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你是陸冥死前唯一的倖存者?”赫默好整以暇地撫着她的腰,與想象中一致,纖細得似乎只要輕輕一觸,就能軟成一團。偏偏這性子……
冷奕瑤挺着腰坐在他腿上,臉上的表情像是撞到了鬼。從來沒聽說這位喜好美色,葷素不忌來着,怎麼,撩撥起來,完全一副老手狀態?
關鍵是,他們見面纔多久?她身體才十六歲,還一副完全沒長開的狀態,他也下得去手?
等回頭看到佛雷那副完全被雷劈成焦炭的樣子,她倒反而淡定了。
赫默挑眉,腿上的身體忽然軟了下來,彷彿剛剛所有的僵硬都像是他眨眼間的幻覺。她側過身,瑩瑩小臉在燈光照射下,越發顯得眉目精緻,只那雙眼,層層疊疊,雲霧繚繞,讓人根本無法探視深淺。
“除非有人能借屍還魂,否則,大抵,這世上也只有我知道那晚是怎麼回事了。”冷奕瑤灩灩一笑,望着他的眼神頗含深意。畢竟,她纔是真正借屍還魂的那個。不過,這世上又有幾個人能相信這種鬼怪傳說?至於,她離開時,可是清清楚楚點了點地上的死屍。二十九名未成年少男少女,加上陸冥以及他的親衛隨侍,不多不少,剛剛好。
如果說弗雷剛剛還是杵在門口,爲自家元帥萬年難遇的“親近美色”而驚愕,那麼眼下,聽着冷奕瑤笑意盈盈的話後,他整個人都不好了。
這個女人,話裡的口氣,怎麼聽都不僅僅是倖存者這麼簡單。
倒像是……。
他皺眉,正準備開口,卻見元帥忽然側頭看他一眼。
那眼神,凌冽而淡漠,像是對於一個圍觀者的警示,但更像是平靜地掃視無關緊要的路人。
弗雷心底一震,瞬間低下頭,轉身,將臥室的房門關好,將房間徹底還給兩人。
“你說,那晚到底發生了什麼?”身上的重量輕得可以忽略不計,他的眼沉靜而波瀾不驚,似乎對於她話裡的深意並未有任何洞察。
冷奕瑤歪着脖子,仰面一笑。傳聞軍界和皇室關係一般,只在重大慶典上,元帥纔會與國王會面,連對兩位順位繼承人都從未多過一個眼色,他會關心陸冥死的那晚真相如何?
“我只知道,門外的那位殿下,對於陸冥的死,功不可沒。”她垂下眼,一臉心安理得地甩鍋給陸琛。畢竟,當初要不是他非要找九九八十一個少男少女活祭,她也沒法重生,更沒法殺了陸冥不是?
赫默確定,自己這是碰上一隻多智近妖的狐狸了。
真話不全講,假話不講全……。
她明明可以完全不提那晚她在陸冥死前現場,偏偏她現在說了,卻不點破事情真相。
別人撇清關係還來不及,她卻偏偏眼看着陸琛來找,反而自己暴露。
不懂事故,不明事理?
不。
她就是因爲太清楚這帝國上下的局勢,纔會這般自甘情願地撞到他懷裡來。
有點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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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搖頭再搖頭:“這人當真滿足了世界上所有女人的最終幻想。”
他微笑再微笑:“上來躺着,我來滿足你的一切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