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情本來顫抖的身體一僵。
一直在簡情身上啃咬的陳毓航,稍稍地停了下來。
他原本扣着簡情的手一收,把身下的簡情,微微地抱起,讓她更加地貼近自己。
“怎麼?怕?”陳毓航的聲音,一點溫度也沒有。
簡情沒有回答陳毓航,因爲陳毓航這麼緊實地箍着她,讓她根本沒有能力去回答他。
雖然簡情沒有說話,可是從她痛苦而懼怕的眼神,陳毓航看到簡情的怕,簡情的拒。
陳毓航沒再問簡情,他撇開了臉,不再看簡情的臉。
扣在她背上的一隻手,滑到了簡情的腰上。
手上一用勁,簡情花園部位,再一次貼上他的龐~大。
“陳毓航,不!”簡情的喉嚨,終於發出了聲音,他要這樣子要她嗎?不,不應該是這樣子。
陳毓航的身體一滯,火紅的眼眸,閃過一絲放棄的神色。
他真的好想放棄,想放開她。
他這麼抗拒他,是因爲那個男人嗎?
因爲壓在她身上的,不是她那個迷人學長。
是不是,這麼些天來,她一直在那個迷人學長的身下,快樂地承~歡?
他們那麼甜蜜,那麼甜蜜,一定是那樣的,一定是那樣的。
他守了那麼久的東西,細心地守了他那麼久。
可是都敵不過,人家的十五天。
陳毓航原本怔鬆想要放棄的眼色,瞬間又冷厲了起來,“不?在別人的身~下,你爲什麼不說不?”
話聲還沒有落下,陳毓航一直放在簡情手一提。
簡情本來想問陳毓航,他在說什麼?
什麼她在別人的身下,他爲何說這樣的話。
可是她的話,卻被陳毓航的一個帶着滿是憤怒的強力挺~進,瞬間就卡在了喉嚨裡,再也出不來。
痛!
身下的痛,幾乎可以把她的整個人撕碎,把她沉沒在無邊的痛苦之中。
“你是我的妻子!你和我說不?你居然和我說不!”陳毓航就像一頭失去理智的困獸一樣。
他把他的火,繼續推進簡情的花園,一直在花園的盡頭,才稍稍地停了下來。
這一個過程,簡情是痛苦的。
而陳毓航是絕望的。
陳毓航心心念唸的美好,可是到了最後,卻是這麼的慘烈。
而且慘烈得那麼的徹底。
他整個身軀的神經,都被沉沒在憤怒和絕望的海洋中。
滿腔的憤怒,滿腔的絕望,就是這些滿腔的憤怒和絕望。
它們把簡情痛苦的神色,簡情那異常難已進入的花園之感,全部屏蔽掉了。
絕望的陳毓航,緊緊地閉上眼睛,不去看身下的人兒。
他緊緊地扣着簡情,狠命地在她的花園裡瘋狂地撞擊着。
大有,不把那毀壞了就絕不罷休之勢。
事情怎麼會發展到了這一步,爲什麼要發展到這一步,爲什麼!
她爲什麼要害他成這個樣子。
誰也不知道,時間到底是過去了多久。
寬大的歐式大牀上,一個高大的身影,把一個嬌小的身影全部吞沒了。
雖然是在無邊的痛苦中,但是簡情的身體,仍舊是如同一朵明豔的花朵一樣。
美得讓人嚮往。
陳毓航的身上,從腳趾到發稍,都盈了細細密密的汗珠。
隨着他的劇~烈~動作,不停地滴落在簡情的身上。
房間裡昏暗的燈光,光束打在陳毓航的臉上。
襯顯得陳毓航臉色,不是昏黃的,而是慘白的。
是的,他並沒有因爲運動,而會臉色紅潤,而是白的,慘白一遍。
簡情從最初的慘烈疼痛,到現在的麻木。
在過去的時間裡,她從最初的痛,發展到最後的麻木。
在陳毓航一次次,毀壞性的撞擊中,她已然不知道自己身在何處了。
在最開始的時候,她想求他放開他。
但是他還來得及開口,他就撞了進來。
到了中途,她想求他輕一點,可是他還沒有給她說話的機會。
他閉着眼睛,不停地索求。
從見到陳毓航的那一刻起。
簡情就想過,一千多種,他們給合在一起的情景。
好的,壞的,她全都有想過。
可是這麼慘烈,她真的沒有想過。
因爲不知道會那麼的慘烈,那麼的洶涌。
陳毓航閉開眼睛。
閉了許久的眼睛,終於睜開了。
可是他只敢把目光,在簡情的臉上停留一秒鐘。
他把簡情翻過來,背對着他。
他在她的身後,一個挺~進,繼續狠狠地破壞她的花園。
他不看簡情,可是在他的一次次~撞~擊中。
腦裡全都是簡情的臉。
剛進門時第一次見到他,害怕卻又好奇的臉。
因爲小米被他扔掉,而惱怒的小臉。
被他扔出房間後,委屈而不服的倔臉。
初雪中,拉着他許願,還搞惡地扔雪到他身上的調皮臉。
第一次親吻時,羞羞澀澀的紅臉。
可能是調了姿勢,簡情原本已經麻木的身軀,又開始劇烈地疼了起來。
“陳毓航……”
陳毓航,求求你,求你停下來。
真的好痛,好痛呀。
簡情支離破碎的聲音,把發瘋地撞擊的陳毓航拉回了少許。
看着背對着自己的女子。
突然意識到了自己的粗暴。
可是已經到了這個地步,已經沒回頭的路。
是她逼他的。
在沒有經過他同意的情況下,就突然闖進了他的生活。
闖進來也就罷了,還像一隻精靈一樣,一直在他的身邊繞來繞去。
繞進了他的心理。
他不輕易動情,情點極高,很難去愛一個人。
一旦愛上了,那麼他也就完蛋了,幾乎是沒有挽留的地步。
可是,她怎麼可以,怎麼可以,在他愛上她以後,轉身投入別人的懷裡。
怎麼可以,在他以外的男人懷裡撒嬌。
怎麼可以和他以外的男人同~居。
她太可怕了,太殘忍了!
“陳毓航,停呀!”
陳毓航,你不是說,讓我慢慢接受你嗎?你到底喜歡不喜歡我,到底在不在乎我。
如果喜歡,如是在乎,那你爲什麼要這般的粗暴。
你是想把我弄死麼?
簡情的話,陳毓航眼角的青筋,全都綻了出來。
停?
他爲什麼要停。
他是她的丈夫,他纔是她的丈夫。
她的心裡,是不是一直念着她的學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