賜了毒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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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曜原以爲吳悠是很好搞定的女人,卻沒想到自己找了個麻煩。

有姿色沒脾氣的女人是花瓶,他沒興趣。

可是有姿色又脾氣很大的女人,他也同樣沒興趣。

他可沒那麼多時間去哄女人,強悍的征服就是他對事對人的態度。

所以在吳悠堅持要回家時,齊曜的耐心終於磨完了,上前一把抓住無憂的手就冷笑道:“別讓本宮再說第二次,現在給你兩條路,一是跟本宮乖乖去吃飯,二就是本宮讓人將你那個所謂的哥哥砍下一條腿來了,你自己選吧!”

無憂愣住了,瞪着齊曜叫道:“你到底想怎麼樣?”

“做本宮的女人,你乖乖的聽話,本宮會好好疼你,要是你繼續和本宮做對,本宮會讓你知道什麼叫生不如死”!

齊曜冷哼一聲,抓住她的手就走了出去。

無憂看這人露出了惡魔的本質,就暫時壓下了怒火,她連自己是誰都不知道,還是先虛與委蛇再說。

走出來才知道這是官驛,整座官驛只住了齊曜一行人,無憂弄不懂了,如果他真的是齊國的太子,爲什麼會住在官驛呢?

一大張餐桌上只坐了齊曜和無憂,菜品很豐富,齊曜拉了無憂坐在身邊,褪下惡魔那一面,齊曜又變成了翩翩公子,給無憂體貼地佈菜,還孩子氣地抱怨道:“你太瘦了,多吃點!”

無憂也餓了,不和自己的肚子過不去,順從地吃着。

窗外不時有女人走過,她似乎看到了幾個不善的眼神,身邊的男人卻似不知道似的,隨便吃了點就以手支顎,好奇地看着無憂。

“你的眼睛怎麼一會是紫色的,一會又是黑色的?”

無憂不知道自己的眼睛會變色,蹙眉誠實地說:“不知道!”

“是不知道還是忘記了?”齊曜用手指敲了敲自己的頭,歪頭說:“我發現你一想問題頭就痛,冷汗直冒,你的眼睛就是這時候會變色,你頭受過傷嗎?”

無憂摸了摸自己的頭,這動作其實她已經做了很多次,每次結果都一樣:“沒傷口,不知道有沒有受過傷!”

“真笨!”齊曜笑了,無憂傻傻地看着他,這男人一笑起來有個酒窩,很深,她不自覺地伸手,尖尖的手指想戳進那個漩渦中。

齊曜目光深邃下來,看到無憂的眼眸變成了淡紫色,他沉迷於她的眼眸變化,對快伸到自己腮邊的手指視而不見。

那手指卻在快觸及他的臉頰時停住了,無憂蹙眉,將自己的手指拉回來,喃喃地說:“他也有個酒窩……”

眼前出現了那一幕,自己的手指戳進酒窩時,炸毛的男孩一把將她推在了地上,她的頭撞傷了,血流了出來……

眸子中的紫色變暗了,心莫名地揪疼起來。

“憂憂……悠悠……”

分不清是誰在叫自己,她覺得自己被捲進了一個巨大的漩渦裡,刺眼的光芒快灼瞎了她的眼睛,她閉了眼,無力抵抗這巨大的眩暈感,朦朦朧朧沉浮着……

身子在被猛烈地搖晃着,耳邊傳來了咆哮聲:“該死的女人……你給我醒來!”

無憂一定神,齊曜扭曲的臉在眼前鐵青着,她茫然地問道:“怎麼啦?”

怎麼啦?你還敢問!齊曜恨不能給眼前的女子一個狠辣的耳光,只不過吃一頓飯,她有本事給他昏倒兩天,讓他束手無策,請大夫那些大夫也無能爲力,還弄得整個官驛的人都跟着吃不好睡不好,連要進皇宮見妹妹都推後了!

齊曜也不知道自己發了什麼瘋,竟然會如此緊張她。

一個來歷不明的人,有姿色的女人他見多了,她不過就是紫眸另類一點,其他也沒什麼特別的,爲什麼他會爲了她變得越來越不像自己呢?

“你睡了兩天了!女人……下次你再給我亂想什麼,我就讓人把你變成白癡,以後什麼都不能想!”

齊曜氣急敗壞地扔下這句話,轉身大步走了出去,重新找了個房間沐浴後補覺。

宮女異樣地看着無憂,她們是跟着齊曜從齊國過來的,就算在齊國,她們也沒見過太子對哪個女人如此特別,無憂昏倒太子似乎比自己患病還緊張,一晚上覺也不睡就守着她。說是新的*妃又不像,太子都沒碰過她呢!

她到底是什麼人啊?

無憂哪會注意宮女的異樣,抱了膝蓋坐在*上,她記起了很多東西,卻都是關於現代的,對自己怎麼突然來到古代,她是一點印象都沒有。更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哪個朝代!

腦中還有一大片空白,心裡有個聲音在提醒她很重要很重要,可是她再怎麼想也想不起來。

叫過宮女,無憂詢問她們是在哪,宮女對她的問題簡單地回答了,在沒弄清太子對她到底是什麼心之前,宮女明智地選擇了不得罪她。

等無憂弄清自己是在衛國時,一種熟悉的感覺慢慢在心頭延伸開,似乎自己認識很多衛國的人,也熟悉很多衛國的事,只是具體是什麼她想不起來。

她努力去想,這次想久了也不會頭痛了,只是什麼都想不起來。

“小姐,你還是別想了,一會再昏倒太子會殺了我們的!”宮女看她愁眉不展的樣子,忍不住勸道。

無憂點點頭,起身要了些熱水泡了個澡,這次她不要那種暴露的衣裙,讓宮女給她找了身正常點的衣裙。

可惜宮女拿來的都大同小異,宮女還委屈地解釋:“我們太子就喜歡這樣風格的衣裙,小姐你就別挑剔了,趕緊換上吧!今晚皇宮裡有個宴席,太子說要帶你去呢,還讓我們給你好好打扮打扮,你快換上,我們給你梳頭。”

無憂無奈,挑了一套水紅色的衣裙,藉口自己怕冷,讓宮女找了件紗衣穿在外面。

“給我講講皇宮吧!”趁梳頭的功夫,無憂好奇地問宮女。

宮女笑道:“衛國的皇上是我們齊國的女婿,我們公主很快就是皇后了,太子這次到衛國就是參加我們駙馬登基儀式的,你今晚進宮就能見到他們了。”

“衛國的皇后不是樑悠嗎?”無憂腦子裡冒出了樑悠這個名字,就脫口而出。

宮女也沒發現不妥,撇了撇嘴說:“小姐你忘記了很多東西,估計也不記得吧,那女人半個月前就不是皇后了,她作爲一國之後,卻和侍衛苟且私通,道德敗壞,不配母儀天下,已經被駙馬代表先皇廢黜了皇后的位置,,已經下葬了,只是沒能葬在衛國皇陵。”

苟且私通??

無憂如同被一個炸雷劈中,怔在了原地,心一陣陣莫名地疼痛,雖然不知道爲什麼,可是眼淚卻不由自主地往下流。

樑悠……這名字爲什麼這麼熟悉?她似乎很瞭解她似的!

“你又在亂想什麼?”一個聲音不悅地呵斥道,無憂才擡頭,就見齊曜冷着臉一個耳光甩在了旁邊宮女的臉上,咆哮道:“你和她說了什麼?爲什麼她會哭?”

那宮女嚇得噗通一聲就跪在地上:“太子饒命,奴婢……是小姐問皇宮的事,奴婢只是照實回答而已!”

宮女臉都腫了,脣角流出了鮮血,一看就可想而知齊曜用了多大的力,無憂看見齊曜還火大地一腳踢在她身上,頓時嚇到了,趕緊起身拉着他叫道:“殿下,是我要問的,你別怪她!”

齊曜轉身一把鉗住無憂的下顎,冷笑道:“忘記我和你說什麼了?你再亂想,我真的不介意將你變成白癡!”

無憂蹙眉,淡淡地說:“如果你是在關心我,那我告訴你,我現在想問題已經不會頭痛,你犯不着緊張。讓我不想,這個我做不到。”

“我緊張你……你在說笑話嗎?”

齊曜握緊了手,無憂痛的眼淚都快出來了,強忍着瞪着他。

齊曜看到憤怒的紫色在她眼裡跳動,心一動,怒氣突然沒了,俯身就湊近了無憂的脣,無憂本能地一側頭,齊曜的脣壓在了她臉上。

還帶着眼淚的腮邊微涼,齊曜一怔,沒想到無憂竟然會避開自己,怒氣又上來了,卻強忍着沒發火,伸出舌尖輕輕地舔着她的淚,邪魅地在她耳邊*地笑道:“小悠悠,不會頭痛了嗎?那今晚我們是不是可以有個美妙的夜晚了?”

大佛寺再探秘番外:你在懷疑什麼太子的報復兵來將擋無憂天下廢后上位立我爲太子我是來道歉的對不起她創建巫門被關柴房對自己的放逐!衛國的真相狼王的本性番外:齊曜瘋了幾代籌謀至少還有你伴君如伴虎虎口脫險爲他們生在皇家悲憫以牙還牙指鹿爲馬教我怎麼不愛你驚豔亮相越界了下冰雹了……幸福的感覺番外:娘娘是兇手?利器懷疑你是認真的我先定下你路是自己走的大佛寺再探秘該不該愛你番外:娘娘走了如此不設防一箭成名趕盡殺絕有下輩子嗎在劫難逃做不做大姐大被推下樓懷疑番外:我欠你一個解釋他生氣到不想再看見她讓她來道歉番外:怕她尋死只要愛就行另眼相看一朝天子一朝臣對她的畏懼又和別人欺負他番外:娘娘只有一個他的本性對不起她我們一家人番外:我欠你一個解釋無私的執着什麼最珍貴安靜的時光番外:皇上追來了人亦是戲無憂失蹤不讓你受委屈災難纔開始混蛋是罵誰她是在考驗他嗎我是來道歉的驚豔亮相燕爺傍了大款被打死也不求你你還隱瞞了我什麼婦人之仁大巫師借刀殺人長久之計番外:只有一個愛的人壯大後宮希望不滅,愛不滅我只屬於自己人亦是戲卻嫌胭脂污顏色廢后上位丟湖裡抓魚不讓你受委屈我是來道歉的被關地牢兩個巫門無憂天下勇氣可嘉他是個笑話不速之客在劫難逃番外:女人當官誰帶壞誰我愛你被挾持三爺等你報仇又和別人欺負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