比較高的,這也難怪吳庸會是這樣,換成是他自己也會心動,如今的菸絲變成10民幣一兩,換成黃金可是高了好幾倍居多。
山野十一郎在秦壽沉默不語的時候,躬身點頭態度誠懇地說道:“秦君閣下,請相信山野的誠意,這恐怕是最高的價格碼代售方式了,山野也是看好秦君閣下的香菸未來前景,才與秦君閣下真誠合作!”
秦壽撇撇嘴,並沒有被山野十一郎的條件打動,不屑一顧地說道:“合作的誠意?山野君是吧?本少爺好像還沒有覺得你那裡真心誠意了?一兩黃金換十斤菸葉?你當本少爺菸葉是廉價貨?要是隻是這種價碼,恐怕咱們沒有機會合作了!”
秦壽的一番話頓時茫然了山野十一郎,這黃金兌換率居然還不滿足秦壽?這是山野十一郎沒有想到的事,他原本以爲自己開的是高價,秦壽肯定會把香菸的外銷權利轉讓給自己,只是沒有想到秦壽居然不同意。
不止山野十一郎愕然,甚至連吳庸也有點愕然了,這可是難得的好買賣,他沒有想到秦壽居然拒絕的這麼徹底,還是嫌價格不夠高的那種,直讓吳庸感到好奇,少爺這是怎麼了?莫不成還要獅子大開口?
秦壽沒有理會他們兩個怎麼想,悠哉活哉地坐在一邊,翹起二郎腿等待着山野十一郎的回覆,秦壽打着就是坑死你的表情,一副狡猾的笑臉皮笑肉不笑地看着山野十一郎,他知道山野十一郎最後會同意的。
至於秦壽爲什麼會有如此自信,看他咂巴的嘴脣動作就知道了,一副典型斷了菸草的菸民,而且菸草秦壽也是控量銷售,並沒有大肆銷售的痕跡,就算是斐家的合作商,秦壽也是按月多少噸提供,勉強可以穩住周邊的城市控制量。
如今時隔兩年時間地多的秦壽才正式擴大種植,而且菸草的種植也是保密,種子也不外售什麼的,黃金葉這玩意怎麼可以普遍推廣不是?發的就是這樣壟斷的錢。保密制度更是無話可說,每日都有專人巡邏防止被盜什麼的。
菸草消耗量最多的地方要算秦壽的夜場了,而且也只有這裡算是有正式的銷售,斐家他們大部分都是高價的二手商人,販賣的菸葉有點坑人。價格貴唄。而且還是隻販賣給有錢的人,哪裡像秦壽這裡小資平民一樣可以抽得起。
對於外面炒煙價的人,秦壽也沒有怎麼去管他們,他們愛怎麼炒就怎麼炒。炒得越高越好,秦壽還指望這些菸草的價格在漲高几倍,炒貨的人是秦壽提高價錢的籌碼,背後推波助瀾什麼手段還是要用到的。
山野十一郎似乎有點不達到目的不罷休的意思,沒有氣餒的意思繼續磨嘴說道:“秦君的話。山野不是很明瞭,還望秦君指點,一兩黃金換取10斤菸葉,恐怕是大唐最高的價格了,秦君莫非要坐地起價不成?”
秦壽並沒有回答山野十一郎的話題,搖頭晃腦地怪叫一聲說道:“哎呀呀,山野君是吧?不好意思,最近物價上漲,菸草上漲也是正常事。而且還有很重要的事,相信山野君你自己也清楚!”
山野十一郎聞言秦壽的話有些納悶,礙於秦壽現在是生產商只能憋着氣說道:“哦?山野確實有不明白的地方,還望秦君指點一下,爲何香菸漲價了?而且還是漲得沒聲沒息的。如若秦君不給個合理解釋,就是對大和民族存在歧視之意!”
也難怪山野十一郎這麼生悶氣,高麗那邊都有菸草蹤跡了,而且還是斐家偷偷摸摸賣過去的。秦壽多少也知道一些知識睜眼閉眼當沒有看到,也不直說什麼責怨斐老爺子。商人講究的是利益口頭承偌是空白無力的。
至於爲什麼沒有發展到倭寇,有兩個原因,其一要漂洋過海風險是有點大,遇到暴風海浪什麼的,沉船也是常有的事,其二沒有必要冒險,山長水遠飄洋過海的,到了倭寇那邊賣貴了恐怕沒有人要。
秦壽坐在一邊豎起手指頭,指指天空說道:“山野君,想必你也明白今天是什麼季節吧?實話跟你說了吧,旱季!今年是旱季!旱季代表什麼?相信山野君你十分清楚,菸草肯定會收成極差!”
“……”山野十一郎被秦壽這麼一說還真是無語了,旱季他當然知道是農作物損失最嚴重的,可是想到家族那些元老們要拿下菸草倭寇代理銷售,讓他感到一陣頭疼,底線不能超過太深啊!
最讓山野十一郎納悶的是,要是回去報告這邊的事,這一來一回恐怕要一個月時間也不一定,這時間一消耗勢必會引起不必要的麻煩,而且他們的家族死對頭好像也籌劃着來中原搶生意。
至於搶什麼生意不言而喻了,當然是菸草的生意了,這真要是來回請示,恐怕只會有什麼變卦,死對頭肯定會高價搶下這銷售權什麼的,要是給死對頭拿下之後,恐怕對他們山野家族發展事業不利。
山野十一郎求助般的眼神看着吳庸,而此時的吳庸一臉冷汗的表情,對於山野十一郎的目光,自始至終彷彿什麼事也沒有看到一般,吳庸敢表示什麼嗎?秦壽的目光一直緊盯着他,此時吳庸還真有點後背涼梭梭的感覺。
吳庸收受山野十一郎的賄賂是不爭的事實,而且還是偷偷摸摸地接收了,前些日子秦壽整出的血腥會議,吳庸還真有點汗流滿臉的意思,要是秦壽知道他收受賄賂,不知道會不會把他開除什麼的。
雖然沒有幹對不起秦壽的事,也沒有出賣任何信息,可是有些事情還是說不準的不是?吳庸內心惆悵地胡思亂想着,秦壽精明的目光肯定看穿自己和山野十一郎之間的小交易,當然只是收受賄賂的事情。
秦壽沒有看吳庸的做賊心虛的表情,轉眼看了眼山野十一郎,語氣淡淡地說道:“山野君,希望你想清楚籌碼之後在來洽談,本少爺很忙沒時間跟你磨嘴皮,至於菸草本少爺直接說出價碼,1兩黃金換1斤菸草,否則免談!”
山野十一郎聽到秦壽開出的價格,忍不住整個人站起來驚呼一聲說道:“什麼?1兩黃金換1斤菸草?秦君,你這是搶劫!赤裸裸的搶劫!就算菸草在怎麼值錢。也不至於比黃金還貴吧?”
很顯然秦壽是獅子大開口,而且還是磨刀宰人的意思,這1兩黃金換1斤菸草的價碼,還真大大滴超出了山野十一郎的底線,而且還是嚴重超支的那種。很坑人的菸草生意啊!擺名就是在欺負人!
秦壽皺起眉頭說道:“沒錯。就是1兩黃金換1斤菸草,秋季過後恐怕升價的還要離譜,2兩黃金本少爺還未必想賣,天公不作美本少爺也沒有辦法。而且現在大唐人口劇增,菸草消耗量逐步上升,總不能便宜你們委屈…”
秦壽後面的話沒有繼續說下去,很囂張也很無賴地看着山野十一郎,翹起二郎腿一副愛要不要的表情。秦壽基本已經把話說明了,合適點個頭,不合適的一邊涼快去,本少爺還不稀罕與你們做生意什麼的。
秦壽也不客氣地一揮手說道:“話已至此,山野君,本少爺之所以與你嘮叨這麼長時間,完全是看在你還會說人話的份上,要是其他人想見本少爺,還要看本少爺的心情好不好。想清楚在過來,吳庸送客!”
“這個…”山野十一郎整個人傻了眼,他沒有想到秦壽還真那麼果斷,說送客就送客,絲毫沒有討價還價的意思。一副本少爺的產品是金字招牌的,也不缺你那麼一家的意思,直讓山野十一郎整個人沒有想到的事。
秦壽撇了撇嘴沒有繼續說話,這跟倭寇人聊了幾句話。秦壽就順溜出了君字,太坑爹了。秦壽納悶地想着以後少與倭寇人打交道,繼續下去的話,還真被這些倭寇人弄的神經錯亂地步。
吳庸在秦壽說出送客之後,不恭不卑地說道:“山野,不好意思了,請回吧!想清楚了少爺的價格在來吧!夜場的大門隨時歡迎你的到來,消費給你打九點五折,你是頭一位打折的用戶!”
‘算你這個傢伙還懂事!’秦壽讚許地看了吳庸一眼,這坑爹的話還真說的頭頭是道,既不傷人也滿足了倭寇的虛榮心,九點五折算什麼打折?十塊錢也就便宜那麼幾毛錢而已,坑都坑死人。
正當山野十一郎猶猶豫豫要起身的時候,門外的秦光忽然走進來,拱手大聲說道:“少爺,門外有自稱加藤家族的倭寇來使,說什麼有生意要與少爺合作,少爺,放他們進來嗎?”
“加藤?!”山野十一郎聽到加藤兩個字,頓時整個人驚呼一聲,臉色變得蒼白無血起來,他沒有想到加藤家族速度那麼快,原本還以爲他們要過幾天才到,自己可以在幾天時間內好好想清楚,沒想到他們現在就來了。
加藤的來使讓秦壽看到了肥羊待宰的可憐樣,山野十一郎就是其中之一,通過他驚訝的表情,秦壽似乎看到了山野十一郎動搖的內心,加藤肯定是他們家族的死對頭,要不然山野十一郎也不會表現這樣。
秦壽一臉奸笑的表情說道:“嗯,山野是吧?你看,本少爺有客人到訪,就方便招呼你了,門在前面,你自己走出去就是了,吳庸,你這是怎麼回事?怎麼連茶水也不準備好?快快去準備茶水!秦光,你傻愣着幹啥呢?還不去請…”
“等等!”山野十一郎忽然出言打斷秦壽的話,臉色變得變幻無窮似的,似乎極力掙扎着什麼,最後整個人猶豫不決地下了一個決定,一個秦壽也沒有想到這麼快坑到他的決定。
山野十一郎在秦壽愕然的表情之中,勉爲其難地點頭答應着說道:“秦君,好吧,山野同意你的兌換要求,只是山野同時也有個要求,希望秦君別在山野離開的時候,轉手又把菸草委託加藤的家族!”
秦壽仰頭打了個哈哈說道:“哈哈~這個好說,本少爺是實在的商人,怎麼會那麼缺德不是?哎哎,秦光,瞧瞧,你怎麼那麼不會辦事的?還傻站着幹啥呢?去打發那些加藤的來使,就說本少爺沒空,吳庸也沒空,一邊涼快去,秦光,知道怎麼做了?”
秦壽說完之後,眨眨眼示意秦光去辦事,醒悟的秦光在秦壽暗喻之下點頭哈腰地跑出去,山野十一郎看到秦光離去的身影,終於鬆了口氣,秦壽肯打發加藤家族,就是意味着信守諾言什麼的。
吳庸一臉殷勤地奉上兩杯茶水,而秦壽也藉此與山野十一郎制定菸草的銷售量,秦壽許諾可以提供一車的菸絲,按照現在大唐的商業運輸板車,這一車的菸絲少說也有一千斤重量,這兌換黃金還真是夠黑的。
山野十一郎忍痛地簽下自己的名字,而且還是用大唐的字簽下名字,秦壽一句本少爺只認識華夏字,讓山野十一郎不得不寫下歪歪斜斜的字體,交貨時間定在半個月之後,秦壽也知道那海量的黃金運輸過來,肯定費時間什麼的。
秦壽纔不會傻乎乎地實行先給貨後交錢什麼的,就算他們講信用也好,沒有見到錢什麼的,秦壽絕對不會把貨交給他們,誰知道他們運輸黃金時候,會不會出現什麼狀況?傷不起的風險賭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