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物。”秦鼎鄙夷冷笑。原宿跪地求饒,雖然令他鄙夷不屑,卻不好出手了。
“好,看來本門除了原有的功法外,要添一門神鼎奇功了。”一個人拍手喝彩。
“怎麼回事,這小傢伙丹田沒廢,而且比原來還生猛?”又一個人看出點門道兒來,直感毛骨悚然,彷彿看見了鬼魂。
此言一出,真是四座皆驚,衆人都上上下下打量着秦鼎,看他神清氣爽、精氣外溢的樣兒,哪裡是丹田被廢的殘廢相。登時又是七嘴八舌,議論紛紛,看着秦鼎,臉上都現出看着一個小妖孽、小怪物的神情。
秦鼎對這些怪聲怪語理都不理,刑離那裡他看都懶得看一眼。刑離先是被火燒的外焦裡嫩的,功力也不多耗盡了,復作法自弊,被自己的煉魂紗擊在小腹丹田處,丹田被廢是毫無懸念的,他最後又用了個陰招,器鼎的最後一擊可是發揮出裡面一座煉器法陣的威能,周身經脈被廢掉也是大有可能的。
不管怎麼說,這仇是報了,他心中驀然而生無比的快感。報仇的滋味就是美啊。他把兩口鼎的火熄滅,然後收回體內。別人自是看不出來,還以爲他是把鼎收進儲物鐲裡了。
“咦,你的丹田恢復了,還比原來晉升一級。這怎麼可能?”一道訝異聲響起。
聽着這聲音,秦鼎的心臟不爭氣地狂跳,似乎要蹦出體外。他強力壓制着心跳,故作冷漠,他根本不用看就聽出聲音了,不是女神冰雪又是哪個?
他轉頭只是淡然微笑,並不解釋什麼,不管如何,生生造化丹的事決不能讓任何人知道。
冰雪兒上下打量秦鼎半響,想看出個眉目,最後只能是一臉大惑不解的神情。
“小子
,站住。”人羣中一個冷漠的聲音響起。
秦鼎心神一凜,知道麻煩又上身了。
他循聲望去,見到人羣后一個傲岸的身軀正在仰臉望天,看都沒看他一眼,可謂牛氣沖天。
“何事?”秦鼎冷冷問道。
“你和刑離之間的事我不管,可是把煉魂紗留下再走人。”那人冷漠的聲音中似乎已沒有絲毫人性的元素。
“爲何?”秦鼎心中怒氣在上竄。
此人也不過就是煉氣四層而已。他能把煉氣四層一級的刑離燒成烤豬,然後廢掉,自也不會怕了他。只要不是境界再高一層就成。
“青翼?外門之王?”旁邊一個人捂着嘴輕呼出聲。
“翼王要出手,小傢伙要有苦頭吃了。”
“青翼?翼王?外門之王?”秦鼎只覺得好笑,這外門還真是藏龍臥虎啊。
“煉魂紗本就是青某人的,只是借給刑離用用而已,他既然弄丟了,我當然要收回來,你有什麼不忿嗎?”青翼還是不看這面一眼,只是仰臉望天,好像天上能掉下靈石似的。
“那就來拿吧。”秦鼎兩手緊握,那兩口鼎又蓄勢待發。
什麼收回煉魂紗,分明是找出手的藉口。
“嘿嘿,真是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別多啊。”青翼驚詫霎那,他在外門向來言出法隨,還從沒人敢不聽號令,今日一個剛入門的小傢伙都敢公然抗上,看來不出重手整頓外門秩序不行了。
“怪人我見的也不少了,廢話連篇喋喋不休的就你一個。”秦鼎譏諷一笑。
“好,小子,你先聽好。以爲你那套莊稼把式的掌法,還有兩口煮菜燒飯的破鼎,再玩上兩把火就能在外門稱王
?你還是回娘肚子裡重生一次吧。今日我就讓你知道這外門的規矩,讓你知道和青某人應該怎樣說話。”他向前邁步走來,兩人相距不近,他卻一步跨到秦鼎面前。
秦鼎頭頂一口丹鼎騰空而起,只是裡面還沒有生火。
“出手吧。讓我見識見識你的火功究竟厲害到什麼程度。”青翼兩手微分,腳下不丁不八站着。
“真有出息,快三十歲的人欺負一個十五歲的娃娃,還敢號稱自己代表外門的秩序,我是不是應該讓你知道,我們虛中系的人也不是那麼好欺負的?”一個冰涼的聲音傳來。
衆人都是大驚,說話的人居然是冰雪,女神冰雪居然爲秦鼎這小傢伙說話了,這怎麼可能?這女神可是號稱不食人間煙火,萬事不管不問的。怎會爲一個小傢伙自跌身份。
“冰雪師姐怎會替那個傢伙出頭?”旁觀人羣中一個人悄聲驚咦一聲。
“你還不知道啊,這小傢伙夥也是虛中子長老的弟子,跟冰雪兒一個師傅,冰雪兒當然不能讓人欺負他了。”
“那刑離叫陣時,她怎麼沒出頭?”
“也許是人家覺得這小傢伙能對付得了刑離,其實也真是這樣,誰能料想刑離居然使詐,認輸了還出黑手。”
“喂,聽出來沒有?冰雪可是說出虛中繫了,這是擡出自己師傅的招牌。”
“虛中系?這下熱鬧了,看來虛中系要和天中系開戰了。”
秦鼎聽着這些亂七八糟,根本聽不明白的話,只是搖搖頭,對冰雪爲自己出頭更是不解,自己被廢時,出言痛斥自己,給自己傷口撒鹽、雪上加霜的人就是她啊。
怎麼回事,真是怪事年年有,今天特別多。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