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殺人誅心
“一切都在掌控中。”黃卓心想這一招“借刀殺人”的計倆算是成功的離間她們。
心想像陸曉那般高傲剛烈的脾氣,一旦身邊的女人被欺負,又豈能輕易善罷甘休?
“張文茵,陸曉,我會一個個剷除你們。讓你們也享受下失敗的人生。”
一週的時間轉瞬即逝。“你要找的人查到了。”
“好。說來聽聽”
“她叫鄧凱莉,據說她初中就輟學了。原本是村裡的村花,家境在村裡也算不錯,初中輟學後,認了好幾個社會大哥。在本地玩了兩年,而後憑着自己的一口好嗓子就去了省城裡的各大夜場當駐場歌手。這幾年呢,她就搭上互聯網的快車,藉此自媒體的發展形勢先是當了美妝博主,後來再是女主播,現在也算是網紅裡小有名氣的人物。”
陸曉聽後,思考了半根菸的時間,說:“她爲人的品性怎麼樣?”
“她呀,我早就派人去她村裡問過了。她父母打小就寵着他哥哥,對她很是不好。後來父母離異後,它爸就給了家裡一筆錢就離家再也沒回來過了。她讀書時呢,卻是個欺軟怕硬的小太妹,仗勢欺人。後來出社會了,又成了夜場裡的狐狸精,混得可好了。近兩年當了女主播後就更飄了,總是一副高人一等的模樣,一年換十來個大款男朋友,他們也是賤,這女人越是無理取鬧,那些男人就越是着迷,可笑的是,她還真以此爲榮,越是看着他們臣服於自己無底線的做作,越是覺得能證明自己的價值和魅力。不過也真夠狠,一邊吊着土豪一邊忽悠得不少粉絲給她送禮物呢,那是有多少就騙多少,就連農民工的吃飯錢都要騙。她的品性一言蔽之——無足輕重,貪得無厭。”
“瞭解了。對於這種卑劣的利己主義者我就不必手軟了。我決定要啓動那個計劃了。”
徐成邦看着他那副眉透殺意,沉而有鋒的神情,他就知道,這個女人沒救了。
“需要我幫你出手嗎?”
“需要。”
“想要教訓她到什麼程度?”
“毀了她,我要她身敗名裂!”陸曉一杯接一杯的喝着奧丁堡啤酒,神情平靜的說道。
“看來這女人倒是罪惡滔天。能讓你如此認真對待。”
“你有什麼好計策?”
“依我看。她最爲嘚嘚的就是她的百萬人氣。身邊的粉絲數不勝數,如果能把她的名氣給毀掉,那她就廢了。我會先蒐集她的黑歷史,再先聯繫公關和水軍,給她的直播間引戰,再去各大平臺黑她,讓她的人生從此難以翻身...”
徐成邦端詳着手上的這份資料,心裡揣摩着各種陰謀。
“你耳朵不好使嗎?我要毀掉她,不是要廢了她。”
“那依你看,該怎麼...”
陸曉緊握着手中的香囊,說:“我問你,怎樣纔算是毀掉一個人對吧?””
徐成邦沒有第一時間迴應,因爲他知道這個問題不簡單。
陸曉隨口又呡了一小口百年糊塗,帶着酒意繼續拋出一個問題:“如果一個人歷經生活磨難,終而一事無成,你覺得這能毀了他的人生嗎?”
“不會。他只會鬱鬱寡歡,忍受逆來順受之苦,要是再被摧殘一下,就那隻好放棄昔日理想了,從此行屍走肉般的苟且而活。”
陸曉看着舞池裡的美色飛揚,感慨了下,說:“如果對於女人而言,毀掉她最好的方式就是——捧殺!先讓她德不配位,高處勝寒。殊不知一切的階梯都是我們給她製造的,在她洋洋得意之時,再把她打回原型。這時的她已經是籠中之鳥,任由我們稍作手段,就能把她引入萬劫不復的深淵,這纔是我想要的——殺人誅心!!!”
“瞭解。”
“這裡是三十萬,看你的表演了。”陸曉把手上的小提箱放到了桌上,上面擺着一個信封。
徐成邦收起了手提箱,刮開了信封扣的火漆蠟,輕輕的撕開後取出裡邊的信件。五分鐘後,嘴角處竟露出猙獰驚慌的神色。畢竟,這絕對不是他認識的陸曉。
在後來的一個月內,鄧凱莉的直播間非但沒有任何負面,粉絲和熱度還在節節攀升。而徐成邦,每天晚上八千一萬的持續打賞,很快就成了鄧凱莉直播室周榜前三的腦殘粉。
而鄧凱莉,也認識了這位在“媒體公司”擔任策劃總監的徐成邦。倆人很快就相約會面,果不其然,徐成邦混跡於酒吧的那副成熟又不羈的氣質,讓鄧凱莉對他更是放鬆了警惕。
“小莉呀,唉,我年少不懂事,早早就弄出了娃,結了婚。如今內憂外患,家裡那鄉村來的黃臉婆只懂得做飯帶娃,絲毫不懂得男人...”
“哼,不過又是一個垂涎我美色的男人,裝深情的老男人。”
鄧凱莉暗暗思忖,看着眼前這位不顧家的大叔,又看到他一副直勾勾盯住自己大腿的猥瑣神情,感慨着說:“理解,其實你也很不容易吧。所以纔去網上看直播上尋求知己。”
“當然了。我一直把的當做我的紅顏知己。瞧,給你帶的小禮物。”緩緩撕開包裝盒,只見一道璀璨的玫瑰金光芒閃耀在眼前。
“這是施華洛世奇最新款的耳釘,希望你開心。本來呢,還想給你多點禮物的,可惜我的工資卡在我老婆手上,那該死的母夜叉...”
“我好開心,邦哥哥對我那麼好。沒關係啦,好朋友不必計較這些的。”
鄧凱莉惺惺作態的收下禮品後,突然靈機一動說道:“邦哥,您剛說你是做媒體的。那一定對影視,MCN,新聞,媒介這塊都很熟都認識不少人吧?”
“還好吧。不算多,不算多...”
“唉,我們這些做直播的,每晚都熬夜工作,又面對各種同行的壓力,雖然有點不容易,但我真的好努力的往上爬。我好想...如果有個人能幫幫我就好了。”
“這個嘛,我得考慮一下。”徐成邦掏出了一包和天下,隨着火苗的划動片刻,那縈繞在身邊的菸草氣息開始蔓延,故作猶豫的思考了一根菸的時間。
“可以倒是可以,但我家裡的老婆是管我公司財務的,處處都有眼線,不太好幫呀。”
“邦哥,其實你們本來就沒有愛情了。如果你真的可以幫到我,我的工作能穩定下來,那以後我們在一起不是更好嗎?”
“停停停!我先回去考慮下。”徐成邦此時臉色紅潤,神色慌亂。不知是過於驚喜,又或是演技一流。
這次約會後,大概又經過四五次約會,計劃已經完成了一半了。
“其實我覺得你是一個很適合一起生活的人,要是能做你的妻子一定很有福氣。”
“小莉,那我娶你可要多少禮金呢?”
“也不多吧,按照我們的習俗五十萬就好了,但我現在也二十七了,你也知道,女人嘛年齡一到歲數就貶值,你們男人反而會增值,所以嘛,再加三十萬。”
徐成邦忍住不笑,心裡暗暗想道:“挺女權的,用自己的弱勢去脅迫強勢方獲取更大的利益,搞得好像是我欠你的,還是要扶貧似的。當然,這對於舔狗而言,爲了真愛砸鐵賣鍋也不出奇。”
鄧凱莉自知這點小數目對他而言不算什麼,再試探下他的想法,說:“你覺得怎樣?”
“當然沒問題了。給我點時間處理。”
徐成邦回到家中,撫摸着那三十萬沉甸甸的手提箱,越來越爲鄧凱莉的話感到搞笑:“女人年齡大了就貶值?那是因爲她的價值只剩下色相,只剩下年輕時的紅利期,那所謂的貶值不過是泡沫破了。再說了,因爲你老了所以不值錢了所以得從有價值的人身上索取更多的錢財,卻從未想過讓自己變得更有價值,吃相難看呢。這蠢女人,搞得好像跟我做生意似的,但也犯了大忌,居然搞不清是誰擁有着主動權。”
一週後。
“我答應你,你的事我已經幫你辦妥了。只要我們能在一起。”
看着徐成邦手中的短信發了出去,陸曉那懸掛的心開始放下來了。
陸曉說:“你知道嗎?要取得一個人的信任,就要展示你的弱點,讓她誤以爲可以掌控到你。同時,也讓她猜錯你的動機,以爲你僅僅是好色。”
徐成邦看着那張從信封裡取開的紙條,“殺人誅心——”裡邊寫的每一個步驟,都讓他心裡暗暗敬畏着眼前的這個男人。
“所以我這好色大叔演得不錯吧。”
“還不是吃了我給你的偉哥才讓你的演技這麼出彩。”
“好啦,接下來該實行第二階段了。”
在接下來的一個月內,鄧凱莉的直播間人數早已翻了四倍!而熱度更是全省排名前五。
“小莉,原來你以前是金秀賢的女朋友...”
“而且連續三年去山區支教兒童。”
“還不止呢,小莉的作品還榮登美國《國家地理》攝影獎項...”
看着粉絲們在直播間的議論紛紛,鄧凱莉只覺此時已邁上了人生巔峰!
是呢,已經是人生巔峰了。這是陸曉給他鋪排的巔峰,接下來,該體驗墜下萬丈深淵的快活了!
看着直播間的舔狗們,看着身邊無數男人把自己捧在手心上,她只覺得,她本該戴皇冠,而所有追捧者,都該臣服於在她身後,仰視她,愛慕着,因爲能成爲她粉絲的,本身就是一種恩賜!一種榮幸!
可好景不長,在短短一週內。無數黑料被扒,明星合照作假,支教經歷全憑捏造,攝影獎項不過假網站的記錄...
而這些,竟一下子打壓得鄧凱莉難以解釋。畢竟,“真相”全在徐成邦手上,所有捏造合成的照片和弄虛作假的聊天截圖都在。
“他...難道是他乾的好事?”
鄧凱莉還沒來得及找徐成邦弄清楚真相,她又急忙墜入第三層深淵。
“什麼?你說我慫恿粉絲跑去別的主播房間裡闢謠罵人?都這個時候了,我還有這閒工夫嗎!!”
“封號了?你說我買假粉我號被平臺封了?我百萬熱度用得着買假粉嗎!”
這是她墜入的第四層深淵。
“我送你的禮物滿意嗎?我們是時候見面了。”
正當鄧凱莉慌亂得不知所措時,一條短信閃了進來。
“對!一定是有人在背後搞我!難道是他?徐成邦?不對,那傻子可要跟我結婚的,他沒理由要搞我。”
這個時候,一個電話響了過來。
“你現在的處境我很清楚。是陸曉乾的。上次的事我很抱歉是我連累了你,可我現在也無能爲力...”
“張文茵!你這賤女人害慘我了!”
鄧凱莉緩了緩心情,她自知此事難以挽回,只好認栽。畢竟那些“真相”在他手上,如果他們能繞過我,也說不定還能死灰復燃。考慮過幾方面後,她決定前去赴約認錯,看看能否有一線生機了。
那一晚是晚上九點二十六分,只是再尋常不過的一晚。
但從鄧凱莉踏入那個包廂的那一刻起,她的人生就已成了陸曉棋盤裡的一枚死棋。
只見他身披花呢美式西服,紳士之餘又有幾分隨性,舉着手中的波爾多紅酒,不時搖曳着品嚐。遠遠望去,不怒自威。徐成邦則不然,直接癱坐在沙發上,期待着接下來的一場“好戲”上演。
包廂的門還是被推開了。映入眼中的鄧凱莉,有別於直播時的豔妝濃抹,那臉蛋非常有心機的抹上了直男無法分辨的粉底,那一抹淡粉色的眼影更是顯得楚楚動人。
一改以往的超短裙和黑色吊帶,換成了粉色緊身的體操服。那身姿輪廓,在體操服的緊緻裡顯得好像要炸裂出來。下身也是緊身瑜伽褲和運動鞋,雖說看不着那腿部吹彈可破的肌膚,但緊緻的大腿曲線在瑜伽褲的包裹下若隱若現反而更爲性感。
陸曉又怎能不明白她的心意?故作清純,故作保守的同時,保留幾分性感,以此“誘敵”。
“曉哥,邦哥,我知錯了!”
“我這人呢,很好說話的。可你站得那麼直,豈不是擋住我的視線了?”
陸曉的意思她豈能不明白?只是猶豫了兩秒,她還是跪下了,因爲,她根本沒有跟陸曉談價的資本。
“這樣可以了吧,曉哥。您大人不記小人過,給我個機會...”
陸曉看着鄧凱莉那副不甘又卑微的嘴臉,心裡暢快無比的說:“很好,你這姿態我很喜歡。我先給你講一個故事吧。”
“這世界上有一種裱,這種裱一般不會按鍾計費,長期買斷更是傾家蕩產。此裱非裱更是裱中裱!她們喜歡養狗,不對,是讓狗養她。還是放養那種,一養就是一大羣,遛狗從不需狗繩,也不喂狗糧,舉手投足間都能引狗自來,不時一副黯然神傷楚楚動人時,狗狗就會趴在腳下趕緊跪舔,不時也會驕橫跋扈玩狗消愁的踹上兩腳,被女神的美腿踢到簡直是狗中福氣呢,好一番玩狗雅趣。”
陸曉眼神開始迷離,搖晃着酒杯裡的紅酒,一飲而盡。
“她們看似風光無限,其實是迷失於權力的奴隸。得勢時張牙舞爪,失勢時卑躬屈膝,就如你現在。你看你呀,生而爲人,全憑運氣。生而爲奴,命中註定!”
“啊!疼疼!不要...”
陸曉此刻發了狂似的,緊緊拽着鄧凱莉的長髮,享受着她那惶恐到疼痛求饒的神情。“看着我!用你虔誠的眼神向我認錯!”
“陸曉,別鬧了。該步入正題了。”
徐成邦勸阻了他的失態,接着說:“小莉,你現在所有平臺都封殺你,你違約欠下的債務,你信用卡的預支,都是一大筆錢。當然,我們也許有能力幫你解決,就看你是不是識時務了!”
鄧凱莉又怎能不知徐成邦的意思,她正是爲此前來。
她此時輕輕的扭動着腰肢,那雙星眼從朦朧到迷亂,一步,再一步的貼近,那流轉的目光,停留在陸曉那雋美無暇的脖子上。
隨着一雙纖手搭上陸曉的肩膀,緩緩滑了下去,帶着誘人的媚笑,此刻的她,自以爲反客爲主,自以爲掌控了主動權。
但此時陸曉還是不爲所動,反而又倒了一杯酒,緩緩喝了下去,才舉杯笑言:“成邦,我很久都沒有這樣的豔福了。”
接下來那一幕,更是讓人震驚。
她那副肉彈緊緻的身軀,被一瓶還剩下不到一半的波爾多紅酒從頭到腳的淋了下來。
曼妙無比的線條輪廓,配上紅酒的淋浴,在體操服的緊緻束縛下,那起伏的曲線,驕傲的挺立在陸曉眼前。
陸曉恢復了往常的平靜,調侃言道:“一個女孩子家怎麼能如此自信?怎麼能這麼大膽勾引男人?她應該跟男人一起把酒言歡,訴訴衷情。再來高歌一曲又或者跳段爵士舞展示下儀態之美。最後再讓男人一層又一層的去剝開她的外殼,等着男人去品嚐她纔是,否則男人就會覺得無趣的。”
“我...”她不再抱有任何希望了,她才意識到,眼前的這個男人,就是個瘋子!
“你說,你瞧瞧你現在這副模樣,這麼不小心弄得渾身都溼淋淋的,好酒都浪費了唉。對啦,你跪在地上膝蓋疼不疼呢?還好這地板有毛毯,應該不疼也不凍吧。咦,你這姿勢看上去是有點狼狽了。要是被你的粉絲看到了,多心疼呢。”
鄧凱莉早被折磨得萬念俱灰了,一言不發的垂下了頭。她害怕,她害怕只要說錯一個字,就會被他找理由毆打,被他各種法子折磨,因爲她過去就是這樣“欺軟怕硬”的。
此時此景,她想起了過去,想起過去的自己有多風光。玩的那暴力手段可多花樣了。要是女生得罪了她,就逼她們下跪再拍個全身照,有時玩得性起還想出用扔骰子的遊戲,隨機一扔,扔到一點是十個耳光,二點是磕十下頭,三點就學狗叫,四點就脫一件衣物,五點就趴褲襠下玩騎馬,六點就更狠了,逼她們去強吻小學生。
要是男生惹了她,就先叫一羣男人打得他無力反抗,自己再帶姐妹出手。什麼高跟鞋踩大腿,香菸塞鼻子,輪流扇耳光...只有你想不到的。
那玩得可歡呢,看着被欺負的人,越是想反抗的越是硬骨頭的就越是有玩弄的樂趣。
她以爲陸曉也會這樣對待她,只好沉默不言,她以爲自己的“妥協”和“懦弱”能讓陸曉覺得沒勁,就放過她。
過了好久,她還是溼漉漉的跪在地上一言不發。陸曉又去開了兩瓶紅酒,一隻手傾斜着酒瓶,另一隻手拉扯着她的頭髮,怒喝一聲:“擡起頭來!”
只見那瓶紅酒緩緩衝擊着她的頭頂,滑過她的胸前溝壑,再蔓延到大腿,膝蓋,地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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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瓶都倒完了,可還沒玩夠。陸曉從桌面拿了一瓶56度 “紅星二鍋頭”,又搞來一個沙漏。興致勃勃對着眼前的獵物宣佈遊戲規則:“我這人向來愛酒,不想看到如此佳釀被你浪費。地上的那攤紅酒,我勸你在這個沙漏倒完之前舔乾淨。不然,我就不玩你了,我要開始玩火了。告訴你,遊戲失敗的懲罰是——二鍋頭洗頭,再劃點火苗,讓我欣賞你的火中豔舞。”
“是...是,我馬上舔。”
那小聲哽咽的抽泣聲不時傳來,大概過了三分四十秒,地毯上的紅酒已經舔舐得所剩無幾,她的脣舌也被毛毯摩擦得毫無知覺了。
陸曉看了看地板,羞辱和憤怒也發泄得差不多了,說:“接下來,是你的遊戲環節了。”
說完把杯中酒一飲而盡,又轉身去桌上拎着一瓶未曾開封的朗姆酒,搖搖晃晃的走出包廂。
她慌了,她奔潰了...
接下來,還有接下來,一個玩夠了還有另一個接着玩,不知會有怎樣的折磨等待着她。
“喂,你別一副我見猶憐的憂傷樣嘛。我呢,跟你無冤無仇,只是你得罪了我兄弟。我給你一條後路。我的酒吧缺不少陪酒妹,你去那裡上班吧。你的業務能力我是不會質疑的。”
“真的...太感謝你了,邦哥。多虧你給我一個機會。”她卻不知,這是她墜入的第五層深淵。
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酒場上的虛榮和迷幻,再加上之前直播平臺的欠債,她早已負資產了。
幸好徐成邦會慷慨的借她錢,不用利息。在接下來的三個月,她越來越大手筆,徐成邦反而借她更多的錢,給她更高的獎金和工資。直到有一天她的“生活品質”越來越高了,徐成邦的借款開始算利息了,當然這利息是以日息來算,並不多。但複利的威力是巨大的。
爲了延續美好生活,不願束手束腳的,她找了些色迷心竅的土豪,願意給她“低息”的高利貸,去抵徐成邦的部分債務。畢竟她不希望他給她少發獎金。
這四個月來,她還是安心的享受這紙醉金迷的生活,越陷越深...她永遠不知道,她能從土豪身上借到款的,無一不是徐成邦的安排。只是這一個局,她現在就算知道了,也跳不出來了。
大概過了半年,她的積蓄,她父母的房產車子也因此一一變賣。可惜這還遠遠不夠償還。被金錢和物慾麻痹了身體和腦子,那種無力償還債務被高利貸追債的恐懼,伴隨着她的每一天。
除了下海,還能有其它的掙扎嗎?畢竟高利貸是有“裸貸”爲擔保的,她是逃不掉的。
說來也是諷刺。女人嘛,要是嫁了個自己不愛的老男人,你如果說她傍大款,她會告訴你感情需要麪包需要安全感;
如果她吊着各種男人牽着狗繩時,她會告訴你這是在考驗狗狗們的“忠誠和真心”。這是在特定環境下,統一條件,採集大數據樣本,控制變量的科學方法。
如果遇到談婚論嫁時來個高價禮金呢,她先是跟你扯風俗,風俗這東西嘛向來就如此,顯得很有道理似的,但不少地區還有女人吃飯不得上桌的惡俗,這下它們又標榜自己是新時代的女性廢除封建了。
當然,還有玩得更妙的,先提價八十萬嚇唬嚇唬,當你拼死拼活湊不夠錢的時候,再給你降個十來二十萬,這下你就感到“皇恩浩蕩”,立馬跪下接旨。就如聖上賜你毒酒,你還得謝主隆恩,這得是多善解人意的愛情呢。
她們一切的手段不見得有多高明。用情深的就考驗它懷疑它,沒自信的就使勁打壓它,有幾個銅板就震衣作響的就裝作清高瞧不起他...
一切都建立在仰人鼻息的基礎上。既然這新時代的女人似乎道德超前,可爲什麼一遇到“裸貸”就立刻服軟了呢?
其實,她們不過是隨波逐流的弱者,不是投機取巧識時務的“智者”。前者是不知其然,而以自我爲傲者;後者是知其所然,且逐紅利,握時機,及早抽身而去。
她們這種卑劣的利己主義者根本沒有勇氣去挑戰或改變世俗禮教,她們的無恥是在建立在時代給她們蓋上一塊“遮羞布”,是怡紅院給她們立了一塊“貞潔牌坊”。
爲此,這是陸曉特意給她譜寫的結局,敢欺負靈靈的人,又是如此卑劣下作的人,就用未來幾十年的青春去償還吧。
“機關算盡太聰明,反誤了卿卿性命。”紅樓夢之古人所云,如今又有多少風流人物能夠深諳其真理。
她,從此開啓了另一條人生之路,同時也開啓了另一條讓無數男人前去探險的偉大航路。
她的百萬粉絲永遠不知,又或是知道後也裝作不知,自己辛辛苦苦建設已久的林蔭小道,莫名被路人裝上了收費站。
但自己想要過去呢?給錢都不行,給錢你只能遠遠看一眼。
因爲她知道你是個偉大的建設者,當然要你義務幫她鋪路啦。這下可好,本來這路沒啥人過的,施工的人多了,這路就成了個景點了。又有更多的人慕名前來,這景點又更吸金了。自然也帶動了周邊的其它林蔭小道。
後來所有的小道都被捧成旅遊景點了,每個人一出街就得交上一筆“買路財”,當它們抱怨路費貴的時候,沒有一個偉大建設者是無辜的。
這正是大舔狗時代的**寫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