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纏綿了好一會,便開始說情話了。
“爺,怎麼今天突然就留下了?”
雲惜淺身子如若無骨地被楚天皓摟在懷裡,享受着他給予的柔情,一邊如此說道。
她覺得現在她的聲音能擠出兩斤蜜!
“難道你不想爺留下?”
楚天皓鋒眉一揚,反問道。
“哪能不想啊,我想得不得了。”
雲惜淺不矜持地說道,一大早起來就能跟她家爺恩恩愛愛來個親密的啵,她覺得今天到明天她的心情都會美得冒泡!
“爺知道。”
楚天皓笑着把她整個就摟懷裡了,一邊摸着她的臉,一邊親親她那在他眼裡幾乎完美得不可思議地小嘴。
雲惜淺被他撩撥得一身火,於是也不忍着呢,翻身就壓到楚天皓身上,楚天皓自下而上地看着她,那精緻的鳳眼之中閃爍着星星點點的期盼之意。
她家爺不止明騷,還悶騷!
雲惜淺心下暗笑,然後就開始如楚天皓安撫她一樣,愛撫起他來了。
素白如蔥的手在他臉上輕撫着,描繪着他那叫她看到心坎裡去的眉眼,在情動之際,就俯下來親一親,雖然如蜻蜓點水般一觸即發,但是雲惜淺眼中的情意卻纏綿地叫楚天皓恨不得一下子翻身將她壓下去,再好好懲罰這個磨人的小妖精。
不過偏偏他的小媳婦花樣極多,他又愛極了她這樣對待他,彷彿在她眼裡,他就是一件叫她愛到心裡去的稀世珍寶一樣,他想要她能給他更多,更多的情意,還有更多的蜜意。
“爺,我覺得再這樣下去,待會你又要烈火焚|身了。”雲惜淺笑嘻嘻地說道。
“媳婦,你都快磨死爺了。”還用得着待會嗎?
楚天皓說着,一個翻身就把她反壓在身下。
“爺,真的不能亂來了,不然你待會肯定得更難受。”
雲惜淺笑眯眯地拍拍他的臉,說道。
“媳婦,你說你咋長的,咋長的這麼好看?”
楚天皓擡手撫上她的臉頰,一邊輕撫着一邊說道。
“爺,你可不要哄我,我長得這樣,我都快自卑死了,每次照鏡子的時候,我都覺得自己特醜,我那二妹才漂亮,眉如遠黛面若桃花,唉,我看了都羨慕死了。”
雲惜淺輕嘆地說道。
“羨慕那個醜八怪做什麼,你哪醜了,你看看你這眉,這眼,還有你這甜甜的小嘴。”
楚天皓說着,就低頭下來親了親,然後繼續道:“爺看着就好看得不得了,比你說的那個醜八怪強多了。”
“爺你就會說好聽話哄我,你之前還總叫我醜丫頭來着,你都不知道,要不是我愛爺你愛得不得了,就算被爺你嫌棄醜也要纏着爺你,我哪有勇氣嫁給爺你。”
雲惜淺吸了吸鼻子,作到要死地說道。
“爺那是隨口說的,爺一直就喜歡說反話,爺就是看你順眼,看你好看,所以才故意叫你醜丫頭的。”
楚天皓急忙忙解釋道,然後就嘴角微掀,笑道:“爺知道你對爺的心意,爺心裡都清楚着呢。”
可不是麼,早在那小鄉鎮的時候,她就特崇拜他,看他的眼神都是帶着星星的,他這小媳婦就是這麼直白,一點都不知道要含蓄,每每看他就跟在仰慕她心目中天神一樣,叫他都有些承受不住她的那火熱的眼神。
除去這些之外,每一次他給她近身伺候的機會,她都激動高興得不得了,就好像他許給了她什麼不得了的事一般,叫她揹着他都能高興很久。
那時候她就像一個體貼入微的小妻子一樣盡心竭力地伺候着他,生怕對他有一絲一毫的照顧不周,他知道,要不是他不讓她守夜,她肯定還要來給他守夜,企圖日|日夜夜都伴隨着他。
楚世子想到這裡,就更加感性地把他的小媳婦抱在懷裡了。
他知道那時候她肯定特自卑,不然她不會在他面前那麼唯唯弱弱生怕一個做不好就被他嫌棄,被他趕走,連每每得到過一個他的誇獎,她都會高興得不行。
而且在他傷好的時候,她還自己就悄然離開了,唉,真是笨的可以,他都很明顯地在暗示她,她可以跟着他回京,他可以讓她繼續在他身邊伺候了,但是偏偏她什麼都聽不明白,就生怕自己好了以後丟下她,自己忍着心痛忍着不捨黯然離開了。
還有那時候她回京的時候,他帶人去攔她的馬車,當時候看到他從天而降,她都驚喜傻了,那眼中滿滿的都是對他的眷戀還有滿滿都是對他的愛慕。
他知道,她肯定是驚喜原來她要嫁的人是他,肯定是驚喜,原來她居然能夠嫁給他,嫁給她心目中恍若天神一般存在的,嫁給她偷偷愛慕着的男人。
“爺,你怎麼突然不說話了。”
雲惜淺還想他繼續說情話哄她呢,可是他說着說着,就停下來發呆了。
“媳婦。”
楚天皓回神過來,就把她密不可分地摟在懷裡了:“媳婦,爺會很珍惜你的,不要擔心知道嗎,好好跟着爺,給爺生兒育女,爺一輩子待你好,一輩子把你捧在手心上疼。”
“爺,你說什麼呢,我們還沒大婚,那些都還早着呢。”
雲惜淺心都快柔化了,輕捶了他一下,嘴上如此嬌嗔道。
“不早了,爺都快十九了。對了媳婦,你跟爺說說,那茱果養榮丸是不是對身體有很大的好處,能叫人長得特快?”楚天皓問道。
“嗯,的確有這麼功能,爺是不是感覺到爺最近也在長大了?我看爺你都又高了不少。”雲惜淺笑眯眯地說道。
以前楚天皓大概有一米八三的樣子,現在看着她覺得一定超過了一米八四,現在才十八歲,等再長個一年半載,一米八七一定是少不了的。
“爺看你也長大了不少,都快成大姑娘了。”她家爺如此說道,而他的目光看的也不是別的地方,正是她胸前的兩小金桔。
看也就算了,他看着看着,還把手放上來,放上來也就算了,他還輕輕地揉了揉,喉嚨滑了滑後,問道:“媳婦,疼不疼。”
“不疼。”雲惜淺愣了愣,鬼使神差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