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豐看着卓婉後背上的鱗片,手都軟。
“江豐,你不管怎麼做都要做,鱗片一百零二個,全部揭下來,你最好快點做。”
“你的鱗片一掉,就沒命了。”
“不會的,我的會再長出來。”
江豐鎖着眉頭。
“動手。”
江豐揭鱗片,第一片,卓婉慘叫一聲,然後血就流出來了,鱗片上帶着肉。
“對不起,我下不了手,馬上去醫院。”
“你就快點,別廢話了。”
江豐開始揭鱗片,一片一片的,每一片都是一聲慘叫,江豐都快瘋了。
一百零二片,揭完了,卓婉長長的出了口氣,臉色蒼白。
“你出去。”
“我不能出去,你在流血。”
“就一會兒。”
江豐出去了,再聽到慘叫,江豐衝進來了,他決定了,不再讓卓婉做下去了。
他進去是目瞪口呆的,卓婉在腿上割下一塊肉來,一大塊,然後在往上弄鱗片。
“你幹什麼?”
江豐要抱起卓婉帶着去醫院。
“你這樣,我讓江裡送我去醫院,你把鱗片全部貼到這肉上,然後打開孕典,放到裡面。”
“這個……”
江裡帶着卓婉去了醫院,江豐做着這些事情,汗不停的流着,腿發軟。
這一切做完了,江豐馬上去醫院。
“怎麼樣?”
“在搶救。”
“好了,你馬上回去,看着那孕典,有事打電話。”
江媚來了,問江豐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江豐說了,江媚愣愣的看着江豐半天。
“你會要了她的命的。”
“可是我,阻止不了。”
江媚坐在椅子上,沒再說什麼,江豐是走來走去的。
醫生出來,江豐和江媚過去了。
“怎麼搞成這樣?腿上的傷可以治得了,可是那後背怎麼弄的?似乎是什麼東西粘上去的,根本就弄不了,血止不住不說,而且在腐爛,速度是非常的快,那外傷也不算得,可是……”
江豐就知道麻煩了。
“人呢?”
“在處理着,包紮,最好馬上去大醫院,我們處理不了了。”
江豐看了一眼江媚。
“你守在這兒,不要動。”
江豐想到了池泥。
他開車往天池去,到了天池,發出來那種聲音,卓水出來了。
江豐把事情說了。
卓水是完全的就傻了。
“你別傻在這兒了,去取池泥。”
“江豐,我姐交給你了,你竟然親手揭她的鱗片。”
卓水上來就是一個電炮,把江豐打倒後,騎上,又是一通的電炮,一直到打累了,站起來。
“江豐,沒有救了,沒有救,那洣鱗人的鱗就是命,快點拉我去醫院,你這個混蛋。”
“不,有救,那池泥就可以。”
“王八蛋,給給我起來,快點下山,拉我去醫院。”
江豐知道,自己是那樣想的,可是事實上,真的就是不行了。
他們回到醫院,卓婉在病房裡,很虛弱。
“哥,我沒事。”
卓婉說着,卓水就哭起來。
“弟弟,一會兒背姐回家。”
“姐,姐,我揹你回家,回家……”
江豐知道,這是沒救了,他腦袋完全的就是空白了,傻在那兒。
“江豐,我走後,希望洣鱗人有事情的時候,你能幫就幫一把。”
江豐點頭,眼淚不斷的流着,然後就是的抽自己的嘴巴子,不停的抽着。
“滾。”
卓水背起卓婉上了車。
江媚開車送去的,卓水不想再看到江豐。
江豐一直等着,江媚回來的時候,已經是半夜了。
“怎麼樣?”
江媚搖頭,伸出手來,手上有一個形狀奇怪的東西。
“這是卓婉給你的,偷偷的,不讓卓水知道,讓你戴在脖子上,一定。”
江豐接過來,他不知道那是什麼東西,接過來戴到脖子上,然後坐在沙發上發呆。
他沒有想到,就這麼點時間,卓婉死了,說好是五年妻約的,可是還沒有到五年。
“不行,我得去天池,說好是五年妻約的,她死不了,死不了……”
江媚一下抱住了江豐。
“哥,她死了,真的,死了。”
江豐捂着臉哭起來。
他怎麼也沒有想到,卓婉會死。
江豐在房間裡已經呆了七年了,一動不動的。
“哥,人死了不能復生,你得想着點大事,孕典現在什麼情況也是不確定。”
“好。”
江豐剛要去看看,一個人被帶進來了,這個人看着江豐,怒氣四起,過來要打江豐。
人拉住了。
“你有什麼事就說事。”
江媚說。
那個男人一屁股坐到沙發上,然後點上煙,瞪着江豐。
江豐想不出來,自己幹了什麼壞事。
“你是誰?”
江媚問。
“我是誰?我父親在醫院裡,每天疼得要死了,你們對他幹了什麼?”
這個男人跳起來。
江豐一聽,來氣了。
“這是報應,你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嗎?”
江豐把菸灰缸操在手裡了。
“發生了什麼?”
“你父親殺掉了我的兒子,這是他得到的報應。”
“不可能,不可能,他是專家,怎麼會殺你的兒子?”
“你滾回去,問你那陰損有爹去,滾……”
江豐幾乎是喊破了嗓子,這個男人似乎被嚇住了,愣了一下,走了。
江豐氣得都有點晃了。
“哥,坐下喝點水。”
江豐穩定了半天,站起來說。
“走,去看看孕典去。”
江豐和江媚進房間,江裡說。
“什麼事也沒有,很安靜,不知道爲什麼會這樣,前一段日子還不進的會有狀況出現。”
江豐坐下,看着孕典。
“記住了,有事給我打電話。”
江豐去鎖陽村骨當鋪,看着那個瓷典。
“媚媚,這個怎麼處理?我覺得放在這兒不太安全。”
“這個真是要命,我也一直在擔心着這個瓷典,不如選一個江家人,帶走。”
“我也是想過,但是不知道行還是不行?何況,帶走這東西的江家人,會不會有事。”
“這個我也確定不了。”
兩個人聊着,一個人進來了,抱着瓷典,江豐激靈一下,心想,TMD的,邪惡了,又來了一個。
江媚一下就站起來了,愣愣的看着眼前的一個人,半天才說。
“江六。”
江豐不認識這個人,這個叫江六的人,看樣子有八十多歲了。
“快坐下,我打個電話訂飯。”
江媚打電話訂飯,然後介紹說。
“江六,爺字輩的,江六爺,帶瓷典走的。”
江豐一下就明白了。
“江主事,我雖然在外面,但是我知道所發生的事情,我不得不回來了,因爲我已經八十六歲了,我害怕死在外面。”
“江六爺,真的辛苦您了,我們今天好好喝一杯。”
“是呀,可是這個瓷典?”
“給我。”
瓷典江豐接過去,竟然比角落的那個小了三分之一,他放到角落,江六爺站起來了。
“怎麼又弄了一個瓷典,還這麼大的,這江家可是沒好了。”
“六爺,沒事,您放心,我們可以處理,辛苦您了。”
“談什麼辛苦,有人爲江豐把命都丟了,這算不了什麼,我想回江家老宅住,也算是有一個窩。”
“那當然了,我會安排人,照顧您的一切。”
“不用,我還沒到那個程度。”
喝酒,六爺就說在外面的孤單,那真是的太孤單了,一走就沒有再回來。
那天沒有談瓷典,江豐是不願意提,這大小的沒處理完,又來了一個小的,臥槽,江豐心裡罵着。
六爺是讓江豐佩服的,如果江家人都這樣,何況江家到這個程度呢?
六爺安排回江家老宅子,江豐自己回來了。
看着這瓷典,他有點亂,給扎一打電話。
扎一進來就看到了。
“臥槽,江豐,你瘋了?怎麼又弄來一個,下崽了?”
“滾犢子。”
江豐把事情說了,扎一也是一愣。
“這跟瓷典跟你們江豐是有緣分。”
扎一拿起來那上瓷典看着。
“形狀不太一樣,大概上應該也沒有問題。”
“怎麼辦?”
“就這個小災不斷的小瓷典來看,恐怕這事件會很麻煩的,這個大的更可怕了。”
“我知道,你說怎麼辦?”
“我不知道。”
江豐站起來,跟驢一樣的,轉來轉去的。
“爹,你別轉了,我迷糊。”
江豐是更迷糊了,怎麼辦?
第二天,江媚來了。
“哥,如果真的沒有辦法,就派人帶着瓷典離開。”
“這總不是辦法,這個大瓷典恐怕也沒有那麼簡單,直接處理掉就得了。”
“怎麼處理?”
“砸了,埋了,燒了。”
江媚搖頭。
“災你是砸不掉的,現在周文跑了,你也別指望着着,找到了也沒有用,周文是抱定害死江家。”
江豐這點是清楚的,找周文也沒有意思,他打死不說,或者根本也弄不了,周文不是當人,入當出當的,就是託當,玩的這麼一招子。
江豐看着擺在桌子上的兩外瓷典,發傻。
一個人進來了,坐下,盯着瓷典看,半天說。
“出嗎?”
江豐和江媚一愣。
“什麼?”
“這兩個瓷典出嗎?”
江豐一聽,差點沒上去就親一口,叫聲親爹。
“出,當然出了。”
江豐想,你爺爺的,你要我送你,白送,再搭上錢都願意。
“你給價。”
江媚坐在那兒,面目沒有表情,江媚就這點厲害。
“五塊大的,小的三塊。”
江豐心想,我臥槽你八大爺的,你這不是泡我嗎?
江豐不說話,江媚也是一愣。
“江主事,這瓷典是禍典,我來入這兩典,也是把災禍帶走,小災大禍。”
“你都明白,那就拿走。”
江豐說。
“那好,寫典書。”
江豐寫好後,那個人簽字,付錢,江豐拿着八塊錢,看着這個人走了,江媚也是沒有想明白,這個人有病吧?
江媚早就打電話,讓人跟着了。
她要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