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乾本想直接離開,但是禁不住誘惑又折返回來了。
“到底什麼事?”鄭乾儘量擠出一副笑臉,問道。
柳詩韻櫻脣微微張開。
鄭乾安耐住性子剝了一顆葡萄放了進去,然後擠出笑臉道:“現在可以說了吧?我的姑奶奶!”
柳詩韻似乎很享受,等到一枚葡萄吃完之後,道:“才一顆葡萄也想知道消息?哪有這麼便宜的消息啊,今天可是老孃犧牲色相換來的!”
鄭乾本來冒上來的火氣又被他壓制了下去,“你們九尾妖狐一族不是說把寶都壓在了我身上麼?你們這消息都不告訴我,我怎麼做事?難不成,你們要跟着我一起陪葬?”
柳詩韻笑了笑,道:“你說錯了,我們是把寶壓在了你師父身上,跟你沒有半毛錢的關係!”
鄭乾頓時一臉尷尬。
直到一碗葡萄吃完,柳詩韻才頗爲滿意,大長腿微微彎曲,擺出一個誘人的弧度,短裙也慢慢往上翹起,露出裡面的風光,鄭乾一不小心看了一眼,頓時就沒興趣了。
“小小年紀學什麼不好?居然學別人穿安全褲……”鄭乾嘟囔着道。
不過,柳詩韻耳朵尖,丁香小舌頭舔了舔嘴脣,極具誘惑的道:“要不,我把打底褲脫了,讓你看看我屁股後面的紋身?”
鄭乾趕緊搖頭道:“不要,我纔不看那九尾妖狐的紋身呢!”
只是,鄭乾的一句話剛剛說完,他就有些後悔了。
柳詩韻也是一臉壞笑的看着鄭乾,“我就說嘛,我洗澡的時候怎麼老感覺有雙眼睛在盯着我……老實交代吧!”
“交代什麼?”鄭乾裝作一臉懵逼的樣子,別說,這要是其他的人看到還真像是那麼回事。
“你要是沒偷看過,你怎麼知道我的屁股上的紋身是九尾妖狐呢?”柳詩韻一臉怪笑着道。
“額……”
鄭乾一下子尷尬了,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柳詩韻也是一臉笑意,“怎麼?沒話說了吧?”
鄭乾滿臉苦澀。
“這樣吧,只要你能幫我做件事,我就原諒你,或許,如果你做的好的話,我還可以考慮給你再多看一次,如何?”柳詩韻笑着道。
“什麼事?”鄭乾不想欠這個女人的,索性問道,“我救了你的命啊?這個不算麼?”
“那我也救了你的命啊,如果不是我,你早就被那隻癩蛤蟆給殺了!”柳詩韻狡辯道。
鄭乾有些沒轍了,只得道:“你說吧,在不違反道義的情況下,我幫你做!”
“行!”柳詩韻一下子笑了,“那就以身相許吧?以後每天晚上好好伺候我,這個不違反道義吧?”
“不行!”鄭乾看了一眼柳詩韻,搖頭道:“我已經是有婦之夫了!”
柳詩韻再也忍不住了,噗嗤一聲笑了出來,“算了,不逗你了,跟你說正事吧,我要你做的也不難,只要你去幫我殺了那隻癩蛤蟆就成了,幫我殺了那隻癩蛤蟆,是在幫我,其實也是在幫你自己!”
“就這麼簡單?”鄭乾一臉的怪異之色,有些不敢相信。
柳詩韻很認真的點了點頭,道:“難道不讓你以身相許你還不開心了?”
鄭乾訕笑一下,摸了摸鼻子。
下午的時候,他去了一趟醫院,裴老經過治療已經好的差不多了,接下來只需要靜養,他的腦袋裡面的腫瘤已經消散的許多了,整個人也清醒了許多。
療養院的醫生對此出了用奇蹟兩個字來形容,已經沒辦法再說其他的了。
而且,鄭乾也知道,裴霸也被喬老弄到軍區特訓了,如果不能改掉脾氣,是很難再讓裴霸回來了。
整整一個下午,鄭乾看完裴老之後,他就在和喬老下棋,當然是輸多贏少。
晚上去,鄭乾還沒到家,顧老的電話就打過來了。
“鄭乾,你現在回韓漢城了麼?”顧老在電話裡面問道。
鄭乾一愣,“沒有啊,這幾天準備回去呢!”
“沒回去就好,沒回就好啊!”顧老笑呵呵的道:“你還真神了,沈青霞母女回去之後,剛剛就給我打電話過來了,我還準備讓她們去漢城找你,既然你還沒回去,有空來一趟我這裡麼?”
鄭乾心裡一琢磨,回去也沒事做,而且,那母女的病情他也感覺怪異,既然已經答應了別人,自己不去的話,豈不是駁了顧老的面子麼?
想了想,鄭乾還是決定親自去一趟。
剛到顧老的家,門口已經停着一輛藍色的瑪莎拉蒂了,沈青霞和沈如曼站在門口,後者的臉上雖然還是那種拒人千里之外的冰霜,但是這次看到鄭乾過來,依舊是稍稍緩和了一些。
倒是那沈青霞,這次對鄭乾的態度明顯不同。
“鄭醫生,還請你務必幫幫忙啊!”沈青霞滿臉誠懇的道。
鄭乾看了一眼沈青霞,“現在已經開始整夜失眠了?”
沈青霞一愣,旋即臉色大驚,“鄭先生真是神醫啊,你說的沒錯,自從上次回去之後,我就整夜整夜的失眠,睡不着,也沒胃口吃東西……我女兒到底是什麼病啊?”
一旁的沈如曼雖然有些不情願,但是她也不想自己的母親遭受如此的折磨,儘管她不相信鄭乾那一套,但爲了自己的媽媽,也不得不來了。
鄭乾想了想,道:“你的這個病,想要治療,也不難,說白了就是心病,你從小把自己的女兒當做心頭肉,久而久之,她就真的成了你的心頭肉了,有所心靈感應也是正常的!”
鄭乾的話聽起來頗有些深奧,沈青霞趕緊道:“鄭先生,你有什麼方法儘管說吧!”
“我的方法很簡單!”鄭乾的目光從沈青霞的身上轉移到了沈如曼的身上,“把你女兒嫁了,你的毛病,不藥而癒!”
“什麼?”
這下子,不僅僅是沈青霞愣住了,就是一旁這的顧老也是一臉懵逼,“這算是什麼病啊?嫁女兒就能治好?天下那種病是依靠嫁女兒就能治好的?玩笑也不能這麼開啊?”
鄭乾倒是一點都不慌,他看着沈青霞道:“如果我沒看錯的話,你的這個病啊,應該是一年前就開始了,只不過,當時發作不頻繁,你並沒有在意罷了!”
沈青霞仔細一想,不說不知道,一說還真的有點是那麼回事了,但是鄭乾接下來的話,卻讓她震驚了差點連舌頭都咬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