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毓航一把扯掉臉上的面具,駭人的面容直接就這麼裸露在簡情的眼皮低下。
陳毓航身下的簡情輕顫。
她的嘴巴纔剛剛微微張開,陳毓航的脣就噙住了簡情的雙脣。
他沒有給簡情任何發聲的機會。
他報復性地碾壓着簡情的小嘴。
盡了最大的能力地攻擊它,毀壞它。
就是這張小嘴。
它一遍遍地叫着學長,學長。
叫得那麼甜,叫得那麼~酥。
叫得他那麼徨恐。
也是這張小嘴,一次次地說,學長,你長得真好看,學長,你比在學校的時候,有魅力多了。
這張小嘴,一次次地說,陳毓航,你是一個怪物,你是一個變態,你就是醜,醜,醜!
這張萬惡的小嘴。
隻言片語之間,就可以把他打入了深淵,可以讓他萬復不劫。
嘴巴完全沒有辦法發出任何聲音。
被陳毓航折~磨得難受的簡情,只得不停地扭動着身軀,試圖能讓自己從陳毓航的身下解脫出來。
簡情的反抗,反而引來的陳毓航更加強硬的壓制。
傾刻間,簡情幾乎是絲毫不能動彈。
簡情眼裡的神色,由原先驚恐,慌亂,變成了祈求。
這祈求的眼神,就像是一把臉一樣,狠狠地刺進了陳毓航的心理。
她在祈求他?
真正想祈求的是他。
她知不知道道,在過去的十五天裡,他就像是一個瘋子一樣找她。
今天,當他感應到她的氣息時。
已經死寂了十五天的細胞,就在那一瞬間活了過來。
他尋着她的氣息,很快就看到了她的俏影。
可是,那一刻,她正由着一個男人,牽着手下車。
她對着那個男人,嬌羞地笑着。
而那個男人,正是她年少時,青春萌動的對方,她那位長得英俊迷人的學長。
他們有說有笑地進入餐廳,男人細心地爲她切牛排。
他們一起走進超市,她不停地爲那個男人挑選東西。
一路下來,互動多到刺痛他的眼。
到了後來,後來……
陳毓航火紅的眼眸,怒意一直在飆升。
她和他滾到了地上。
她遲遲不從那男人身上起來,她還在那男人身上,對那個男人東~摸西~摸。
陳毓航想到了簡情,勾~引他的畫面。
以前的她的動作,還那麼含蓄,可是今天卻那麼明顯。
她就那麼迫不及待地成爲那個男人的女人?
不,那麼天過去了,而且兩人還那麼親密地在一起。
恐怕早已……一定是的,她已經,已經……
一想到簡情在何立身下嫵~媚~的模樣。
陳毓航徹底的瘋了。
他突然放開噙着簡情小嘴的雙~脣。
快速地下滑。
在她身上的每個地方碾壓。
他把所以的怒意,所有的徨恐,都放在了他的脣上。
陳毓航不好受,其實在他身~下的簡情也不好受。
陳毓航的脣在她的身上製造的風爆,讓她的內心的恐懼,到達了最大化。
本能地扭動着。
她的扭動,把陳毓航的理智一點點一剝去。
電光火石之間,陳毓航已是光果着身軀。
他的那個地方,就抵在簡情的花園前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