勞拉和符昊一起衝了出去。
外面的陽光很燦爛。
讓人有些目光發眩。
兩人用手擋着眼睛往前跑,好幾秒後,眼睛才適應了。
地上到處都是巨大石像各部碎片。
那些之前被鮑威爾請來暴力開門的大羣當地民衆,此時正成羣的光着膀子坐在遠處的樹蔭下納涼。
這些人只是臨時來幹活的民工。並不算鮑威爾的手下。
他們甚至對到底符昊和勞拉是不是鮑威爾的手下也完全不瞭解。所以看着兩個人衝出來,都在繼續聊天,連動都沒動。
勞拉一路衝着那些當地人跑過去,一邊用當地語言大聲的朝他們說話。
那些當地民衆聽了,都臉色大變。
符昊估計她在叫這些人逃走。畢竟,那些石頭怪物殺出來後,可是不認人的。
這種詭異的地方,必然有很多相關鬼神傳說。那些人顯然被嚇到了。
很快的這些原本在扇風納涼的人,成羣的起身往遠處跑。
……
符昊跟勞拉一起跑出去尋找她的悍馬車。
離開纔不過幾個小時。那車上已經落下了很多樹葉。有種時間錯位的感覺。
勞拉顧不得車上的髒東西。她上車。符昊照例坐在她旁邊副駕駛的位置。
“現在去哪裡?”
勞拉,“去當地的城市吧。”她對於地理很熟。柬埔寨她以前也來過。找到城市一點兒問題都沒有。
符昊坐好後,車發動了,往外走。對於符昊來說,這一次的冒險已經算十分成功。自己能得到的點數已經超過了預期。
這一次進異界除了想拿到神光三角這種神秘的東西外。另一個重要目標是爲了點數。
畢竟自己的五頂基本參數想達到最高的話,不花本錢買藥是不行的。
更何況這一次還得到了三千多活石水。從價值上來說,這已經十分有成就了。
簡樸柬,金邊市。
符昊跟勞拉一起坐在當地的寺廟裡。
安靜莊嚴的廟宇外,有飛鳥在安靜的飛。跟不久前的氣氛比,有種內心被洗滌了的感覺。
勞拉這時換了身衣服坐在廟宇向外的窗前,“到現在爲止,一切都很順利。不過接着的問題,就來了。”
符昊其實知道她說的問題。
勞拉這時雙眉緊鎖的靠在寺廟的牆壁上。手裡拿着父親留下的白色紙張慢慢的說,“我父親給我的信裡,只有第一個遺址的位置。第二個遺蹟只有一些線索……”
“現在的問題是,還有不到60個小時了”
符昊,“看來,他當年太緊迫了。”
勞拉坐在地上,有斜陽照在她的半邊臉上,有種時間靜好的溫暖和不解。
“怎麼辦?”她看着信輕輕的念道。對於勞拉來說,她想找到“神光三角”的目的也不謹謹是單純的想完成父親的遣命。而是想復活自己的父親。勞拉對自己的父親感情極深,當年克勞馥伯爵失蹤。柬埔寨當局已經在失蹤地帶搜索過。但接到報告的勞拉,還是花了極長的時間,親自去又搜索了一遍。最終沒有找到才失望的離去。
對於符昊來說,如果拿不到另外半邊神光三角,則這一次進入這個世界的意義少了一大半。控制時間的道具,在其它電影中,恐怕都沒有。
他這時說道,“也許我們應該找鮑威爾合作。”
原電影中,勞拉從遺蹟逃出來後,幾乎是立即就跟鮑威爾合作的。但那時的勞拉手中只拿到了三角的破碎片。鮑威爾搶走了“萬世之眼”。
所以她直接就想了跟鮑威爾合作。但此時東西都在自己手中,她反而沒有想到。
符昊看着臉上有些吃驚表情的勞拉說,“光照先知會社的人。這些年一定在活動。它們肯定知道另一個遺蹟在哪裡!”
她臉上露出欣喜的表情說,“確實……”她看着符昊說,“他們肯定知道遺蹟的地點。”
符昊,“而且從你父親留下的資料來說。那另一個遺蹟地點,在地球的另一端。沒有提前準備,60個小時內想去哪裡根本不可能。”
勞拉臉上有一絲狡黠的笑,“所以光照先知會社,既然已經準備了那麼多年。他們必然已經準備好了車馬。”
符昊笑笑點頭說,“他們正在等我們。”
……
鮑威爾此時正在簡樸柬當地,一個用布簾子搭成的小房子裡。
旁邊有個請來的女醫生在幫他扎肩上的傷。
他身上中了兩劍一槍。
他帶的人都不是童子軍。但仍然幾乎全軍覆沒。他是靠手下人的命墊着才勉強逃出來的。
此時他臉色陰霾。
這一天下午鮑威爾遭遇到了最倒黴的事和最震驚的事。
倒黴的是,他原本以爲自己憑着光照先知會社的實力,提前飛到了柬埔寨。勞拉根本不可能作到。所以他大搖大擺的,以爲能要挾勞拉時。
結果,勞拉已經先去了那裡。而且她居然是從另外一條路進去的。自己趕到時,她剛好拿到了“神光三角”的碎片。
而且還觸動了遺蹟中的一大羣怪物。勞拉當着他的面兒拿着神光三角逃走了。
留下了他和自己帶來的人馬跟一大羣石頭怪物拼死活。
最終他頂着屍體逃出來時,身邊的幾十名全副武裝的僱傭兵只剩下三個……
“可惡……”鮑威爾的身上受了三處劍傷,想到這兒就氣得血流過速。那傷口迸裂的痛,使得“啊……”的一聲渾身冒汗的坐起來。
旁邊的女醫生嚇得尖叫了一聲,她連續的說着當地的語言,鮑威爾聽不懂,“你出去吧!不用你包了!”他吼道。
這種話。那女人就算聽不懂也知道他的意思。她生氣的轉身出去了。
鮑威爾想拿到“神光三角”,絕對不是爲了“光照先知會社”。
對於鮑威爾來說,“那樣神力無窮的東西,我憑什麼要送給光照先知會社!!”
“我可以改變時間!!有這種力量,我想什麼作不到!!”
五天前,這一切原本是遠在天邊的。勞拉的出現,給了這件事情,一個近在眼前的機會。但現在,這個近在眼前的機會,又一次遠在天邊了。
他一想到這些,胃裡就像喝了硫酸一樣,燒得痛。
勞拉跟他打電話是個讓他震驚的事情。
“鮑威爾先生。你還好嗎?”勞拉的聲音跟他身邊窗外的陽光一樣燦爛。
“你是勞拉,克勞馥??!”鮑威爾一把抓緊了手時的電話。旁邊的女護士瞪眼看着他。
鮑威爾作了一個出去的手勢。那女護士也轉身出去了。
“是我。你還好嗎?”勞拉笑着說。
鮑威爾,“還沒死。你現在,爲什麼會給我打電話呢?”
勞拉,“哦。關心一下你。因爲我想跟你合作走最後的一段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