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小寶咯咯笑着,“哈哈!蜀黍你比師公好看!”
師公:“……”見色忘義!
君傾皓:“……”老子是你爹!
什麼蜀黍?
什麼什麼玩意兒!
“小寶,要叫父皇。”
“父皇是什麼,可不可以……”吃……?
吃字還沒說出口,小傻子被父皇的眼神給震懾到,忽然智慧重現了一秒告訴自己——父皇是不能吃滴!
吃了有可能會壞肚子!
“皇上要將小寶帶走,是不是要過問筱筱一聲。”柳繼凝着君傾皓懷中的小寶,淡淡道。
“朕的兒子,倒是不用過問柳先生。”
君傾皓話中的敵意很是清晰了,柳繼不是不識趣的人,也沒再多說什麼。
他透過柵欄看了看裡面的場景,鐵鞭劃破長空的聲音依舊很清晰,夾雜着任筱筱的哭喊聲和打在皮肉上的聲音。
“怎麼?先生當真是覺得,宗人府的規矩,是擺在此處好看的?”
君傾皓眉目之中蘊着一股冷,逼得人不敢直視。
柳繼一身儒雅,風輕雲淡的道:“皇上恕罪,我只想等筱筱出來,問一問她,究竟要回哪裡,如若皇上執意到帶她回宮,她……”
“這裡輪不到你來叫筱筱!你以爲,你能在朕面前帶走她?”君傾皓捂住小傻子小寶的眼睛耳朵,冷冷的看向柳繼。
柳繼眉心微蹙,“皇上,您是否太過分?筱筱不是你的所有物,不給她一絲自由,這樣一直逼迫她,你當真過意的去嗎?”
“呵。”君傾皓冷笑,揮退了玉樹,自己與柳繼單獨對峙。
“柳先生,一直逼迫筱筱的人真的是朕嗎?三年前,朕可有逼她帶着孩子離開?三年後,朕可有讓她走上危機四伏的朝堂?如今,朕可有逼她,非要去聽去看,民間那些流言蜚語?”
君傾皓越是向柳繼逼近,他身上的冷冽之氣便越重,“或者說,爲了讓筱筱聽到流言蜚語,柳先生你費了不少功夫?”
“皇上的意思,是我刻意散佈流言。不巧,在下一介布衣,皇上高看了。”柳繼依舊笑的風輕雲淡,風度翩翩。
“柳繼是一介布衣,當然什麼都不能做。但是玄機閣的長老,你說,他能做多少事情?”
柳繼身軀微微一震,眼中瞬間迸出一抹狠厲,很快被他剋制下去。
君傾皓與柳繼距離兩步,眼中一片清明,渾身散發着一股王者霸氣,他道:“玄機閣的長老三年前可以潛入冷宮救人,卻不能將人送到七王府?你私自帶着她到慕容家,卻又將她送回朝堂上,又是何居心?當真是爲了讓她自己選擇?
玄機閣的長老令朕將神機營的兵力暴露於君傾城眼前,並助他一步步搗毀。你明知神機營是朕留在帝都保護筱筱母子的一道屏障,卻對他們趕盡殺絕。”
“皇上說的這些不過是臆測,沒有證據。”柳繼周身的溫度冷了下來,襯得他整個人透出一股鋒利。
不管柳繼辯解了什麼,君傾皓一步步緊逼,“將七王府的侍衛殺害,逼得他們不得出城,讓君傾城抓住了小寶,你這個小寶的師公,心裡想的什麼?真的爲了筱筱好?將流言散佈的天下皆知,爲了逼她離開我,筱筱的師父,柳先生你也是煞費苦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