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的好多天朱華都是一早起牀,依舊的練功,等到徐麗起牀之後兩人下樓去吃早飯。然後兩人去上班。日子雖然平淡朱華卻很享受這份寧靜,可惜悠閒的日子並不多,轉眼件已經過去半個多月了,遮天一大早就接到了德子的電話叫他去德子家裡面,朱華也是莫民奇妙。只好驅車趕往德子家裡。
“華子,有任務了。”
“什麼任務?任務?哪裡的任務啊?”朱華想了半天也沒想出點所以然。
“額,好吧,上次你師傅給你的證件可還在,沒扔吧?”
“沒有啊,你的意思是說叫我們倆去執行任務?不是吧。我可是半吊子武功。也不是軍人耶。”
“沒事的,這次是我的任務要你配合,我這次要去緬甸去看一下上次我們執行任務的戰場,你師傅說上次任務有貓膩,我想在過去看看,就主動請命了,你這次去只是給我做個身份掩護,過一段時間緬甸的翡翠公盤就要開始,持續接近一個星期,哪裡剛好和當時的戰場很近。我們倆以翡翠毛料傷人的身份過去。到時候你選你的毛料,任務也沒有實戰,我只是去看一眼。”
“恩,好吧。只是我師傅怎麼也不和我說一聲啊?”
“你師傅現在在歐洲呢。哪裡還顧得上你。這次我也是好不容易纔說動你師傅的。我們過兩天就走,你這幾天先把手頭的事情處理下,我們就開車到雲南,然後由雲南轉飛機到內比。當時的地方就在內比南邊的一片雨林之中。這幾年過去了,也不知道還能不能找到蛛絲馬跡。”德子說着說着就惆悵了。
“沒事,到時候我陪你去一趟。行了我知道了。對了到了那邊那種貨幣比較好?”
“歐元吧,那邊公盤都是用歐元做單位的。我這裡還有五十多萬歐元。到時候也交給你。”
“喲,德子哥,看不出來啊,你還是挺有賬的啊。”
“你小來,當了這麼多年兵,總得給自己留條後路不是麼?”
“好,那就這麼說,我正好想去緬甸公盤去看一看,試試運氣。那就去吧。”
“不過還是提醒你,畢竟賭石這東西每個定數,十賭九輸是沒錯的,我們去了還是以任務爲重吧。”
“我知道,我還是有分寸的。行了,沒什麼事情我就先走了。等等過兩天,走的時候叫我。”
“行,你忙吧。對了你準備什麼時候結婚?我和王丹定在明年了,提前和你說一聲。哈哈。”
“哈哈,你小子不錯。行啊,到時候給你準備件大禮物。提前恭喜你了。我還沒有。到時候再說啊。行了我走了。對了這事兒王丹知道麼?”
“他不知道,這事兒還得保密。你可以說去緬甸旅遊了。”
“行了,我知道了。這點分寸我還是有的。我走了。”說着朱華邊上車走了。
等到朱華走了之後,德子才憤憤的捏了捏拳頭,彷彿下了很大決心一樣。等到朱華回到家裡,電話又想起來了,拿起電話一看卻是一個沒見過的號碼。
“喂,你是朱華吧?”對面顯然有點緊張。
“恩,我是啊。你哪位?”朱華明顯聽到對面那個好聽的女聲舒了一口氣。
“是我啊,呂靜。你不會忘了吧?前一段時間的銀行搶劫案的嫌疑人已經抓到了。你要過來做證人,,明天開始出庭。你務必到場,記住明天上午8點到警察局見。”朱華聽出來了,這呂靜確認他就是朱華以後明顯語氣就變得不是那麼客氣了。反而一種命令的口氣再喝朱華說事兒。
“行兒,明兒保證到,不過我還是真佩服你們警察的辦事能力,這都過去多長時間了,我都快忘了這茬了,你們今天才說抓到人,果然是辦事效率不一般啊。”朱華心中卻是在想,這事兒怎麼都湊一堆了。果然是福無雙至禍不單行啊。
第二天一早朱華就起牀了,洗漱完畢就開着車到了警局。發現整個局裡面到處是警車和警察着實把朱華下了一大跳。
“朱先生,今天麻煩你了,這麼熱的天還得麻煩你跑一趟。”
“額。譚隊長客氣了,配合你們辦案那是我們每個公民的義務,別這麼客氣。”
“是啊,師傅,他都說是義務了你還那麼客氣幹什麼?朱華,等會讓你上堂的時候你照着實話說就行了。”
”胡鬧,朱先生再怎麼也是個見義勇爲的好青年,要對朱先生客客氣氣的。 ”
“哦。。”說着呂靜便嘟着嘴鑽進了警車裡。。
“朱先生不要見怪啊。她就是這麼隔隔個人,不好意思啊。都怪我管教無方。”
“恩,您這話就見外了,幫助你們是應該的,只是這個需要幾天啊?我過兩天還出去一趟。也不知道來不來得及。”
“放心就兩天,就今天你要上庭作證,明天你只要到了就行。”
“哦,原來是這樣啊。譚隊長,麻煩你了啊。”
“不麻煩,該說麻煩的是我。這段時間我們追了這夥人快七八個省了。要不死當時你挺身而出,也不知道他們現在還在哪裡快活呢。”
“哈哈,走吧。我今天可是來了,那天連他們的真面目都沒有見到,今天還想再見見真人呢。”
“好,走吧。”說着朱華也跟着上了譚隊長的越野車。幾個人趕到法庭。
“喲,這不是朱大老闆麼?怎麼今天是來看我的麼?還是惹了幾位官爺了,要不要本姑娘給你求求情?”剛正準備進去,卻在門口看見了正好來上班的王丹。
“咦,你不是說和德子今天去哪裡玩的麼?怎麼還來上班?”
“喏,還不是這位大叔,沒辦法好好的一個週末又在加班中度過了。對了說真的你來做什麼啊?圍觀?”
“啊,我是來湊熱鬧的。譚隊長特地請我過來的呢。”
“啊,原來王小姐和朱先生很熟啊?”這時候譚隊長開口說道,這時候呂靜也走到譚隊長身邊。
“額,我們是同學呢,很好的朋友呢。他該不是真的犯事了吧?”
“沒有,朱先生是過來做人證的。”
“哦,他也能做人證?好吧,我服了。”王丹說着白了朱華一眼,看了看錶“我先進去了。”說着就走進了法庭。
“走吧,我們也進去吧。”
朱華等人,一直在旁邊的休息廳休息,原本幾個人八點多就到了,可是幾個人等到快十點纔開始開庭。你們以爲這是除了意外了麼?不是這是制度。開庭了朱華坐在證人席,看到幾個被告也就是那幾個劫匪。其中一個還向他笑了笑。那是一個三十左右的漢子左臉上有一道傷疤。看起來煞是猙獰。到了這裡依舊也是神采飛揚,絲毫沒有他的同夥們所有的頹喪。朱華也暗自點頭此人當是個人物,只可惜走錯了道。當即也對着他笑了笑。
整個審判過程呢,那是相當的順利,好多人上那陳詞這陳詞,完全沒有在**電視劇裡面律師據理力爭的場面。聽得朱華是昏昏欲睡,到了他上場作證的時候也是別人問一句他答一句。一會兒工夫便下來了,整個審理過程大概進行了接近半天的時間,中間還有休庭。一直到下午四五點中,聽得朱華差點睡着,要不是呂靜將他弄醒,估摸着他會在法庭上睡覺。當他醒來的時候看到那疤臉漢子,卻也是昏昏欲睡。頓時笑了,這人還真是有意思。好奇用真氣探了一探發現這傢伙居然也是個會家子,武功還不低。難怪覺得不同。最後遮天也沒有宣判到底怎麼判,把朱華起的快吐血,聽着這些人囉裡囉嗦的說了半天。結果明天還得過來。
第二天,朱華就學乖了,不去那麼早了,快到十點了朱華才姍姍來遲,看見呂靜在那裡來回踱步。
“呂大警官,在幹嘛呢?”
“額,你總算來了,快點吧。快開始了。進去吧。”
這時候一個穿着制服的警官推門匆忙闖了進來,看見朱華轉而變得欲言又止。
“沒事,說吧,什麼事兒?”呂靜發話了。那人聽到他發話於是湊到她的耳邊嘀咕了幾句。她的臉一下就由紅變白再由白轉青怒目衝着那人吼道:“你他媽怎麼回事?滾。”
“額,這是怎麼了?”朱華見到呂靜大發雷霆。於是小心翼翼的問道。
“沒事,我先進去,你在這等會。說着她轉身走進了法庭,在譚隊長耳邊也嘀咕了幾句。只是這幾句話讓譚隊長大驚失色。不過畢竟譚隊長是老江湖,轉而安定下來吩咐道:“趕緊通知各部門封鎖全城,所有人休假取消,發通緝令。去吧抓緊時間,不然就難了。去吧,今天照常開庭。”
朱華坐在休息室裡,看着警察們進進出出,頓時有種不好的預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