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以爲網絡上那些都被處理了就沒事兒了,哦對了,上次是穆先生幫你解決的吧?穆先生不愧是整個帝都最有權勢的男人。”田蜜有些花癡的說道,然後眼神突然露出嫉恨,“不過娶了你真是鮮花插在牛糞上!”
“樑緣我告訴你,只要我把這些照片再放出去,穆先生能幫你第一次,就不會幫你第二次!而且到時候信以爲真了,直接把你掃地出門,到時候你就真的成了喪家之犬了!”
樑緣沒有在意她說的話,而是將目光定在照片上,心裡面思索着:上次那件事情不是姜進做的嗎?怎麼這些照片會在田蜜的手裡?
她突然回想起那天姜進對着田蜜虛僞做作的態度,恍然明白過來。
看向田蜜的目光不禁充滿了諷刺:“你儘管可以試試,看看……穆衡會不會讓你死無葬身之地。”
而後,她又特意的加了一句:“被人當槍使,你好像還挺樂意的。”
田蜜卻會錯了意,認爲樑緣是仗着有穆衡撐腰,就在她面前故意顯擺起來了。
她最恨的事情就是樑緣能夠嫁給穆先生這樣有身份,有地位,顏值、身材都高到爆的極品男人!
“樑緣!你以爲就算嫁給穆先生又怎麼樣!你還不就是個隨便爬上其他男人牀的賤女人嗎!”
樑緣冷笑:“至少,人家願意讓我爬,可是你……”她並不反駁,而是用嘲諷的語氣挑釁她的怒火。
果然,田蜜被刺激了,氣的臉上的肉一抖一抖的,嘴上塗抹的鮮豔口紅都被她咬脣時吃了一大半到嘴裡。
“你這個賤人!”田蜜大罵了一聲,朝着樑緣就撲了過來。
見狀,樑緣眼裡閃過一抹深意,她迅速的避開她朝自己臉上甩過來的巴掌,把自己的肩膀主動送上去。
在外人看來,樑緣就是被田蜜怒氣騰騰地給一巴掌推到了地上!
而後,如同樑緣事先料定的,身後出現了幾個制服裝扮的警察。
“樑小姐!”
警察將樑緣從地上扶起來,解釋道:“我們接到報警,有人在醫院尋釁滋事。”
樑緣點點頭,表示知道了。
她當然知道,因爲在來的路上,她特意給莊小藝打了電話,讓她掐着時間給警察局那邊打電話過去。
她這一下摔得不輕,肩膀的衣服都蹭破了。
警察轉向田蜜,義正言辭的說道:“這位小姐,樑小姐身爲藝人,你這樣的行爲,樑小姐是有權向你提起刑事訴訟的。”
田蜜也被嚇了一跳,沒想到警察會在這個時候過來,趕緊解釋道:“我沒有打她!”
她話一出,看到警察一幅“事實擺在眼前還在狡辯,當我們眼瞎嗎”的表情看着她,她瞬間臉上一紅,咬着脣狠狠地瞪了樑緣一眼。
樑緣將她的反應收到眼裡,跟警察說道:“警察先生,如果我沒有記錯,像這樣的打人事件,輕則至少關押三天。”
警察脫口說道:“這是要在……”
“我知道,我待會兒就去做一個身體檢查,我現在覺得渾身都疼,而且還有好幾個劇組要跑,不知道會不會因此延誤拍攝……”樑緣慶幸自己學的表演專業,從事的演藝行業,在對付田蜜這種刁蠻無腦的女人時,適當發揮演技,讓她輕易就能獲取有力的支持。
“那好。”警察點點頭,又朝田蜜看去:“這位小姐,也麻煩你跟我們一起去一趟警局協助調查。”
“媽……”田蜜一臉驚慌的看向秦美珍。
秦美珍也是恨得牙癢癢,心裡面早就看穿:警察怎麼會來的這麼及時,還不是樑緣這個女人搞得鬼,果然是小看了她!
可是她又不能當面說出來,不然再給自己弄一個誣陷罪。
“蜜蜜,放心,媽會把你保出來的。”
然後,田蜜就哭喪着臉被警察帶走了,秦美珍不甘心的瞪了瞪樑緣,也趕緊追了上去。
病房外安靜下來,樑緣這才揉了揉摔得不輕的後肩處。
莊小藝給她打了電話過來。
“小緣,事情都解決了嗎?”
“嗯。”
“她們被警察帶走了?”
“嗯。”樑緣簡短回覆着,打開房門靜靜地看了病牀上的母親一眼,然後又小心翼翼地將門給拉上。
那邊,莊小藝有些興奮的說:“你是真打算把她們兩個弄進局子裡啊?”
“不然呢?”樑緣反問,說道:“她們母女倆跑到病房來鬧也不是一次兩次,現在正是我母親治療的關鍵時期,不給她們一點兒深刻的教訓,那兩個人說不準什麼時候又不死心的來鬧騰,那個風險我擔不起。”
莊小藝啞然,樑緣說的都沒錯!
“那你什麼時候回來,要準備拍攝了。”
“我去齊醫生那裡請他幫我開具一份重傷證明,劇組那邊你幫我緩一緩。”
“重傷證明……”像是想到了什麼,莊小藝語調突然輕快無比:“好嘞!那你慢慢地弄,弄仔細了。”
能讓田蜜那個可惡的女人多拘幾天,想想就很開心呢。
樑緣弄好醫院的事情,返回劇組。
雖然她沒受重傷,可是那一摔還是難免讓身體磕磕碰碰的多了好多痛楚,在拍戲的時候導演發現了她的不適,主動詢問她是不是身體不舒服。
樑緣搖搖頭,“沒事兒。”
直到順利的拍完了戲,她鑽進莊小藝的車子裡,坐在後排,開始皺着眉悶哼。
莊小藝看着她,嘆了口氣:“你這苦肉計雖然讓田蜜進了局子,不過殺敵三千自損八百,你看看你,要是不小心被她一巴掌打到你臉上,你這接下來的通告都不用趕了,回家躺着休養就行了。”
她說完,從包裡翻出一瓶藥,遞給她:“專治跌打損傷,起效快,三天痊癒,無副作用!”
聽着她念廣告詞一般的說法,樑緣噗嗤一聲,接過她手裡的藥,“謝謝!”
“你怎麼包包裡還隨時備着這個啊。”
莊小藝一聽她問,臉上就露出恨鐵不成鋼的表情來:“我那個整天惹事兒的弟弟,每次回來不是胳膊一片青,就是膝蓋一片紅,要是沒我這個姐姐悉心照顧,他還能維持那幅英俊瀟灑的模樣?說不定早就被人揍得跟個豬頭似的。”
“丫的,姑奶奶肯定是上輩子欠了他的!”
莊小藝抱怨的說道,一踩油門:“坐穩,回去了!”
樑緣手裡面抓着藥瓶子,聽着莊小藝的話,脣角勾起無奈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