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要比畫畫,小蝶着急的問:“打臉大大會畫畫嗎?”小蝶一貫都把高冷大大的榮辱看得比自己的榮辱都重要。
她不想張凡輸!
壯壯也擔憂的說:“不知道啊。”他從未聽說過張凡有這項才能的。
小蝶說:“太不公平了,就算大大學過畫畫,也不可能贏得了修煉神畫道的丹青子啊,這一次,恐怕是輸定了。”
壯壯也憤憤不平的說:“拿自己最擅長的跟跟打臉大坑逼最不擅長的比啊,算什麼本事啊,怎麼不比打遊戲,有種中路so1o啊。”
在場的賓客望着張凡大多是幸災樂禍,還有一些則露出了同情之色。
論丹青,能贏丹青子的整個修仙界也沒有幾個人吧。
那位李慕白人仙算一位!
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張凡臉色微變說:“要跟我比丹青?”他本來以爲修仙者,肯定是鬥法的,沒想到居然是比丹青。
丹青子說:“當然是比丹青了,丹青是羽家小姐的最愛,怎麼?你怕了?”
“在下只是羽家小姐的丹青老師,你都怕,你又有何資格娶羽家小姐,乘早滾粗天河城。”
周圍的賓客也說:“對,滾粗天河。”
“區區庸才也剛來娶天河的天之嬌女。”
“簡直做夢!”
“像他這樣的大老粗,恐怕連丹青都不會。”
張凡說:“說吧,怎麼比?”
丹青子站起來說:“畫景,畫物,畫人,皆可……”目光落在閣樓上,看到了遠端一個少女,不禁說:“就畫她吧。”
張凡說:“行,那讓她下來吧。”
等閣樓上的少女下來時,張凡感到自己的呼吸頓時爲之一窒,真正讓這位美女的絕世容顏給震撼到了,當然被震撼到的不僅僅是他,整個宴會頃刻間都靜了下來,只能聽到變粗重的呼吸聲,還有一些咽口水的聲音,目光更是難以從少女的身上離開分毫。
張凡暗暗心想,這個少女禍國殃民的級數絕對跟葉冰雲有的一拼,要是拉去凡間當明星,只要傳幾張照片甚至都不用ps到網絡上都必定爆紅起來。
葉冰雲的氣質是冰冷的,但少女則多了葉冰雲一份從容淡定,目光也讓人感覺更加的溫暖。
可偏偏那溫暖的目光對上張凡時,美眸中充滿了挑釁之光,這個目光張凡竟然還感覺有幾分熟悉,好像在哪裡見過,但他立刻否定了這個可能,自己今天才來,以前一定沒見過。
羽道明開口說:“既然人選已定,那就開始吧。”
張凡說:“慢着!”
一下子大家視線都集中在張凡的身上,有些人還露出了嗤笑。
還是慫了吧。
卻是聽張凡說:“既然是比賽,那就要分個勝負,所以評判是必不可少的,在場的諸位可都是天河城的人,如何做得到公平公正。”
長無說:“你這話什麼意思,是說我們有失公允?”
張凡說:“難道我說的還不夠清楚明白?”
長無說:“放心,我們絕對公正公平。”
張凡不屑一哼:“傻逼纔信你。”
用自己的職業能力羞辱人,本就是一件很1o的事情,人品可見一斑,還妄想別人視你爲正人君子,可以做到剛正不阿?
如果這些人有心偏薄,張凡就算畫的比丹青子好一千倍一萬倍也白搭,在古代沒少生指鹿爲馬,睜眼說瞎話的事。
在場的人也竊竊私語起來,似乎,在這方面很難做到讓雙方信服,特別是做客的張凡。
這下可把丹青子給急壞了,別說裁判偏幫自己了,就算偏幫對手,他覺得自己也是穩贏的。
一時之間,雙方竟然想不出辦法來。
不料那個美的不像話的少女開口說:“我養了好些個天狐,都只是幼狐,人有偏薄,但小狐狸靈智剛開不久,並不懂人情世故,讓她們評判誰畫的更像我,應該公平了吧。”
說完,少女把一根蔥白般的手指含在口中吹出一聲悅耳的哨聲,遠遠傳去。
沒多久,幾隻雪白的小狐狸就從各個角落裡面跑了出來,那靈動的眼睛忽閃忽閃的甚是可愛,新奇的打量着在場的賓客。
少女看到這些可愛的小狐狸,不由的甜甜笑了起來,露出一對醉人的酒窩。這些小狐狸很小,體積比狸貓還要小,一看就是剛出生不久的,有些甚至還跑不穩當。
少女望着張凡說:“你也看到了,這些小狐狸,只敢圍着我,等下子,你們畫完了丹青,掛起來,誰的畫像下面聚集的小狐狸多,誰就是贏家。”
被她抱在懷中的小狐狸眨了眨眼睛,似乎還不明白少女在說什麼。
丹青子拍手說:“妙,此計甚妙!”
羽道明說:“風三少意下如何?”
由幾隻靈智半開的天狐做評判確實可以做到公正一些。
張凡說:“我也沒有異議。”
羽道明說:“那麼就開始吧,一切還是作品說話。”
張凡說:“等等!”
羽道明說:“風三少還有意見?”
張凡說:“我覺得不公平,如果我贏了,羽家的小姐就能讓我直接迎娶走嗎?顯然此人沒有這樣的權利,而他輸就輸了又沒有任何的損失,你們覺得公平嗎?”
羽道明說:“那以風三少的意見呢?”
張凡說:“如果他輸了,學狗叫,在天河城爬一圈。”
嚯,此言一出當真是譁然一片。
這夠狠的啊。
丹青子冷笑起來說:“那你要是輸了呢?”
張凡說:“我打道回府!”
丹青子說:“好,我們就一言爲定。”
隨即侍女端上了兩份筆墨紙硯,丹青子手持毛筆閉目沉吟了起來,在腦中把要做的畫像勾勒好,然後開始作畫了。
而張凡卻還坐在原地,伸手端起雙耳青銅杯,忍不住還吐槽說:“這種杯子,真難用,還要對嘴。”目光卻落到了少女的身上。
少女微微揚起下巴,美麗絕倫的俏臉之上表情拽的跟二五八萬似的。
我嘞個去啊。
這什麼情況,我什麼時候得罪你了嗎?
隨即少女的秀眉卻輕輕顰起,因爲張凡的目光肆無忌憚的打量着她,心裡越想越惱,真是一個登徒子,竟然大庭廣衆的盯着自己這麼看,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讓他收斂一點,可這一瞪眼,這廝還來勁了,還衝着少女微微一笑,露出一口潔白的牙齒。
少女啐道:“無賴!”
尼瑪啊,我這麼友好的一個微笑,咋就無賴了呢?
邊上的小蝶跟壯壯着急了:“大大怎麼還不動手啊?”
見張凡不慌不忙的走到了一邊,拿了一根樹枝,啪嗒一下子折斷,然後再拿出一張火焰符,對着樹枝燒了起來,之所以不直接用鬼火是怕暴露了自己的身份,很快樹枝就燒成了黑炭。
小蝶說:“大大在幹嘛啊?”
少女的眼中也閃着迷茫的光澤,周圍的賓客更是對着張凡的作爲指指點點竊竊私語起來。
張凡拿着炭木來到了少女的跟前,差點都撞到少女了,少女不禁皺眉跟他拉開一點距離,張凡聞着少女誘人的體香,眼神有些癡迷的說:“我作畫,不能讓人看,姑娘能否配合我。”
少女表情鎮定如常說:“不知風三少要讓我怎麼配合?”
張凡指了指閣樓說:“這裡人太多,咱們去房間內單獨淡淡。”
少女秀眉微顰。
邊上羽道明噌的站了起來說:“不可……”
張凡說:“那我不比了……”
少女說:“去就去,還怕你吃了我啊。”
居然真的輕移蓮步向二樓走去,張凡邁着輕快腳步屁顛屁顛的跟了上去。
看得周圍的賓客眼睛都瞪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