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一轉半個月時間過去了,這天雲惜淺正在酒窖這邊釀酒。
現在已經是農曆二月底快步入三月了,照理說雪應該停了的,可直至現在,外面的雪卻依然在下。
不過沒事,雲惜淺有感覺,很快這雪就要褪去春天就要來了。
春天一到,那她跟她家爺計劃已久的生意就要立刻走上程序了,而這酒,她敢打賭,到時候一定能賣個火熱,供不應求是絕對的。
所以現在她得趁着時間趕緊再釀一批。
釀得不多,也就是三十壇,釀好後就讓白荷白竹做好記號,讓阿達跟楚東搬進酒窖分批放好。
這酒不需要太長時間,放它三個月足以,到時候味道肯定就差不到哪去。
釀好酒雲惜淺就過來書房這邊找楚天皓,楚天皓還在處理他父皇交給他的摺子。
最近天聖帝秘密派人送過來的摺子越來越多了,而且還全都是不好處理的摺子,叫楚天皓弄得一個頭兩個大。
“爺,很難處理嗎?”雲惜淺開始給他按肩膀,她發現他的肩膀坐得都有些發僵了。
“也不是特別難處理,就是涉及的東西太全面了。”楚天皓說道,他父皇這是要他把咱大洲各地都瞭解透的意思啊,這是幹嘛呢,這該是他太子三哥做的事纔對,關他什麼事。
但是他父皇既然交代下來了,那他能不辦嗎。
“媳婦兒,爺待會出去打打拳就好了,可不用勞累你啊。”楚天皓回過味來,發現他媳婦兒正使勁再給他按肩膀呢,哭笑不得把她摟懷裡來。
她使了不少勁,他卻感覺她在玩一樣,勁兒太小了。
“爺,你也不能老坐着,還是出去活動活動吧。”雲惜淺一看摺子處理得七七八八了,就說道。
“行,等爺把手裡頭這摺子處理完,爺就出去打拳,”楚天皓說着,就開始處理摺子上的事了。
雲惜淺也沒打攪他,她就看着她家爺專注處理政務時候的樣子,果然專注的男人最有魅力了,她家爺這樣子簡直帥到沒朋友。
兩盞茶功夫楚天皓才把這摺子搞定,垂眸就發現他這小媳婦正盯着他看,他俯首下來親了親她嘴角,笑眯眯道:“媳婦兒,看爺半年多了還看不夠啊。”
雲惜淺臉一紅,從他身上下來道:“爺,快出去練拳吧。”
楚天皓就隨她出來,開始打拳練身了,很快,他額頭上就開始冒汗了,但是他卻沒有停下來,繼續打了三炷香的時間才停歇下來。
雲惜淺趕緊遞上帕子叫他擦汗,楚天皓笑着讓她給他擦,雲惜淺嗔了他一眼,就開始給她這淘氣的相公擦汗了。
“靈泉寶寶醒過來沒有?”楚天皓問道。
“還沒有呢。”雲惜淺搖頭。
這小鬼也不知道怎麼回事,照理說它應該在吸收她家爺身上的功德點的七天內就醒過來的,可是現在這都快三個月了,它還是一點反應都沒有,這怎麼回事啊?
“沒事,反正現在雪還在下,咱也不急着去莫城,再等等看。”楚天皓說道。
莫城那邊現在有兩個泉眼負責莫城百姓的飲水問題,還有一個泉眼就是當時他跟雲惜淺回京前埋下去的,那泉眼不小,也足夠叫那方圓十里的農田都能受益,再把水利建設好,灌溉二十里左右的地問題都不會太大。
靈泉寶寶要是能及時醒過來,那到時候自然還會有其他泉眼,但要是不能,那就只能先建設那邊的農田。
雲惜淺知道,要是靈泉寶寶沒能醒過來,東南邊那些農田只能先發展,雖然那些農田不少,但是相對於整個莫城來說,佔地卻不大,還不夠十分之一二,可想而知莫城可耕種農田面積有多大了。
但礙於水源問題,這些全都變成了荒地。
不過就目前而言,東南邊那些農田要是耕種收成得好,那莫城那兩萬八千多人的吃飯問題能很大程度上緩解,至少那些農田能養活一萬以上百姓。
這就已經是很好了不是嗎?
“媳婦兒,這些事爺會辦置妥當的,莫城往後可是咱的,爺不會讓它原地踏步,會讓它飛躍發展的。”楚天皓安撫她道。
雲惜淺點頭,就沒再多說莫城那邊的事,轉問道:“三哥那有沒有把地契給爺你?”
“給了,爺拿了四千兩給他買的,到時候隨便你整拾。”楚天皓扶着她回皓月閣,一邊說道。
他可不想在這上面欠他太子三哥的人情,四千兩買一個他太子三哥不怎麼用到的酒肆,這絕對不算佔便宜。
“不過酒釀的有點少,爺打算再釀製幾百壇。”楚天皓說道。
“可是酒窖滿了。”雲惜淺不由得道。
她也想再釀製多點,但是剛剛她看了,酒窖那邊已經滿了。
“咱放梅園裡去。”楚天皓說道。
雲惜淺想了一下,放梅園也挺不錯,那邊除了她三師兄住的屋子,還有別的兩個閒置的空房呢,都放着雜物,可以清理出來放酒用。
倆人說幹就幹,當下就叫來楚東,讓他喚人去把邢燁旁邊那兩個屋子收拾出來,又去買了酒罈子回來,五斤裝的還是。
隔天倆人就開始釀酒,因爲數量太多了,所以全是楚天皓親力親爲的,雲惜淺就在旁邊看着。
至於這釀酒的事,那基本上都是他們倆做的,因爲涉及到靈泉水,所以就連白荷白竹都沒能過多的參與進來。
等把這三百多壇新酒釀好,楚天皓感覺他這條腰都不是他的了,不過到底是年輕啊,很快就恢復了。
當天晚上跑完藥浴,他還好生出了一把汗,等上了牀,還十分精神地把雲惜淺弄了一回。
現在雲惜淺的肚子依舊沒什麼變化,但可以看得出來,她整個人都圓潤了不少。
雲惜淺開始說起諸葛砂的事了。
自從十五天期限到後,諸葛砂就繼續跟李旭來往了,這叫雲惜淺十分的恨鐵不成鋼,乾脆就懶得管她了,反正她已經把她三師兄的叮囑轉告給她了,是她自己不聽的。
“別管她了,她自己知道輕重的。”楚天皓說道,然後親了親她嘴角,安撫道:“媳婦兒,睡吧。”
雲惜淺回親了他一下,就聽話的閉上眼睛安心睡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