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豐問輪則爾。
“你這麼做肯定不行,林琳是林樹的妹妹,你說可能嗎?”
“他妹妹本身就是一個活屍,她吸了我的陽氣,讓我的屍死了,那是我拼着命弄來的,如果林樹,你還不是這些,那我也沒辦法,如果想玩命,我輪則爾也不是貪生怕死的人。”
輪則爾玩流氓這套。
“輪則爾,想玩流氓那套,那你遇到我扎一肯定是不好使。”
扎一看着輪則爾,瞪着眼睛,輪則爾緊張。
“你想幹什麼?”
“反正你也不怕死,我把你弄死得了。”
“你……”
輪則爾緊張了。
江豐知道,不逼着輪則爾,看來是沒完。
“我,我跟江豐談。”
江豐看了一眼輪則爾。
“我跟我談不着,跟林樹談,你談也是廢話,不把林琳還回來,那肯定是不行。”
“我就跟你談,要不你們就弄死我。”
輪則爾非得要跟江豐談。
扎一和林樹出去到院子裡呆着。
“江豐,真是對不起,這年事和江媚有關。”
“江媚?”
江媚前兩天還好好的,抱着孩子。
“她死了。”
江豐腿一軟,差點沒坐到地上。
“什麼?”
江豐瞪着輪則爾。
“你別激動,江媚其實到懸壁的第五天就死了,自殺死的。”
“那……”
“我就是爲了江媚,江媚……”
江豐沒聽完,把輪則爾一頓打,鬼哭狼嚎的。
扎一和林樹衝進來,拉開了。
“別打開了。”
江豐發瘋了,江房間裡的東西都砸了。
然後抓住了輪則爾。
“帶我去看江媚。”
扎一和林樹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江豐瘋了,他們都害怕了。
輪則爾帶着江豐到了地下室,從那個井口下去的。
地下室裡面沒有棺材,有一個平臺,上面躺着一個人,還有一個孩子,孩子在動着。
江豐慢慢的走過去。
江媚跟活着差不多。
“她每個月可以出去三次,帶着孩子,孩子是她生的,但是不是正常的狀態,需要陽氣,林琳把陽氣給吸走了,現在江媚活不過來了,孩子也不過再多活兩天。”
“那你要林琳幹什麼?”
“我報仇,做典墳。”
江豐眼睛都快出血了。
“她自殺了,你爲什麼不告訴我?”
“我知道,你知道後,會殺了我的,江媚依然是愛着你的。”
“你是說,我看到的江媚,都是另一種狀態。”
“對,可是以後你就看不到了。”
“輪則爾,我幹你八大爺……”
江豐瘋了,扎一和林樹拉着。
他們出來,林樹說。
“把林琳還給我。”
“那可不能,絕對不可能,你想都不要想,她把江媚和孩子害死了,那麼我就讓她成大典,活典,哈哈哈……”
林樹抓住輪則爾就要捏死他,扎一拉開了。
“這事再想辦法,先留着他。”
他們回到江豐西河的房子裡,江豐坐在那兒喝啤酒,如果當初不讓江媚離開,也不會有這樣的事情了,江媚死了,竟然死了,真TMD的奇怪了,自殺了。
江豐想得出來,江媚離開這裡時的絕望。
扎一和林樹走了。
江豐天黑後去找輪則爾,他要把江媚的屍體弄回來,葬了。
然而,輪則爾沒有在家裡,江豐進了後院,那個井口封着,怎麼都砸不開,輪則爾怎麼弄開的,江豐不知道。
江豐給扎一打電話。
“這事過後再說,林樹把輪則
爾弄到了什麼地方去了,不知道,看來要出事,如果輪則爾不把林琳交出來,有可能就會死了。”
“有可能是在那個地下室。”
江豐自己去了火葬場,這個詭異的地方,陰森的地方,江豐一直就是對這裡沒有什麼好感,也許沒有一個人會對這裡有什麼好感的。
江豐推林樹辦公室的門,門開了,燈亮着,桌子移到了一邊,江豐下去了,林樹已經把輪則爾給綁起來了,手裡拿着一把吃肉串的釺子,輪則爾的身上已經插了十幾根了。
“林樹,幹什麼呢?”
江豐叫了一聲。
“江叔,我讓這小子把林琳交出來,不然我就把他插成刺蝟。”
“林樹,你現在聽我說,輪則爾就是想把江媚和孩子救活,但是現在已經沒有可能了,那麼他這個仇恨,你用這種方法是不行的,他根本就不會說,何況,輪則爾還會巫術,不是正經的巫術,你小心點。”
“放心,我已經沒有了巫術了,因爲江媚,我巫用盡了,一下用盡了,可是媚媚還是沒有活過來,林樹,你妹妹就應該死,我不把她做成活典,我死都閉不上眼睛。”
“輪則爾,事情已經是這樣了,江媚和孩子的屍體你不能停過三天,對吧?”
“是,不過三天,可是我覺得還有希望,林琳的陽氣如果能出來,也許她們還有救。”
“其實,救不了了,你心理最清楚,我知道你愛江媚,可是爲江媚做出任何的事情來。”
輪則爾哭起來,那哭聲是實在太難聽了,讓他們兩個都受不了。
“江叔,林琳……”
“行了,我帶輪則爾走,我會給你一個交待的。”
“江叔,你不能帶走。”
林樹攔着。
“林樹,你弄不了輪則爾,你就是弄死他,他也不會把林琳交給你的。”
“江叔……”
“好了。”
江豐把輪則爾帶到五太爺的老宅子。
江豐打電話讓人送來酒菜,喝酒。
“輪則爾,江媚已經死了,這當然是我不願意看到的,現在你還有你們的族人,你應該往長遠處看,林琳就給林樹。”
“不可能,我輪則爾就是一個犟貨。”
“那你死了,你的族怎麼辦?二百多人需要你來管理。”
“我死了,還有其它的人。”
“輪則爾,你是油鹽不進,那我就沒辦法了,吃飽喝得,我們再說這事。”
輪則爾一驚,然後就開吃開喝。
輪則爾酒足飯飽了。
“江豐,來吧!我到是要看看你的江術,這一輩子我就沒有服過江術,如果不是爲了媚媚,巫盡我到是想跟你比一下。”
江豐看着輪則爾,冷笑了一下說。
“就是你有巫術,也沒用,江術要巫術之上。”
“說大話,吹牛逼,誰都會,我無巫了,說了也是白扯,來吧,讓我見識一下你江術的厲害。”
江豐把輪則爾弄到了五太爺院子角那兒的地下室裡。
“我得綁上你,省得你跟猴子一樣,跟處的亂跳。”
輪則爾沒有掙扎,他知道,掙扎也是沒用。
綁好了後,江豐冷笑了一下說。
“如果你知道我要幹什麼,打死你也不會讓我綁上的。”
輪則爾一驚。
“那你想怎麼樣?”
“我會把我的靈魂弄出來,然後鞭打靈魂。”
“江豐,你是一個混蛋。”
鞭打靈魂,那種疼,是徹底的疼,人生中最終的就是鞭打靈魂。
江豐動術,把輪則爾的靈魂驅出來,然後拿着人骨做成的骨鞭子打。
一鞭子下去,輪則爾就慘叫,江豐蹲下問。
“輪則爾,感覺不錯吧?我還真不知道有多疼,跟我講講。”
“江豐,你
是恨我娶了江媚,對吧?你是小人。”
“對,你說得沒錯,我恨你,恨你的出現,不然江媚也不會那樣。”
“江豐,你是一個混蛋。”
江豐第十鞭子下去的時候,輪則爾說。
“我願意把林琳交出來,也願意讓你把江媚和孩子接回去。”
“這樣就好,不過你記得,不要亂來,回去了,就老實的做你的典當。”
輪則爾點頭。
靈魂的疼是沒有人能挺過去的。
江豐把輪則爾帶出來,輪則爾帶江豐回到了西河小鎮,江媚和孩子的屍體運回了西河小鎮的房子。
然後,輪則爾把林琳給放了。
“江豐,你會後悔的,放了林琳你會後悔的。”
江豐沒理他,他把扎一叫來了。
“老扎,給江媚和孩子做法,我要用棺材。”
老扎做祭祀,江豐就去富嬌那兒。
“富嬌,我需要一副棺材。”
富嬌看着江豐,半天才說。
“你葬江媚,說明你是一個有情有義的男人,我送你一幅,江媚跟你一場,也算是沒白跟。”
“我給你錢。”
“這棺材不是你出錢就能買到的,你買我不賣,別廢話了,明天棺材運到五太爺老宅子,半夜,接棺,到時候給送棺人一人一小骨人。”
“什麼?”
富嬌拿出一個小盒子。
“送棺人是四個人,這盒子裡面有四個小骨人,這是送棺錢,你不給,他們不會走,會找你麻煩的。”
“這樣,那謝謝富主事了。”
江豐要走,富嬌說。
“不留下吃頓飯嗎?”
“對不起,我是實在沒有心情。”
林樹打來電話說,林琳回去了,謝謝他。
江豐回去,扎一做完了祭祀。
“棺材今天半夜送到五太爺的老宅子。”
“天黑後,我護屍,把屍體運過去。”
天黑後,包屍,運到了五太爺的老宅子,屍體停在了院子裡,一大一小的。
“老江,我擔心林樹。”
“什麼意思?”
“林樹是讓林琳活五年,可是我總是覺得有某些地方不對勁兒。”
“什麼地方?”
“似乎林樹要做活典。”
“那是他親妹妹。”
“其實,就是因爲是親妹妹。”
江豐不知道扎一要說什麼。
半夜,送棺人來了,都蒙着臉,棺材擡進來,江豐把骨人遞給他們,他們轉身就走了。
棺材打開,把江媚的屍體入棺,然後把孩子放到江媚的懷裡,江豐的眼淚都掉下來。
扎一一下接住了,把江豐推開了。
“別把眼淚掉到棺材裡。”
江豐知道,眼淚掉到棺材裡,江媚和孩子就在多十年的折磨,而轉不了世。
江豐蓋棺之後,第二天就下葬到江家祖墳一米處之處,這是江家的一種規矩,出江不進江家祖墳,但是要回來,也只能是埋在一百米之外的地方。
江豐心傷神傷的回到了西河小鎮,把門插上,不出來,他感覺到很累很累。
扎一突然打來電話,是九月底了。
“老江,出了一個新典墳之當,就在西河小鎮東的一家,你看看去。”
江豐並不想看,出了新當也不是什麼新鮮的事情。
“你一定要去,似乎這個當也不是什麼小當。”
江豐還是去了,那個典鋪門前,他站了一會兒,一個人就出來了。
“江豐事好,真是不好意思,我去拜典,可是您不在家裡,還讓您來。”
“沒關係。”
江豐進去坐,他不認識這個男人。但是,他覺得有點熟悉,有點奇怪的感覺,那是什麼感覺,讓江豐有一些不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