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這些消息給她傳出去的。
一想秦墨便覺得一肚子火大。
這秦大媳婦的話,秦墨便沒有再接。
那秦大媳婦挨着秦墨一頓冷嘲熱諷,回去的時候還一副灰溜溜的模樣。
走到村中的丘砍上,見劉大家的媳婦在地裡除草,居高臨下看見,便一肚子火。
站在坡坎上抱怨。
“就你家說,那秦家丫頭賺了錢,今日我去她家看了,其實還窮的那樣,饒人不大那心思重的很,便宜沒討着,還嗆了我幾句,這大過年的,真是晦氣。!”
“就跟誰沒看見錢似的——?!”
一想到秦墨說的那些話,人小說話的口吻十足的像個大人,彎酸刻薄,總覺得每句話帶刺兒似得,指桑罵槐。
所以,過後心裡都不舒服。
在這村中,這秦大媳婦和劉大媳婦一直比較要好,比較會講私密的那種交心的好,而這秦墨賺了錢,也是劉大媳婦先聽見然後才告訴秦大媳婦的。
而現在秦大媳婦心中受了委屈,自然是第一時間看見劉大媳婦就不見外的發泄。
“哎喲,我的大嬸子,我又不知道內裡,也就是想尋個好兒想幫你,這是我家那口子說的,劉大爺上次從縣城裡回來,說親眼看見秦墨掙了大錢。”
這劉家大媳婦原本拿着鋤頭在除草,然後聽見頭頂一聲吆喝,一驚,擡頭,竟然是秦家大媳婦站在那裡…
臉上帶了笑,便‘嘿嘿’兩聲笑之後的趕緊擺手解釋。
“她在家用竹子編的那勞什子,我家那口子沒幸趕上,他家兄弟去了,幫了忙,現在自己能做,便用這個都賺了不少錢哎,你別說,我看編制的那東西啊,還真不錯,他二叔給我編了一個簸箕,比我們平日用的好,點都不漏。”
劉大媳婦便一手拿定了鋤頭,一邊笑。
而秦大媳婦卻因爲剛纔的事兒,急躁了,人還熱了起來,一邊皺眉,一邊用手不耐的扇着。
“管他什麼勞什子,我纔不稀罕那玩意兒,這也真奇怪,那八歲的丫頭,怎麼懂那些啊——!”
儘管覺得都懶得攙和,但是一聽這劉大媳婦說的有模有樣的樣子,這秦大媳婦又是煩躁,又是不甘。
倒不知道該咋辦了…
“誰知道呢,這山灣裡以前可沒人做這些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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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大嬸子意指秦墨懂這些編織品的方法的事兒。
這秦大媳婦也疑惑了起來。
“你說——!”見秦大媳婦愣在那裡,劉大媳婦忽然眼睛一亮,頓了頓,便又提了中氣。“莫不是你家老爺子傳了什麼秘密寶貝吧,只傳給了老二,而你家那口子不知道——!”
劉大媳婦想着的是不是這是秦墨祖上發明的這些方法,然後秦老爺子偏愛,只傳給了老二。!
劉大媳婦這樣一說,秦大媳婦便低頭微微沉吟了下,擰了擰眉…
低頭想了很久又才遲疑着搖頭。
“應該不會,當初,老太爺老太太,喜歡的都是老大和老三,那三房媳婦娶進門來一張巧嘴巧的很…哄的老太太心花怒放的…老二從小就不受家裡待見,當初連成親都沒準備什麼東西就被趕出去分門戶了,那老爺子怎麼會還把這訣竅只傳給老二,不給老三老大呢…!”
秦家媳婦一想這其中的可能性,連連擺手,俗話說,家有三個,一般老大寵,老三嬌,中間是個受氣包。這秦二當初在家裡。
那就是一妥妥的受氣包。
老人家表情裡的那種嫌棄不是裝出來的。
“你是不是有什麼忽略了,會不會這老二分出去之後,兩老人覺得虧欠,偷偷傳了這些手藝,又或者,家裡三個,從小就偷偷教了老二,瞞着你們大房和三房。”
劉大媳婦一心總覺得這秦墨手中那學會的那東西不是白來的,總是認定是秦家祖上傳下來的秘密秘訣,要不這個太難解釋了,一個八歲的女孩爲什麼懂這些。
“可能麼——!”
又再聽這劉大媳婦一番分析,這秦家大媳婦恍然也有點疑惑了。
難道真的是這是秦家的東西,然後老爺子瞞着老大老三,明裡寵着他兄弟兩,暗裡卻教老二東西…。
是這樣麼,秦大媳婦一想,似是而非…
但是又彷彿解釋不通,這人的一些表情不能騙人的啊。
當初二老的確不待見老二啊…。
這邊劉大媳婦還站在那裡,笑着一副調侃的模樣說着什麼。
這秦大媳婦便恍若聽不見,便一路朝村頭走去。
想當初,當初分家的時候,她和三房是怎麼把二房,窮光蛋似的趕出去的。
那二房一直在二老眼裡就是一慫包,二老都不待見,如今竟是私底下傳授了手藝?!
不,一想這個可能性,三房那麼精明都沒有看出來。
不會,應該不會…。
秦大媳婦想來想去還是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