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傾皓一直未放開懷中的君小寶,就算是任聰怒氣衝衝的指責他的時候,他也是那樣一副淡然的表情。
“王爺今日務必給臣一個交待!臣的女兒究竟犯了何過錯,您要如此對待她?!”任聰厲聲指責君傾皓,沒有一絲要給他這個王爺留面子的樣子。
他的怒氣,似乎達到了一個頂峰,不單單是因爲任盈盈,好似連任筱筱那份兒都一起爆發出來了。
君傾皓抿着脣,不知是並不想爲自己辯解,還是在等待着什麼,一直沒有出聲,可他眼中的寒,已經足以讓衆位想要看熱鬧的人,自覺做鳥獸散。
“你說,我七哥新婚那夜就開始虐待你?我七哥新婚夜壓根就沒跟你在一起,何來虐待你之說?”
君傾容雙手環抱在胸前,一臉不解的看着任盈盈主僕二人,這兩個人,怎麼看都覺得,比他還傻啊!
何況,他七哥新婚那夜,跟他們在一塊喝酒呢!哪裡有空去管任盈盈這個人了?
根本就是胡編亂造好不好?
誣衊人也不帶這麼沒水平的啊!
“這……”任盈盈開始咬着脣低低抽泣,因爲她根本就沒法回君傾容的問題。
君傾容似乎是知道什麼,成親那一夜,君傾皓連新房都沒有進,將她一個人給扔在那裡罷了!
而她和冬雪偏拿了這個做藉口。
“九王爺難道以爲,奴婢在說謊嗎?就算不相信奴婢,那小姐身上這些傷痕也是謊言嗎?”冬雪一邊說,一邊拽着任盈盈的袖子,再一次將她手臂上的傷展現在了衆人的眼前,那樣懇切憐弱的目光,一瞬間吸引了所有人的憐惜。
“新婚當夜王爺便開始折磨小姐,小姐苦於無奈一直隱忍,哪知……哪知會惹來王爺的變本加厲!嗚嗚,小姐不聽奴婢勸阻,今日……卻不得不向大人求救了,否則,奴婢真難以相信,小姐今後在王府會……會過着怎樣的日子!”
冬雪更加賣力的演出,任盈盈只隨着她的話,負責低聲哭泣。
她這一哭,將任聰哭的更加心煩意亂了。
他本就已經對君傾皓生疑,此刻滿腔的怒火更是沒地方可以發泄。
他一雙眼睛死死的盯着君傾皓,聲音都氣的顫抖起來,“敢問王爺,新婚之夜究竟發生了什麼!”
君傾皓並未張口,他不需要接受任聰的質問,只是淡淡看向君傾容,君傾容便替他辯解道:“那天晚上,七哥與我們徹夜醉酒,並未有任側妃與丫鬟所說的,七哥會對她怎麼樣。”
“這……”任聰沉着臉,卻被堵了話。
君傾容似是想起什麼,又指向舒驚羽道:“任大人若有所懷疑,還可以問舒將軍,舒將軍那晚也在,與我們一同飲酒,喝至大醉方休。”
“沒錯,那晚上本將軍也在,任側妃這話說的,不甚靠譜。”舒驚羽兩步走到跟前,手裡還端着酒杯搖搖晃晃的,臉上雖有些醉意,說話時一雙眼睛卻清晰無比。
舒驚羽與君傾容雙雙作證,冬雪和任盈盈的話已經引起了人的疑心,這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