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姐,你這是怎麼了?”周雲生一愣,有些擔心地看向西涼茉。
雖然當初他和西涼茉交過手,而且還殺過西涼茉的人,甚至打算將西涼茉也除掉。
西涼茉也將他整得七葷八素,差點沒命,在他醒來後聽說西涼茉竟然是女子,當時想起西涼茉那種粗魯的言行,他就又羞又惱,差點又給活活氣暈過去/
可是自從知道西涼茉的真正身份,並且慢慢地在相處之中接受了她即將入主鬼軍的事實之後,周雲生也完全摒棄了兩人之前的前嫌,雙方相處得算是頗爲愉快。
如今見着西涼茉這般極爲反常的模樣,他自然是要擔憂的。
只是他目光落在西涼茉臉上時,只見她粉臉含嬌帶惱羞,明眸水媚間似帶了楚楚可憐的淚光,含愁帶媚,慌亂不堪,令他不由眉間閃過一絲異色,心不由自主地漏跳一拍,喉頭莫名地有點發癢。
西涼茉此刻因爲百里青戲謔而卑鄙的戲弄,六神無主,又惱又羞,想狠狠一腳把那下流的妖孽踹開,卻又怕動作大一點,把桌布掀開,桌子掀飛。
她甚至能感覺他手指上那些華麗冰冷的戒指滿是威脅抵着自己最羞澀之處,她的腰帶都被他解開了,若是這桌布下的情形曝光,被人發現她如今的模樣,她就可以直接一頭撞死了。
這般情形下,她下意識地一把抓住了周雲生的手腕,十指差點就扣進周雲生的手腕裡,哪裡會去注意到自己無意識地露出誘人媚態來。
“沒……沒什麼,只是肚子裡優點不舒服,不知是不是吃壞了肚子。”西涼茉力持鎮定,朝周雲生輕聲道,也不曾注意到周雲生看着自己目光的異樣。
但她這媚態一顯,柔荑一抓,落在百里青眼底,自然都成了‘罪證’。
他眼底閃過一絲惱火的陰鬱冷芒,豔絕的面容上卻依舊如常般平靜,只是脣角的笑意讓周雲生都敏感地感覺到了一種宛如來自地獄極爲冷鬱陰霾的氣息正從九千歲身上散發出來。
百里青優雅地擱下手上的酒杯,伸手擱在她另一邊的手腕上:“怎麼,丫頭,你不舒服麼,九叔也算是粗通醫理,雖然比不得周城主這般精妙,但是也能幫爲你診上一診。”
說罷,他沉思了片刻,西涼茉咬着脣,那人的手指是在那羞軟之花裡越刺越深,甚至輕佻的輕揉慢捏,而每一處的神經都敏感地感覺到他指尖在其中的放肆邪惡,她只感覺自己如坐鍼氈,緊張又羞惱地瞪着他,這千年老妖又要出什麼妖蛾子了!
百里青沉思了一會,魅眸裡閃過冰冷的惡劣的笑意,脣角卻帶着溫柔的笑容道:“本座看這處脈象是溼、熱、軟、嫩、滑、緊,脈象深處有潤澤水意而出。”
西涼茉臉色隨着他意有所指的話與隱秘惡劣的動作一陣紅,一陣白,眼裡都快滴出水來了,卻只能嬌喘微微,勉強出聲咬牙道:“你胡說些什麼!”
周雲生也是一愣,目光卻依舊停留在西涼茉的臉頰之上,隨後別開臉,有些不自在地道:“千歲爺,這脈象只有沉、滑、遲、數、虛、實等之類的的分別,沒有您說的那些溼、熱、軟、嫩、滑、緊的脈象說法。”
“是麼?”百里青輕哼一聲,彷彿頗有些驚訝的樣子。
周雲生認真地點頭:“也沒有潤澤水意的說法,只有潤脈的說法。”
百里青陰魅的眸子看着低頭一臉忍耐,羞窘欲死的西涼茉,目光再停在她仍舊抓住的周雲生的柔荑之上,忽然輕笑一聲:“哦,那本座再仔細探探看。”
說罷,他側過臉在她耳邊冰冷又邪肆地低語:“怎麼,你是很捨不得別的男人麼,這麼抓得緊緊的,是爲師今早給你留了太多的氣力了,嗯?”
隨後他指尖忽然狠狠地往那她細軟敏感處懲罰性第一戳。
他對這丫頭的身子比她自己都要了解得多,居然敢當着他的面就這麼勾搭別的男人,自然是要讓她知道什麼是太歲頭上動土的下場。
西涼茉瞬間便覺得身子一僵,渾身顫抖着,差點尖叫出聲,好容易才把尖叫吞了下去,但是她也迅速地留意到了自己不知道什麼時候竟然死死地抓住了周雲生的手腕,看着周雲生臉上那種怪異的表情,她立刻鬆了手,改揪住百里青的衣袖。
西涼茉看向周雲生露出個比哭還難看的笑來:“雲生,抱歉,我真的不舒服,許是今早被毒蛇咬了一口,我想回去先休息了。”
說罷,她已側過臉,死死盯着百里青,一字一頓地道:“九叔,我不舒服,你送我回去好不好,或者我讓雲生送我回去?”
百里青眯起陰魅的眸子睨着西涼茉,見她眸子裡一片溼潤媚色之中卻還有冰冷的鋒芒。
不由輕嗤,居然還敢威脅他?
這不知死活的小丫頭。
不過……
她眼兒溼潤,羞憤又倔強的樣子還真是漂亮得驚人,讓他心底癢癢的,原本只是想逗弄她一下,如今他卻很想看她哭出來的樣子。
他眼底幽冷的光一閃而過,起身將西涼茉一下子攔腰抱起。
西涼茉感覺那可怕的感覺終於抽離了自己的身體,終於入夥大赦般地輕喘了一口氣
“被毒蛇咬了,響尾蛇嗎,可有用藥!什麼時候咬的?”周雲生一驚,聲音便不自覺大了起來,一下子就驚動了其他人。
蘭瑟斯停下了與胡虎的交談,立刻神色一冷,起身就向她這邊走過來:“什麼,小小姐你被毒蛇咬了麼,那響尾蛇可是極爲毒烈的蛇!”
西涼茉緊緊地揪住了百里青的衣襟,心中咬牙切齒,是啊,不就是她身邊的這條毒蛇麼?
她還是立刻對着蘭瑟斯軟軟地道:“蘭瑟斯叔叔,我沒事,已經讓……讓九叔給我拿了很好的藥,我現在九叔想休息一番,下次我再見到那種蛇,我一定一刀斬斷它的頭。”
西涼茉最後一句話說得咬牙切齒的。
百里青抱着懷裡的佳人,對着蘭瑟斯淡漠地道:“丫頭不舒服,本座帶她回房間,其他的一切都不需要你們操心了。”
說罷他抱着西涼茉轉身便徑自離開了。
其他人不由眼中都閃現出不滿來,胡虎惱怒地道:“那人真是太不把咱們放在眼裡了!”
居然就這麼抱着小小姐就走了,完全不把他們放在眼裡,真是過分!
衆人也都齊聲七嘴八舌地議論起來。
倒是蘭瑟斯卻並不見多麼惱怒,只是嘆了一口氣:“這九千歲當真是一點都看不出當年的樣子了,確實夠邪妄霸道,只是不知大家是否還記得當年的十皇子,當今的宣文帝是多溫文爾雅,謙遜有禮,也許……。”
他有些無奈地輕笑:“比起那種虛僞的人面獸人的人而言,九千歲的囂張霸道,倒是夠直白呢。”
直白地表現他對他們這一支天下權者都想得到的鬼軍與財富的不屑。
那是最高權力者俯瞰衆生的傲氣。
如果那個男人想要的只是小小姐,那也許是一件好事。
同樣是男人,他在百里青的眼裡看到的是一個男人對自己掌上花的佔有慾,而很明顯,他們這些孃家人已經讓百里青感覺到不悅了。
蘭瑟斯的話頓時讓鬼軍的老將們都面面相覷,陷入沉思中。
是的,一個男人敢在代表着權力與財富的鬼軍面前表現他的輕蔑,只有那個男人擁有足夠強悍的實力才能如此傲氣。
也許,蘭瑟斯的話是真有一定的道理。
只是老將們雖然能夠接受了這樣的想法,但是卻並不代表年輕的鬼軍統領們會認可。
在他們年輕的眼睛裡,只看到那個可惡男人的霸道與囂張罷了!
而老將們也沒有注意到塞繆爾他們情緒不對,彼此交換着詭異的眼神。
——老子是茉兒很無語的分界線——
且說這一頭,百里青抱着西涼茉一路上了房間,一進她的房間,他就冷冷地對着虛空拋出一句話:“把那幾個小丫頭全都打發出去,在外頭燒好熱水等着。”
魅一的聲音在空中輕輕響起:“得令!”
說話間,白玉、白珍幾個甚至還來不及說話,就直接被魅一幾個一人扛一個消失在門外。
“你們做什麼……。”
“郡主!”
“嗚……。”
聽着大門砰地一聲關上,西涼茉頓時一驚,隨後立刻一推百里青,自己輕巧地落地,一落地她就趕緊抓住自己的褲子,免去春光外泄。
百里青看着她,陰魅的眸子裡閃過冷芒:“怎麼,九叔抱着你不舒服麼,這迫不及待就不讓我抱了,不知今早是誰直接從陽臺上跳下來?”
西涼茉知道他是惱了蘭瑟斯他們的態度,更將他歸類成她的長輩,還有就是……
“我也不是故意的,那時候若不是你……你做那種事,我怎麼會去抓雲生的手。”西涼茉心裡又羞又惱,嘴上便忍不住硬聲硬氣地道。
百里青挑眉,慢慢向她走去:“雲生,怎麼,你和周雲生很熟麼?”
百里青身上那種陰魅邪肆的氣息與深淺不明的危險目光,令西涼茉無意識地後退,偏偏剛纔受的驚嚇就是讓她就忍不住想要惹他,撅着嘴兒譏諷他:“九叔,你是在吃醋麼,可你是‘太監’,大家纔會以爲你是以長輩的身份在照顧我,而且我看你也很樂此不疲呢,若我真是皇帝陛下和藍翎的女兒,你說起來倒還真是我的叔叔呢!”
剛纔他不是逗她玩,逗得很開心嘛,現在不爽了就把氣撒到她身上?切!
百里青眯起狹長的魅眸,眉梢眼角上暈染的華美胭脂讓他此刻看起來愈發的邪妄非常。
“小丫頭,你這是翅膀硬了,長毛膽了,嗯?”
看着面前之人一步步挾着讓人惡寒的氣勢逼近,西涼茉覺得他眼底的惱意全變成了讓她發毛的不懷好意。
西涼茉退了一步,嚥了下口水,也許是她最近太順暢了,忘了這傢伙就是一頭妖獸,照着他的性子是——越喜歡什麼,就要越折騰什麼。
她得順毛捋。
論起折騰人的手段來,她到底是欠了十幾年的火候,比不得他。西涼茉知道他喜歡自己主動親近他,便一邊趕緊把腰帶繫好,一邊湊上來,抱着他的手臂朝他露出個討好的笑來:“阿九,別生氣了,今兒是咱們團聚的第一日呢,一會子咱們去鏡湖邊走走,鏡湖景緻極美,你定會喜歡呢。”
百里青似笑非笑地睨着她:“是麼,可是你九叔我更喜歡這裡的景緻呢。”說罷他修長的指尖順着她的領口下滑,然後停在她的胸前的柔軟上。
西涼茉俏臉一紅,暗自罵了聲下流,嘟噥:“今早你還沒折騰夠麼?”
他都不覺得累麼?小別勝新婚也不是這樣啊!
百里青涼涼地道:“我是夠了,只是方纔診脈的時候,卻發現丫頭你慾求不滿呢。”
西涼茉羞惱地道:“我哪有,明明就是你才……。”
百里青挑了下眉,擡起了另外一隻手:“哦,那這些是什麼?”
西涼茉一看他手上那些亮晶晶地蜜露,瞬間整張臉像煮熟的蝦子一樣通紅得快冒煙了。
偏百里青他的座右銘一向是得寸進尺,而不是見好就收,只見他用食指搓着拇指,看着她窘得無地自容的樣子,慢條斯理地道:“你九叔我雖然醫理不算太精通,但是診斷可沒錯,丫頭你本來就是又緊緻又嫩又熱……。”
“閉嘴!閉嘴!閉嘴!”西涼茉幾乎是忍不住尖叫出聲,隨後隨手扯了塊牀上的布巾就撲上去抹百里青的手,‘毀屍滅跡’!
西涼茉原本就是一個雛兒,哪裡是百里青這種風月主的對手,何況他對她身子的弱點比她還要了解。
即使知道他是故意的,但是她還是忍不住羞恥得腦門上都冒煙。
在這個無恥到人神共憤,沒節操到天理不容的妖孽面前,她平日裡的那種冷靜和機變完全沒了用處!
百里青倒是沒有阻止,似笑非笑地看着西涼茉漲紅了臉兒,跟炸了毛的小狐狸一樣,抱着他的手使勁擦,使勁擦。
他只是順勢扣着她的纖細腰肢坐在牀上,讓她坐在腿上,好整以暇地看着她在那裡折騰。
西涼茉擦着擦着,忽然換了個話題:“阿九,你把皇帝老頭給軟禁了,陸相爺那裡什麼反應?”
百里青單手支撐臉頰靠在牀頭,懶洋洋地道:“我抓了他在南陽一家將近三百口人,陸紫銘也不知是太有骨氣,還是太薄情,除了開始的時候日日上千歲府煩我,後來便不聲不響的和太子爺又尋了那些朝廷裡不知死活的東西們在宮裡鬧事折騰。”
西涼茉擡眼看他,挑眉道:“你就這麼讓他折騰?這可不像咱們千歲爺的作風。”
百里青淡淡地道:“所以我就把他全家大小的小手指給他送了過去,權當他四十大壽的賀禮。”
西涼茉一愣,隨後顰了下眉:“陸相爺一向以純孝聞名,若是你動了陸家老太君,他也一點反應都沒有麼?”
百里青彷彿聽見什麼極爲可笑的事,輕蔑地嗤道:“以純孝聞名?對於陸紫銘而言,在絕對的利益面前就沒有什麼純孝忠誠可言。”
“所以……?”西涼茉總覺得百里青有什麼話沒說完。
百里青輕描淡寫地道:“所以我就將陸家老太君做成了一面很不錯的人皮鼓,算是多給陸紫銘送一份賀禮,他的生辰也就是他孃的死祭,也省得他會數典忘祖忘了自己孃親的忌日,若是……。”
他危險地眯起陰冷的魅眸:“若是他還這麼不識趣,本座就將要將剩下的陸家人全都做成三百面鼓或琴,也好讓他可以日日與家人團聚,免去思鄉之苦。”
西涼茉一頓,微微顰眉:“阿九……。”
百里青冷淡地瞥了她一眼:“怎麼,你也要在我面前說些什麼人倫天道大義的話麼?陸紫銘都已經放棄了他的家人,本座只是如他所願而已。”
西涼茉看這他淡漠的面容,便把臉兒靠在他的肩頭,握住他的手輕聲:“阿九,我知道你是在我報仇,那時候皇帝動了召我入宮的心思,陸紫銘沒少在後頭做鬼,我也不覺得陸家人有多無辜……。”
她記得南粵方言有一句俗語——食得鹹魚,抵得渴。
任何人想要天下至高的權力,那就要做好孤家寡人,骨肉離散破碎、剜心刺骨的後果。
但是……
“我會擔心,擔心可笑的因果,我怕有一天……會有人傷害你。”西涼茉輕嘆了一聲地道。
百里青對於敵人從來都是極盡殘忍之能,她是知道的,佛語有云——有因必有果,若是她不曾與他相隨相伴,也許並不會爲他,甚至不會爲自己擔心,畢竟她自己也是地獄之中爬上來的惡鬼。
但是如今心有牽掛,她卻發現自己竟開始在某些方面軟弱起來,即使知道他是如此強悍的存在,卻依舊會爲他擔憂。
百里青擡眸看着她,忽然輕笑道:“丫頭,你在擔心我?”
西涼茉俏臉微粉,戳戳他堅硬的胸膛:“誰擔心你這個只會欺負我的人!”
百里青忽然捏住了她尖巧的下巴,單手扶着她纖細的腰肢,讓她在自己身上坐正,看着她彷彿很輕佻地道:“天下衆人都覺得我殘忍嗜殺,你會不會覺得你九叔我很殘忍?”
西涼茉看着他幽幽沉沉沒有一絲光芒的眸子,只覺得彷彿裡面有很深很深的東西是自己看不明白的,卻要將她的靈魂都吸納進去。
西涼茉低頭,看着他輕聲道:“殘忍也好,邪妄也好,嗜血也好,惡也好,善也好,我眼睛裡看見的人就只是你,能在這裡的停留的也只是有一個人。”
說着,她將他的手擱在自己的左胸口。
感受着那豐盈下傳來的安靜溫暖心跳,充滿了生命力,百里青看着她的陰魅眸子裡,掠過一絲寵溺的笑意來,指尖輕撫過她的臉頰,撫上她的發,輕巧地扯掉她的髮帶,讓她如瀑烏髮垂落下來,將她和他攏在只有彼此的幽暗空間。
“小丫頭,怎麼辦呢,九叔看着你,真是越來越合胃口了,你這小狐狸精生來就是勾引人的呢。”百里青幾乎是貼着她的脣道,飛揚眉尾上的那朵深紫妖異的曼陀羅讓他看起來異常的嫵色惑人。
說罷,他甚至沒等西涼茉反應過來,就徑自扯開她褲袍,徑自將自己的灼熱狠狠地刺進她被自己調教得仍舊溼潤的身子裡,同時深深地吻上她的脣,將身上小狐狸似痛又似快意的低低的尖叫吞進腹中。
他喜歡她的主動,喜歡她狡詐的樣子,喜歡她的羞澀,喜歡她在自己指尖下因爲不能自已的快感而流淚。
一個下午,或者說兩人再次見面的這一日就是在翻雲覆雨,糾纏廝磨中度過,直到日落西山,百里青方纔
支起身子,披了件袍子走到門口,打開門。
白珍和白玉兩個正在門口滴溜溜地打轉,都是一副極爲心焦卻無能爲力的模樣,魅一和魅二兩個難得地現身,如兩座鐵塔一樣擋在門口,面無表情地看着面前的兩個女孩子轉來轉去,沒有一絲一毫打算放任進去的樣子。
白珍忽然聽見門響,驀然見着百里青披着一身寬鬆的華美紫袍站在門前,露出了白皙結實的胸膛和肌理分明的腰腹,及膝長髮隨意地攏在身後,陰鬱的眉目與身上散發着一種極富侵略性的妖異氣息,性感得讓白珍一下子紅了臉,結結巴巴地道:“千……千歲歲……爺……郡主……郡……主還……還活着嗎?”
她剛說完話,就聽見身後魅六忍不住嗤地笑出了聲。
白珍這才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麼,她居然將自己和白玉的擔心給說出了口。
百里青挑了一下眉:“本座看起來這麼可怕麼?”
白珍哪裡敢去看着他那陰魅得只能讓人想到九幽地獄的眸子,只結結巴巴地道:“沒沒……。”
郡主居然敢和千歲爺同牀共枕,是何等的勇氣啊!
百里青淡淡地瞥了她一眼:“去準備熱水。”
白玉立刻拉着白珍點頭如搗蒜,跟着魅六、魅七兩個飛也似的走了,完全忘了自己還打算鼓起勇氣去搶出自家主子的雄心壯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