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這女子被嚇白了臉,孔鯉生摸了下臉,“我這臉長的可不像敵軍。你還沒說,你是人是妖呢?”
“我是人,堂堂正正的人,你能不能先放開我?”
“既然是人,那我更不能放開了。真是天助我也,今兒的獵物是找到了。”
旁邊副隊長是個長臉冷漠的男子,叫李赫,看着孔鯉生,“你不找獵物了,這小娘子又不能吃,你扛她作甚?”
“當然是抗回去當媳婦了。你小子懂什麼,你瞧咱們將軍有了媳婦之後天天的盪漾,那心情美哉美哉的。”
“你能和將軍相比,趕緊丟了這女人,我們得去找獵物。你想,這大山裡面突然出現的女人,肯定不是個好的,長的又那麼好看,帶回去就是禍害,不如丟在深林裡喂獵物。”
喲呵,瞧這副隊長說的話,合着她長的好看也是一種罪了。
“我不放,你們去找獵物,我先扛着回去。”孔鯉生果真是扛着阿楚,一路狂奔往軍營去。
而阿楚,她感覺自己像極了被抗在肩上的麻包袋,任由她嘴裡喊着、罵着,手上捶打着,那扛着她的男人絲毫不爲所動,硬是健步如飛,他走到的倒是穩當,可苦了被抗在肩上的她。
樹木的枝枝葉葉擦的臉好疼啊。
她真的的好想藏進空間裡去,正在她猶豫是否要進去的時候,終於停下來了。
“放、放我下來,我快顛死了。”阿楚氣喘吁吁的說着。
孔鯉生瞧着這小女子,一張全是抹上草汁的臉笑的很是燦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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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爲野狼隊的隊長竟然先回來了,聽到有人喊了聲孔隊長,宋臨辭立刻出了帳篷。
當他瞧見眼前的姑娘時,眼眸眯着,看向孔鯉生那隻放在阿楚頭上的手。
“孔鯉生……。”宋臨辭大喊一聲。
“到,是將軍,喊我何事?”孔鯉生同樣大聲的迴應。
“你這是怎麼回事?”宋臨辭瞧着他問。
剛纔聽到聲音,阿楚就發覺了,這地方應該就是宋臨辭的軍營,只是,他好像是個將軍?這倒是她不知道的,先靜觀其變。
阿楚姑娘不動神色,瞧着他訓斥那個扛着他來的士兵,活該被訓斥,扛着她還一路跑,顛的她差點要吐了。
“將軍,這是我在深林裡撿來的媳婦,瞧着俊不?”孔鯉生靦腆的笑着,往阿楚那邊看了下,快速收回眼神。
宋臨辭惡狠狠的看着他,“你說啥?她是你媳婦?”
“是。”孔鯉生倒是高興的很。
宋臨辭擡腿就是一腳,狠狠的踹在了孔鯉生的屁股上,嘴裡罵着,“你他孃的說她是媳婦,誰給你的勇氣?這是老子的媳婦,你他娘還敢說是你媳婦,睜大你的狗眼給老子瞧清楚了,這是我宋臨辭的媳婦。”他是氣的不行,自己的媳婦被別人喊,心裡憋着股氣兒。
“將軍,你雖然是將軍,但不能搶人家媳婦啊,這可是我好不容易在林子裡面撿來的。”孔鯉生不讓步,被踹了照樣不影響。
“你、你這小子,是誠心氣死我是吧。這真他孃的是我媳婦,這俏生生的模樣,可真是想死我了。”宋臨辭踹開孔鯉生,走到阿楚身邊。
瞧着姑娘臉色不對啊,“媳婦兒,你給他說,你是我媳婦兒。”
“喲呵,我還不知道你是個將軍呢?宋臨辭……。”
阿楚張口喊出宋臨辭的名字,孔鯉生這才相信,原來這小娘子竟然是將軍的媳婦。
完蛋了,將軍的媳婦被他剛纔扛着,嘴裡還喊了媳婦,將軍可死記仇的很。
“報告將軍,我獵物還沒捉到,我主動請纓親自去捉,這次勢必會捉兩頭大的獵物。”
“快給老子滾,等你回來再收拾你。”敢佔他媳婦的便宜,真是欠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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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楚輕哼,淡淡的瞧了下宋臨辭。
明明是不爽的眼神,他卻看成了媳婦的挑逗,管不上那麼多,瞧着衆多兄弟們瞧着他倆,倒是有幾分尷尬。
隨即攔腰扛起阿楚直接入了軍帳。
再次被扛着走,阿楚當真是努力,捶打不成,張嘴在他脖子上咬了一口。
“媳婦兒你屬狗的啊,咬這麼狠。還是說,你是想我想的這麼厲害,都下嘴了。”
“我纔沒想你,快放開我,再不放開我就吐了。”她胸口難受,乾嘔想吐。
“你吐吧,吐我一身我也不嫌棄。”
到了軍帳,把阿楚放在牀上,他一併壓了下去,“媳婦兒,你怎麼知道我想你呢,這都送肉到嘴邊了,我要是不吃,是不是對不起你這塊鮮嫩嫩的大肥肉啊。”
“合着你是把我當真肥肉了?”阿楚伸腿要踹。
他無賴的抓着她的腿,脫掉鞋子,手在她小腿肚上摸索,這白皙滑嫩的肌膚,摸着舒服。
順勢往下走,阿楚被他逼到無處可逃。
整個軍帳裡也只有這一張小木板牀,他倆壓在上面,壓的木板吱呀吱呀的叫喚,有些曖昧,有些尷尬!
“快起來,牀都要被你壓跨了,你再不起來我就要喊了,讓你在大家面前丟人。”
“你使勁叫喊沒用的,他們都曉得你是我媳婦,知道咱倆在裡面做羞羞的事。”
“無恥,不要臉。”她怒嗔。
周圍全是男子,他倆在這不隔音的帳篷裡說話、做事,肯定全被外面的人聽到了。
“我對我媳婦無恥不要臉沒關係。媳婦兒,給我親親嘴兒,我就放過你,乖。”
她聽話當真就被他親到嘴巴了,流氓如宋姐夫,怎麼可能會放過她。
“唔、你、你說會放開我的,快點起來。你聽外面有人在喊你。”
“不用管他們,都是出來看熱鬧的,一羣單身漢,沒見過女人。”他不情願起身,抱着阿楚壓在牀上,狠狠的啃了幾口,才滿足的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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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吧,我們出去見見他們,正好介紹你給他們認識。這次白讓孔鯉生佔了便宜,回來再收拾他。”宋臨辭幫阿楚整理了下衣衫。
剛纔親的過猛,把媳婦的脖子咬的一片青紫,瞧着那痕跡,他眼眸是亮了,心滿意足了。
阿楚沒出聲,跟着他走,宋臨辭捉住她的手,放在嘴邊親了親,“阿楚,你怎麼會到這裡來?”
“進山,走迷路了。正在泉水的石塊上走着呢,被他給擄來了,還問我說是人是妖精,真真是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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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姐夫怒問:誰給你的勇氣?
孔隊長答曰:梁靜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