鮑威爾驚愣了好一下,才反應過來問,“爲什麼?”這是他最想要的事情。現在居然直接送到了嘴邊。
勞拉笑笑說,“因爲後面這段路,比較難走。我打算跟你合作一下。”
鮑威爾眯眼在電話裡說,“讓我看到那兩件寶貝。”
勞拉嘿嘿的笑,“我不會把兩樣都給你看到的。之前只是給你看了一下‘鍾’的圖片,我家就被人砸了。”
鮑威爾笑,“那是個誤會。”
勞拉頓了一下說,“但是我可以把其中的‘萬世之眼’給你拿着。作爲合作信物。”
鮑威爾微笑起來,“親愛的,看來我們要面談一下了。”
勞拉笑,“你不會是想說,你要找個機會殺我吧?”
鮑威爾心情變好了許多,“這麼說多難聽啊。東西還在你們手上呢。去威尼斯吧。我們從那裡出發。”
勞拉,“那就這樣吧。回頭見吧。”掛電話。
鮑威爾臉上的氣色好了許多,他擡頭看着旁邊,“喊了一聲,醫生。”
……
勞拉站在寺廟的走廊盡頭,外面是樹林和各種廟宇,“看來得去威尼斯了。”
“還有六十個小時。神光碎片,萬世之眼,還有最後的那一半神光碎片。這三者少了一個,就無法合成神光三角。”
符昊點點頭,“放心,我們一定會笑到最後的。”
意大利,
威尼斯河岸,巨大的光照先知會社。
那如聖母院一般高大空曠的大廳中。
符昊和勞拉正站在其中。這是跟鮑威爾約好的時間。
腳步聲在大門口傳來。
穿着黑西裝的鮑威爾帶着優雅的笑說道,“晚上好二位。”
符昊看着他頭頂上極遠處的滿是雕花的天花板。
這個人大約是個貴族,此時極優雅的走了過來。
他的腳步聲在這巨大的空間裡帶着自信。
勞拉卻突然說,“你是光照先知會社的人。”這是一個陳述句,而不是疑問句。
鮑威爾有瞬間的混亂,“你說什麼?”他接着僞裝的笑道,“沒有那回事兒。那個會社只是一個傳說而已。”
勞拉回頭看着背後不遠處的一把上面太陽形的標誌的大交椅,突然撒手拋出一隻飛刀。那刀叮的一聲釘在了那太陽中間。
“光照先知。”勞拉看着他冷冷的說道。
鮑威爾沉默了幾秒,然後說,“光照先知會社,是由先古發現了神光三角的部落子民組成的。從史前一直延續到現在的光的血統和古老組織。”
他說到這兒頓了一下道,“我的三角你帶來了嗎?”
勞拉和符昊都沒說話。
鮑威爾攤了一下手,“不,不可能。你們一定沒有帶來。把它藏起來了,對嗎?”
他接着說道,“好吧。我們作搭檔,沒有問題。只要你把‘鍾’給我。”
符昊在一邊一直在密切注視着場面的變化。此時的鮑威爾有求於人,不敢輕舉妄動。
但符昊還是需要警惕。畢竟,如果勞拉有事,則主線任務斷了。之前得到的東西就都會廢除。
這一次的任務,關係到神光三角。不容有失。
勞拉這時一手扶着那個有着光照先知圖標的椅子問道,“誰坐在這兒?”符昊知道勞拉一直在查到底是誰殺了她父親。光照先知會社顯然與這關係重大。
鮑威爾眼神變了一下,但很快笑着插開話題說,“我們可以一起找到另一半‘三角’。然後把它拼在一起。”
勞拉不理他插開話題的招數,仍然說道,“你的對。但誰坐在這兒?”
鮑威爾故作沒聽見說,“神光三角有着巨大的,你想像不到的力量。它可以操縱時間,我們可以糾正發生過的無數錯誤。”
勞拉一臉笑的看着他,“我看坐在這兒的不會是你。”
她說完後,坐到了那把大交椅上。符昊在旁邊笑了笑坐她旁邊的扶手上。
鮑威爾過去坐到了勞拉的旁邊說,“我平時坐在這兒。可以說,我是神的右手。”
他接着說道,“其實,我現在坐的位置,正是你父親以前坐的位置。”
他的語調,像在偷偷說一個別人不知道的小秘密。
勞拉臉色一變,“你在撒謊。”
鮑威爾,“其實你的父親,他曾經指導過我,是我的老師。”
勞拉顯然爲這個話題有些生氣,“我不可能相信你。”
鮑威爾笑,“你父親的秘密多了。”他這時對勞拉說道,“我知道你想什麼勞拉。你想要你父親回來。”
鮑威爾這時站起來說道,“你要的,都能成。只要擁有‘神光三角’。就擁有神的力量,可以改變過去已經發生的事。”
他頓了一下說道,“你幫我,我就能讓你父親回到你身邊。”
勞拉嘴角冷笑,“我給了你三角之後,你就會想殺了我。”
鮑威爾突然噌的一聲掏出了一隻飛刀,那尖銳的尖端在大廳燈光下閃着冷冷的白光。
“要殺你還不容易嗎?我現在就能殺你。”
他頓了一下說,“你父親是我的老師,我們之間根本沒必要一直作敵人。”
他說到這兒,突然轉身,唰的一聲將飛刀朝剛剛勞拉釘在光照先知圖標上的飛刀射過去。
從他的角度,他這一刀必能剛好射中勞拉之前的那隻飛刀。
他顯然是個高手,這一刀十分自信。
這是一種示威。
而鮑威爾那自信的一刀在空中飛過去,卻突然被一隻手抓住了。
那飛刀在那有力的手中,顫動着,像一尾掙扎的魚,但卻動彈不得。
勞拉和鮑威爾都吃了一驚。要知道鮑威爾爲了示威,這一刀用力極強。
這人居然能在空中直接抓住它。
而作這件事的人,正是符昊。
他的飛刀天份遠高於其它。而且學的是一次投三把。跟鮑威爾玩的這種完全不是一個級別。
符昊在手上把玩了一下那飛刀,隨手唰的一聲朝鮑威爾射了回去。
鮑威爾發愣中,飛刀已經到了他面前。他本能擡手時。
飛刀已經撞到他胸口。他驚出一頭冷汗。那飛刀撞擊胸口後,卻掉了下來,正好到他的手中。
原來飛刀是倒着射回來的。
這種對於力量的把控已經不是鮑威爾能想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