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雪師姐?”青翼顯然也是大吃一驚,心頭一慌,急忙轉身向冰雪躬身一禮。
“刑離先廢我這位小師弟在先,你又圖謀在後,看來你們真是沒把我放在眼裡。或許你依仗內門的靠山,連我師傅都不放在眼裡了?”冰雪冷哼一聲。
然後微側頭又對秦鼎說道:“小師弟,你就在那站着,不必出手,我今日就看看他敢動你一手指頭不敢?”
衆人一片譁然,冰雪敢放出這話來,別說外門,就是內門弟子也沒人敢動秦鼎一根手指頭了。女神的號召力可不是一般人能想象的。
女神一笑,傾天傾地。
女神一怒,地滅天崩。
青翼撓撓頭皮,陪出笑臉,莫說他不敢得罪冰雪,就是他背後的靠山也不敢招惹這位女神絲毫。
“師姐恕罪,小弟再狂,也不敢不把您和虛中子長老放在眼裡,小弟若存此心,還不立時遭天誅地滅了,師姐明鑑。”
青翼真的有些慌了,冰雪要是發怒了,根本不用動手,聞風而動,撲上來吃其肉喝其血的人多不勝數。
敢惹女神發怒?找死都不是這種死法。
“你知道就好,你欺負旁人我不管,秦鼎好歹是我師弟,若是公平較技,我也不管,要是想依仗什麼勢力欺負他,就先過過我這關。你以後要想動我們虛中系的人,也多動動腦筋,別以爲你們法中系的真就是天中系的,更別以爲本門就是你們一系的天下。”
冰雪說完,轉身走了。
青翼站在遠處,無比尷尬,恨不得找條地縫兒鑽進去。他在外門是名副其實的外門王,靠
着他在內門的關係,就是在內門中都備受尊敬,何曾當場被人斥狗一般教訓,偏生還不敢發作。
別看冰雪走了,但她把話放在這兒了,他要是敢再尋秦鼎的晦氣,先是外門這些愛慕冰雪若狂的人就會撲上來,捨生忘死地跟他玩命,明天內門就會殺出無數人來,把他吃肉喝血,就是掌門給他撐腰都沒用。
“好了,冰雪師姐發話了,那就是聖旨,青某人當然從命。小傢伙,煉魂紗你收好了,最好有命用。”
青翼氣急敗壞地說着,原本英俊的面孔漲成一副豬肝臉,掉頭離去。
秦鼎根本沒聽他說什麼,腦子裡不停地迴響着一個聲音,是他自己的聲音:冰雪和我都是師傅的弟子?
他似乎感受到了冥冥蒼天中的一絲天意,心中狂喜萬分。心底裡更是沒來由地涌出無限希望。
至於青翼對不對自己出手,他根本不放在心裡,青翼必定是有冰屬性或水屬性的法寶,纔敢小覷自己的這兩口鼎,他雖沒有法寶,卻是煉製法寶的大家,對付法寶還是有絕招的。
衆人一鬨散去,都知道沒熱鬧看了。有些人還幸災樂禍地想:要是青翼今天不軟蛋,真大戰一場,引得虛中系和天中系全面開戰該有多好。那可就有大熱鬧看了。
秦鼎依然站立當場,沉浸在一種異樣的情緒裡。
許天峰不知何時也站在人羣中了,只是一直沒露面,此時走過來,拉着秦鼎的手,嘆息一聲:“師弟,走吧。”
“師兄,你什麼時候來的?”
“來了一會了,師弟,你這次可是惹上大麻煩了。”許天峰神色
敗壞地說。
“麻煩?這不是過去了嗎?”秦鼎大爲不解。
“我的傻師弟啊,事哪有這麼簡單的,別說青翼是睚眥比報的人,就是他後面的人也不會這般輕易地放過你,要是冰雪師姐能一直罩着你,當然沒的說,可是她向來不管這些事的,今天可是破天荒爲你出了一次頭,再想第二次是不可能了。”許天峰說道。
我也沒想讓她爲我出頭,秦鼎心裡嘟囔着,卻沒說出來,不然也太沒良心了。聽許天峰說,冰雪今天爲他出頭是破天荒頭一次,他心裡更是說不出的激動。
“對了,你丹田不是廢了嗎?這是怎麼回事?你不會真長兩個丹田吧?”許天峰用奇怪的眼神看着秦鼎。
“人哪有長兩個丹田的事。只是過了一會它自己又恢復了,我也不知道究竟怎麼回事。”
“自己恢復了?怎麼可能哪?”許天峰用力想着,百思不得其解。
丹田就像腦袋一樣,廢掉了絕不會再恢復,用什麼辦法都不成。就像腦袋被砍掉決不可能重新長出來一樣。
“對了,師兄,冰雪師姐說的什麼虛中系、天中系的,是指什麼,我怎麼聽不明白?”秦鼎問道。
“你剛入門,當然聽不明白這個,我說的大麻煩就跟這兒有關。外面不方便說,還是去你的洞府裡細說吧。”
兩人徑直走回洞府,許天峰突然站住腳,有些恐慌地小聲說:“不好,刑堂真長老就在你洞府外?”
秦鼎早看見洞府外面站着一個人,聽說是刑堂執掌門規的長老,心猛然向下沉,腦子裡浮現出四個字:門規處置。
(本章完)