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陳楚撓撓頭,這個問題他她還真沒想過,不過心裡琢磨一下,還是男孩兒好,他喜歡是男孩兒,但人家真生了個女孩兒……那也是自己的孩子啊。
“呵呵……小雪,不管是生男生女,我都喜歡。”
班小雪臉嘭的紅了,啐了陳楚一口道:“小王八蛋,你話說清楚點,是柳冰冰生男生女你都喜歡,還有,別管我叫小雪,我和你很熟麼?你叫我小雪姐。”
“嗯,小雪姐。”陳楚感覺沒人家班小雪照顧着柳冰冰,自己就算廢廢了,之所以自己還能逍遙快活啥的,都靠着人家了。
不然,大肚子老婆懷着孕,不得自己照顧麼。
“小雪……姐,咳咳,你是最大的功臣,這個給你。”陳楚說着摸出個小盒子。
班小雪回頭瞥了一眼:“什麼東西?”
“額……順手買的。”
班小雪抓過盒子,打開,裡面還是盒子,拆掉了好幾層,再看裡面是一個鑽戒。
“呼呼……”班小雪臉紅了,往後退了幾步,甩了甩頭髮,紅着臉道:“陳楚,你有病吧,你給我買這東西幹嘛啊,我不要,你……你沒良心,你應該給你女人柳冰冰買,幹嘛給我買,這要是讓冰冰知道了,成,成什麼了?”
她胸腔中像是有許多隻小鹿似的在亂撞。
紅着臉,心跳加速,眼睛也左右看着。
“呃……小雪姐,我買了兩隻啊,正好你一個,柳冰冰一個,沒有你幫忙,我們還不知道怎麼樣呢,所以感謝小雪姐,另外……小雪姐帶上這隻戒指也一定漂亮,一定迷死人。”
“你……”班小雪紅着臉咬着貝齒,看着鑽戒說不喜歡那是假的,女孩兒哪有不喜歡戒指項鍊啥的了。
只是沒想到這麼突然,而送她戒指的男人還是……閨蜜的男人。
“不行,我不要。”
陳楚笑笑:“爲啥不要?這是感謝你纔給你買的,我親手選的,走了好多路呢,你看看漂不漂亮。”
陳楚走到跟前,幫她打開。
班小雪心砰砰直跳,看了看精美的鑽戒,她紅了臉,想推給陳楚,卻被陳楚推了回去,並且抓住她的小手合攏了她的手掌。
“小雪姐,要是你也能成爲我的女人該多好。”
“你……”班小雪又羞又氣,指着他噴到:“混蛋!無恥!你下流,鑽戒我要了,東西你自己搬吧,沒人管你,累死你。”
班小雪氣呼呼的往前走,陳楚追了兩步,在樓道里抓住她的胳膊,隨後一把摟住她的小蠻腰,班小姐俊美的五官呈現在陳楚眼前。
而她的小手往外推着,那點力氣微不足道了。
陳楚沒忍住,摸着她齊逼裙的細腰,一口落下去,親到了她紅潤甜甜的小嘴兒上,接着用力吸允幾次,班小雪口中甘甜的津液被汲取。
陳楚感覺一陣爽的魂飛魄散,手不禁摟進的班小雪的細腰,兩手在她絲襪大腿上摸了兩把,而肚子的部位也頂着她的小腹。
班小雪突然感受到了什麼,瞳孔睜開的老大,被陳楚親吻的要沒了力氣,自己的嘴脣牙齒舌頭都被對方的舌頭舔舐着,班小雪羞辱的掐了陳楚大腿根部一把。
陳楚哎呦一聲,班小雪紅着臉往樓上跑了,白色的夏天小靴子發出咄咄咄的聲響。
陳楚看着她慌亂逃竄的樣子,還有齊逼裙包裹的翹起的臀部,擦了擦嘴角笑了笑。
他覺得把班小雪和柳冰冰一起拿下,把她們像是王亞楠和紹曉華一樣的搞定,三個人到時候大被同眠不挺好的麼。
把東西搬到了六樓。
陳楚也沒感覺怎麼累,畢竟修煉到了一定境界,這些不算什麼了。
柳冰冰給他拿了毛巾擦汗。
隨即問道:“班小雪好像生氣了,你怎麼得罪人家了?”
陳楚笑了笑,拿出一枚鑽戒。
柳冰冰看了兩眼,細長的柳眉蹙了蹙。
眼睛乜斜的白了陳楚一眼道:“買這東西幹啥啊?不當吃不當喝的,花多少錢買的?”
陳楚摟着柳冰冰的腰,扶着她坐到沙發上了。
柳冰冰又看這些衣服和玩具:“陳楚,你現在有點錢了是不?”
“呃……都是家裡的廠子賺的錢。”
柳冰冰嘆了口氣:“那也不能亂花錢啊,這些東西多半用不上的,小孩兒剛出生會玩啥啊,話都不會說的,天天就知道哭,你弄塑料球,飛機啥的別嚇着他,還有,這戒指多少錢?”
“也不貴,才五萬,瀚城打特銷的,在dl,這差不多得花**萬了。”
“你……”柳冰冰蹙眉道:“敗家子,我怎麼找了你這麼個敗家的男人,花錢大手大腳的,以後有座金山是不是也得被你花空了啊?有點錢了,你就想想以前的苦日子,再不,這戒指的錢,你借給村裡的學校,把校舍好好翻蓋翻蓋也好啊……”
要是別人說,陳楚會不屑一顧,但柳冰冰說這話,他知道是真心的。
看着柳冰冰粉白的臉蛋兒,還有她粉嫩的脖頸,那細細的揚起的蹙眉,紅潤的玉口,脣紅齒白的,陳楚口舌生津,不由得扶着她的面孔,慢慢親吻着她的臉。
柳冰冰嗯嗯兩聲,躲開嘴脣,被陳楚親着粉嫩的臉頰,陳楚親着親着有了感覺。
柳冰冰嗔道:“別鬧,這時候容易動了胎氣……你以後別亂花錢了,對了,把這戒指送給班小雪吧,人家忙前忙後的不容易了。”
陳楚摸着她的臉,撓撓頭:“呃……也給她買了,你們倆一摸一樣的,我怎麼會是那種沒良心的人呢。”
柳冰冰哦了一聲,拿起一團針線,陳楚見她做的是一件小衣服。
好像是小孩兒穿的,而且還是紅色的。
“呃,我已經買了很多衣服了,你怎麼還做啊?”
“切,那能一樣麼。”柳冰冰瞥了瞥他:“這是親孃做的,孩子穿了最舒服,我想從他現在一直做到他長大。”
陳楚看着她認真的樣子,忽然想起師傅張道宗的一句話。
其實最美的女人,是她懷孕的時候……
……
在柳冰冰那住了一晚上,陳楚磨着她的屁股輕輕的蹭出了一次,本來不想動她的,但她的身子太誘人了,實在是受不了了,但只磨蹭出去了一次,不敢再弄了。
出了門,柳冰冰讓他早點回來吃飯,不要爲了賺錢太忙了。
陳楚忽然有種過意不去內疚的想法。
不過,電話已經想了,金星打來道:“楚兄弟,季揚已經在開發局集結了。二十三人,但刀爺的人好像還沒到,你說我們……”
陳楚開着車,隨即問道:“咱們都有誰?”
“咱們沒幾個人,有龍七哥,我,還有馬華強,本來有黃毛的,不過怕那小子膽小關鍵時候不敢開槍,所以就咱們三個,但每人有三把槍。”
陳楚嗯嗯兩聲:“先別動,揚子那人要知道我們幫他,肯定不高興,等一會兒真打起來,要是揚子佔了上風,咱們就撤,要是揚子有危險,媽蛋的,咱們就乾死刀爺那夥人。”
“好,楚兄弟,我們挺你的。”
……
陳楚從柳冰冰那出來的時候,留下了一張開,上面寫了密碼,那是和唐建輝打賭贏來的五百萬,他放在柳冰冰那了。他騙柳冰冰說上面只有五萬,柳冰冰才收了。
他這也算放心了,要是自己在外面瞎混,萬一有不測的時候,柳冰冰和以後的孩子他也不用擔心了。
縣城不大,但有些亂。
很多地方是荒地,還有土丘。
縣城往西三十里,是一處荒涼的土坡,明顯的要比大陸架高出很多。
就像是走着走着,突然間一大坨高出地平線的大陸露了出來,這地方被稱爲‘高崗’。
就是這樣的突兀了。
以前這裡曾是軍事基地,後來搬遷了,這裡一直荒涼着。
九十年代,很多黑社會曾經在這裡約架,在瀚城這邊的一些土匪頭子的後代們,也出了一些道上的大哥。
也有南下支隊,和一些團伙在這裡棲息。
現在的黑道都搞建築的搞建築,從政當人大代表的當市裡的人大代表,誰吃這份苦,找罪往這跑了。
時代變遷,時勢造混梟。
季揚和刀爺約架的地方就在這裡。
陳楚的車停在一處隱蔽的地方,隨後和金星幾人聯繫,金星等人在一簇樹林。
陳楚過去,見到了龍七和馬華強。
馬華強有點緊張,龍七則大大咧咧,天塌下來也沒事兒的主。
金星也是老混子了,根本不怕打架。
陳楚以前怕,而且怕的要死,但畢竟也混了這麼久了,打架已經習以爲常了。
血見的多了,這個人也便是逐漸的冷血了。
接過三把五四手槍和彈夾,裡面都已經壓好了子彈。
龍七三角眼動了動:“媽的,季揚這犢子,裝吧,今天要裝到頭了。”
金星唉了一聲,要是別人說季揚,他差不多翻臉了,但是龍七說,好歹那是季揚的師傅,他可不敢。
嘿嘿笑了:“龍哥說的對,說的對。”
過了半個多小時,龍七抽了幾根菸霧,衝金星道:“糙,刀爺怎麼還沒來?是不是他媽的不來了?那咱白準備了,金星,你小短腿跑的快,爬山頭上看看去。”
“哎。”金星答應了一聲,這半個小時他都爬了三次了。
上午一折騰快到九點了,太陽也有些毒辣了起來。
金星雖然個不高,腿也短,但跑的還是挺快的,一跑起來就跟小車軲轆似的,咕嚕嚕的跑到了山頂,往下看了看,搖頭又跑了回來。
隨即道:“我看見季揚那夥人了,在對面山下歇着呢,一個個拎着刀,但是真沒發現刀爺的人來啊,龍哥,你說這是咋回事?”
“咋回事?我他媽的哪知道去,可能刀爺那些人怕了?糙……”龍七吐了口煙。
陳楚皺着眉頭:“不能不來的,金哥,他們約架是幾點?”
金星道:“是八點到八點半啊,道上規矩,說話是釘子,落地爲死,不能反悔。”
龍七扒拉一把他腦袋:“滾蛋吧你,都他媽什麼社會了,還道上規矩,道上早就他媽的沒了規矩。”
“八點到八點半……現在已經九點……糙,不好。”陳楚呼出口氣:“快通知季揚,撤。”
金星茫然道:“楚兄弟,怎麼了?”
龍七也愣了。
陳楚焦急道:“這裡面有問題,我也說不清楚,不過刀爺肯定玩陰的,不會是調虎離山,答應季揚在這裡拼架,然後對瀚城他的場子下手吧?這頭過去半個多小時了。”
“我靠!”
金星也琢磨過味來:“我去,我臉皮厚,我去那邊通知季揚。”
金星剛邁開步,龍七一把抓住他的肩膀,猛的把他按住趴在地上。
金星楞道:“龍七哥,你,你幹啥?”
“別說話,都趴下……”
龍七說了一句,把陳楚也按到了。
只見遠遠的開來一輛車隊,風馳電掣一般,轉眼到了山腳處,接着裡面快速下來百十多人,有警察,有特警,有武警,有人握着盾牌,有人手裡抓着微衝,那衝鋒槍不大,陳楚還是第一次見到這種搶。
三人身子儘量壓低,幾乎是地平線一齊了。
再見這些特警身後的警察,其中一個身材秀頎的女警也在其中。
陳楚暗呼口氣,媽蛋的,是韓瀟瀟。
怪不得這兩天給這妞兒打電話總是關機,我靠,原來是在執行秘密任務,手機不能開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