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被盜,很揪心,就只能用這種方法了,以後都在凌晨時分發文,然後早上八點改文,畢竟是阿竟每天辛辛苦苦寫出來的,被盜了很不開心,加之被盜之後也不說原網站在哪裡,如果我的在盜文網站的讀者大大們,你們看到這些文字的話,請來3G書城看看可憐的作者我的吧。
以下是正文,謝謝大家購買,鞠躬:
他將扇子掩住下半張臉,而那上半張臉上的那雙桃花眼,卻彷彿狡狐一般,看着靖榕與千縷,他眼神遊弋在兩人之間,半響,那被扇子遮住的脣邊,露出了一絲鬼魅的笑。
“謝?我倒不知道你要謝我在哪裡?我在這屋子裡呆了大半年的,卻不知道到底哪裡幫了二皇子……”靖榕故作不知。她那眼神、表情都做的恰當好處,半分也看不出僞裝痕跡。
“我那母妃,一心想做皇后,可是這皇后位子,卻不是那麼好坐的,她終歸要找一些事情的做,就像那麗妃、柔妃兩位一樣——她們都要找一些事情做的,而我母親,卻是個再要強不過的人……”秦箏將扇子收起來,點了點自己的眉心,嘴角露出一絲輕笑,“她不喜歡輸,一點也不喜歡。而你,卻讓我母親狠狠地贏了一次。”
靖榕臉上露出驚訝神采,彷彿無法理解秦箏口中所講。
“陸貴人不明白,也不打緊,只是你終歸是一個太聰明的人,我在說什麼,你是明白。我願意將事情說明白,也是因爲你是個明白人。”他明白來明白去,倒好似個繞口令,卻並未把誰繞暈——這個房間裡的三個人,都明白的很。
而當他又將扇子打開時,靖榕在他那白皙的手腕上,窺見到了一絲傷痕,那傷痕細小,彷彿像是女子的牙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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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靖榕!”
這二皇子前腳一走,文音便來了。只是人還未到,聲音就先到了。她在人前分明是一副大家閨秀的模樣,如今又封了妃子,只是在靖榕面前,卻還依舊脫不了稚氣,一副天真爛漫的模樣——快是大半年未見了,卻半點也沒有生疏。
文音一來,便撲到了靖榕懷裡,也沒多想靖榕受的住受不住。
好在此時靖榕身體大好,所以也未受什麼傷,倒是把站在一旁的千縷嚇出一身冷汗。
“翎妃娘娘且當心一些,貴人身體纔是剛好,切莫又傷到了。”她站在靖榕牀邊這樣說着,此時文音似又長大了一些,臉也更圓了一些,算不上豐盈,卻更加的可愛了。
她本來就眼圓臉圓,此時嘟着嘴,倒是更想讓人捏上一把了。
“知道了,知道了。你下去吧,我知道輕重的……”文音開口脆生生的,彷彿鶯啼一般,她想將千縷打發,而靖榕亦向千縷使了個眼色,示意對方退下。
“靖榕、靖榕。我好想你……”文音本想再撲到靖榕懷裡的,可靖榕此時臉色發白,想來身體未好,便忍住了,“你此時的手,怎麼還怎麼冷?”
“我惡病未好,自然是身體不適。我與帝君得的是一樣的病,比之帝君,我已經是不幸中的萬幸了。”
說到帝君,文音心下黯然,本來那神采飛揚的小臉上,頓時沒了光彩。
“帝君他……我曾去見過幾次……靖榕剛剛中毒的時候,帝君還能和我說笑兩聲……可現在,他卻連嘴都張不開了……”想到帝君此時境況,文音那如墨的眼上,蒙上了一層水霧,“他像個木偶一樣躺在那裡……除了睜眼閉眼,卻什麼都做不了。如今連粥飯也吃不下去了,嘴裡還被人插了根管子……”
帝君竟是如此慘狀……
想來靖榕被關軟禁了大半年,自然是沒有去面聖的機會,倒是文音得陛下垂憐,去面見了幾次,倒是顯得比那三妃更得帝君寵愛。
“那歐陽仁怎麼說?”靖榕又問,某非這歐陽仁真的一點辦法也沒有嗎?
文音搖搖頭,略帶哭腔說道:“那個歐陽院正說了一大堆套話、客話,卻沒說出一句治病救人的話,最後還說帝君吉人天相……”
這樣說來,便是想不出什麼辦法了。
自古帝王病死,這太醫院院正,是難逃株連下場,除非帝君特赦,或是出現其他意外,所以這太醫哪怕真的想不出一點辦法,爲保自己活命,也必然會絞盡腦汁,盡一切力量去嘗試。
可這歐陽仁卻是什麼也不做,只叫帝君——等死……
“皇后未責怪歐陽仁嗎?”靖榕又問。
文音搖搖頭。
想來那歐陽仁勢力在朝中根深蒂固,他雖只是太醫,並無實權,只是牽一髮而動全身,爲保後面勢力不被牽出,而引起超綱大動,皇后也確實有可能爲了保全江山社稷,而不去動歐陽仁。
“那日,我去見帝君的時候,皇后也在……我看到,皇后哭了,哭的臉上全是淚水……一點威儀也沒有……那麼狼狽……狼狽的都不像一國的皇后……”文音想到那時場景,帝君躺在牀上,全身僵冷,面老如叟,頭髮花白,而臉上,滿是皺紋——此時帝君彷彿一具沒有生氣的屍體一般,而皇后,卻是錦衣華服、面如牡丹。一個躺着,一個坐在牀側。一個不發一語,一個只低聲哭泣。
文音猶記得那時皇后表情——悲不自勝,如杜鵑啼血。
“我去見帝君的時候,還在想靖榕要是變成了帝君那個樣子,該怎麼辦……”文音眼裡淚水快流下之時,文音急急把眼淚擦掉,給了靖榕一個大大的笑臉。
靖榕看着文音,雖是鼻子酸澀,卻也回給她一個微笑。
“我不怕的……哪怕靖榕真的變成那個樣子,我也不怕的……”文音突然這麼說着,“哪怕靖榕變老、變醜、又全身凍成了冰,可靖榕終歸是靖榕……我怎麼會怕呢……”
她這樣信誓旦旦,毫不摻假,倒讓靖榕不敢去看她眼睛。
這一點動作,文音自然不曾在意。
此時她依舊沉浸在與靖榕相見的欣喜之中,大半年未見,如何不曾想念。
“我與哥哥,見過了……”文音握着靖榕的手,緩緩說着,她本是高興,可卻不知道爲何卻提起了自己的哥哥。文揚其人,靖榕幾日之前還見過。
“怎麼?”
“哥哥他,似乎不認識我了……”文音那小小的臉上,滿是悲傷,“我叫他哥哥,他也不迴應,看了我許久,才叫了我一聲‘娘娘’。我是他的妹妹啊,哪怕我成了妃子,成了娘娘,我終究……終究也是他的妹妹啊……”
文音的聲音裡,帶着一些顫音,帶着一些委屈,她緊緊地抓住了靖榕的手掌,直到一滴灼熱的液體終於滴在了靖榕的手心裡。
靖榕彷彿被燙到了一樣,掌心顫了一顫——好在文音並未發現。
“文揚,想來是有苦衷的吧。”文音猛地擡頭,卻看到靖榕臉上掛着暖暖的笑,“他必然是有苦衷,纔不認你的——這世上,哪有能因身份而阻隔掉的血脈親情呢?”
靖榕問着,而文音,則重重地點着頭。
臨到春天只有了一個尾巴,而夏天也終於快到了的時候,靖榕,終於是好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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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之時,紫禁之巔。一個黑衣人踏月而行。
今夜無風有月多雲,月光零星灑在地面上,是有是無,而那黑衣人,着踩在月光招不到的地方,急速前進着。
在某一個簡樸的宮殿頂上停下來之後,那黑衣人無聲落地。
這宮殿周圍並無多少侍衛,半分也看不出是帝君所在——去病宮。
那去病宮還如過去一般,外面門口守着兩個侍衛,而大殿之中除卻白紗之外,空無一物,唯有地下一個八卦大陣,頂上只有一支蠟燭,明明滅滅地散發着昏黃而不明亮的光,靖榕很快便來到了帝君榻前,卻發現,那本應跟在帝君牀側的那侍人,卻不在了。
帝君榻前依舊擺放這一個大火盆,而那火盆裡的炭火,燒的極旺。腳下踩的黑曜石依舊散發着無盡的寒氣——只是帝君身下所躺的地方,已經不再是用黑曜石所做成的牀榻了——雪蟲已然是侵入了五臟六腑,便是再躺在黑曜石上,也是回天乏術。
聽到有人來了,帝君本來閉着的眼睛,猛地睜開。
他雖口不能言、身不能動,可反而耳朵越發靈敏,眼睛越發犀利——想來是身體的迴光返照,都回到了這兩個部位上吧。
“是你……”帝君心想,“真沒想到是你……原以爲你是決不能來的。”
屋子裡,一下子安靜下來,無人回答,只餘炭火熊熊燃燒。
猛地,炭火中突然出現了一絲木炭裂開的輕微“噼啪”聲,也就在那時,黑衣人手中匕首的白光,倒映在帝君臉上……
手起刀落,無一絲遲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