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隊隨行的醫護人員,在車上把寧昊的頭部簡單包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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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感受了一下,李元霸的半身神力浸淫身體許久,自己身體抗擊打力加強了很多。在棍棒擊打之下,也沒受多嚴重的傷。
王鐵勝專門把寧昊三人送回到華清附中門口,才揮手道別。
做爲特聘組的聯絡專員,王鐵勝又轉達了李顯明的命令,讓他短期之內不要立開京城。
就算王鐵勝不說,寧昊這幾天也不會走,他還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要辦。
趙茗敏買這套房子在學校對面小區的十七樓,能瞭望大半個校園。
就算每天不去接送寧蘿,也可以在客廳的窗子看到寧蘿進出校園。京城的校區房可不便宜,寧昊雖然知道趙茗敏身家億萬,但心裡還是說不出的感激。
唐子娟在電話裡聽說兒子來了,弄了一大桌子好菜。一家三口加上趙茗敏,吃飯時其樂融融,跟一家四口也沒什麼兩樣。
看着狼吞虎嚥的兒子,唐子娟突然道,“小昊啊,茗敏對我們一家比親人還親,我是離不開她了。你們什麼時候把親事定下來吧?”
寧昊猛聽到這句,嘴裡包着的湯差點一口噴出來。
趙茗敏一臉羞紅地低着頭道,“我沒意見,爸爸也沒意見,全聽阿姨做主。”
寧蘿這麼多天和趙茗敏接觸下來,跟趙茗敏好的跟兩根纏在一起的麻花似的。聽到到媽媽發話,立刻拍着手起鬨,
“結婚!結婚!”
寧昊伸手在褲兜裡一按,手機發出叮叮的響聲。他掏出來放在耳邊大聲道,“什麼,這麼大的事情?李老你放心,爲了國家爲了人民,我立刻出來。”
放下手機,寧昊凝重道,“媽媽,我現在是華夏特聘組的成員,直屬上司就是李顯明。現在有緊急任務,你們照顧好自己啊。”
說完這話,他一刻不停,出門穿鞋鑽進電梯,直接下樓出了小區。
拐進一條小街,趙茗敏打來電話道,“寧昊,你安安心心爲國家做事,家裡我會照顧好的。千萬不要擔心啊。”
“茗敏,其實我,其實你,難道你,這個……”寧昊支支吾吾,完全不知道該如何表達自己的意思。
“我什麼都明白,你也應該都明白,做你的事,不要急着想這些。”
趙茗敏說完這句就掛了電話,留下完全什麼都不明白的寧昊在風中發懵。
揉了揉被紗布包着的頭,掏出空空如也的褲袋,寧昊暗自慶幸剛纔已經扒了半碗米飯,不然現在立刻就得餓死在這繁華的京城。
“可憐我身家千萬,現在連瓶礦泉水都買不起。誰來心疼心疼我這頭疼肚餓的可憐人?”
寧昊舉手望天,發出無盡感慨。立刻一輛越野車就停在了他的面前,車門打開,一支穿着運動鞋的白生生美腿伸了出來。
這車正是當初鬼鬼祟祟跟着寧昊的那輛雲南牌照的城市越野。
現在自己單身一人,這輛車的主人終於忍不住要出手了。
寧昊暗運神力,凝神戒備盯着打開的車門。
那條美腿伸出之後,車門上方一張青春明麗的臉便露了出來。
這張臉名族特徵有些模糊,眉眼之間根本看不出是哪裡的人。但絕對是個美麗而且性格爽朗的女性。
隨着另一支修長美腿伸出車外,她整個身體出現在寧昊面前。
牛仔短褲下是一雙白皙修長的美腿,細腰僅可一握,上圍充滿了爆炸性的視覺衝擊力。長頭髮束在腦後,額頭上一串木珠兩端穿進發辮裡。
看着既有都市的時尚,又有少數民族的風情。這個洋溢着青春活力的混搭風少女,讓人看一眼就會覺得自己也年輕了不少。
“你從幾天前就一直跟着我,是想請我吃飯,還是有更齷蹉的想法?”寧昊並沒有被美色迷惑,盯着女孩挑隙問道。
女孩黑白分明的大眼睛轉了轉,紅紅的嘴脣緊呡,兩腮露出兩個小酒窩,
“就是想請你吃頓飯。”
跟了自己這麼多天,只是爲了吃頓飯?
寧昊可不是見了美女就忘了自己姓什麼的好色之徒,立刻道,
“我不是一個隨便的男人。再說根本就不認識你,吃飯就免了吧,有事直接說。”
“其實我是想問你打聽一個人。如果你能幫我的話,以後你有什麼事,我也會盡全力幫你。”女孩繼續道。
寧昊緩緩搖頭,直接朝前面走,“我不想幫你,也不需要你幫忙。”
女孩從沒受到過這種待遇,噘着嘴狠狠跺腳。但最後還是跟了上去,一邊和寧昊並行一邊道,
“跟你明說了吧。我是白巫族崔長老的徒弟趙小年,過一段時間就是我們族十年一次的闡變聖祭日。我這次是專門來迎聖王回去的。”
寧昊停下了腳步,看着她道,“那你去找你們的聖王于飛啊,我跟他又不熟。”
“他最後一次和我們聯繫時,說要去跟一個叫寧昊的人算賬。讓我們到東郊陵園等他。可我們等了很久纔看到輛軍車出來,沒接到他卻看到了你。現在他和我們完全失去了聯絡。所以我們只有找你了。”
女孩說完,定定看着他又道,“他說找你算賬之後就不見了,你說我們不找你找誰?”
當時于飛和月道人受傷之後,是部隊用直升機送走的。這些人看見車子從陵園出來就以爲是于飛,跟了一路之後才發現不是。
這女人的說法,在邏輯上也說的過去,但她們是怎麼知道自己名字的?
寧昊想到這裡頓時覺得有些蹊蹺,瞪着女孩道,“我憑什麼信你的話。”
“本來我們以爲你和聖王有過節,他說不定被你們劫持在軍車上沒下來。所以一直跟着你們,直到你砸了那個俱樂部。”
那輛越野車緩緩跟在後面,女孩突然道,
“聖王以前從來沒有出現過這種情況。我在俱樂部那裡看到你的所作所爲,知道你是個光明磊落的男子漢,絕對不會加害聖王的。能不能幫我們個忙,把聖王的下落告訴我們。”
寧昊深深皺起了眉頭——
于飛和月道人只是被自己打了一頓,並沒有受什麼重傷。
這兩師徒難道被自己毆打之後一時想不通,吊死在了部隊醫院裡?
不然他做爲白巫聖王,怎麼會在白巫族舉行闡變聖祭這麼關鍵的時候。突然玩失蹤,不跟自己下屬聯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