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都流血了,他還說沒事。ai愨鵡琻
“噓。”喬莫欒將食指放在脣邊噓了一聲,指了指坐在他懷中,緊抱着他的軒兒。
“你不能這麼縱容他。”汝陽很是不贊同,她沒吐出聲,只是動着嘴脣,用脣語說喬莫欒。
“我的兒子,我不縱容,縱容誰?”喬莫欒也是用脣語回答。
汝陽心裡一酸,在古代很重視血緣,軒兒不是他們喬家的孩子,不是他的親兒子,這是一種遺憾,令人扼腕長嘆的遺憾。
“軒兒,好好坐着,別抱着爹爹的頭,不然我打你屁股。”汝陽妥協了,喬莫欒有分寸,汝陽也想懲罰他,讓他嚐嚐傷口裂開的痛,等回到梅院,看她怎麼給他上藥。
見汝陽坐回她的位置,軒兒才放開喬莫欒,乖乖的坐在喬莫欒懷中。“你們答應過軒兒,要陪軒兒吃晚飯。”
孃親不讓爹爹給他做飯吃,他也不執着,不讓就不讓,等下次孃親不再時,他再讓爹爹做飯給他吃。
“什麼時候答應過你陪你吃晚飯?”汝陽蹙眉,她現在只想快點帶着喬莫欒離開,給他處理胸口上的傷,即使她想懲罰他,卻也心疼他。
“好。”喬莫欒笑着答應,換來汝陽一個怒瞪。
“剛剛就答應了,孃親還不承認,還是爹爹最好。”軒兒嘟着小嘴,他現在偏向了喬莫欒,因爲喬莫欒幫他說話,今天的孃親一點也不好,動不動就兇他。
汝陽默了,喬莫欒都答應了,她還能說什麼。
“孃親,問芙姨跟乾爹要成親了嗎?”軒兒突然問道。
汝陽一愣,喬莫欒卻是蹙眉。
“你能解釋一下嗎?”喬莫欒看着汝陽笑着說道。
“回去後再向你解釋。”汝陽說道,紅塵跟問芙的婚事,她並沒有告訴喬莫欒,可以說是她一廂情願,她向問芙保證,卻沒問過紅塵到底願不願意。
問也白問,這種事只能用強,紅塵少了一條手臂,他很自卑,覺得自己配不上問芙,不想耽誤問芙,可他卻不知道,只要問芙不嫌棄,他有什麼好自卑的,他少的只是一條手臂,又不是一條腿,或是失去了性功能。
喬莫欒不語了,他等着她回去跟他如何解釋,紅塵是他的人,要成親了,而他卻不知道。
“你聽誰說的?”汝陽問道,這事是她在秘密中進行,除了問芙,紅塵這個當事者都不知情,軒兒卻知道了。
這事她沒告訴喬莫欒,卻告訴了喬莫昂,用腳趾頭想也知道是誰。
“聽府裡的人都這麼說。”軒兒很也聰明,他說聽府裡的人都這麼說,卻沒有將喬莫昂出賣。
“瞎說。”汝陽不淡定了,府里人沒幾個知道,還敢跟她說府裡的人都這麼說,指着軒兒,威脅道:“軒兒,你最好給我老實交待,不然,我就不帶你回家了。”
軒兒聽到不讓他回家,小傢伙不淡定了,求助的目光又看向喬莫欒,他不想出賣二叔,可是他又不敢不聽孃親的話。
“我家軒兒消息真是靈通。”喬莫欒是真的誇獎,他都不知道,小傢伙倒是知道了。
“那日......在二叔的書房外面,我聽到你跟二叔說,要爲問芙姨跟乾爹操辦婚禮。”小傢伙攪着手指,提及此事,面露不悅之色,在見汝陽微變的臉色,聲音也低了下去。
“軒兒。”汝陽真是氣得不輕,小小年齡居然敢說謊。“喬以軒,你想我揍你嗎?”
“是二叔告訴軒兒的。”汝陽一說要揍他,軒兒立刻捂住小屁股,果斷的將喬莫昂出賣了。
汝陽咬牙,好你個喬莫昂,答應過她,除了她指定的人,誰也不告訴,他居然告訴了軒兒,軒兒可不在她指定的人數之內。
喬莫欒看着軒兒,無奈的搖了搖頭,暗自決定,以後別跟他說秘密,小傢伙不靠譜,禁不起汝陽的威脅,只要汝陽對他一兇,他就果斷的將你出賣,不過話又說回來,莫昂也真是極品,軒兒才三歲,能指望他保密嗎?
軒兒很保密,卻禁不住汝陽的恐嚇。
汝陽氣消了,她並不生氣喬莫昂將此事
告訴軒兒,而是氣軒兒對她撒謊,才三歲,就懂得對她這個孃親撒謊,長大了還得了,即使知道是喬莫昂叫他這麼做。
“孃親,你爲什麼一定要逼乾爹娶問芙姨?”軒兒很好奇的問道。
逼?這個字在汝陽腦海裡炸響。
她這是逼着紅塵娶問芙嗎?她這是成全一對有情人。
喬莫欒輕聲笑了,看着懷中這小鬼靈精,問道:“軒兒不希望你乾爹娶問芙姨嗎?”
小傢伙掘着嘴望着喬莫欒,臉上的表情有些不樂意,先是點了點頭,隨後又搖了搖頭。
喬莫欒不解的問道:“又是點頭,又是搖頭,到底是想還是不想?”
軒兒嘟着小嘴,想了想,很是糾結的回道:“軒兒是想幹爹娶問芙姨,可是乾爹不愛問芙姨啊!”
“軒兒。”喬莫欒見他一臉的稚氣,忍不住朗聲笑了起來,伸手捏了捏他的小臉蛋。
“臭小子,誰說你乾爹不愛你問芙姨了?”汝陽瞪着軒兒,對他的話很是抗議。
“如果愛,乾爹爲什麼不願意娶問芙姨?”軒兒很是認真的問道。
汝陽深吸一口氣。“誰說你乾爹不願意娶?你乾爹想娶,你乾爹他是自卑,他是怕連累你問芙姨。”
“什麼是自卑,什麼是連累?”軒兒一臉茫然的望着汝陽。
“臭小子,你還給我裝,什麼愛,什麼娶?你都知道,還給我裝。”如果他不是她的兒子,汝陽真想抓起桌上的茶杯給他砸去。
“好了,軒兒才三歲,你那些字眼他聽不懂。”喬莫欒忍不住出聲,他的話提醒了汝陽,她的兒子才三歲,懂什麼?
“誰說軒兒不懂,軒兒懂。”軒兒聽喬莫欒如是說,很不高興的反駁。
喬莫欒嘴角抽了抽,看着小傢伙一臉認真的樣子,摸了摸他的頭。“好好好,你懂,軒兒什麼都懂。”
軒兒滿意了,忍不住咯咯笑了起來,趴在喬莫欒肩上,瞄了一眼對面的汝陽,俯在他耳邊,低聲說道:“爹爹,你去和孃親說,我要去龍傲乾爹府上住。”
喬莫欒一愣,目光落到汝陽身上,用眼神問她,軒兒爲什麼要去傲府上住,傲都不在王府,軒兒去做什麼?這不是重點,重點是汝陽什麼時候帶軒兒去王府了。
“皇宮。”汝陽小聲的說道。
“皇宮?”喬莫欒蹙眉,低眸看着小傢伙滿是希冀的眼神。“爲什麼?”
“軒兒想龍傲乾爹了。”小傢伙攪着手指,一看就知道,他在撒謊,每次撒謊的時候,小傢伙都有這個動作。
“爹爹不想軒兒進皇宮,軒兒還要去嗎?”喬莫欒說道,他跟龍絕如同水火。
小傢伙眨巴着眼睛,問道:“爲什麼?”
喬莫欒看了一眼汝陽,說道:“因爲爹爹不喜歡你進皇宮。”
“爲什麼爹爹不喜歡軒兒進皇宮?”小傢伙不恥下問。
“因爲......”
“那有那麼多爲什麼?”汝陽忍不住出聲,瞪了軒兒一眼,警告道:“軒兒,你最好別給我動歪腦筋,否則我揍你。”
軒兒看着汝陽,咧嘴就哭了出來,邊哭邊問向喬莫欒。“爹爹,孃親是不是要生小地弟了?”
他的問題,讓汝陽跟喬莫欒同時一愣,兩人面面相覷。
“軒兒爲什麼這麼問?”喬莫欒擡手,擦着小傢伙臉上的眼淚,小傢伙是真在哭。
“如果不是要生小地弟了,孃親爲什麼不喜歡軒兒了,還不讓軒兒回家。”小傢伙哭着指控。
他的話讓兩人又是一愣,不用想,這話肯定是軒兒在哭鬧時,喬莫昂沒辦法一氣之下說出這樣的話來嚇軒兒,言者無心,聽者有心。
喬莫昂不知實情,不知軒兒並非喬莫欒的兒子,他這樣說並沒有惡意,只是他這樣說,不僅讓軒兒自危。
汝陽一陣心酸,起身將小傢伙從喬莫欒懷中抱走,讓他坐在自己腿上,擦着小傢伙的眼淚。“軒兒,孃親最愛你,沒有不喜歡你,也
沒有不讓軒兒回家。”
“有,明明就有,哼!”小傢伙大聲吼完後,負氣一般的扭過頭不理她。
“軒兒......”
“軒兒,你還太小,有很多事,你不明白。”喬莫欒來到兩母子身邊,蹲下身體,說完見小傢伙看了他一眼,接着扭過臉無視他,抿嘴笑了笑。
“這樣好不好,如果軒兒聽話,爹爹就讓你去龍傲乾爹那裡。”喬莫欒伸手將他的小臉扳過來,軟言哄着。
“真的嗎?爹爹說話算數不騙軒兒?”軒兒眼前一亮,滿是喜歡的望着喬莫欒。
“君子一言,駟馬難追。”喬莫欒面色一正,伸出手掌。
“爹爹,你真好。”小傢伙頓時也笑了,伸出胖嫩嫩的小手,與喬莫欒重重一擊。
“但是,你得答應爹爹,小住可以,長住不成。”喬莫欒握住他的小手,胖嫩嫩的握在手中特別舒服。
“好好好。”小傢伙歡心的答應。
安撫好軒兒,陪着他玩,又陪着他吃晚飯,直到喬莫昂跟紅塵回蘭院,汝陽將哄睡着的軒兒交給喬莫昂,纔跟喬莫欒一起回梅院。
一路上,汝陽都是悶悶不樂,她的兒子,居然不聽她的話了,還懷疑她對他的愛,這讓她很受傷。
“汝陽,別這樣,軒兒還小,他什麼都不懂,他是無心的。”喬莫欒攬過她的肩,將她摟在懷中,他感受到她的心情。
汝陽停下腳步,望着喬莫欒,很是認真的問道:“莫欒,我哪裡做錯了,讓軒兒這麼沒安全感?”
軒兒那句,“如果不是要生小地弟了,孃親爲什麼不喜歡軒兒了,還不讓軒兒回家。”闖進汝陽的心扉,久久迴盪着。
“別胡思亂想,不是跟你說的了,軒兒是無心的,就算有錯,也是我做錯了。”喬莫欒安撫,心裡狠狠的將喬莫昂罵了一通,沒事在軒兒面前說這些做什麼?
軒兒這麼小,他什麼都不懂,也不知道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
汝陽垂眸,接着邁步,心情卻依舊很壓抑。
回到梅院,汝陽將軒兒給她帶來的陰影壓制在心底,將喬莫欒扶到牀前,以命令的口吻說道:“脫衣衫?”
“什麼?”喬莫欒一時沒反應過來,汝陽何時這麼主動過,居然叫他脫衣衫。
“耳鳴了嗎?叫你脫衣衫。”汝陽瞪着他,她可沒忘記,他由着軒兒在他懷裡折騰,傷口都撕裂開了。
喬莫欒頓時反應過來,扯着汝陽的手,說道:“無礙。”
“有沒有礙,你脫了衣衫,我有眼睛能看到。”汝陽沒好氣的說道,他越是說無礙,汝陽越是擔心。
在她面前,無論他受多重的傷,就沒見他說過有礙過。
喬莫欒嘆口氣,他還以爲因軒兒那句無心的話,她再鬱悶一夜,忘了他身上的傷。
“脫不脫,不脫我來脫了。”汝陽瞪着他,她沒動手,不是不想,而是不敢,她手下沒個輕重,無論將他弄得有多痛,他都咬牙撐着,硬是說不痛。
第一次給他換藥,他痛得額頭上都溢出冷汗了,他依舊嘴硬的說沒事。
在汝陽的強勢下,喬莫欒只能妥協,乖乖將衣衫脫掉,幹了的血與衣衫沾在一起,在脫下衣衫的時候,如同撕下一塊皮。
看着他胸口上的傷,汝陽吸了口冷氣,比她想象中的要厲害得多,同時也慶幸,她沒有心軟帶軒兒回來,她精心照料的這些天,全毀在軒兒手中了。
汝陽讓問芙打來一盆水,汝陽先給他清洗了一下血跡,再給他上藥,最後包紮。
汝陽做事從不拖泥帶水,幾乎是一氣呵成,等處理好了,她才問道:“痛嗎?”
“因爲是你上藥,所以不痛。”喬莫欒握住她的小手,深情的望着汝陽。
汝陽抽出小手,板着臉訓斥。“喬莫欒,你不是小孩子了,你能不能珍惜一下我的勞動成果,這些天我這麼照顧你,把你當神一般供着,就是希望你早點好起來,你就是這麼回報我的嗎?”
“歐陽懷寒
都說你身子素來強健,恢復得比別人快許多,在我看來,全他媽的放屁,我這麼照顧你,躺在你身邊,連翻一下身,我都怕擠到你,讓你胸口上的傷裂開,你倒好,抱着軒兒,任由他在你懷中蹦,任由他扯裂傷口。”
“喬莫欒,在我看來,你平日裡待外人雖然淡漠了些,卻一向內斂,卻沒想到你也有如此沉不住氣的時候,軒兒隨便一說,抱怨幾句,你就沒原則了,你知不知道,軒兒要去的是皇宮,不是龍傲的六王府,你居然也同意了。”
“每個月,你不都要帶軒兒進宮一次嗎?”喬莫欒順口接下汝陽的話。
“所以說,你不服氣,你是故意的?”汝陽清眸閃了閃,這句話他早就想說了,他跟龍絕是敵人,她卻每個月都要帶着兒子去見他的敵人。
三年了,他忍了三年,此刻終於暴發了。
喬莫欒收起脣邊的笑意,反駁道:“我承認我是不服氣,但我不承認我是故意的。”
如果不是爲了哄軒兒,他纔不會同意讓軒兒進宮小住,還有宮裡有傲,否則他更加不放心,讓軒兒進宮小住,這不等於送羊入虎口嗎?
“你就是故意的。”汝陽堅持原點,卻顯得有些胡鬧。“你就是不喜歡每個月我帶軒兒進宮一次。”
“如果是你,你願意嗎?”喬莫欒反問。
汝陽啞然,將心比將,她還真不願意,但她會妥協,在她的堅持下,他要理由,她又答應了龍絕,他得不到理由,還是妥協,心裡雖不高興,卻默認她帶軒兒進宮,就如她,在龍雪的事情上,她也妥協了。
龍雪是她的心結,龍絕卻是他的心結,汝陽想笑,他們幾乎被恩情給糾纏着,龍雪對他是恩情,龍絕將軒兒還給她,對她來說是恩情。
這一夜,兩人僵持着,最後還是汝陽受不了周公的邀請,她卻拒絕與喬莫欒同牀,抱着被子睡在榻上,還警告喬莫欒,若是敢趁她睡着,偷偷將她抱到牀上,她就跟他沒完。
聽到平穩的呼吸聲,喬莫欒起身,來到榻前,注視了汝陽的睡顏一會兒,伸出手點了她的睡穴。“青楓。”
“家主。”青楓聽到喬莫欒的召喚,立刻出現在他身後。
“保護她。”喬莫欒說道。
“是。”青楓得令。
調青楓回來保護汝陽,是歐陽懷寒的主意,他問原因,歐陽懷寒並沒有說,只是說她有需要。
也正巧,昨天青楓回龍國,向他稟報一件重要的事,他將青楓留下了,另外派了一個人去齊國頂替青楓的位置。
喬莫欒縱身施展輕功,身影消失在月色之下。
酒肆,歐陽懷寒一進酒肆就見角落裡,豪飲的喬莫欒。
一股怒意衝上歐陽懷寒心頭,一個箭步,將喬莫欒手中的酒罈奪走。“你不要命了,傷口被打了一掌,現在又喝酒,你想死嗎?”
“你是不是瞞着我什麼?”喬莫欒冷冷的撇了他一眼。
歐陽懷寒心咯了一下,抱着酒罈,微微掠眉,有些幽怨的眼神瞅着他。“莫欒,你這是什麼話,我能有什麼事瞞着你?”
“真沒有?”不知爲何,喬莫欒隱約覺得歐陽懷寒有事瞞着他,而且還不是一件事。
“那你覺得我有什麼事瞞着你?”歐陽懷寒將手放在桌面上,落坐在他對面。
“汝陽的事。”喬莫欒說道,除了汝陽的事,其他事他也不會上心。
龍傲走進酒肆,當聽到喬莫欒說的話,愣了一下,第一反應便是腳底板摸油。
“傲,這裡。”歐陽懷寒眼尖的見到龍傲,擡起手朝他揮了揮,既然來了,還想走,可能嗎?
有龍傲在,他心裡也有底,喬莫欒懷疑他,也不會懷疑龍傲,所以說,你最信任的人,往往騙你的時候,你都不會覺得他在騙你。
龍傲狠狠的冷剜了歐陽懷寒一眼,這個該死的傢伙,居然將他拖下水,不過,這傢伙將他拖下水,又不是一次兩次。
“來,不醉不歸。”歐陽懷寒見龍傲坐下,一罈酒推到他面前。
“我戒酒了。”龍傲淡然的說道,喝酒誤事,
喬莫欒是千杯不醉,他們三人就是聯合起來跟莫欒拼酒,也不一定拼得過他。
他真怕被莫欒灌醉了,然後莫欒問一些問題,他會知無不言,言無不盡的告訴他。
“戒酒,我拜託你,能不能別找這麼蹩......”龍傲咳嗽了一聲,歐陽懷寒突然醒悟過來,立刻改口。“我也戒酒了。”
現在莫欒對他起疑了,他可不能放下警惕,可不能被莫欒灌醉了,莫欒醉得起,他們可醉不起。
“你們什麼意思?不陪我不醉不歸,你們來做什麼?”喬莫欒目光凌厲,薄脣輕啓,這兩個一定有問題,看他的同時都有做賊心虛的感。“傲,你告訴我,歐陽是不是有事瞞着我?”
龍傲愣了一下,對上歐陽懷寒幸災樂禍的目光,腦海裡靈光一閃。“是。”
“傲。”歐陽懷寒瞪着龍傲,他該不會要將實情告訴莫欒嗎?
“什麼事?”喬莫欒直接問,在他看來,只要他問,龍傲就一定會告訴自己。
龍傲猶豫了一下,看了一眼歐陽懷寒,那目光落入誰的眼中都是,“兄弟,對不住了。”
“傲。”喬莫欒見龍傲遲疑,催促的叫了一聲。
“莫欒,你得答應我,無論我說了什麼,你都不對歐陽上火。”龍傲說道,他還是有兄弟情,給歐陽懷寒要了一塊免死金牌。
“龍傲。”歐陽懷寒笑意凝結在嘴角,這傢伙擺明了在報復,他是想將自己拉下水,太沒義氣了,這黑鍋他背一下會死嗎?
從他嘴裡泄露出去,這個後果理當由他背,把他扯出來,無疑不是給他墊背或是陪葬。
“我答應。”喬莫欒承諾,在歐陽懷寒聽來,他只是敷衍,只要告訴他什麼事,他一定會對他上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