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嗯……”李欣面上出現一絲驚慌,雙手忘記了反抗,卻是死死抓住葉逸的肩膀。
“你……嗚……”李欣由驚慌變爲害羞,柔軟的身軀在葉逸懷裡動來動去。
只可惜這樣的動作,反而給葉逸添加了一些**,原本只是惡作劇的葉逸,在嚐到李欣脣上的味道後,再也挪不開身子和嘴了,貪婪地吸吮着,舌頭開始在李欣的脣上游離着。
李欣通紅的臉上,一雙美麗的眸子逐漸沉醉了下去,身軀也微微一顫,變得僵硬起來,遊走的舌頭,終於在輪番進攻下,撬開了李欣的脣,拼命地吸吮着她嘴裡的香津。
原始的動作終究會覺醒,李欣的舌頭開始生澀地動了起來,迎合着,開始實施反擊。
葉逸微微愣了一下,雙手開始在李欣身上不安分地遊走起來,有逐漸向雙峰進攻的趨勢。
身軀逐漸軟了下去,癱倒在葉逸的懷裡,李欣雙眸緊閉,不願意接受現在正在發生的事情。
天啊,我這是在幹什麼,爲什麼,我會燥熱,嗯,原來,接吻的感覺是這樣的嗎,不……不可以,小琪她會怪我的……沉醉中的李欣,只覺一隻手開始攀爬在自己的酥胸上,李欣突然一個激靈,猛的一把推開葉逸,“不可以!我們不可以這樣!”
兩道淚痕卻已是滴落而下,李欣拼命地搖着頭,逐漸遠離葉逸。
“小欣……我……我沒忍住,我不該……對你……”葉逸沒想到李欣居然這麼烈,想着自己竟然強行佔了她的便宜,葉逸微微有些愧疚。
“不……不是這樣的,我……我不能對不起小琪,我不可以……”李欣淚珠兒滾滾而落。
葉逸微微愣了一下,曾幾何時,郭子琪也說了相同的話。
輕輕靠近李欣,爲她擦去眼淚,“看着我,小欣。”
李欣抹了一下眼角的淚,一雙水汪汪的的眼睛看着葉逸:“你和小琪在我心中都一樣,我都很喜歡你們,只是……這種想法,太荒誕,我一直都沒給你們提起過,小欣,感情我是不太懂,可是我只知道,我很在乎你,在乎小琪,放在天平上,一樣的重要。”
“騙子……大騙子,花心大蘿蔔!”李欣撲倒在葉逸的懷裡,嗚嗚哭泣。
葉逸沒想到自己這一吻居然惹出了這麼多的心事,於是只能默默無言,任由淚水暴雨梨花墜落,良久,李欣從葉逸的懷裡出來,擦乾眼淚,噗嗤一笑,說道:“就知道你是個沒良心的,我纔不要聽你甜言蜜語呢,出去,你出去啦。”
“哦,那你不會自尋短見吧。”
“滾!”李欣一腳把葉逸踹出了門,將門狠狠的關上了。
葉逸在門口停了幾分鐘,感受到李欣並沒有過人的舉動,才推開門,準備進去。
一頭差點撞到兩個洶涌的饅頭,葉逸擡起頭,“喂,你是鬼啊,怎麼不出聲音?”
王沫雙手插在腰上,一雙眼睛盯着葉逸一動不動,直到葉逸心裡一虛,語氣有些忐忑,聲音也小了一些,“你幹嘛在這裡鬼鬼祟祟的。”
“哼,誰鬼鬼祟祟的,本小姐可是大大咧咧的站在這裡,是你做賊心虛好嗎,連我這麼大的人都沒看見,哎,你在小欣房間裡面都幹什麼!”
“額,我們談談心而已。”葉逸習慣性地撓撓頭。
“哼,早知道我就不用裝好人了,我還以爲你受到打擊了,來安慰一下你呢。”王沫轉身就要走。
“哎,別啊,我這心拔涼拔涼的呢,你打算怎麼安慰我啊。”葉逸騷勁兒未盡,又在王沫挺拔的身軀上打起了注意。
“哼,我可不是李欣,去死吧。”王沫擡起腳,纖細而優美的腿,在空中劃了一個弧度,準備踢葉逸一腳。
葉逸伸出手,輕易接住了王沫的腳,另一隻手在上面摩挲了幾下,王沫臉色刷的一下變得通紅,“流氓,還不放開!”
“呵呵,這是你送上來的福利,我不要,豈不是傻瓜。”
“放開啦,臭流氓!”王沫哀求道。
“不放,嘖嘖,這腿,好細膩啊,用牛奶洗的?”
“小沫,你在上面幹嘛呢?”白莎莎聲音在下面響起。
葉逸有些心虛,放了王沫,王沫紅着臉,狠狠地瞪了葉逸一眼,並比出了一箇中指,以示自己的憤懣,“你給我等着,我一定會找你算賬的。”
沒有了美女的滋潤,葉逸心裡又有些空空的,倒在牀上,反反覆覆睡不着,手中的龍紋玉佩,都被葉逸的溫度所溫暖。
“沒理由啊,活脫脫的一個人,還是一個店,怎麼會一點線索都沒留下呢,難道我們還有什麼地方沒有找到?”葉逸側了側身子,仔細回想今天是不是有什麼地方遺忘了。
“除了那間雞店,沒有地方遺漏了。”葉逸無奈地發現,自己竟然將周圍的人全都叨擾了一遍。
又躺了一會,葉逸還是睡意全無,起身穿好衣服,走到陽臺,縱身跳入黑夜裡。
BJ市某處黑暗的古屋,一條寬一米的地道蜿蜒向下,通向地底。
地道蔓延的盡頭,是一處幾十丈寬的地下世界,昏暗的地下宮殿,上百隻紅色蠟燭呲呲燃個不停,一名全身充滿血煞之氣的黑衣人,靜靜地坐在一個圓形圖蒲團上,在蒲團的周圍,幾十道不同顏色的靈紋閃爍着不同程度亮度的光芒,靈紋蔓延的盡頭,是一處猩紅色的血池,這個血池大約有兩米的直徑,一潭血色的液體翻滾着一些氣泡,蔓延的血色爬上不同顏色的靈紋,光芒詭異之極。
靜坐在蒲團上的黑衣人,雙手不斷變換着深奧的手法,周圍的光芒也逐漸變得明亮起來,血池像被柴火煮沸一般,澎湃洶涌,翻滾着,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消失着。
一道血幕沖天而起,將黑衣人包裹其中,變換着發訣的黑衣人,猛然睜開猩紅色的雙眼,嘴一張,無數血紅色的光芒蜂擁而入,與此同時,黑衣人身上的氣息突然暴漲起來,散發出強大的氣息。
正當黑衣人的氣息攀升到一個極致之時,黑衣人身上的又變化出一道純淨的翠綠之光,這些翠綠之光宛如一個個奧秘無比的字符一般,瞬間爬滿了黑衣人的全身。
噗。
一口鮮血噴出,黑衣人的氣息快速地衰弱了下去。
“可惡,你個老不死的,居然敢對本教種下驅邪之咒,哼,不過,你以爲區區靈咒就能困住本教主,也太小看我了吧。”黑衣人捂住肚子,又吐了一口鮮血,“咳,竟然傷得這麼重,不過,你這老傢伙,竟然不惜折壽使出這等毒辣的招式,嘿哈哈哈,老傢伙,想來,你離進棺材的日子,也快到了吧。”
這名黑衣人,竟然是和蜀山老頭交手的通天教主獨孤城,不過,此時的獨孤城,顯然受了很重的傷。
獨孤城擦了一下嘴角的鮮血,突然向某處說道:“我閉關這半天,教中可有什麼重要的事情發生?”
一名金色面具的男子突兀地從牆壁上走出來,恭敬地拜倒在獨孤城的腳下,“回教主,我已命人這兩天全部回縮到基地,另外,異能組織那邊似乎也有些動作,不過,我們還沒人落入他們的手裡。”
“哦?這倒奇怪了,這可不符合他們的行事風格啊。”
“教主,我們安插在他們那邊的候護法出事了。”
“嗯?怎麼回事!”獨孤城身上氣息暴躁起來。
“卑職也不清楚,我們的人在今天和他失去了聯繫,調查之下,才發現候護法被人殺死在郊外三十里的地方。”
“什麼!郊外三十里?他怎麼會去那裡?”
“卑職發現了一些線索,候護法,他是被人一招之內殺死的,而且,我在他身上,發現了深淵鎧甲的氣息。”
“一招之內?難道又是那老傢伙動的手嗎?算了,死就死了,組織那邊,我還有後手,對了,我聽說,最近教中對我提升鍾豪那小子頗有微詞?”
“沒……沒有的事,教主英明無邊,怎會有人在背後議論教主是非,若真是如此,卑職一定徹查。”
“不用了,教中的事如何瞞得過本教主,你去把那小子叫來,讓他來見我。”
“可是教主,這裡可是禁地啊。”
“嗯?”
“是,教主。”
幾分鐘後,一名臉色蒼白的男子從某個角落走了出來,一段日子沒見鍾豪,此時的他,臉上多了一分陰冷和冷酷,氣息也變得強大了許多。
恭敬地拜倒在獨孤城腳下,“屬下參見教主。”
“嗯,看來這些日子,你倒沒閒着,本教傳給你的心法,你修行得如何了?”
“回教主,屬下已鑽研得七七八八了。”
“嗯?是嗎。”獨孤城突然伸出手,跪倒在地的鐘豪宛如一個玩偶一般,一下子落入獨孤城的手中。
尖銳的指甲抵在鍾豪脖子的命脈上,獨孤城大拇指和食指輕輕一動,一滴鮮血從鍾豪的脖子滑落,慘白的面容,滾滾的汗水,一瞬間佈滿在鍾豪的臉上,眼神裡,帶着深深的恐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