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轅皓眼見楚飛煙掙扎的厲害,便一雙手將她皓腕禁錮的更緊了。
心中暗暗的感概,小姑娘真是可愛,連掙扎反抗都如此可愛!
楚飛煙擰着眉頭,語氣很惱火,“軒轅皓,你快點放開我,不然我……”
“不然你怎麼樣?”軒轅皓含笑打斷楚飛煙,眉眼之間蓄滿了賤次次的壞意。
楚飛煙推他,卻反被軒轅皓緊緊扣在懷裡。他一手掐着楚飛煙的小蠻腰兒,一手禁錮住她的後腦勺。
“……”楚飛煙對軒轅皓這個舉動很敏感,第一反應就是——‘要糟!臭流氓要耍流氓了!’
果不其然,她腦子裡剛閃過這種念頭,就見軒轅皓驀地湊過來,然後俯首吻上了她柔軟的小嘴兒。
“唔!”楚飛煙雙目瞬間瞪圓瞪大,一股滔天怒火從腳底板呼嘯着竄到了腦門兒。
這個該死的臭流氓,他果真偷襲親了她的脣,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膽!
“混蛋,你放開我!”楚飛煙急了,重重的推搡軒轅皓,小腳兒奮力的朝對方腳背狠踩,活像一個鬧脾氣的小女孩。
軒轅皓倒也不嫌疼,只固執不停的索吻。他貪婪的吻着楚飛煙的脣,像是在品味世間上最可口的甜點。
楚飛煙大力掙扎,反抗。
然而,沒用!
軒轅皓力氣很大,而她力氣小的可憐。若她想得到自由,恐怕只有一個法子,那就是……咬破軒轅皓的脣舌。
但如果這樣做了,對有血友病的軒轅皓而言,無疑是一種很大的傷害。
楚飛煙心中哀嘆,幾次都想狠狠咬軒轅皓一口,可每每到了關鍵時刻,她卻死活咬不下去。
最糟心的是,她沒好意思對有血友病的軒轅皓下死口,卻不代表軒轅皓對她也下不去死口。
彼時,軒轅皓緊緊擁着楚飛煙,一雙大手快要將楚飛煙纖細的腰肢捏斷了。
他狠狠的親吻楚飛煙的脣,碾壓着,吸允着,時不時還邪惡的用牙齒輕咬幾下,簡直是喪心病狂,窮兇極惡。
“呃!”楚飛煙吃痛,低呼出聲。這個臭流氓,她沒好意思對他下死口?他倒是挺好意思對她下死口啊?
楚飛煙本想痛呼,呵斥軒轅皓放開她的。結果這一張口,卻愣是給了對方鑽空子的大好機會。
那該死的軒轅皓直接抓住最佳時機,將溼漉漉的長舌探到楚飛煙的檀口重地之中,這便賴着不肯出去了。
他在最短時間內掃蕩楚飛煙的貝齒,然後以風馳電掣般的速度席捲住小姑娘四處逃竄的丁香小舌。他重重的允着,裹着,吻着,像是恨不得將其生吞入腹才肯罷休的姿態。
“唔唔!”楚飛煙氣惱,揮起拳頭捶向軒轅皓的胸膛。
她無法適應這樣脣舌交纏的曖昧!不喜歡這樣的感受,很反感,很厭惡。
然而,與她恰好相反的是,軒轅皓特別喜歡這種脣舌交融的親密感受!
他深邃的眸子緊緊閉着,如癡如醉的品味楚飛煙口中芳香的味道,那麼純淨甜美,令他只想索求更多。
“煙兒,你真甜!”軒轅皓低低的呢
喃了一句,將這曖昧的熱吻逐漸加深。
他兇猛的卷着楚飛煙的丁香小舌,迫使她與他一起抵死纏綿,曖昧成雙!
起初,楚飛煙不停的用舌尖推軒轅皓的舌。後來,她舌頭被軒轅皓吸裹的麻木酸掉,無法與之對抗了。
於是乎,楚飛煙放棄了掙扎,選擇妥協……
怎麼說呢?武功不如人,力氣不如人,她除了妥協還能怎麼呢?
這一吻,直至兩個人呼吸都透不過氣的時候,才慢慢的停了下來。
楚飛煙能感受到軒轅皓離開她脣瓣時,那抹戀戀不捨的癡迷。她心中猛的漏跳了一拍兒,說不清楚那是一種什麼樣的感受。
很怪異,無法言語!
她低喘着,貪婪的呼吸新鮮空氣。只覺得這一吻,比她跟明月學一天功夫還要辛苦。
那種感覺,就好像渾身被人生生的抽走了幾根骨頭,軟綿綿的提不起力氣。
“煙兒!”軒轅皓用額頭緊緊抵着楚飛煙的額頭,即便是一吻結束,他仍不願與楚飛煙分離開來。
楚飛煙抿着被軒轅皓吻的發麻的脣,推開他轉身就要走。
然而,她才興起逃離的想法,軒轅皓就將她緊緊擁住了。力道,該死的緊!
“煙兒別走!”軒轅皓摟住她,壞壞的笑道:“害羞了是麼?其實你不必害羞的,一回生兩回熟,你早晚是我的人……”
“呵!”楚飛煙聽到這話,冷笑着打斷軒轅皓,“說那些廢話做什麼?你要是沒親夠,那接着親啊,我就當是被狗咬了,沒什麼大不了的。”
“……”軒轅皓被小姑娘這話噎住,心情有一瞬間十分的不美麗。
不過,轉瞬之後他就暗暗安撫自己不要在意楚飛煙說的話。
小姑娘歷經重生,前世被感情所累,落得那樣悲慘的結局。如今得以重生,性格怪異也是正常的。不願意輕易接受他的感情,更是沒什麼奇怪的。
他比小姑娘大了整整九歲,若不能包容她,那要誰包容她呢?
想清楚這一點,軒轅皓好脾氣的笑了笑,伸手捏楚飛煙的鼻子,“你啊,真是牙尖嘴利。”
楚飛煙拍開他的手,聲音森冷,“你有話快說,沒話說我就走了。”
“有!我有話說的。”軒轅皓連忙應聲,低低的說起剛剛發生的事情,“煙兒,我與太子,太子妃之間,不是你想象的那樣。”
聞言,楚飛煙只覺得好笑,“你又不是我,怎麼知道我把你們想象成哪樣了?”
軒轅皓聳肩,“不管你想象成什麼樣,我都要給你解釋。”
“沒必要,我不想聽!”楚飛煙推開他,轉身要走。
軒轅皓上前攔住她,帶着霸道的圈禁之姿,“你不想聽我也要說。”
楚飛煙抿緊脣,有種和神經病對話的錯覺。
軒轅皓眼見楚飛煙安靜下來,這便緩緩講述起他和太子,太子妃之間的故事。
按照軒轅皓的說法,他十多歲時與太子在同一家書院唸書,是交情很好的同窗。
太子有一個長的漂亮的小表妹,就是如今的太子
妃雲想容。那雲想容秉性純良,貌美如花,對軒轅皓一見鍾情。
軒轅皓對雲想容卻只有兄妹之情,他認爲太子的表妹就是他的表妹,所以對雲想容照顧有加。
太子眼見軒轅皓和雲想容相處的很好,這便充當月老牽線,爲兩人成雙湊對。雲想容自然是一口應下來,高興的不得了。
軒轅皓生怕直接拒絕,會傷害到雲想容的自尊心,便決定委婉一點兒拒絕對方。他說自己身體不好,不能給予雲想容幸福。
然而,雲想容粗心大意沒聽出軒轅皓的婉拒之意,只當他是因爲身體不好才故意這樣說的。於是乎,誤會之下,軒轅皓莫名其妙的就成了雲想容自認爲的未婚夫。
“呵呵!”楚飛煙聽到這裡,只給了兩個字作評價。
軒轅皓嘴角抽搐,頓住講述的話語低問道:“你呵呵什麼?我說的都是真的,難道你在質疑?”
楚飛煙果斷搖頭,“沒有啊!我只是覺得你們男人很可笑,明知道人家對你有意思,你不果斷拒絕,反而還給人家無限的希望和憧憬,對此我只想送你一個字……渣!”
軒轅皓被罵成渣渣,卻也不生氣,只是淡聲嘆氣道:“怪只怪那個時候太小,人生閱歷不夠。”
頓了頓,他話鋒一轉,貼着楚飛煙耳畔笑道:“換做現在,我肯定一口就拒絕了。這世上,除了煙兒我誰也不稀罕。”
“滾蛋,少在我面前油嘴滑舌,我不稀罕!”楚飛煙絕情的鄙夷出聲。
軒轅皓摸了摸鼻子,難得裝乖沒吭聲。
楚飛煙見他沉默,蹙眉低問道:“你還講不講了?不講我就走了。”
雖然她對軒轅皓講的乾燥乏味的故事很沒興趣,但是貌似不聽完軒轅皓不放她走?既然不聽完不行,那還是趕緊講完讓她走吧。
軒轅皓見楚飛煙主動催促,高興的補充道:“後來,也不知道發生什麼事情,太子就把雲想容娶了,還告訴我對方非他不嫁,是個攀炎附勢的壞女人……”
楚飛煙嗤笑着打斷他,“很明顯,這是太子設下的一個溫柔陷阱。他故意用美貌如花的表妹勾搭你,等你動心後轉身把你踹了。這樣你就會很傷心,對女人很痛恨,而對你覬覦很久的太子就能適時跳出來安撫你受傷的心靈,然後把你哄到手了。”
軒轅皓‘嗯’了聲,伸手捏楚飛煙的臉蛋兒。小姑娘的臉兒滑嫩嫩的,好像能掐出水似的,手感真是好極了。
他忍不住多捏了兩下,嘴裡低笑着應道:“你瞧,連你都看出太子的不軌企圖了。可偏偏,他卻認爲他做的天衣無縫,無人知曉。”
楚飛煙撥開軒轅皓的手,對此總結道:“這世上掩耳盜鈴的人很多,太子只是其中一個罷了,沒什麼奇怪的!”
軒轅皓對這番話很有感觸,他猛的伸手摟住楚飛煙,“那麼,煙兒你呢?你是掩耳盜鈴的人麼?”
“……”楚飛煙一愣,沒聽懂軒轅皓這話的意思,“你說什麼?”
軒轅皓藉着月光,死死的盯住楚飛煙,“煙兒你明明對我有情,爲何故意逃避?你這樣,難道不是掩耳盜鈴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