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澤篤定了依這個丫頭的絕頂聰明,不會答應,玩味一笑,噴薄的熱氣吹到她細嫩修長的脖子上,“你親我一口,我就不殺他。”
蔥白的手指狠狠地掐了他的手臂一把,以示迴應,這個無賴,這種時候還想着佔她便宜!
桃花眼一睜,眸若朗星,白澤狂狷一笑,脣微擡起,單手箍住她的頭,似是要將她嵌入體內,狠狠一吻,封住凌歌珠圓玉潤的嘴脣。
心內猛然一跳,凌歌瞪着一雙美麗的眸子,憤怒的盯着這個俊美如妖邪的男人,卻一動也不敢動,生怕打草驚蛇,眸子蘊着迷濛的水汽,不知是緊張還是窒息,心臟一拍一拍跳的飛快。
殿外的安將軍馬上進來,他膽子也忒大了吧?
安將軍大步踏進內殿,陰冷的寒氣直往身上鑽。他眼睛裡滿是睥睨之色,這冷宮也真是寒磣,偌大的宮殿空曠到只有一張破桌子,連個櫃子都沒有,黑漆漆的破舊牀上躺着要死不活的廢柴長公主。隔着輕薄的白紗,瞧得不很真切,只看出牀上一個模糊的身影。
輕薄的脣離開了凌歌紅腫的嘴脣,凌歌深深地喘了口氣。某妖孽卻沒停下,慢慢下移,像是在品嚐什麼絕世珍饈,輕琢細白的玉頸,炙熱的氣息癢癢的搔着脖子,留下一個個清淺的印記。
凌歌氣惱的恨不得立即殺了她,一雙薄怒的眸子還要盯着慢慢往裡走的安將軍。
安將軍走了幾步,不覺皺眉,這個破地方,一眼望得到一切,有什麼好搜的!不如將時間放到其他宮殿,趕緊結束這漫漫長夜,他的小嬌妻還等在家裡,早搜完早回去睡覺!
“他孃的,這死廢柴真能活!”安將軍瞟了一眼安靜的牀榻,罵罵咧咧的走出了冷宮,“兄弟們,跟我去下個寢殿,這破地方沒什麼可搜的!”
鬆了口氣,凌歌猛地一推白澤,喘着粗氣說:“放開我!”
面若冠玉的白皙容顏臉不紅,心不跳,頗爲無恥的幽幽吐出一口熱氣,“相公親孃子天經地義。”
凌歌緋色的小臉上,明眸一冷,漫起一絲殺意,“信不信我殺了你!”
某妖孽毫無懼怕之色,笑嘻嘻的湊臉道:“娘子要殺相公,豈不是成了寡婦?”
凌歌無語,這無賴的臉到底是什麼做的!真真是比牛皮還厚上十分!
真真是沒了脾氣,銀牙一咬,凌歌狠狠道,“怎麼會有你這種霸道無賴之徒!”
“所以才配娘子你這美妙絕倫之人,要不然娘子要嫁給誰去。”
凌歌從牀上跳起,怒吼道:“立即馬上從我眼前消失!”
墨色的眸子笑意盈盈,某妖孽慢悠悠的站起身,理了理身上的白袍,慢條斯理的站起身,修長的指尖劃過她額前微垂的碎髮,輕點她的心,“娘子,來日方長,睡了我,你要負責。”
凌歌滿臉黑線,撫了撫額,白澤的臉皮一定不是牛皮做的,簡直是比城牆還要厚!
打發走了白澤這個妖孽,忙活了整晚,凌歌頓感身心俱疲,矇頭大睡。呼呼一覺睡到天亮,早早的從牀上爬起,鍛鍊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