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嗤笑,“否則你以爲我有什麼理由到紅門搶人?”
不知怎的,她突然不太敢直面他的注視,目光閃閃爍爍,“你不是跟我哥哥他有過恩怨嗎?”
這個時候還敢跟他提簡陽,是吃準了他不會強迫她麼?他立馬沒了好臉色,“哼,那點小事還不夠格我放在心上。”
她欲言又止,最後什麼都沒說,閉上嘴,低垂着頭,乖乖縮在他懷裡了。
他見她柔順下來,便也沒有繼續爲難她,托住她的下巴,對準那瓣誘人的紅脣吻下去。
她潛意識想閃避,不料叫他警告地拍了拍****,人瞬間被點穴般僵硬不動,她漲紅着臉,感受着他的呼吸深深淺淺,融入她的。
他更用力摟住她,喉嚨深處忍俊不住地低低笑出聲,他覺得不管什麼性格的她,終究人還是回到他身邊來了。
這感覺,嗯,很好。
又察覺她在顫抖,忍不住低斥一句,“抖什麼?我能吃了你不成?”說着,就要撬開她咯吱抖個不停的貝齒,舌頭探進去,反覆撩着她。
兩人纏纏綿綿,他吻着吻着,雙手捧着她的臉將她壓了下去
。
她的禮服裙半遮半掩,與他糾纏間,羊脂白玉般的嬌,軀,裸,露在空氣之中,一張明豔動人的小臉,不知道是生氣,還是羞赫,紅暈本就未退盡,此時更是漲得紅彤彤,火辣辣的如同燒着了一樣,她嬌羞無限地偏過一邊去,水汪汪蕩人心魄的杏眸半闔,她咬緊了脣,默默承受他灌溉過來的清涼氣息。
又怕他有更過火的行爲,雙手抵在他硬邦邦的胸膛前,只那小貓撓抓的力度,放在他身上,倒成了半推半就,欲拒還迎了。
他們多久沒見了?
他有多久沒碰過她了?
她怎麼可以把他忘得一乾二淨?待在另一個男人身邊的日子就這般樂不思蜀?她甚至還答應了簡陽的求婚!
她生來就是他的女人,本該只屬於他一人,怎麼能跟別的男人牽扯不清?
她會容許別人這樣吻她麼?
她會放任別的男人對她上下其手麼?
她也會沉迷別的男人,跟他們一遍一遍地做麼?
“鍾晴,鍾晴……”他喃喃喊着她的名字。
這個女人,他的女人,不乖乖留在他身邊,逮着機會就跑,這一跑將近半年,現在連他都認不得了,他該怎麼懲罰她?怎樣折磨她?
他就是對她做出怎麼樣的行爲都不嫌過分!
他怒氣徒生地用力扯下她的禮服裙,雙掌粗暴地分別順着她嫋然的柔軟腰肢往上推,推着她豐盈的酥,胸,中間一道深不可見的溝壑,被擠壓的辨不清形狀的兩團珠圓玉潤,嬌弱如花,在空氣中隱隱顫慄,挺立的紅色的果粒迅速吸引着他的眸光,他凝睇着那兩抹豔麗,目光越發深邃。
他沒有說要做什麼,在她的認知力,她亦沒有過這樣的經驗,可是,她就是知道他想做什麼!
他們彼此肢,體,交纏,呼吸交替,這情景令她感覺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