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陳歡好震驚的看向了一旁的陳子韻,“媽,她說的都是真的嗎?”
陳子韻不禁後退了一步,這才自作鎮定的站穩了腳:“小歡,你怎麼能信這個女人說的話啊!我可是你的媽媽啊!我怎麼能做出這種不要臉的事情!再說了,我比誰都要清楚,你有多喜歡秦御凱!”
“王子清,你這個傢伙!我們好心聘用了你,你就是這樣回報我們的!?”
陳歡好似乎也是相信了陳子韻的話,推着王子清就往外走去:“滾吧,你做了對不起我們的事情,現在還想誣陷給我的媽媽,你被開除了。”
王子清被推到了門口,隨後雙手緊緊的抓住了門上:“等等!大小姐,如果你不相信我的話,我有證據!我真的有證據!”
陳子韻聽到這話,更是緊張到不行,連忙關上門,“有什麼證據,你就是想要陷害我!你趕緊滾出去!”
她迅速將門關上,關上的門緊緊的夾住了王子清抓在門縫上的手。
儘管手都被夾住了,但是王子清依舊沒有選擇放手。
她咬咬牙,“怎麼?夫人這是心虛了嗎?不敢讓我拿出證據?”
陳歡好抓住了陳子韻的手臂:“媽,既然她都能說出這樣的話,我倒是很好奇,看看她能拿出什麼樣的證據來誣陷你。”
陳子韻當場愣住,雖然她也不知道王子清會拿出什麼樣的證據,也不知道她說是真的還是假的。
但是,她隱約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陳歡好將門給拉開,王子清這才顫抖着將被門縫夾着的手拿來下來。
“你說的證據,是什麼?”
王子清從口袋裡拿出了一個手機,熟練的點開了錄音播放鍵。
很快,手機裡就傳出了兩個女人的對話聲。
能夠清楚的聽到的是,裡面兩個女人的聲音,正是王子清和陳子韻的聲音。
“小歡,既然你無福消受,那就只有我上了。肥水不流外人田,若是錯過這一次的機會,還不知道要等多久呢!”
“夫人,你在做什麼!這可是大小姐喜歡的男人!”
“我告訴你,少管閒事!”
……
聲音斷斷續續,但是,卻足夠讓人聽清楚裡面發生的所有事情。
陳子韻驚恐的瞪大了雙眼,一副難以置信的樣子,她渾身都在發抖,雙掌都緊緊的握在了一起。
這怎麼可能!王子清怎麼會提前錄音?她怎麼會做到這個地步?
陳歡好攥緊了手心裡的手機,轉身看向了身後的陳子韻,將手機舉起到了她的面前:“媽,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好一個肥水不流外人田,我倒不知道,你連你女兒的男人你都想要?”
陳子韻緊張的抓住了她的手:“小歡,不,不是這樣的。你聽我說,其實我只是想把秦御凱先安頓下來。然後,然後再把你送到房間裡去,我沒有別的想法。我就是不想錯過這一次的機會,畢竟你和秦御凱在一起的機會難得……”
陳歡好又不是一個傻子,怎麼會聽不出來她是在騙人。
她一把推開了面前的女人:“夠了!機會不機會的,那是我的事情。但是你做的,卻不是一個母親該做的事情。”
她冷漠的轉過身,“王媽,把她趕出去,以後,我都不想再看見她了。”
王子清立即利索的點頭,隨後一隻手直接抓住了陳子韻的手臂,拖着她往外走去:“好的,大小姐。”
她眼裡閃過一絲得逞的光芒,她終於是將陳子韻這個禍害趕離了小歡的身邊。
陳子韻不斷的掙扎,發出了悲慼的哭喊聲:“不要!不要!小歡,我可是你的母親啊!我們努力了這麼久,終於拿回了屬於我們的財產!你怎麼能現在就趕我走!我懷胎十月,辛辛苦苦的生下了你啊!”
“小歡,你怎麼能對給了你生命的母親這麼心狠啊!”
陳歡好轉過身,眼裡盡是冷意:“媽,是你做的事情讓人心寒。所以,你也怪不了我,以後,你就自生自滅吧。”
王子清一把將陳子韻推出了房門。
陳子韻就這樣跌坐在了地上,顯得十分的狼狽。
她怨恨的看着面前的陳歡好,眼裡的不悅顯而易見,她先是抹掉了臉上的眼淚,這才緩緩的站了起來。
“陳歡好,你別忘了,你現在拿着的這些財產,可都是陳家的財產!你要趕我走,好,沒關係,那你先把屬於陳家的財產還給我!”
說完,陳子韻就朝着面前的陳歡好伸出了一隻手。
陳歡好先是一頓,臉上除了驚訝之外,更多的都是看不起的神色。
“媽,你說現在我身上的財產都是陳家的財產。難道你忘了嗎?我也是陳家的血脈。所以,現在陳家落在我的手裡,不也應該是人之常情的事情嗎?”
聽到這話,陳子韻不禁攥緊了拳頭,本能的喊出了聲:“不,你纔不是,你根本就是顧……”
話沒說完,她就及時的閉住了嘴巴,不再繼續說下去了。
陳歡好也不在意她嘴裡說的話,“王媽,將門關上吧。”
王子清立即點頭,這才拉起了大門,試圖關上。
陳子韻衝着上前:“陳歡好,你不能這樣做!我好不容易從精神病院出來了!我好不容易過上好的生活了,你不能獨自一人享受!”
陳歡好的眼裡露出的更是的都是冷漠,眼底不禁流露出少許的懷念。
“媽,雖然顧蔓蔓不是我的親生母親,但是,她真的比你優秀太多太多。也比你更加稱職,更像一個合格的母親。”
留下這句話,大門才真正的被關閉上了。
只留下陳子韻獨自一人站在門口,雙手不斷的捶打在了門上。
“混蛋!說什麼顧蔓蔓好呢!如果不是顧蔓蔓的話,我會成爲如今這幅模樣嗎?我恐怕,早就已經成爲黎家的夫人了!過着人上人的幸福生活了!”
突然之間,門瞬間打開,一盆冷水從頭到尾的澆了下來,將面前的陳子韻全身上下都給打溼了。
“誰啊!”
陳子韻擦拭着臉上的冷水,怒吼。
王子清收起手裡的盆子,站得筆直:“我,怎麼的?你還想打我不成?陳子韻,好久不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