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無雙從小天不怕地不怕,就連剛纔殺了人都沒這麼怕。可眼前男人雖帶着面具只能看出那張微抿的薄脣和硬挺的鼻子,那陰冷毫無溫度的眸子,周身清冷的氣息,她卻感覺整個人好象置身冰窖,從頭到腳一陣冷意。
真真是,嚇死寶寶了,不過她還是用期待的眼簾看向他解釋,“你受傷了,我幫你看看。”
好象她的表情很認真,也好象她的目光太純真,本掐在她脖上男人的手竟慢慢放開,身影跟着向一邊倒去。
“喂,你怎樣?昏迷了。看來傷的不輕,得儘快療傷。”
看男人放開自己,身影跟着傾下。無雙及時去扶,看他依然昏迷。只有順着他的身勢放下他。
想着他昏迷,不覺低喃,看着他肩頭上傷口處血已有些乾涸,倒是拿過他別在小腿上的匕首,隔開他衣服受傷的地方。
看到那深可見骨好象是劍傷的傷口,無雙不由長呼口氣。這才發現男人不但肩頭,半個膀子都幾乎被血染紅,受了這麼重的傷還能跑這麼久,不得不讓她佩服這人的意志力。
倒是扭頭查看,正好發現一顆三七,本要給他制血,看到他皮肉外翻的傷口處血顏色有些黑。
忍不住起身向一邊尋找。剛纔過來的時候她可是看到一些草藥,竟奇蹟的發現棵九節木,這可是消腫去毒的好藥。
她以田七和九節木一起拿到一邊用兩塊石塊砸碎,放在男人肩頭受傷的地方。正要起身撕自己裡裙乾淨的布給男人包傷口,身後傳來人到前的腳步聲。
“你是來殺我的?”
扭頭看着跟着出現的周身青衣,面容冷俊手拿長劍的年輕人。他看向自己的目光,無雙一個機靈倒是淡淡問道。
“你不怕我殺了你?”
一般女人早跑了,哪還關心他人。她倒好,既問着還幫那人包紮傷口,她的冷靜,青衣男不由詫異問道。
“要殺也得等我幫他包好了傷口再說……”
這人的出現,看他並沒直接出手動自己。爲了活命無雙倒很快冷靜下來。心中忐忑又緊張,面上卻一副清淡的樣子道,繼續爲面具男包着傷口。
“好了,受人之託,得罪了。”
看她慢條斯理爲面具男包好傷口,青衣人看她起身,手中長劍出鞘,劍尖對着她的喉頭。
“一劍封喉,你倒夠狠辣。不過本姑娘我也不是那麼好欺負的,想要我的命就看你是否有那能耐。你大可以動手,就看你死的快也是我死的快。”
男人的眼神,無雙淡淡說道,清笑擡頭看着他。
“你……”她突然冷靜清淡的表情,青衣男一時失神。就在他失神之機,無雙跟着出手。
起身的時候藏在袖中的髮簪依然點上他的身體,讓青衣人呆站在場。
“兵不厭詐。說,誰讓你來對付我的?”
青衣男又恨又惱卻不能動的表情,無雙淡淡挑眉,說着髮簪到前,抵着他的喉嚨。
她的反映,青衣人輕蔑瞥了她一眼,一副有本事你就殺了我,我是絕不會出賣主子的孤傲樣。
“你當真不怕死?既如此,那……”
青衣人這樣,無雙冷冷一笑,輕佻反問,手中髮簪跟着向前。
“你餵我吃了什麼?你……”青衣人本以爲自己真會喪命,本能閉眼。喉處一疼,並沒預期中的疼痛,茫然睜眼。
當看到無雙到前捏起他的下巴把一束揉好的草塞進他嘴中,對着他的肩頭一拍讓他順勢吃下,驚駭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