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綁架被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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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風颺此時不在王府,而是跟着束雲鳳回束府了。大婚了這些日子,他還沒上過束府。今日束雲鳳說是她孃親的壽辰,非要燕風颺陪着回來給母親祝賀,燕風颺推辭不掉,只好讓莊炘備了一份厚禮,跟着上門。

束老爹和束夫人很寶貝束雲鳳,對唯一的這個女婿燕風颺雖然因爲鬧出兄妹不倫有些不滿,大體還是滿意的。

束老爹拿出珍藏了二十多年的美酒,非要拉着燕風颺喝。結果,一場午膳吃到快中午才結束。燕風颺有些醉意,束雲鳳就讓丫鬟將他扶到自己房間休息。

燕風颺這些日子忙着太子加冕之禮,一天都睡不了幾小時,借了酒意一歇,就沉沉地睡去了。束雲鳳看了看,讓丫鬟點上了沉香,才帶了絲狡黠地退出房間。

火喜跑到王府沒找到燕風颺,一問才知道他去了束府,火喜又跑到束府,束府的門房說王爺醉了在休息,王妃吩咐任何人不能打擾,他們不便通報。

火喜急了,拉着門房說有急事。可任他說破了嘴皮門房就是不去通報。火喜想硬闖,束雲鳳出來了,看見火喜就蹙眉問道:“火喜,你鬧什麼?”

火喜急道:“王妃,我要見王爺,有急事!”

“不是告訴你王爺喝醉了嗎?有什麼事不能晚點說嗎?”束雲鳳有些不高興。

“王妃,是急事啊,必須馬上稟告王爺!”火喜固執地堅持。

束雲鳳想了想說:“好吧,你等着,我去叫王爺。”

束雲鳳進去沒到自己的房間,去另一個院子裡和六公主聊天去了。聊了大半天,束雲鳳才讓一個丫鬟出去和火喜說一聲,說燕風颺叫不醒,讓他再等等。

火喜急得跺腳,卻毫無辦法。回來找莊炘他們商量,莊炘一聽就被嚇了一跳,燕風颺不在,他沒權利派兵,只好把府上的人都派出去找,讓饒勇去找楊奇和毛五爺幫着救人。

衆人在這邊忙着,燕風颺卻一無所知,一直昏睡到晚膳,束雲鳳看時辰差不多了,才進去搖晃他,叫道:“王爺……王爺醒醒!”

燕風颺睡眼惺忪,迷迷糊糊地道:“別吵,我再睡一會!”

束雲鳳暗笑,嘴上卻焦急地說:“王爺你醒醒,火喜估計是有什麼急事來找你,已經等了半天了!”

火喜……燕風颺昏頭昏腦地躺着,突然猛地坐了起來,火喜不是跟着無憂嗎?他能有什麼急事?難道是無憂出事了?

燕風颺嚇出一身冷汗,騰地站了起來,抓過衣服就胡亂穿上。

束雲鳳趕緊幫他整理,邊說:“有什麼急事也不忙於一時啊,衣服也要穿好啊!”

燕風颺顧不上了,拿過腰帶自己繫好,一把推開束雲鳳說:“我有事先走了,你和岳母大人說一聲,回頭讓府上派人送你回去吧!”

他匆匆跑出了束府,門口不見火喜,只有金喜等着,一見他就上前稟了事情的經過。

燕風颺一聽,心都涼了,無憂這是惹上什麼人了。他匆匆趕回府,莊炘坐鎮王府,一見他就說道:“王爺,楊爺那邊送來消息,說公主估計已經被送上了船,具體去向還不清楚,一有消息會馬上回來稟告。”

“什麼?送上船……”燕風颺呆住了,這水路衆多,如果一入渝水,成千上萬個出口,哪裡去堵啊!

“這是誰做的?”燕風颺鐵青着臉問道,要讓他知道是誰做的,他會將他碎屍萬段。

莊炘也不知道具體情況,只好說:“楊爺在毛五爺那,讓你回來去找他。”

燕風颺立刻轉身衝去毛五爺家,一進門看到楊奇和毛五爺一臉凝重地對坐着,燕風颺急叫道:“楊大哥,查出來是誰做的嗎?”

楊奇看看他,蹙眉說:“這事有點複雜,現在還不清楚是幾個方面的人做的,不知道他們是湊巧遇在一起還是有預謀的舉動。”

“到底怎麼回事?”燕風颺沒好氣地問:“如果是道上的,你和毛五爺都不知道,那誰知道啊?”

毛五爺苦笑道:“王爺擡舉我了,這事如果真是金門教做的,我再有本事也幫不上忙。”

“金門教?”燕風颺在沿海一帶呆過,對他們的勢力也是耳熟能詳,有所忌憚的,一聽這事和金門教扯上關係,就蹙眉問道:“他們和無憂有什麼關係,爲什麼綁架無憂啊?”

楊奇沉吟着,他自己也拿不準到底怎麼回事,是無憂巫門幫主的身份暴露,惹的仇家報復,還是金門教想綁她做什麼,又或是單純的仇家……

“王爺,具體綁架無憂的人已經查出來了,是鄱陽幫的魏刑,鄱陽幫在鄱陽河上很有勢力,他們有上百隻船是從事*生意的,我倒不怕他們會殺了無憂,只是擔心……”

楊奇話還沒說完燕風颺已經明白了,氣得眼睛都紅了,暴怒地叫道:“無憂一向在宮中和人無冤無仇,誰會做這樣的事?”

楊奇不以爲然:“會做的人多了!比如說你那個側妃……上次不是還派人去殺無憂嗎?還有你父皇,周皇后,你以爲他們就會放任着無憂阻攔你的路嗎?”

燕風颺臉沉了下來:“穆江蕙派人去殺無憂?我怎麼不知道?”

楊奇淡淡地說:“無憂不想你擔心,就沒讓火喜告訴你!警告了那些人一頓就放了他們。這次的事也不知道和她有沒有關係,按理她不可能認識魏刑,也不可能認識金門教的護法!所以我想不通他們是怎麼湊在一起的!”

“把火喜,纖雲立刻找來!”燕風颺急了,一想到無憂可能被弄到那些船上被侮辱,他殺人的衝動都有。他的憂憂,他自己都沒捨得動她,怎麼可能讓那些人染指呢!

他暗暗發誓,一弄清真相,所有傷害過無憂的人都得死。爲了她,他不惜大開殺戒。

***

無憂被點了穴,意識卻一直清醒着,她看清了那些人怎麼設局誤導追兵,怎麼棄馬上了船。

她看不清船的全貌,卻能憑感覺知道這是一艘大船,船隻一離岸就順遊而下,走了十多里路有人又將她換到了另一艘船,這次不知道是上游還是下游,等換了幾次後無憂直接沒方向感了。

船在水裡晃晃悠悠,她被扔在底層,潮溼的船底讓她有些冷,她一邊運力抵抗着,一邊想着怎麼解開穴道逃走。

那些人爲什麼要抓自己?是誰派來的?

一個個問題在腦子裡閃過,無憂覺得更疑惑的是巫寒綃的態度,她清楚地記得他抓住自己的脖子時問的那句話:“你到底是誰?”

她到底是誰?他爲什麼這麼問?是因爲自己長得像他認識的人嗎?

那塊玉玏和金門教有關係嗎?當初以冬留給自己,還有自己的名字爲什麼和玉玏上刻的字一樣,他們之間有什麼聯繫嗎?

她越想越狐疑,隱隱覺得這次的綁架不簡單。

船也不知道走了多久,終於停了下來。無憂正冷得有些受不了,聽到有人下來的聲音,她蜷起身,一會看到兩個女人站在自己面前,一個提了燈籠,從她頭上照了下去。

無憂被光刺得睜不開眼睛,隱隱可見對方是個胖女人。

女人看了看她,還彎腰伸手抓了一把她的胸,不怎麼滿意地抱怨:“長得是不錯,就是太瘦了,一千兩太貴了,五百兩吧!”

另一個女人在暗影中笑道:“五百兩?呂娘你太會講價了,你沒看這丫頭皮膚這麼水嫩啊,人家可是大富人家出身,知書達理,能歌能舞,不用你怎麼*就能接客。瘦點怎麼啦,你給她吃好點就長胖了!人家還沒開過苞,一千兩你*就賺到了,你還和我講什麼。要就給錢帶人,不用別攔着我找別人發財!”

呂娘又彎腰掐了掐無憂的臀部,緊實的感覺讓她有些滿意,張口說:“八百兩,我們也不是第一次打交道,老孃就給八百兩,賣你就留下人,不賣你就走吧!老孃還怕擔官司呢!”

那人猶豫了一下,笑着拍了呂孃的肩一下,笑道:“行行,八百就八百!呂娘你會做生意,每次和你做我都賺不到什麼錢……”

呂娘呸了一聲,笑罵道:“你不賺錢你哪找錢造這麼氣派的船啊!蒙誰呢!”

說笑着,呂娘還是數了銀票遞過去,無憂只見那女人低頭扶自己,手指就捅進她的口中,一粒丸藥就塞進了她的口。

無憂大驚,還沒來得及用舌推出去,丸藥就在口中化開了……

番外:如果胎死腹中待罪公主帶她去看戲番外:不勝人生一場醉在劫難逃天翻地覆太子殘了她就是她給她陪葬兩個巫門酒樓被陰對她的畏懼你喜歡這個禮物嗎被綁架被賣越走越遠你還要害幾個所以……不可能番外:真相大白讓自己死心我愛你爲他們生在皇家悲憫野馬難馴認了兩個師父小破孩不可愛讓她來道歉苦肉計誰成全着誰番外:給你的忠告我不允許她死緣生緣滅越走越遠秘術高手金剛不壞神秘的蒙面人殺雞給猴看巫晏修死了保命的工具被關地牢對不起她小惡魔回來了滅頂之災馴服野馬爲他們生在皇家悲憫賜了毒酒天生的王者世事多變秘術高手我不許你失言婚前王府道別幸福的感覺番外:讓她畫押認罪她自己摔到的立我爲太子番外:讓她畫押認罪趁活着,做你想做的事!好東西應該和他分享我喜歡並肩你又向着他你威脅我?又和別人欺負他點醒夢中人馴服野馬我沒把你當做別人我不允許她死你聽到了什麼路是自己走的賜婚晚宴逼他要人他竟然逗她我愛你詭異的趙國我就是你男人在劫難逃番外:給你的忠告誰是真兇圈套番外:長生神話番外:希望和轉機遇到她是幸還是不幸只要愛就行要強靠自己她就是她救命番外:七星連珠你打我,爲什麼?被打耳光番外:可趁之機我喜歡並肩她就是她做媒一損具損極品衛襄滅頂之災什麼叫他的人?他算什麼混蛋是罵誰成佛?成魔待罪公主神秘燕颺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