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皇宮離開之後,阿楚與宋臨辭回到王府後,當下就準備啓程向賀州前去。
阿楚想着自己這次隨宋臨辭過去,並不是吃喝玩樂,倒也沒帶着金銀二人。
與唐言傾、唐言毅兩兄弟說了會兒話,阿楚這就準備離開。
唐言毅一甩手中的鞭子,看着阿楚道,“阿姐,既然你們去賀州是解決蟲害,一路上肯定會遇到很多難民,不如讓我跟着,我肯定能幫的上你們。”
“你想如何幫我們?你姐夫的功夫比你好多了,用不着你。”這不是說,自己的相公自己誇,而是,本來就是事實啊。
在旁側等着她的宋臨辭聽到阿楚話,甚是得意。
“阿楚說的是,我的功夫比小毅要高的多,根本無需他跟着。若是他跟着的話,倒是顯得礙眼了。”
聽聽這是姐夫該說的話嗎?唐言毅眼神不善的狠狠瞪着宋臨辭。
“宋姐夫就是擔心會失寵,纔不讓我跟着的,我若是跟在阿姐身邊,哪裡還需要你啊。”
“你阿姐哪裡都需要我,成了,你這馬上就到了成親的年紀,別總粘着你阿姐,趕緊找個姑娘自己一邊玩兒去。”宋臨辭說着,抓着阿楚的手,帶着往前走。
伸手的唐言毅想跟上去,卻被唐言傾制止,“你放心,有宋姐夫在,阿姐肯定會沒事的,我都不擔心,你擔心什麼。”
是啊,瞧瞧人家傾哥兒,只要把阿姐交到宋姐夫手中,就絕對不插手去管。
自打阿楚被宋臨辭找到帶入王府,而隨着宋臨辭對阿姐越發粘着,唐言傾就已經徹底放開了,他自己心裡明白。
阿姐還是阿姐,但還是宋姐夫的媳婦,宋家四個孩子的孃親,不能一直扮演他們阿姐的身份,他這才漸漸從他們那個小家裡,撇出自己。
其實,他們三兄弟都在漸漸成長,學着放手,退後守護,當然也是一種保護。
唐言傾畢竟比那兩個孩子要年長一些,想的事情比較全面。
聽了傾哥兒的一番解釋,唐言毅雖是不太明白,卻還是點了下頭,“也好,那就聽阿姐的意思吧,不讓跟着就不跟着吧,要是阿姐這纔再被弄丟了,那可就是宋姐夫的事了。我若是先找到,就不還給他了。”
唐言傾聽後輕聲呵呵笑了起來,“你留着阿姐做什麼?還不趕緊去練你的功夫,不是說要和我一併參見科舉考試。”
“我就是跟着玩玩,傾哥纔是要考狀元的。”唐言毅抓着鞭子,無聊的甩了下,說完就要出去。
他繼續擺弄他的武館,而唐言傾則是回到自己獨處小院,繼續努力讀書、寫文章。
……
這邊阿楚與宋臨辭已經走出上官道,他們夫妻二人駕車而行,帶了一小隊的人馬跟隨。
宋臨辭雖是爲王,手中的將士絲毫不少,不過是分散給了李赫、程真、李赫三人,讓他們帶領,這次出行又不是打仗,便沒帶那麼多人,一小隊的人馬足夠用的。
因爲擔心賀州那邊的情況,宋臨辭已經安排黑七先行過去,畢竟還不知道當地的情況,阿楚不敢亂下毒,想着,等到了地方再說。
她是着急擔心賀州的情況,倒是宋臨辭像是出行遊玩一般,絲毫不關心眼前的情況。
見他側臥馬車之內,還伸手抱着她,阿楚嫌棄的推開他一些。
“天熱,還抱得那麼緊,你熱不熱?”
“熱,我是渾身燥熱,尤其是這處。”他抓着她的手,要開始耍流氓。
阿楚倒是不手軟,伸手一個拳頭,直接砸了下去,“無賴,讓你亂起來。”
“還不是看到你了,阿楚,你這一拳頭大打下去,可是要打破了你的性福。”宋臨辭嘶嘶的叫着。
宋臨辭伸手圈住阿楚,不許她動彈,也不知是怎麼回事,之前還好好的,這一上了馬車,渾身感覺不舒服,還總是想吐。
她只覺着胃裡一陣翻滾,趴在馬車一側就乾嘔起來,宋臨辭臉色沉了下去,盯着她。
“阿楚就這般嫌棄我,我這纔剛想親你一下,要是真親上,你就要吐我嘴裡了。”
“嫌棄、嫌棄,趕緊的離我遠點,我可告訴你了,在靠近點,我就很吐你身上了。”
被阿楚威脅,宋臨辭不僅不離開,反而靠的更近了,伸手捏着她的下巴,眼中閃過驚喜,盯着她的眼睛。
“是不是有喜了?肚子裡的小娃娃鬧的?”
“你想多了,我這月事……。”
“嗯哼,我記得這一個月,我們幾乎每天都在牀上、廚房裡桌子上、還有地板上,你還有哪門子的月事……。”
“快給我打住,你不嫌丟人啊,這種事有你這樣顯擺的嗎?”
阿楚趕緊捂住他的嘴,卻因爲用力過猛,直接把宋臨辭壓在身下,呈現出一個女上~男下的姿勢。
甚是滑稽搞笑。
宋臨辭索性就躺了下來,伸手圈住阿楚的腰,一掌往她小腹處摸着。
“媳婦,這裡有我們的孩子了,我希望着這次能是個姑娘,前兩胎我都沒在你身邊,這次我一定會守着你。”
阿楚輕聲嗯了一下,接着又開始乾嘔,宋臨辭是心疼有高興,高興又擔心,。
“媳婦,會一直這樣嘔吐嗎?咱們不是生過兩胎了,怎麼還那麼大反應。”
宋臨辭跟着她一起跪在一側,看着她趴在馬車一側往外吐。
“我哪裡知道,懷擎之那會兒一點反應沒有,三胞胎那會兒我快睡了十個月,等醒來,孩子就要出來。瞧着眼下懷的這個,應該是個矜貴的千斤小祖宗,這纔剛開始,就這樣折騰自己親孃,倒是不心疼。”
阿楚一邊抱怨,一邊乾嘔,她有預感,這個肯定是個不安分的小祖宗。
“她現在是個啥都不知道,你還指望她心疼你。媳婦,你說想吃什麼只管吩咐,爲夫立刻給你準備。”
心疼啊,媳婦懷孕那麼幸苦,宋臨辭瞧着她那張臉都快哭了,只能好生哄着。
“想吃人肉……。”
這一說到肉她又開始吐了……
這一路上,盡是配合阿楚走走停停,她是那種反應特別大,孕吐特別厲害。吃的東西幾乎都吐了出來,宋臨辭也沒辦法,看着她一點點的再瘦,倒是心疼上了。
眼看要到賀州臨界,他們在一家客棧停留稍作休息。
阿楚在牀上歪着,宋臨辭得到黑七的消息,說蟲害是順着賀州一直往北,而他們現在南邊,若是過了賀州,就將步入蟲害之區。
宋臨辭猶豫許久,纔到房裡,看着在牀上趴着往盆裡吐着的阿楚,他走到身邊,坐在牀邊上,輕輕拍着她的後背。
“是不是還很難受,實在不行的話,我們就回去,好歹在王府之內,身邊有人伺候,不會這般難受。”
“那怎麼行,我這次跟你來,就是要與你並肩作戰的,只是、這小東西來的忒不是時候……。”
她說完趕緊漱了下口,這才緩了一口氣。
“怎麼來的不是時候,只要是我的孩子,什麼時候來都是最好的時候,阿楚別動什麼歪心思。”
“我可沒多想,孩子來了,我也會好好保護的。對了,現在外面的情況怎麼樣了?”
“情況不妙,我想去賀州里面看一下情況,晚上蟲子會少一些,正是進去的好時機。”
阿楚看着宋臨辭,他們倆當了多年夫妻,睡在一起這般長的時間了,他說這話,自己豈能不明白是什麼意思。
不過她是支持他的,“嗯,你進去一定要小心,確保好自己的安全。我想,你去探一下也好,最好能捉幾隻蟲子,我們好仔細的觀察一下。”
“蟲子是以蝗蟲爲主,粘蟲和桑蟲少數,阿楚可有什麼好的治理辦法?”
關於治理蟲子的,宋臨辭當真是沒有好的方法,只能求助於阿楚。
“下毒,也就是噴灑藥水,古書上有記載這種治理蟲害的方法。你先去賀州看看是什麼情況,受災田地有多少,我先去空間裡查一下古書。”
其實,阿楚更願意呆在空間裡,不知道爲何,在空間裡她這孕吐的反應纔會稍稍減少,不過,一般情況下,只要宋臨辭在她身邊的話,阿楚一般是不會躲在空間裡的。
宋臨辭擔心,阿楚若是一直呆在空間,萬一有天出不來了,怎麼辦?
宋臨辭望着阿楚,在三囑咐,“記得出來的,可千萬別忘記如何出來,你那空間我又不能進去,若是你出來,我們夫妻就再也見不到面了。”
阿楚輕笑出聲,“沒你擔心的這般誇張,趕緊去吧,我真的去空間裡了,肚子裡這小東西喜歡那空間裡的感覺,只要我在裡面,就不會很難受。”
宋臨辭點頭,看着阿楚從自己面前離開,他纔出去,喊了黑九讓他在外面守着,宋臨辭當夜入城而過。
城內家家戶戶房門緊閉,根本看不到一個人影,而外面那些觸目能看到的一切,觸目驚喜,全是被蝗蟲等蟲子咬過的痕跡,蝗蟲過境,可謂是片甲不留。
他在城內走了一圈,又往郊區農田,看到的全是被啃噬過的情形。
夜晚蟲子寂靜不動,但是聽到有動靜的時候,那種撲哧翅膀的聲音的確響動很大,十分嚇人,根本宋臨辭明銳的聽力,很快就判斷出來,蟲子的數量相當之多。
他沒繼續走,當下就撤了回去。
……
等他到客棧裡面時候,阿楚已經從空間裡出來了,手中拿着一個小瓶子,裡面不知道裝的什麼東西,她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宋臨辭不忍心推醒她,伸手抱着她要去牀上,卻見阿楚伸手纏住他的脖頸,“回來了,我找了古書,上面有記載,便根據上面的藥方配了出來,這個藥藥性很強,這一小瓶子能夠用很多次,不過,明日你還要去找人,單憑一己之力,肯定是不行的。”
宋臨辭抱着她繼續往牀上走,“我知道,我會直接找賀州的官員,把這件事交代給他們就行,我們不用親自下手去做。”
“如此也好,倒是省心了。”她躺在牀上,渾身懶懶的,其實,除了有孕吐之外,她倒是沒其他反應。
不,若是說反應的話,那就是**變強了,看着宋臨辭那張過於英俊的臉,總是想伸手摸摸胸肌,張嘴親親性感薄脣,就是想讓自己那樣用~口都行……。
宋臨辭因爲擔心蟲災又擔心阿楚,面色帶着清冷,沒玩笑嬉笑之意,正是因爲他的不苟言笑更是讓阿楚身動不止。
“辭哥,今晚你陪我睡?”她輕聲說的很慢,帶着絲絲勾搭誘惑。
他只需要一個眼神看過去,就知道她在想什麼,伸手拿掉她要摟住自己的胳膊,“可以抱着你睡,但是絕對不做其他的。”
頭三個月不穩定,他每次要的時候,又不會控制力度。而且,這次目測是個姑娘,更的小心謹慎。
阿楚楞了下,她勾引宋臨辭竟然失敗了?
難道是自己魅力消減了?還是宋臨辭不行了?
阿楚猛地從牀上坐起身子,而宋臨辭正好站在她面前,一個本就身材不高還坐在牀上,一個身材魁梧高大還站在牀前。
阿楚眼睛能看到的位置,當然是宋臨辭身上最爲尷尬的位置。
她素手指着他身上的某處,輕聲說,“你別不是不能起了?道是真的壞了?”
宋臨辭被她一直盯着看,早就生了幾分反應,卻強忍了下來,“你就當暫時壞了,趕緊給我睡覺,我出去衝個冷水澡。”
這媳婦真是欠調教,沒身孕的時候不給做,有了身孕卻抱着要。
不行,爲了閨女他也得忍着。
而宋臨辭當真就是忍了下來,倒是阿楚,在牀上幹滾好幾圈,沒得到他的一點回應,也不知是累了還是生氣了,過了很多久就睡着了。
躲在門外一直盯着裡面情況的宋臨辭,尚且猶豫是否要進去。
黑九在他耳邊輕聲提醒,“王妃已經睡着了,主子能進去。”
宋臨辭吭聲,“要你多嘴,在外面守好了。”
他到屋裡,瞧着牀上睡着的女人,隨即躺在她身側,到底是沒忍住,抱着她,在她脣瓣狠狠的吸吮好大一會兒才放開。
“你這磨人小妖精,誠心來磨我的,明知道現在不成,還故意把衣服扯那麼低?”
她這覺睡的,幾乎衣服全扯開了,勾引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