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如今她這副委委屈屈,一副要被他蹂躪的樣子……
現實眼前,權勢滔天的男子也只有嘆氣的份,“你可以忘掉以前一切,可是,你怎麼能連我也不記得了?”
這男人是在跟她說話嗎?簡鍾晴總算有點反應,她眼睛微微晃動,懵懵懂懂地轉到男人的臉上,心裡因爲他一番話而惴惴不安。
他質問她怎麼可以忘記了他?他們以前認識?而且,根據他剛纔對她做的那些過分舉動,她是不是能夠得出,他們以前關係不淺的結論?
“你認識我?”她彆彆扭扭地問。
水洗過的眼眸額外明亮,配上可憐兮兮的被欺負狠了的那嬌嬌表情,勾得某人喉嚨發癢。
見她圓不溜秋的杏眸直愣愣回望自己,往日嫵媚狡黠的小臉上不見他熟悉的情愫,此時的她面對他,跟面對陌生人無異。
他心煩,不悅地橫過去。“自己想去!”
這人好不講道理!簡鍾晴委屈地咬脣,“你明知道我記不起來以前,讓我怎麼想?”
他陰仄仄地笑,“有本事失憶,怎麼就沒本事記起來了?”
面對無禮指責,簡鍾晴登時氣紅了臉,“你——你不可理喻
!”
兩人的坐姿曖昧,加上她身上禮服經他撕扯過,衣不蔽體,她的手根本遮不住胸前泄露的春,光,臀下跟他接觸的地方,熱量源源不絕,她渾身不舒服,想要站起來,被他輕而易舉帶回去。
“去哪呢,我有批准你可以走了?”他輕飄飄地問。
她被扯住,重新跌坐進他懷裡。
這次連小手都被擒住了,胸前傲人風光無限,對上他不懷好意的打量目光,她羞得無地自容,無奈手收不回來,無用功地偏過身子去,嘴上惡狠狠地聲淚俱下,“不準看,你再看,我就——我就——!”
“你就怎樣?”就她那點裝出來的凶神惡煞,完全不夠看的,他不以爲然地問。
她還真想不到她能把他怎樣,小嘴張了老半天,氣鬱極了地流下幾滴眼淚,最後索性偏過臉去,對他眼不見爲淨,“你大混蛋,我不要跟你說話!”
他眯眼,“站在我的地盤,由不得你!”
她心知,二人之間,她沒有話事權,而且現在看來,這人也沒有壞到底,至少,他、他沒真的把她那個了,雖然,他做的也不少了。
但她太過強硬,肯定得不了好,想了想,她忍耐地閉了閉眼,再睜開時,口吻自覺軟了下來,“我沒得罪過你,而且,優待俘虜,你懂不懂?!”
他完全被她逗笑了,以前真不知道她這般天真,“你都忘事了,怎麼確定以前沒得罪過我?”
這話說的,她真得罪過他不成?她怯生生地瞄他一眼,“我怎麼得罪你的?”
“你答應嫁給我,轉過頭,跟別的男人訂婚,這算不算得罪?”他問得雲淡風輕,那平常的語氣像是詢問一件無關痛癢的事情。
她勃然失色,聯想起剛纔他的所作所爲,閉塞的腦袋一下子靈光了,“你說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