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雅臣不明所以,但還是回道,“我說她姓薄,薄玉秀。”
蘇佳樂的身子抖了抖,扶着沙發邊沿纔沒讓自己跌倒,方雅臣連忙倒了杯熱水給蘇佳樂,焦急的問,“佳樂,你怎麼了?”
蘇佳樂擺擺手,不要熱水,深呼吸了幾口氣才說,“雅臣,我有一件事要告訴你。”
蘇佳樂直視着方雅臣的眼睛,認真的說,“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這個薄玉秀是錦遇的妹妹,也是當初綁架我的罪魁禍首之一。”
方雅臣不可置信的睜大了眼睛,“是她?”
雖然對薄玉秀的窮追不捨很不耐,但是方雅臣對薄玉秀的態度也只是不耐和討厭,並沒有再多的負面情緒。
如果薄玉秀曾經綁架過佳樂的話,那這個女人可就不是厭煩了,而是憎惡了。
方雅臣的神色正起來,嚴肅的問道,“佳樂,你確定?”
蘇佳樂皺着眉頭,點點頭,“百分之八十的可能,只等我回去問問錦遇就能確定了。”
兩個人相顧無言。
薄玉秀再來找方雅臣的時候,收到了方雅臣果斷直接的拒絕。
“薄小姐,如果你是想追求我的話,我勸你斷了這個心思,我不喜歡你,永遠也不可能喜歡你。”
前一段時間的接觸方雅臣的態度有軟化的趨勢,薄玉秀以爲自己和方雅臣的關係在逐漸變好,沒料到一天時間,方雅臣的態度就降了一百八十度。
薄玉秀的脾氣也上來了,“方雅臣,你什麼意思!”
方雅臣冷着臉說,“字面上的意思,薄小姐今後不要再來找我了。”
薄玉秀扔掉甜點,紅着眼睛跑走了,方雅臣的表情沒有任何改變,他說的是事實,不管有沒有蘇佳樂的話,他和薄玉秀都是不可能的,蘇佳樂的話只是讓他更決斷一點。
薄玉秀越想越不甘心,回到家大發了一頓脾氣。
江太太驚疑的問道,“玉秀,怎麼了?”這段時間薄玉秀每次回家都是高高興興的,她還以爲玉秀和方醫生進展良好呢。
薄玉秀紅着眼睛吼起來,“媽,
那個方醫生說我跟他永遠不可能,你說他前段時間是不是再耍我?”
江太太神情一變,嚴肅起臉色,“你說什麼!”
面對這樣的江太太薄玉秀有些害怕,但還是抱怨道,“方雅臣說他不喜歡我,讓我別再去找他了。”
江太太心裡憋了一口氣,比薄玉秀還氣憤,這個方雅臣簡直不知好歹!
江太太沉思片刻,認真問道,“玉秀,你真的喜歡這個方醫生?”
薄玉秀點點頭,不喜歡她能這麼低聲下氣的去討好他嗎?沒想到換來這個結果。
江太太冷笑一聲,“喜歡就行,既然這個方醫生這麼不知好歹,那咱們也不用跟他客氣。”
“媽,你什麼意思。”
江太太勾勾手,薄玉秀附耳聽來,臉上的表情逐漸變得精彩起來,最後一咬牙,“就這麼做!”
薄玉秀去了方雅臣最常去的酒吧,果然看見了方雅臣。
她找到酒保,從紅包裡掏出五百塊錢,指着方雅臣小聲道,“把這個東西放到酒裡送到那位先生面前,這五百塊錢就是你的了。”
酒保的神情微變,接過五百塊錢,信誓旦旦的說,“小姐放心,一定辦到。”
薄玉秀親眼看着酒保把東西放進酒裡,隨後端到了方雅臣面前,說了一些話之後,方雅臣便給了酒保幾張毛爺爺。
薄玉秀得意的笑了起來,等生米煮成熟飯,看你方雅臣還怎麼抵賴!
卻不知,酒保看方雅臣非富即貴,知道惹不起,把事情告訴了方雅臣,還隱晦的指出了薄玉秀所在的位置。
方雅臣在看到薄玉秀之後,臉色就陰沉了下來,想要下藥和他上牀?
薄玉秀,你可是瞧得上自己。
薄玉秀還在得意的時候,沒發現自己的酒已經被神不知鬼不覺的變成了她想要給方雅臣喝的酒。
“好熱,好熱……”薄玉秀渾身燥熱起來,身體好像要。
“熱就對了,小姐,來我們給你消消熱。”一羣人淫笑着拉走了意識已經不清醒的薄玉秀。
薄玉秀順着冰冷的身體貼了上去,再然後的記憶就混亂起來了
,有好多人。
清晨的陽光照射入大地,薄玉秀躺在角落的地上,身體痠痛,衣裳凌亂。
突然她像是被打擊到了一樣,睜大了眼睛,她怎麼會在這裡?
是了,她讓酒保把酒遞給了方雅臣,然後她喝了酒,身體很熱想找個洗手間洗把臉,就被一羣小混混帶到這裡來。
薄玉秀慌忙穿好衣服,她的腦海裡只有一個念頭——不能讓人知道昨晚發生了什麼。
但是有時候你越想一件事不發生,一件事卻偏要發生。
薄玉秀剛出巷口,便被閃光燈照到,一個記者大聲問道,“薄小姐,你昨晚徹夜未歸是在做什麼?”
薄玉秀被嚇了一大跳,也顧不得形象了,轉身朝反方向跑走。
這件事被媒體爆料出來,薄玉秀躲在家裡害怕極了,她不明白事情爲什麼會變成這樣。
江太太還以爲事情鐵定能成,卻沒想到過了一段時間卻在媒體上看到這種報道,氣勢洶洶的跑到薄玉秀的房間,把報紙扔到薄玉秀的牀上,追問道,“玉秀,這是怎麼回事?”
薄玉秀瑟縮的躲在被子裡,臉色蒼白,害怕的說,“媽,我也不知道,你別問了。”
說完便忍不住噁心,直接向洗漱間跑去,對着馬桶大吐特吐。
江太太的神情突變,“玉秀,你怎麼了?”
薄玉秀忍住心口的難受,含糊的說,“沒怎麼。”
江太太哪能被她輕易糊弄過去,神情一變,大驚失色,“玉秀,是不是懷孕了?”
薄玉秀的眼淚唰的一下子就滑落,跌坐在地上,“媽,你別嚇我。”
江太太的心口又急又痛,堪堪支撐住自己的身體,纔沒暈倒過去,“玉秀,你告訴我這是怎麼回事?”
薄玉秀紅着眼睛,哭訴道,“媽,我也不知道,那晚上我明明給方雅臣下藥了,但是我自己也,中招了,我……”
江太太氣急攻心,兩眼一閉,暈了過去。
薄玉秀連忙起來扶住江太太,害怕的哭道,“媽,媽,你怎麼了,你別嚇我。”
片刻之後,江太太從暈厥中醒過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