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輕挽再次淚流滿面,“好,我不走,我會永遠陪着你,”說着,上官輕挽還在白驊塵的眉心輕吻了一下。
上官輕挽剛剛擡起頭,便見白驊塵居然不在扭動身子,反而像是沉沉的睡了過去。
鷹佐剛好回到地窖,他在外面找了一些無毒的果子,本來要拿給上官輕挽吃,卻不料看到了這樣的場面,一時之間有些尷尬,而上官輕挽倒是沒有看到鷹佐,而是小心的將自己弄好的清水餵給白驊塵。
鷹佐臉色暗了幾分,也不提醒上官輕挽,轉過身身子一躍,便出了地窖。
花千淚與衆人追了很久不見上官輕挽的蹤跡,便開始派出軍隊尋找,南宮元拓如今裡外不是人,除了私下裡尋找上官輕挽之外,他對任何的事物都不感興趣。
青翠山一處極爲龐大的帳篷之內,張敘之跪在地上,他垂着頭,倒是看不出他的表情,但是他的身子卻在不斷的顫抖着,像是極爲的恐懼。
花千淚坐在上首,將剛拿起的奏摺突然扔到了張敘之的頭上,“怎麼會這樣,怎麼可能?”
“皇上?”張敘之剛纔就發現花千淚的眼神有些渙散,而且好像是看不到自己,若不是自己說話,花千淚都沒有察覺到自己的到來。
“叫御醫來,快點。”張敘之終於肯定了自己心中的猜測,連忙吩咐下去,而花千淚將自己的手放在眼前,似乎只能模糊的看到幾個手指的影子,“怎麼可能?”花千淚雙手一揮,將自己面前的奏摺全部拂倒在地。
御醫很快便到了,見到花千淚發狂的樣子立馬跪下,“皇上息怒,請允許微臣給你把脈。”
花千淚聞言倒是安靜了許多,“快。”
御醫得令,趕忙上前,許久之後他的手在花千淚的手腕之下移開,已然是滿臉的冷汗,張敘之光是察言觀色便知道花千淚的病情棘手,他小心的看了看花千淚,隨後輕咳一聲,接着說道,“太醫,還請你立馬開藥去吧。”
花千淚並沒有探問自己的病情,似乎都沒有在乎太醫的神色,轉而倒是一臉正色的對張敘之說道,“可有上官輕挽的消息。”
“回稟皇上,咱們的人在一處隱蔽的地窖附近見過她,”張敘之擦了擦冷汗,他剛纔提議的立後的事情看來又沒有着落了。
花千淚擦了擦眼睛,感覺眼前亮了一些,剛纔那種模糊的感覺好像是消失了,心中興奮之下便站起身來,“朕得親自去看看。”
張敘之連忙上前一跪,“皇上,如今國事繁重,夏商國因爲寶藏的事情已經給咱們施壓,如今夏商的軍隊蠢蠢欲動,皇上還是以國事爲重啊。”
花千淚聞言又坐了回去,不滿的掃了一眼張敘之,“給夏商國發國書,另外,控制住南宮元拓。”
張敘之身子一顫,不由得暗歎皇上真狠。
出了御書房的門,太醫還等在外面,見張敘之出來了忙迎上去,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