擺在兩人面前的,一共五杯酒。
可別小看這五杯酒哦,這都是混合了世界各地,各種名酒,後勁很驚人。
第一口下肚,便能感覺到它的威力了。簡鍾晴還在慢條斯理地,掂着酒杯,邊欣賞酒杯的別緻,邊回味地眯着眼,小抿了一小口的時候,徐公子經已梗着脖子嚥下第五杯酒。
“脫!脫!脫!脫!……”
酒杯砸到桌上,咚的一聲脆響的那一霎,連同興奮不已的徐公子,幾個男人圍得更加近了地叫囂着。
“討厭!不就是一件衣服麼,嚷什麼啊?”簡鍾晴笑盈盈的嗔道。
纖纖玉手舉着水晶酒杯,湊到鼻尖,細細聞了聞,杯子內,散發着濃濃酒味的,近似於琥珀色的液體,更加映襯得她肌膚嬌,嫩白雪,玉臉生輝。
徐公子剛贏了第一盤,正是意氣風發的時候,加上酒意揮發,他漲紅着臉,大着舌頭,指着簡鍾晴笑道,“呵呵,你們女人這就不懂了!對我們生意人來講,時間就是金錢,效率就是生命!你趕緊地,先脫了第一件衣服,我們立馬開始第二輪!”
所以說,酒醉慫人膽。
徐公子剛纔還有幾分含蓄的尊重,幾杯酒水下了肚之後,便原形畢露了,說話間,炙熱的目光直盯着簡鍾晴不放。
那意思,赤,裸得很。
這女人穿的一目瞭然,裡外就那麼幾件,早點開始,早點結束,快些將人剝乾淨了,不用像現在這樣,隔着衣服看着,礙眼之餘,還引得他心猿意馬,魂兒都快被勾到千里之外了。
這還過了多久啊?簡鍾晴幾不可察地瞄了眼時間,才五分鐘不到,唉,好難熬啊……眼前男人越是心急,簡鍾晴越是放慢節奏,“就你猴急!”
哪止徐公子,在場的男人早看得心亂如麻,個個恨不得自己代替無能的徐公子上場,保準一輪就將這難纏的女人給撂倒!
一時間,男人們整齊劃一地叫囂着:“脫!脫!脫!”
聲勢之浩大,簡鍾晴被叫囂得耳朵發疼,她揮揮手,裝模作樣拿在手中許久的酒還沒下肚,豔若桃李的臉龐便染着幾分醉人的醺意。
男人並不是時時刻刻都愛溫柔乖巧的女人的,偶爾,他們更傾向於受虐。
簡鍾晴斜着一雙杏眸,潑辣姐兒似的,睨睇過眼前諸多面孔,媚眼如絲,語帶挑釁,“成了成了,不就脫麼!催什麼催啊?”
她越這樣,他們越加興奮,“脫!脫!脫!……”
“成了成了!又不是沒見過女人!你們不就是想看人家脫嗎?人家現在就脫了啦!”像是最終禁不住他們的氣勢,簡鍾晴明晃晃地拋出去一記媚眼,伸手,定在襯衫衣襟的第一顆鈕釦上,圓潤的指腹隨着鈕釦打了個圈,聽得周圍傳來口沫吞嚥的嗓音,眸底譏諷與嫌惡一閃而過,伴隨着誘人的小嘴一聲恍然大悟的,“咦?……啊!差點忘記了噯。”
纖手突然改變了方向,與此同時,左腳兩下掙脫掉高跟鞋,白淨的腳丫子翹起來,小手一抽,幾乎都在眨眼的時間內完成,衆人還分應不及,她小手高舉起來的時候,如削蔥般的食指,勾着一件肉色的短絲襪。
絲襪,本來就包括在KING的工作服裡頭。
他們只顧着數她身上多少件衣服,全然沒注意到,她腳還穿着不起眼的小物件。
倒是讓她鑽了空子了。
“不好意思哦,恐怕要叫你們失望了。”女王邊沒有誠意地道了句歉,緊接着,豪氣萬丈,又狡黠地,將手中輕飄飄的布料,甩到桌面上,“喏,願賭服輸。”
衆人皆被震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